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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咋又转回来了?”“老刘,小韩呢?”
“来,来,牛公子,先喝口茶,刚沏的。”老刘边沏茶边对我说,“昨天晚上,你前脚走,他后脚就跟着走了。今儿个是我的班儿。”
他跟踪我?掉进坟里,只露着三根手指。
爷爷说,那坟土里沾染的血怎么着也得半个月啦。这又怎么解释呢?
爷爷眼花了?
“牛公子,你想什么呢?这怎么说的,流汗了都。”
“小韩几根手指头?”
“牛公子,不瞒您说,这小韩有九根手指。”
“九根,难道真的是……”我大吃一惊,老皮的话又萦绕在耳边,“哥们,你眼花了,我看到的是六根手指,怎么会是三根呢?而且染得不是红艳艳的指甲油,而是绿油油的指甲油。”
“难道什么,他天生十一指,左手六指,右手五指。”老刘笑嘻嘻地跟我比划着。
“你刚才不说是九指吗?”
“牛公子,九指说的是现在,十一指说的是天生。”
“那怎么就成九指了?少俩。”
“牛公子,这话不好说。”老刘支支吾吾。我瞧这架势,他是想谈条件。
“老刘,我有事问你,你有求于我。咱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
“牛公子,爽快,聪明!小小年纪,不得了啊!”
“你快说吧。”
“牛公子,我就是想带点宝贝,给牛爷看看。”
“行。我给你留电话。”我把电话留给老刘,老刘认真地记下,这才说。他一边记一边还神秘兮兮地说他的宝贝如何如何,我哪有心思听。后来他跟我讲关于小韩九指的来龙去脉。
他说,小韩身上有五怪。
三年前,小韩作为警校毕业生里的佼佼者,却来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当警察,这是第一怪;
他天生左手是六指,六个指甲盖天生是墨绿墨绿的,这是第二怪;
他没有家,没爹没娘,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这是第三怪;
有一次设伏抓盗墓贼,头头儿开枪打他脑袋,他右手一挡,崩掉了手指头,掉了俩,脑袋瓜子毫发无损。往地下一瞧,掉的两指头狠狠地夹着弹壳,这是第四怪;
这第五怪啊,说起来吓人,有一次值班,我看见他学女人,把右手剩下的三根手指头涂上了红色。
听着老刘的讲述,我确认他不是九指客,偶然有了九指客的标识而已。
“他去哪了?”
“回家了呗。”
“你不说他没家吗?
“他在附近租了个小房子。”
“你给他打电话。”
“牛公子,这么早。”
“打不打?”
“打。”
老刘打了电话,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后来,我和老刘又去了一趟小韩家,六楼,门是锁着的。敲半天门,没人。到了第二天中午,老刘给我打电话,我在睡意朦胧中听老刘说,所里已确认小韩失踪了。
算起来,小韩失踪二天了。
我爹打来电话说,他的意思是爷爷让收购那片树林,这件事由我操办,说我该锻炼锻炼了,四川那边事情太多,赶不回来。他还告诉我,这事去找褡裢村村长。
褡裢村村长那是马小兰他爹。
我收拾妥当,买好烟酒,就去村长家。
路上,我给小兰打电话。
“小兰啊!一会我去你家,找你爹,谈谈咱俩的婚事。”
“不贫你能死啊。”
“真事儿。”
“滚。”
“哎,你爹在家吗?”
“你真来啊。我还没起呢?”
“都到了,你甭起了,正好!我和你爹说完事,咱俩就入洞房。”
“滚!”
小兰爹,名叫马本昌,小兰娘早年生她的时候,死在医院里了。小兰从小没见过娘,但小兰一点也不自卑,是个开朗大方俊俏的姑娘。
我这是头一次见到马本昌,他相貌极为爷们。眉宇间少不了英气,高大魁梧的身材,正直不苟的气质,让我不知为什么倒有几分畏惧。也许还有另外一层原因,倒是不大对得起她的女儿小兰。
马本昌对我非常客气,进门通报姓名,分宾主落座,一番寒暄后,他快人快语,直奔主题。倒也让我手足无措。
“你是为林子来的吧?”
“还真是。”我暗自称奇。
“是你爹的意思还是老爷子的意思?”
