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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酱紫,他俩从恒山西路相互追逐至恒山东路,直至遇陡坡而提速的时候,李浩才以双手撒把的自虐模式向对手挑衅道:“兄弟,就当前的局面而言,无解了呗!”那位仁兄蔑视地瞟了一下阿浩,简洁而有力的回答:“正解!”
“其实,像大兄弟这种穿红着绿优胜东方不败,闲言碎语不逊江南七怪的商界显贵,何苦刁难阿浩这种身价比地痞卑微,人生比流氓悲催的社会犯二青年,殊不知,都有损大兄弟农转非的籍誉!”
“贫嘴老弟,说归说,唠归唠,但别玩社会那一套。”那位仁兄开始自曝家境,“当前寡夫的伙食,一天三顿大碴粥,其中两顿稀溜溜,寻思配点疙瘩,还有点艮啾啾。倘若按照清末民初的温饱标准,寡夫决计属一特殊慰抚的贫困群体!”
“小浩就佩服尔等对号入座的困难群体。在认清理想与现实差距的基础上,打着贫困的旗号,向积德累善的凡桃俗李施压,同时也延缓了頫首戢耳的时间,以便给自己的人生划上一个完美的句号,可谓一箭双雕。但可惜,寡夫若再以群斗的方式讨生活,不超一年,咸菜疙瘩都有断流的时候。”
“正因如此,贫嘴老弟才应该效仿黄盖,让寡夫痛扁一顿。其理由有二:①吾等社团赍赉的赏金与敌对者的残废等级挂钩。②舍弟一生富贵,换哥一年房贷。”
“哥骄傲,弟自卑,但弟不想听哥吹!再者!翻过来调过去,不就因为差钱。”
那位仁兄点一点头道:“老弟若看到这一层面,想必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
“看在寡夫丑的出奇,圆脸蒜鼻。人有国窖,我有扎啤。且为朋友刀山火海,为女朋友腹背挨宰的份上,贤弟幸赏寡夫百八十。”
“百八十充其量贤弟不值得寡夫逗留!倘若贤弟幸赏寡夫千八百,哼哼——”仁兄一本正经道,“不想当爷爷的孙子,那就不是什么好孙子!”
阿浩急忙迎合道:“当今社会,若能从舅舅辈一跃升至爷爷辈,耗费千八百,倒也非常的合理!”
正当李浩打算以¥保命的时候,怎料!前方五百米处,有一铁路道口的看守员,不停的向过往群众挥舞着小彩旗。与此同时,道口的闸门也在缓缓关闭。
寡夫惜命,于捻指间,果断刹车。
李浩惜福,但因刹车的故障,而不得不以60KM/H的speed,冲撞横向行驶的列车。阿浩一边抱怨自己的粗心,一边心急如焚的对看守员,倨肆道:“同志,请即刻给火车司机发送停车指令,让其紧急制动!”
看守员急忙回禀道:“小贼,你若想让师哥下岗,不妨直言勿讳,不必来这一套!”
得!一时半会儿,也解释不清了。古语有云:车到山前必有路,票到厚时自有妞。这不!铁路道口左右两侧的草坪上,各有一浚壍,而每一浚壍前,又各竖一警示牌。左面警示牌:新瓶装旧酒,咋喝咋有。右面警示牌:旧酒装新瓶,爱拼才会赢。
其实,李浩在面对生死存亡的时候,自有一套化险为夷的程序。借古贤之才华,遗补自身之才疏。但就当前危局而言,一点前车之鉴都没有。此刻,李浩的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因自己前半生的不幸而总结的后半生口溜:我的命运我做主,搭个烤炉卖红薯。刨除吃喝嫖抽赌,每月结余二百五。社保虽然没有谱,小三却能享清福。孰料爬梯母断骨,输血卖肾救老母。事业腾飞遇险阻,贤妻瞬变母老虎。春温夏凉秋润补,一季尅成米老鼠。谁晓我泪和辛苦,谁知我痛与酸楚。生命起始于母乳,必然终止于黄土。既然命运终究殊途同归,那么浩仔我只能抱着盛年不再重来,一切自有安排的心态,向左面浚壍猛蹬过去。就在阿浩从老式的三八大杠,纵身一跃的刹那间,其大声疾呼道:“我尼玛,原来是一大粪坑!难怪新瓶装旧酒,咋喝咋有。”
妇孺皆知:但凡锁骨骨折,只需静而生阴,不需动而生阳。这不!李浩宛若西伯利亚的棕熊一样,蜷缩在特护病房的病床上,耗费着真金一样的宝贵时间。正所谓:不住院不知病情长短,不结婚不知财政谁管。睿智学者之笔头,韵味深远之良言。
记得街坊邻居,把阿浩从粪坑抬出来的时候,伟思铭仿佛一单相思的情痴一样,对着李浩臭熏熏的面首,不断自责道:“浩仔,早知当年戏言,一语成谶。伟哥断不会让您蹚这摊浑水。正所谓:避孕有套,棋有炮,圈养武斗瞎B闹!从今以后,伟哥一定会按照正确的实验操作和谨慎的科学态度,把圈养和散养的品种,仔细区分,认真辨别,以防止此类悲剧再度重演。
李浩当时的思维与意识已经处于濒临崩盘的状态,故而不能回答伟思铭的任何问题。但李浩的心理却非常的明切:“可不嘛!早知自己属一圈养的品种,当初就应该打桩围网,和散养的分隔开来。否则都有串种的危险!”
