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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常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这句话用在盗墓行当里也没错。盗墓的流派非常多,多到什么地步?多到你连名字都记不住。我父母就是干盗墓这一行的,但他们并没有用流派来限制自己,如果真的要分一分的话,他们应该学的是掘子军的手艺。不过爸爸一向看不起掘子军那帮匪徒之流,爸爸说在盗墓这一行他只服摸金校尉这一脉。
摸金校尉的历史不用我多说什么,以前摸金一脉还是比较单纯的,自清末后摸金校尉的传承就比较乱了;摸金成了市面上常见的东西,任何一个盗墓者挂上摸金符都可以说自己是摸金校尉。
这世上真的没有正统的摸金传人了吗?倒是还真有,京城潘家园里有家古董店,老板姓王,叫王权。这人也是年轻一辈的翘楚,据说从小就跟着他爹的好兄弟学这分金定穴的本事,当年这家店是王权与发小一起开的,两人本事都不俗。可是后来不知因为什么事两人彻底闹翻,他发小一气之下回了美国,没人知道那发小叫什么,只记得姓胡。
王权的年龄也就比我哥大那么三四岁,这人向来与八旗交往不深,但却与许家年轻一辈的管事人许轲有着密切的来往。人人都知道许轲招贤纳士的本事,可没人能想到他能把王权纳入麾下。
论性格,王权人还算可以,但他有一个盗墓最忌讳的毛病——手欠。欠到什么地步?这事得从那个红衣男孩说起... ...
自打那次许轲约谈许鼎天后,许鼎天就整天发呆着,导致戚如玉都以为这小子魔怔了,尹梦也没见过许鼎天之前有过这等表现,在她的心中许鼎天不是一个有事瞒着自己的人。
“我们虽然不在一起行动,但我知道你我是同一类人,你想做的也是我一直想做的。我们都在下棋,只不过你的棋盘远比我大,并且你也明白,无论对手是谁这盘棋都不能输。”
许鼎天脑海中一直回荡着许轲的这番话,许轲......真是一个恐怖的人,不愧是八旗年轻一辈里第一人,仅仅见过几面就把自己的心思揣摩的这么透彻。
“你怎么了?”尹梦环着许鼎天的手臂。
“没什么......”许鼎天笑了笑。
“以前有事情你都是和我说的,现在你都不理我。”
“许轲有没有派人找我?”许鼎天突然来了一句。
尹梦刚想开口骂他,就见戚如玉进了门,戚如玉把一封信摆到许鼎天面前。
“许轲的信,还是派他家的仁叔送来的,想必很重要。”戚如玉说。
“我的乖乖,许鼎天你真神了嘿......”尹梦也不责怪许鼎天了,而是一脸崇拜的样子,一副那种我男人真厉害的样子。
“戚娘,你前天说是要带我和尹梦去旅游的吧?”
“呃......怎么了?”戚如玉皱了皱眉头。
“大理不错,你和尹梦一起去吧,我有事情要办不能陪你们了。”
“我去你个头啊许鼎天!”尹梦推了许鼎天一把,那神色要多气愤有多气愤。
“我明白了,尹梦你看看有没有什么要带的。”戚如玉倒是异常的平静。
“如玉你也魔怔了?”
“你活了这么久,而且跟着许鼎天二十多年了,还不明白他么”戚如玉拉着尹梦的手“让这小子一个人静静吧。”
两人走后,许鼎天打开了许轲的信:
“上次跟你说的那一番话想的怎么样了?你我都不是笨人,要想赢得这一盘我们就得合作。明天来言午堂,四川那边带来了个活,我想你一定感兴趣。”
呵,这小子,写个信也不正式点。许鼎天揉了揉眼睛,对不起尹梦戚娘,不是我不信任你们,而是不愿你们插手这些事,这盘棋的对家不是一般人,而我要的帮手也一定得是一个和我一样的奕者。
第二天言午堂内,许鼎天早早就到了,许轲也一直在等着他。许轲简单和许鼎天客气了一下,两人便坐了下来。
“重庆那边出了点事情,我怀疑和那伙人有关。”许轲说。
“是有墓吧,不然你能让这家伙来?”许鼎天指着坐在一旁快要睡着的王权,本来困得要命的王权听见了许鼎天的嘲讽后,立马就不干了。
“我去,咋?没有墓我就不能来了?我这分金定穴的本事又不是只能用在倒斗上!”
