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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第一部作者：辞河
第十四章 小试牛刀
常言道：金银有价玉无价。对于宝石之类的东西，波波是一窍不通，只是在小说、电视中看到所谓赌石，一刀下去，要么是百万富翁，要么是倾家荡产，赌的是运气。
吴新颖在路上就向波波介绍宝石知识：宝石的种类很多，主要有玉石、翡翠以及其它种类的石头，如新疆的和田玉，南阳的秀玉，缅甸的翡翠等，目前和田玉、翡翠的价值比较高，当然还有一些稀有石头，也是价值比较高的，只是懂得的人不多，没有形成气候。
宝石有原石和成品，原石好坏看成色，成品好坏看雕工。最有利可图的是原石，也是风险最大的。原石也有开窗与不开窗的。风险越高利润也越大，这是成正比的。赌石就是这样来的，一靠经验，二靠运气，三靠资金。
波波知道自己既没有经验，资金也不多，运气更没有把握。但是，自己有得天独厚的透视眼，可以透视石头内部，这是别人望尘莫及的。
缅甸出产翡翠，大量销往中国，由于云南邻着缅甸，云南自然而然成为翡翠的集散地。云南有不少翡翠交易市场，不仅省会城市有，一些边境城镇也有，腾冲就有一个规模不小的翡翠市场。
到腾冲的第一天，吴新颖带着波波去逛了腾冲的翡翠市场。
市场里大部分是成品，质量、成色、价格各异。也有一些开窗的原石，波波看看也都差不多，开窗的人选择的当然是好的地方开窗，一些人比比划划用小手电筒照着看。
走到原石区域，这里的人明显少了很多。各个店铺摆放着形色各异的石头，有的开了窗，有的没有开窗。
波波扫视那些没有开窗的原石，当在一家店铺前发现一块西瓜大的原石内部晶莹剔透时，悄悄地对吴新颖说：“那块石头问问价格。”
老板看一个美女问价格：用手比划了一下，吴新颖告诉波波：开价十万。
吴新颖还价五万。波波装模作样地从吴新颖手里拿过小手电筒照照，又用手拍拍，贴在耳边听听。后来还价到六万。双方成交。
波波身上有十几万，吴新颖带了十多万，加起来只有三十万。这在翡翠市场，只能是穷人。
又走了几个店铺，波波又发现一块内部绿茵茵的石头，讨价还价到十万也买了下来。
捧着两块石头，他们来到切割区。
切割区的人倒反而多了起来，有的是投机的，有的是看热闹的。如果切割出来的石头好，马上有人竞价收购，现场交易，旁边就有银行门面。
每有石头切割，总是围绕很多人。
真正的大老板买了原石是不会在当场切割的，他们自己有工厂，有专门的切割师傅。切割出来是好是坏自己有数，一般不让外界知道，这也是商业秘密。
波波把两块石头捧到一个切割店铺，师傅问切那里？波波用手比划了一下，师傅就按照波波比划的地方切割起来。
人们静下心来听着那刺耳的切割声，眼睛直愣愣看着切割的结果。当那一片石皮被切割下来，人们惊呆了：玻璃种！
立即有个瘦高个说：“我出五十万。”
一个胖子立马跟上：“我出八十万！”
最终被胖子出到一百二十万成交。
另一块石头，开出来后，被瘦高个以一百五十万买走。
轻轻松松，两人小试牛刀，就获得二百多万的收入。这来钱也太容易了，波波和吴新颖都非常兴奋，回到宾馆要好好庆贺一下。
两人到餐厅点了几个云南特色的菜，要了一瓶贵州茅台，兴奋地吃喝起来。
财大气粗，有了二百多万的本钱。明天逛市场就有了底气。
他们来到原石的另一个区，这里的摊位却并不多，人也更少。这里的石头不仅大，价格也比较高，起价都在五十万以上。
波波慢悠悠地逛着，用眼睛扫视了一圈，二十几个铺位都逛了一遍，也没有指出购买哪一块。吴新颖跟在身边纳闷。掌门人这样，吴新颖也只好跟从。
逛了一圈后，波波悄悄地对吴新颖说：“第五家，第三块。”
他们来到第五家，吴新颖指着第三块与老板讨价还价。以八十万成交。这里石头重了，自然有搬运工，一些穿红马甲的推着小车跟在后面，一看成交，立即上前帮买主搬进车内。
这次波波选择了三块石头，用去二百四十六万元。口袋里又是空空如也了。来到切割铺位，一群人立即围了上来。这些人有看热闹的，想购买的人也不少。
三块石头切割开，分别是帝王绿、紫罗兰和玻璃种，又分别被围观的买主以三百五十万、三百万和五百万买走。
第一天上午收入二百多万，下午增值到一千多万。波波很快就成了千万富翁。
第二天，正好是拍卖会，市场里每旬逢五举行一次拍卖会。有原石店家拿出十块原石拍卖，参拍人入场费一万，成交价的百分之一作为拍卖费用。
吴新颖花二万买了两张入场券。
两人进入拍卖场。
拍卖场是一个大厅，有四五百平方，一个主席台，前面摆放了十个坚固的支架，上面放着将要拍卖的原石。拍卖会开始前，参拍人员可以自由观看拍卖品。