随后,李浩在警车开道的护送下,于零时十五分左右,顺利的抵达至附属医院。
回忆悄然而止,窗外红霞似锦。阿浩坐在病床上瞥一瞥眼么前的营养晚餐,蒸馍配蚶酱,搭一碗萝卜粥。不错!菜肴丰富,百味俱全,长秋膘的伙食,而且不限量。
由于阿浩积极配合医生的治疗,再加上身体素质本身就异于常人,所以其在医院只静养生息了一礼拜,便顺利的康复出院。
李浩出院的时候,伟思铭并没有按照原来的承诺,预订五星级酒店,替自己接风洗尘。反而以微信私聊的方式,指示自己出院以后,直奔宝爷新开的麻将馆。
李浩刚一抵达麻将馆,便被门口蹲守的小二黑,引领着向宝爷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小二黑刚一推开办公室的大门,一张七成新的全自动麻将桌便迅速映入李浩的眼帘。同时由东往北依次坐有:宝爷、薛里红、伟思铭。李浩心想:从三位面部的神情和类似鸿门宴的布局判断,估计宝爷想借此牌局,把自己推下“赌坛至尊”的千年宝座。尤其赌博界中的二赖子,享有“一炮三响”美誉的伟思铭位列其中,更加印证了那一句古话: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站在门口的李浩,此刻正拨弄着发型,估计想在败北之前,留给宝爷一个小清新的印象。然而非常的不幸,就在李浩迈腿的刹那间,一个不留神,吧唧被门槛绊了一个大跟头,身体仿佛玻璃球一样,骨碌至宝爷的石榴裙下。正所谓:一脚悬空终生悔,泪洒青衫徒增烦。就李浩目前的体会。
宝爷端坐在龙椅上,一副懵槑的模样目眙着李浩,说:“哎呦!浩仔若以跪叩的方式取悦宝爷,很容易折了宝爷的阳寿!”
“误会啦!宝爷……”
李浩本想辩解一下,不料被宝爷横插一嘴:“误会啥误会,谁不知咋回事儿!”
李浩一愣:“浩仔我就不知咋回事儿!”
宝爷指着李浩,对薛里红和伟思铭道:“瞧瞧,浩仔就喜欢和宝爷整景儿!既然尘世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情,同理可知,尘世间也没有无缘无故的跪拜,单凭阿浩亶厚的一跪一拜,倘若放在盛世大唐,哼!不赏浩仔仟捌佰唐币,安能使浩仔开心颜?即便21世纪的今天也一样。”
李浩扳指一合计,仟捌佰唐币?这不就等同于自己二十年扑街乞讨的总和。因此,赚钱苦,赚钱难,赚钱必须入社团。可惜!上学的时候,自己认识不上去。李浩呢喃道:“宝爷的言语宛若离割前老婆的琐絮,虽啰嗦却满含私情;宝爷的言语宛若离割前老婆亲披的丰貂,虽滞重却保温御寒。有些时候,兄弟的感情,就在一跪一拜间,巩固而升温!”
话音刚落,伟思铭便以一种及其不屑的口气,叫嚣道:“就目前的画面而言,小浩的溜须拍马都不需打马赛克用以遮掩人性最丑陋的嘴脸儿。”
“宝爷,您看一看伟思铭什么态度!简直无组织、无纪律、无品德、无仁善。倘若任由其的气焰继续嚣张下去,小浩预测,后果不堪设想!”