“那可不,你王爷是谁呀,正统摸金校尉传人。”许鼎天陪着笑脸。
“得得得,您也别捧我,你还是先听许轲说吧。”王权指着许轲,引得许轲干笑一声。
“重庆那边传来消息,一名13岁男孩在位于盆地底端的巴中村的家中死亡,然而死相极为蹊跷——死者身穿红色的裙子,手脚被绳子结结实实地捆着,脚上还吊着一个大秤砣,双手被挂在屋梁上。
警方也介入调查,但蹊跷是是案发现场既没有发现犯罪嫌疑人脚印,又没有发现作案凶器,更未发现男孩身上与人搏斗的痕迹。”
“巴中村?你是说......”许鼎天脸色一下子就白了。
“没错,就是武侯疑冢”王权正色道“你试想一下,为什么巴中村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要知道那地方早就被八旗给盯得死死的,消息一传出来,许轲立马就先封锁了那里,八旗那边白桦及也在瞒着,而且最重要的是,红衣男孩的母亲竟然梦见了一个看不清脸的黑衣人站在自己家的门口,对着男孩母亲诡异地笑了笑,之后便消失了。第二天,在外面的母亲感到颇为不对劲,急忙和自己的丈夫赶回家,才发现儿子已经在房梁之上吊着,并已身亡。”
“黑衣人......”许鼎天低头思索了一会“怪不得你们要找我,武侯疑冢、黑衣人、红衣男孩,恐怕和那伙人脱不了干系,什么时候出发?”
“马上。”
下午,王权一行人便来到了川地,一路上王权一言不发似乎有这什么心事一般,许鼎天也顾不上他而是看着许轲不知从哪里搞到得案发现场的照片和卷宗。
情况大致与许鼎天的说法相同,尸体被给带走解剖了,所以他只能在照片里找线索,渐渐的他发现事情有点不对劲,卷宗上说:
现场在死者自家中,父母在外打工,很少回家,自己一人独居;死者为在读初中学生,性格内向;有异装癖,经询问其父母亲得知,不久前曾见死者身穿表姐的衣物,现场死者也为女性衣着,有假乳;现场床上蜡烛及泳衣上蜡烛滴痕分析,死者还有一定程度的自虐倾向;绳索捆绑方式独特,如多匝、多结、吊有秤砣等,并且额头上插着三根银针;尸检见明显窒息征象,实验室检出其死者本人精斑。
“这是......性窒息吧......”许鼎天不敢确定,因为那种特殊打结的手法连自己都没有见过。
“我擦,我还以为就我这么以为的。”王权也不郁闷了,看来他也早想到这个结果。
“所以说现在网络时代的好处就是能让大家涨涨知识”许轲耸了耸肩“但这种自己把自己玩死,并且死法这么蹊跷的,你们还认为是性窒息嘛?”
