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沸反盈天的临街大排档,霓虹炫丽、耀晔夺目。素彩透过斑驳的绿叶,炳映在凹凸不平的街面上,仿如一面网状分布的照妖镜,辨识着吃货的同时,也揭露其鲜为人知的丑恶面目。此情此景,李浩不禁忆起当代.无名氏所创的一首拗体诗《于麈谈中,辩妻与串孰之轻重》:宁可床无伴,不可炉无串。无伴令人烦,无串令人馋。人烦尚可解,嘴馋不可医。
正当李浩徜徉于诗情画意而无法自拔的时候,端坐在小方凳上的王淑堡,却用素指拨弄了一下鬈首,对李浩隐晦曲折道:“浩仔,夜市的商店那么大,堡妞儿想去黄金店面转一转。”
“不!”李浩效仿交通警察,向王淑堡比划了一个停车的手势,“夜市的串店那么大,堡妞儿何不去催一催鸡骨架。”
“小气鬼!哼!”王淑堡一脸不忿的推凳离去。
“尖酸话,刻薄语,不是红颜就知己。”赵刚一边分析着,一边百思不得其解,“王淑堡去黄金店面转一转,碍着李大官人什么事儿了?”
“老赵只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李浩一字一顿道,“前两日,额陪王淑堡游逛夜市商店的时候,她就以同样的口吻衷情相诉,浩仔,夜市商店那么大,堡妞想去冷饮区转一转。怎料!王淑堡倾浩浩半生之积蓄,购商自两用之冰柜。而且其大言不惭,老妹儿花的就是钱,玩的就是权,算命曾坦言,咱俩賊有缘。当时把浩仔气的,脚穿丝袜秀蛮腰,一路余韵带风骚的蹬跶到祖坟上,诉了一礼拜的苦。”
“依老赵看,王淑堡的言辞,不是巩固恋情的调味剂,而是恋情告罄的催化剂。”
“嗨!”李浩猪蹄一挥,“对于额这种蛮夷皆恐,外族皆惧的天下第一群猪克星——小李飞猪而言,少成若天性,习惯成自然。”
赵刚点一点头,旋即话锋一转,“对了,小浩舍命偷拍的那位死者,应该不是林海涛。”
李浩一边撸串,一边讶异道:“此话怎讲?”
“因死者除了模样相符,其余特征与真正的林海涛相对照,并不显著。”
李浩不耻下问:“老赵口中的林海涛,何许人也?”
“林海涛就是宝爷身边新晋的一位慈宠有佳的入室弟子。据我所知,前一任殉职的卧底,宝爷乃幕后推手,其执行者便是林海涛……”
不等赵刚把话说完,李浩便迅速打断其的话头:“敢问一下,前一任卧底肿么殉职的?”
“有解释的必要性吗?”
“当然!”李浩不假思索道,“防止历史悲剧再度重演。”
赵刚略微沉默了一会儿,便开始有条不紊的对李浩解释道:“正所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这不!警局专案组为了让警草及早的打入贩毒集团而自编自导了一部惊悚剧——撞车惊魂。肇事者即我方聘请的业余演员Jesse;被撞者即林海涛的Baby Boy;舍命相救者即我方警草。由于我方警草判命一推,导致胸背拉伤殃及脊椎。海涛赌咒发誓赏其帽徽,警草才因拜恩私室而眼笑眉飞。并在此基础上,向宝爷毛遂自荐;于推杯换盏间,经受宝爷各项考验。怎料!河流表面的平静往往催生底层的暗涌。就在毒品交易的当日,业余演员Jesse与林海涛不幸相撞于红粉青楼的卫生间。鉴于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再鉴于有仇不报非君子。其两弊相衡取其轻,便足以使潜德隐行的林海涛暴露其狼性的鸷猛本质。林海涛果断代表单身苗、富贵宝、飘摇的情郎,蔫儿吧儿的草。对Jesse一顿拳打脚踢,直至受虐者稍息立正齐步走,酷似讨乞一野叟。方才停手以观敌之志,目不转睛以应敌之变。孰知人生如浮萍,撂话才能赢的Jesse,迫于相差悬殊的敌我力量,索性仿效两脚野狐杨再思,以苟安一隅为条件,对林海涛血泪相诉。故而,才会出现本文开头的第一幕。”
李浩啧啧称奇:“正所谓:无巧不成书。可惜,雷锋三千,警局只雇一汉奸。”
“世事难预料!”话音刚落,赵刚突然回想起了什么,对李浩询问道,“对了,林海涛小的时候,曾在水库里游泳,不幸患上了癫痫病。虽然已经重获健康,但那几年的频繁发作,依旧给他的脸颊两侧,留下了清晰可辩的瘢痕。浩仔,可看清否?”
李浩努力回忆着当时的场景,语气坚定道:“逝者的脸颊两侧,平滑又紧致,且掐且Q弹。”
“那就是伟思铭给小浩设的一个局!”
李浩百思不解道:“伟思铭设局的目的是什么?”