宝爷喃喃自语:“这叫哪门子预测。”
薛里红抿嘴一笑,帮伟思铭开脱道,“不着急!等俺仨按照汉族的风俗,给浩仔设局接风之后,再回头处理伟思铭也不迟!”
话音刚落,伟思铭便把东风递给李浩道:“正所谓:点炮亲兄弟,上阵父子兵。浩仔,请速接东风!”
李浩大惑不解:“神马意思?”
伟思铭快言快语:“该轮到浩仔坐庄了。”
李浩攥着东风,思忖了一会儿,幡然醒悟道:“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偷换概念?”言绝,李浩的眼神迅速扫过伟思铭,落在了薛里红的身上,探问道,“敢问上一位坐庄的牌友,河里去了?”
薛里红不急不躁的回答:“四人凑局,单他一人点炮;四人散伙,单他一人恼躁。”
李浩不耻下问:“被尔等涮成光杆司令了呗?”
薛里红不加掩饰:“伟思铭总结:人笨记性差,内向不说话,是其失败的主因。当然,也不排除拔了萝卜地皮宽的可能!”
李浩槑头槑脑的冒出一句话:“你个老不死的!”
“你说什么?”伟思铭斜瞥着李浩质问道。
“这招挺好使的!”李浩心想:“既然剧情可以任意修改,那么自己绝不凭空挨宰。”旋即其稳一稳心神,对宝爷一本正经道,“为了给小浩的老父亲琢磨一个合理的破产理由,请宝爷毫无保留的告诉小浩,本次麻将番数的计算规则及有无封顶。thank very much!”
宝爷一字一顿的回答道:“一般吾等搓牌,都以万八千为基础,而且上不封顶。”
“宝爷,能否再给浩仔一次机会?浩仔保证磕头嗑到脸冒油,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机会不过是获得别人原谅的借口,替自己开脱无能表现的事实,仅此而已!”宝爷神情诧异道,“再者!浩仔每月领取的俸禄,也不止万八千,为何总以贫困户为由,让吾等草拟帮扶措施呢?”
“不能说贫困户,只能说浩仔正奋斗在小康的路上。而且伟思铭每月才给浩仔一千左右,和最低工资差不离!”
宝爷不解的问伟思铭:“诺大个社团,怎么才一千左右?”
伟思铭理直气壮道:“这不!试用期六个月嘛!”
宝爷眉头一皱:“那六个月以后呢?”
“嗨!用不上六个月,伟弟我就琢磨一理由,让浩仔卷铺盖走人!”
话音刚落,李浩便忍无可忍,无须再忍道:“瞧瞧宝爷,和黑心工厂的本质二样不差。他妈的,上梁不正下梁歪的。瘪犊浩我虽混的是社会,但养的却是妻儿老小。”
“浩仔,别生气。气顺,才能百病消!这样,宝爷敬老慈穉,给瘪犊浩创造一个树碑立传的机会。后天,你去一趟南葵山,帮宝爷做一笔毒品的买卖。怎样?”
李浩讶异道:“宝爷,贩卖毒品,会掉脑袋的。”
“高风险,高回报嘛!而且我会派伟思铭陪瘪犊浩一起并肩作战!”
伟思铭急忙插了一嘴:“宝爷,额又不缺钱?凭什么让额铤而走险,坚决不去!”
“缺不缺钱,你都得去。第一、这是命令。第二、若浩仔真深陷泥淖,以伟弟炫目的高超车技,也可以帮浩仔履险如夷。”
伟思铭依旧不放弃道:“宝爷,财务部的小张,车技也非常的娴熟。他俩日月如合璧,五星如连珠,必能按时完成宝爷交待的任务。”
宝爷抿嘴一笑:“宝爷若没猜错的话,小张娴熟的车技应该指倒骑驴。怎么着,伟弟想以倒骑驴的车技,挑战一下交通警察的脾气呗?真不知伟弟的自信从何而来。依宝爷看,这事就这么定了。”旋即其拍一拍浩仔的肩膀,温慰道,“小浩,从这一刻开始,输钱都算宝爷的头上,赢钱都算您的头上。”
此刻的李浩,偷瞄了薛里红一眼,却发现其的余光,给予自己的是一个肯定的眼神儿。故而,李浩只能忍辱负重,悉听尊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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