“我爷爷的意思。”我心里想:他怎么知道? 接着说:“马叔,这林子是不是还有别人惦记。”
“告诉你爷爷,这林子瞎了。”
“我爷知道了,那也买。”
“你倒是你爷爷的好孙子。”马本昌此时露出了一个夸赞的微笑,然后看了我一眼,继续说:“老爷子局器,谈不上卖不卖,这本是我的林子。”
“那您老的意思是,不用买。”我趁机说。
“你倒是鬼滑啊。跟老爷子说,他这个孙子给我当半拉儿子吧。”马本昌哈哈大笑。
“合着您……”我话音未落。
“牛五郎,我就这条件。”马本昌收敛了笑容,不怒自威。
赶巧儿了,马小兰从院子里,进屋来了。
他们家是一个四合院,马本昌一个人住正房四间,坐北朝南,马小兰住西厢房,他还有一个哥哥,叫马小兵,住东厢房。马小兵不在家,前年去了西藏。倒座主要用于会客、厨房、餐厅。此时,我们就在倒座房。
“爹。”
“小兰,正好你跟五郎,回去见他爷爷。”马本昌见到闺女眉开眼笑。
小兰吃一惊。看我一眼,那意思是说,你还真提亲啦。
我一皱眉头意思是我可没有,然后努努嘴,意思是你爸的意思。
小兰又吃一惊,那意思是说,他怎么知道?
“你俩别这哑语啦。按我说的做。”马本昌说完话,站起身来,手一背就踱到院子里了。
小兰拉着我,跑出院子,到大门口,一下就把身子软在了我怀里。
说实话,小兰除了长得黑点,真是一点毛病没有,长腿,俏脸,身材玲珑。任谁瞧见了都觉得是个大美女。娇美,天仙的那种。她是一枚尖果。
我也是好几天没见她了,此刻,美人拥怀,真是美不胜收。小兰趁我不注意,热乎乎小手在我裤裆淘气。
“兰,你想干嘛?”
“你敢不听我爹的话?”小兰假意嗔怪,手里用力。
“哎呦,谋杀亲夫喽!”一把搂着她钻进车里。
车上,我费了半天劲,唾沫星子乱飞,总算讲完了这几天发生的一连串的怪事,手指啦!林子啦!白猫啦!老坟啦!小韩啦!
就是没提鸣砌,这是家规。
“你说的就是村口的那片林子?那林子中间还有座老坟?”
“是啊!你这么激动干嘛?”
“你带我去看看,现在。”
“这都快到老爷子家了。”
“掉头回去!”
我和小兰来到那片林子,走到林子中间的那片荒地。坟包竟然没啦!
“哪里有坟?这原本也没坟。”马小兰说。
我在这荒地上转来转去,像做梦一样,怎么找也找不到蛛丝马迹,找不到坟包被人移走、铲平的蛛丝马迹。老坟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我的脑袋一下子就大了,嗡嗡作响。我想冷静,可眼前的一切,让人无法冷静。感觉都有点喘不过气来。
“你怎么知道,这没坟。”
“臭流氓!”
小兰说,她的第一次就是在这给了我,她小时候经常和别人在这玩。她喜欢这,春夏秋冬都好,都有美好的景色,都有的玩。等小伙伴们都长大了,就不愿意来了,可她还是总来看看。这是她儿时的乐园,后来,遇见了我,她就想把第一次给我,在林子中间,这片绿色草地上。当然那是暮春,此时是深秋。
老皮总说是我引诱了小兰,事实上,马小兰引诱了我,我记得,她是连骗带蒙把我灌醉,然后带我到一片树林里,脱下她的裙子和我的外套。她疼得大哭,完事,穿上裙子笑呵呵地说,今晚,睡在你床上。她开车,开我家的门,钻进了我的被窝。
从此,她就成了我的果儿,她说是未婚妻。也是从那以后,她上了瘾似的隔三岔五地和我做。
“那天就是在这儿?”我真是不记得了。
“对。还有白猫。那天咱俩正……我看见了白猫。”
“你还看见了白猫?”这一听我大惊失色。
“嗯,跟你说的一样,又肥又白。”马小兰说得跟真事似的。
“我的天!”
“更诡异的是,我一看见它,我就那什么了。”
“什么啊?”
“**了。”
“后来呢?”
“后来就从来没有那天那种感觉。”
“我不是问这个?白猫呢?”
“跑了。我一叫,它就跑了。”
“你叫屁啊。”
“臭流氓!”
“你怎么不早跟我说啊。”
“我当时以为是幻觉。”马小兰一撇嘴,幽幽地说。
马小兰合着睁着眼和我做。这让我很不爽。我有个习惯,总喜欢闭着眼睛。她却睁着眼。她还看见了白猫,还说是白猫让她**,后来没白猫了,她就没**了,这让我超级不爽。我发誓一定要捉住那只白猫,装笼子里,放在床头,让马小兰看着**,我不信,没我她能**。
太他妈伤自尊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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