“头顶的三枚银针倒是很诡异,看样子像是什么玄门秘法。”王权说道。
“要说往额头扎针的法术不是没有,一般的玄学术士修炼捉鬼降妖之法都是修的片面,他们看不到灵体,只能借助外物,可有些道行高的精怪没有天眼是看不到的。
想当年武当山的秋水居士下山平定三霄娘娘一事,就因为看不到灵体,生生用木锥扎向额头来开天眼。”许鼎天缓缓说着,开天眼不是那么容易的,只有道行颇深的人才拥有开天眼的条件;秋水居士是位大隐,当年冒死开眼落得现在双目失明,实在可惜。
许轲听了许鼎天的话后并没有做什么表态,他也在想着,也许此刻的三人想法都是一样的,那三枚银针或许就是整个事件的关键所在。
许轲联系了当地的盘口,考虑到人多可能会打草惊蛇于是让他的手下先在自己的地方守着,自己带着许鼎天和王权先进村一探究竟。
三人乔装成当地人的模样,以私家侦探的名义潜入了村子里。一进村许鼎天就感觉到不对劲,他感觉一股源源不断的能量涌向自己的身体,是武侯疑冢的力量?不,不可能,但又能有什么别的东西?
“你们先去被害者家里看看,我去村子里逛一逛。”王权突然来了一句,许轲稍迟疑了一下随后点点头。
“好,注意安全,切记不要打草惊蛇。”
王权走后,许鼎天和许轲便来到了红衣男孩的家中。多么朴素的家庭,想必以前一定是户和谐家庭,到底是谁能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情?
许轲敲了敲大门,不一会一个黑脸大汉探出头来。
“您好,我们是张三介绍来的。”许轲道。
“原来是三哥介绍来的,快请进来吧。”男人有气无力的声音显然是由于悲伤过度所致。两人进入院落内,屋内传来一阵阵女人的哭泣声。
“孩儿他娘,三哥介绍的人来了。”大汉轻声对屋里喊着。
“.......”随后一个女人走出房门,看着夫妇俩人这般模样,许鼎天心里也不好受。
“大哥大嫂,事情已经发生了,节哀顺变”许轲安慰着夫妻俩人“大嫂,我听别人说,在出事前你梦见过一个黑衣人来到你家?”
“是的,那黑衣人个子很高很瘦,一定是他害了我的孩子,但我我没看到脸,我跟警察说了这些,可他们根本就不信我。”女人说着说着又抽泣了起来。
很高很瘦,这样的体貌特征让许鼎天想起了一个都市传说——无脸男,要说这无脸男终究是个都市传说,并且还是外国的。
趁着许轲套话的功夫,许鼎天走进男孩的房间,当然,他也不指望还能发现什么罪证,毕竟警方比自己要专业许多,他要找的是一般人看不到的。要放在平常许鼎天早就用一些小手段了,但是那伙人肯定也在这附近,一旦自己出手,那伙人便能察觉到。
许鼎天仔细搜寻了房间内,终于,他在墙角发现了不寻常之处;常人眼中是看不到一切与灵体有关的东西,可许鼎天不同,他天生有一双类阴眼。这你可能要问了,什么是类阴眼?类阴眼不是完全的阴眼,只能看出一些皮毛,另外,这天底下几乎找不到天生阴眼的人,类阴眼也是寥寥无几,所以要想见鬼,也不是个简单事。
许鼎天看着墙角有一丝丝游离的有色气体,他并不能确定这是什么东西,烟?不可能,既然与灵体有关,那就是死者留下的,这个男孩难道还会抽烟?许鼎天趴在地上闻了闻,嗯......红塔山......小孩应该受不了这玩意吧?
灵体.......烟......不好!许鼎天暗叫一声,随即冲出房门,也不顾许轲他们,直接跑出大门,只见着王权提溜着一个人朝自己走来。
视角转到王权这边,王权与许鼎天和许轲分开后独自在村子里转悠起来,他一直想不明白一点,如果真的像自己猜想的性窒息,那么为什么这个年仅13岁的男孩会用这种特殊复杂的打结手法?并且自己都感觉在哪里见过这种结,像王权这种倒斗的,打绳结都是必备技能。
他隐约记得搬山道人有一把可在悬崖峭壁如履平地的万金锁,万金锁其实就是经过特殊秘法制成的能承受千钧之力的普通麻绳,再加上搬山道人就用一种特殊的绳结来固定万金锁,所以他们才有这一身飞檐走壁的本事。
可搬山乃是这盗墓这行的“名门正派”怎能干出这般下作之事?自搬山魁首孟贺在嗔侯墓失踪后,这搬山一脉就踪迹难寻,可也不排除有门内叛徒,不行,现在下定论太早了。
走着走着,王权来到了庄稼地,下午时分正是忙碌的时候,王权浅浅的看了一下这地方的走势,乖乖,还真是条龙脉!人人都传闻这武侯疑冢是当年武侯生前为了保住汉室最后的龙脉而用来掩人耳目的,这一看果然如此,虽处盆地却山脉起伏,典型的一处卧龙图!