波波带着吴新颖围绕着十块原石转了一圈。找了一个卡座坐等拍卖会开始。服务人员倒茶和摆放水果、瓜子等零食。
波波点燃一支香烟，又用眼睛扫视了一遍拍卖品，胸有成竹地对吴新颖说了句：“4、7、9”。吴新颖点头。
参拍人有八十多个。拍卖会开始，拍卖人把木锤敲击一下：“拍卖会开始，第一块原石起拍价一百五十万，每次加价以十万起。竞拍！”
“一百六十万！”
“一百八十万！”
。。。。。。
最后以三百七十万成交。
。。。。。。
到了第四块，吴新颖以三百六十万成交。
第七块，吴新颖以四百二十万成交。
只剩350万不到了，9号原石恐怕拿不下来，怎么办？
波波看向旁边卡座的人，是一个老者和一个年轻人。
波波掏出两根香烟递过去：“老哥拍下几块？”
那老者接过香烟：“只拍了一块。看不准成色，不敢贸然出手。”
“我还想拍一块，可惜带的钱不够。老哥能否借我五百万？拍卖后我就切石，还你六百万。”
拍卖后切石，自然会当场卖出，轻松赚一百万，老者当然同意了。
第九块原石起拍价五百万。
“五百六！”
“五百七！”
“六百万！”
起拍价太高，应者寥寥。
“八百万！”波波举牌。
“哇！谁敢跟？”
八百万一次！
八百万二次！
八百万三次！
成交！拍卖师击下拍卖锤。现场交割完毕。
拍卖师问：有无现场切割的？
“我现场切割！”波波站了起来。
全场惊叹!
一般来说，凡是参加拍卖的，大都是珠宝商，拍卖的原石自己工厂切割，是好是坏，只有自己知道，这也是商业秘密。
而现场切割的，往往是投资客，为了赚钱。现场切割风险很大，原石好自然腰缠万贯，原石不好，立即倾家荡产。
当然，也有一些珠宝商希望现场切割，发现好的又可以现场竞价，这样不仅能够买到好的原石，稳赚不赔，又没有风险。
波波一说“现场切割”，人们立即蜂拥而来，有的人立即发现波波竞拍了三块原石。一人一次竞拍三块原石，而且要现场切割，其吸引力远超拍卖会本身。
参加拍卖会的人没有一个人离开，大家都想看看切割的结果，也有不少人甚至有竞价的想法。
工作人员把三块原石用平板车推到切割间，大家不约而同地围向切割间。三块原石都比牛头大，两个人难以抬动。几个人借助工具把第一块原石抬上切割机台面。
波波用手比划了几下，切割师傅调整好角度，按下了切割机手柄。
“吱！吱！。。。。。。”
切割机发出刺耳的声音。
切割刀喷出耀眼的火花。
这刺耳的声音和耀眼的火花，证明石头的坚硬，刺激着每一个人的心脏。
大家心里呯呯跳动。这种声音，这种火花，预示着是快好料。
“玻璃种！玻璃种！”人们纷纷惊呼。
切割机继续切割，在原石的另一面。
仍然出现了玻璃种。
人们出奇的安静。
拍卖师走到波波身边，低声地征求意见。吴新颖已经征求过波波的意见，伸出三个指头。
“现在竞价：三千万。”拍卖师喊出了底价。
“三千一百万！”有人应价。
“三千五百万！”
。。。。。。
“四千六百万！”
第一块以四千六百万被人竞走。
吴新颖去办交割手续。波波指点切割师切割第二块。
第二块切割出来，是紫罗兰，成色十足。
以三千五百万被竞走。
第三块切割出来是冰飘蓝翡翠。被以五千万竞走。
这次拍卖会是十块原石，切割出来的三块，价值翻了十倍。其它被拍卖的原石虽然没有被切割，拍得原石的人心里也同样欢喜。波波让吴新颖将六百万还给借钱的老者，皆大欢喜。
一天时间，波波在拍卖会成为亿万富翁。这是很多人，甚至公司，一辈子都难以企及的。
赌石确实很有刺激，波波虽然对钱已经没有什么追求，可是为了发展空门，需要大批资金。30万的本钱，几天功夫，竟然变成一亿二千五百万。
想当年，“万元户”成为中国社会的骄傲，曾几何时，波波的工资也达到过月入万元，只是社会的平均收入水平。今天，波波轻松日进斗金，虽然心里也有喜悦，也有豪气，毕竟现在的波波已经不是昔日的波波。
常言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其实，如果仅仅为财和食而死亡，又有什么意义？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多少贪官污吏，贪了很多不义之财，最后前功尽弃，终老监狱。波波当年也怀抱信仰，投身社会，也不过艰难度日，现在想想也非常好笑。
波波之所以要投身空门，不仅是师傅恩重如山，发展空门，不仅空门拥有高深的武功心法，更在于空门以报效国家和民族为己任，这是最纯粹的志向和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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