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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深秋了。人们不喜欢秋天,所以大街上不见几个人,不见几辆车,要说有人,他们的步伐准是飞快仿佛要跑起来。
苗明拎着行李箱来到火车站,他突发奇想想要回家看看,准备年后回来上班——虽然离过年还有几个月。
开始苗明还在犹豫,但是越犹豫,这种想法越剧烈,最后他大手一挥,连夜把行李准备好,和领导商量可不可以回家,在领导同意自己回家的情况下,他下一秒便买好了车票。
火车飞速行驶,苗明坐在一节车厢的最后排,那一排没有人,所以在工作人员提出把行李放到储藏室的时候他拒绝了。
原因不止是这里有空位,更重要的是行李箱有很多陶瓷瓦罐,放在这里安全,以免被别的东西撞碎了。
火车像一个不知疲惫的奔跑者一样穿梭与田园,荒野,大山,湖泊之间。
苗明无聊睡去。
等在一次醒来时,火车停下了,他知道已经到达了目的地。
十六点四十分。
风城是典型的温带季风性气候,一到秋天,浓意开始慢慢渐浓,现在是深秋,不用说,气温已经达到了寒冷的地步,苗明在那个城市穿秋衣,在风市可能要穿棉袄。
这几天下雨,气温随雨又下降了一点,所以苗明回家后果断穿上了棉袄。
爸妈不在家,家里变得有些清冷,他在沙发坐了一会,手机电话突然响起,是老妈穆斯打来的。
“你怎么回来了?来了,怎么不和我说一声?我好去接你啊?”
“我回来了,不用了。”苗明带着笑意挂断电话,轻轻长叹口气。
老妈有一个特点,她是个急性子——确切说想抱孙子想疯了。记得苗明二十岁时,穆斯开始催促他找女朋友,后来找了一个,穆斯迫不及待催促结婚,分手了,穆斯唉声叹气,同时催促他找下一个女朋友。
这几年没有找到,所以穆斯准会把“你有没有找到女朋友”这一句话挂在嘴边。
就像晚上吃饭时,穆斯坐在苗明对面,张口来了一句:“苗明,你有没有找到女朋友?”
“没有。”苗明摇头,他也不能说有,否则老妈准会要求带女朋友回去看看。
穆斯抱怨:“你都多大了?你都快奔三了,不着急吗?你看看现在的年轻人,哪一个和你一样是个大龄剩男?”
苗明不说话,他找不到反驳的话语。
倒是老爸占有文替他圆场:“多多交往几年,才能深入走进了解对方的内心世界,这事不急……苗明,工作怎么样?咦?放假了?”
“没有。”苗明低头心虚瞟了一眼老爸,后者低头扒饭,果然老妈瞪着他。
结婚之后我会不会像老爸一样被媳妇管着?苗明想到这个就很烦,当然也希望媳妇和以前女朋友一样温柔。
“我这不是想你们了吗?来回家看看,哦,对了!”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出去没有一会就回来了,同时空荡荡的手中多了两个罐子。
罐子里面装的是腌的鸡蛋,二老很喜欢吃腌鸡蛋,但是他没有打开罐子,而是走进厨房,倒是占有文一直在问“这是什么,这是什么?”
忽然有浓烈刺鼻恶臭的味道涌入他的鼻子,一瞬间扶墙干呕,穆斯吓得探进脑袋,连问:“怎么啦?不舒服吗?”
苗明没有回答,因为他看到门口有一个垃圾桶,恶臭味好像从里面散发出来,表面浮上一层黄黄的液体。
穆斯似乎知道了什么,他尴尬笑了笑:“戴野来我们家里,谁知道刚到家就吐了。”
戴野?
好熟悉又好陌生的名字。
苗明在脑海里面思索着,突然高兴一蹦:“他小子怎么来了?”
戴野是他儿时的伙伴,两个人是在苗明上小学时候分开的。
儿时总会有好玩的东西,可是有一天,戴野不知什么原因突然中暑,要知道那个季节是冬天,怎么可能中暑呢,但是医生很肯定,当然医生也治不好那种怪病,于是没有办法,在家干着急。
忽然有一天,一个人来找他,那个人带着黑色斗笠,看不清脸,只知道听声音是个女生,那个人二话不说就把戴野带走。
几天后戴野活蹦乱跳跑回来,想个没事人一样。
他爸妈很惊讶,问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那个姐姐说我中了蛊毒,还看到我住的地方是一个简陋的湿漉漉的竹屋,屋外有一个流泉水的假山。
戴野这样说。
他说不出地方,于是爸妈不知道那个人住的地方,别提感谢了。
说来也怪,后来各大村子里每天有大量的人中暑,并且十分严重,全身溃烂。
这不是中暑,分明是瘟疫啊。
那一年,苗明六岁,老天有眼,正好要到上小学的时间,穆斯为了避免瘟疫,搬离了原来的村子,一直到现在没有联系。
得知戴野回来,他怎么能不高兴,只是为什么会跑到我们家里呢?
难道找自己?
“他来我们家干什么?”
穆斯道:“当然来找你啊。”
果然!
苗苗以前和戴野是同一个村子,后来搬走了,戴野为什么要找自己,难道是找自己玩?
这一切也只有见到戴野才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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