可偏偏这武侯疑冢是谁都不敢动的,要说当年卸岭双魁下的武侯墓不过是诸葛亮的陵墓而已,这疑冢可是武侯为了保龙脉而立,几百年都没人能给倒了,要放以前的八旗——前总旗上官拓那一辈或许有这个实力,就凭现在年轻一代的八旗,呵,想都别想!
越想越没头绪,王权索性就不想了,转念间他又感觉不对,许鼎天之前是不是说了个什么用木锥开天眼的事嘛?那男孩的额头也有三枚银针,老天,这群人到底要干嘛?关于这群人,王权也只是听过传闻——“黑暗中的影子”一直与八旗和护龙寨及诸多名家处于对立面,这群人行踪飘忽不定,多少年来都没有他们行动的证据,这也让很多人都质疑他们的存在。可许轲不这么想,他一直都认为这群变态存在,现在就连王权自己也有些信了。
据说只有许鼎天真正接触过那群人,毕竟现在这世道会奇门遁甲的人已经不多了。王权装模作样的思索着,就见这双耳一动:
“要不要在这里做掉他?”
“不急,你盯着他,我去盯着许轲。”
人人都在夸赞王权这身分金定穴的本领,可谁都不知道他还有一对顺风耳,王权早早就感觉不对劲,这一试果然如自己所想。
为了不打草惊蛇王权还是如刚入村那般漫无目的的闲逛着,他在找一个机会,得把那个家伙引出来才行!王权在一个拐角处奇迹般的消失了,不一会儿,一个个子奇高的人突然出现在王权消失的地方。
“去哪了?”这人嘀咕着。
“别找了”王权挡住了出口“用个障眼法就看不出来了,看来你们黑暗中的影子也不怎么样嘛?”
“你?”木拐有些害怕了,他本以为这个看起来呆呆的王权会是个好对付的家伙,他究竟是怎么躲起来的?
“别想着跑了,今儿你算是栽在我手里了。”王权右手一划,一个铁球便打了出去,正中木拐胸口,这一计铁球可是用了王权过半的力道,只见木拐喷出一口黑血倒在了地上,王权没再犹豫,掏出早就准备好的麻绳就把地上这人捆了起来。
想来这家伙就是男孩母亲梦中梦到的了,奶奶的,这高个长得确实诡异,又高又瘦,脸型就像是丧尸一样。
“说,为什么要害一个孩子?”
“咳咳,呵呵呵,王权,你知道天眼么。”
“天眼”王权皱眉“别打马虎眼,你们究竟想干什么?”
“你永远也别想知道。”
“不说?得,许轲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王权将木拐拽起来,提溜着就朝男孩家走去,眼看着就要到了,只见着许鼎天神色慌张的窜了出来。
“哟,二爷呢?”王权打了个哈哈。
“.......”许鼎天盯着高个沉默着。
“.......”
王权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一记手刀就将高个打翻在地,然后回身就与许鼎天背靠着背死盯着周围,也就片刻的功夫,只见着许轲狼狈的从男孩家翻了出来。
三人刚想交谈着什么,就听着周围各家各户的院门都被打开,村民们神色淡漠的走了出来,有拿着刀的,也有提着钢叉的......
“他娘的许鼎天,你是不是早就猜到了!”王权大骂着。
“滚蛋,我要是早猜到就不会这样了!”