“身份甄别的可能性100%。”
“身份甄别?”李浩思忖了一会儿,茅塞顿开道:“难怪偌大个卫生间,除了悬挂在洗漱台前的卫浴镜完整无损,其他物品一概残缺不全。”旋即其自嘲了一番,“对于有经验的伪装者而言,设套者百般计,千般谋,砸锅卖铁掂大勺。但对于浩仔这样不怕女人爱我,就怕女人踹我;不怕女人缠我,就怕女人烦我;不怕女人宠我,就怕女人熊我;不怕女人打我,就怕女人耍我;不怕女人扇我,就怕女人掂我;不怕女人惯我,就怕女人换我;不怕女人亲我,就怕女人阴我;不怕女人掐我,就怕女人扎我;不怕女人说我壮,就怕女人嫌我浪。不怕女人骂我笨,就怕女人嫌我混;不怕女人说我穷,就怕女人嫌我牛;不怕女人说我矮,就怕女人嫌我拽;不怕女人说我老,就怕女人嫌我吵;不怕女人说我抠,就怕女人嫌我馊的伪装者而言,设套者一计施到底,不看疗效看惊喜。”
宝玉赞同道:“正如吾等所言,凡事难预料!再者!伟思铭也是闻宝爷言而知其微旨。”
话音刚落,头戴西洋休闲帽,身穿白色及膝裙,脚配复古高跟鞋的王淑堡,便从毂交蹄劘的街衢横穿而来。再辅以落叶缤纷的秋季,仿若油画里翩若惊鸿且浑身散发着醉舞琼香的洛神。正所谓:人靠衣服马靠鞍,在穷也得换样穿。
李浩一边瞥看着王淑堡,一边向赵刚折躬请教道:“当务之急,只有琢磨一攻战计,才可以反客为主。敢问大老赵,林海涛有冇什么不良的嗜好,譬如美色、贪小便宜等等。”
“不仅没有不良嗜好,相反!左邻右舍都称赞林海涛为‘活雷锋’。”
此刻的王淑堡,一副闷海愁山的模样,坐在龙椅上,对李浩碎嘴相诉:“刚才堡妹儿的银行卡,险些让提款机给误吞。”
“小浩都不止和您说过一遍,在能麻烦银行工作人员的白昼,尽量嫑在乌漆墨黑的夜夕取款。”言罢,李浩猛一拍桌,对赵刚一脸兴奋“小浩终于有主意了。咱应该这样对付林海涛及其同党……”
“小浩不需解释!”赵刚一本正经的打断李浩的话头,道,“解释等于掩饰,掩饰不如一试。”
大排档对面的火锅店里,林海涛正溜须拍马的替伟思铭斟酒。
此刻的伟思铭,一边翘着二郎腿,一边悠闲的扇着扇子。其神情与举止,仿若一颐指气使的老佛爷。
“传闻海涛老弟在美国,报了一个文学辅导班?”伟思铭心不在焉的问道。
“的确如此!”林海涛边说边笑道,“其一、提高一下自身的修养。其二、扩展一下自身的知识面。正所谓:活到老学到老。”
“既然海涛老弟如此勤奋好学,那么伟哥就以小升初的水平,考老弟一个幼升小的问题。”
“怎么烤?电烤还是碳烤?”林海涛百思不得其解。
伟思铭一怔:“伟哥可否用嘴考?”
“请伟哥出题。”
“海涛老弟不妨用‘开朗’造一个句子。”
林海涛想都不想:“米开朗基罗!”
伟思铭眉头紧锁,重述一遍:“米开朗基罗?”
“有什么毛病?”
伟思铭啧啧称赞:“不止没有毛病,而且都没有更改的余地。喏!这就是教育界口耳相传的三分靠教,七分靠学。希望海涛老弟再接再厉。”
其实,伟思铭和林海涛同属学识上的弱者,独斗上的强者。与其纠结于学识,毋宁顺水推舟,于鼓励中,满足涛弟一丝重口。
“伟哥,涛弟有一些问题不懂,既然证据确凿,何不将李浩消灭于野猪林。殊不知,养痈长疽,自生祸殃。”
“话虽如此,但也并不绝对。”伟思铭一字一顿道,“正所谓:凡事有两面,利弊皆相等。与其一味地斩草除根,毋宁师夷长技以制夷。”
林海涛不耻下问:“如何师夷长技以制夷?”
“不急!鱼儿缺氧,自会上浮。吾等只需静观其变。”
“难怪伟哥始终都保持着微笑!”
“确切的讲应该叫面瘫。”伟思铭一脸嗟悔道,“只因昨晚睡觉的时候,忘记关窗户了。”
“兄嫂也是,眼里一点活都没有。”林海涛替伟思铭打抱不平。
“就她?哼!一个厨师中的楷模,宇宙中的精英。江湖中的新锐,群众中的败类。而且模样仿若一平底锅。伟哥也不指望她能干些什么。”
旋即伟思铭举起酒杯,一本正经道:“不管怎样,伟哥都应该感谢涛弟于百忙之中抽身相助。所以,第一杯酒伟哥敬您。”
林海涛急忙举杯示意。
由于伟思铭面瘫的缘故,再加上其本身就喜欢喝急酒。这不,啤酒顺着嘴角跟拧秃噜扣的水龙头一样,吧嗒吧嗒流淌不停。像这样的喝酒方式,仅仅局限于病友间,倘若突破思想的束缚而流传开来,尚需假以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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