“妈的。”许轲呸了一句,摸了摸嘴角的血,出师不利啊。
“打不打?”王权问。
“不问问就打?”许鼎天握紧拳头。
“老乡们,不知道我们与你们有什么误会?”
许轲问道。可这些村民就跟没听到一样,依旧朝几人走来,许鼎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率先将着几个拿着家伙的放倒。其实在一开始他脑子里就有了一个想法,起初他先是感觉到了一股莫名的力量,然后就发现了村口一些毫不起眼的图腾,由于时间关系他只是一撇,他隐约的看到那似乎是一个裸体女子。
来到男孩家中,他利用自己的阴眼发现了那丝烟的痕迹,虽然对手很聪明用香烟来遮掩味道,但是自己从小就在道观长大怎会不知道那是用来上香的味道?这川地又临近巫山,联合图腾的裸女,那不是巫山神女又是谁?现在整个事情都明了了。
王权看着许鼎天出手,自己也不含糊,开始与村民们战斗起来。王权与许鼎天最初的想法都是一致的,他就是因为发现了那些图腾才选择与许轲分别,他需要确定自己的想法,于是他把这里的地势走向全都看了一遍,很快他就发现不对了,此地虽然是卧龙之相,可却是一条邪龙!能养出邪龙之势的,估计也只有这些村民了。
“不错啊,你们这群小娃娃。”人群之中走出来一个看起来极为朴素的布衣老头。
“你是谁?”许鼎天一脚将面前的人踹飞,神色冷峻的盯着老头。
“许鼎天,你可真是完完全全破坏了我的计划。”老头说道。
“计划?”王权皱眉。
“用红衣男孩为幌子,借助八旗对武侯疑冢的重视故意将我引到这里来,然后在利用村民对我下手,不得不说,你这盘棋下的很好”许轲淡淡说道“可你没想到许鼎天会跟我一起来,因为你得到的消息是,许鼎天与戚如玉一起去了大理,对不对?”
“你什么意思?”老头慌了,这可是他精心策划的方案,巴中村的村民对自己的言听计从完全是因为这些人思想的落后,他们相信鬼神,并且已经达到了疯魔般的地步,于是自己给村民们灌输着巫山神女的故事。
红衣男孩正是一场他准备了很久的戏,他告诉村民们要向巫山神女献祭一个阴阳人,于是村里人便把目光放在了这个父母常年不在家的男孩身上,女装,红衣,针孔,精斑,这些都是村民们臆想着的神女所作所为,愚昧、无知,这是老头对村民们的评价。
他本以为天衣无缝可以除掉许轲这个绊脚石的计划,就因为着许鼎天的出现而崩溃,可他更没想到的是,就连许轲也貌似早就猜到了一般。
“果然人心还是最可怕的啊。”许鼎天摇摇头。
“我擦,这什么玩意。”王权不知道从哪里拿到了一个黑色的小球球,他这人最大的毛病就是手欠,什么东西都想盘一盘。
“别碰!”许鼎天刚想阻止就发现已经晚了,一阵烟雾从球里冒出来,王权反应也是极快立马就把黑球丢了出去,许轲眼神一变飞起就是一脚将那玩意踢到了人群那边,只听得一声巨响,周围瞬间烟幕弥漫。
王权再一低头,那高个子居然不见了,许鼎天暗骂一声,拽着两人拔腿就跑,他可不想和这帮村民再这么打下去了。
许轲联系了当地盘口,这帮村民信仰邪教的事情已经被立案了,谁都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结局。
王权在回去的途中被许轲和许鼎天轮流臭骂,就因为这货手贱让两个关键人物跑了;许鼎天则是继续跟着许轲做事情。
要说这红衣男孩一事还有许多谜题未能解开,比如武侯疑冢以及这两个消失的要置许轲为死地的神秘人究竟是谁等,可我现在至少明白了一件事,就是“黑暗中的影子”真实存在,而且就在我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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