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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亚醇飞身遁入瀑布已是两天前的趣事了。在刚刚随着瀑布冲刷到河底时刘亚醇便被强大的冲击力震晕了过去。兴许不是因强大的冲击力,或许是因为刚刚做完实验,又经历了重重磨难,疲惫所致,又或许是因为还不熟悉这具新身体的原因吧,反正刘亚醇也说不清,道不明,刚刚堕入河底时脑袋里变一阵混沌。在这混沌中他做了个梦,这个梦好似很长,又好似很短,仿佛就在刹那间,仿佛又在永恒。梦里面他瞧见,自个父母被约塞尔·切尔夫一刀刀刮去皮肉,刮完皮肉又去敲断骸骨,他想出力,却什么也做不了。他奋力朝约塞尔奔去,双腿下却像置着一台跑步机一样,甭管他再怎样用力奔跑都是徒劳,不停的原地踏步,不停的。他还梦见几个兄弟,背叛自个的龚晓,最欢喜与自个打闹的张杵,傻大憨的王龙,黄峰,爱耍点小聪明的虾蛋,当真是很怀恋呐。对了,他还梦见何佳毅,这小子在刘亚醇梦里居然没被感染,反而是背上背着一把***,手里还端着一把散弹枪,迈着大步伐,走两步还扭扭屁股,一副贱样的背着刘亚醇走着。
刘亚醇的梦里面也没其他的,就是看这家伙一直走呀走,不知道走了多久,这家伙居然转身对刘亚醇回眸一笑,特别暧昧的一笑,极其妩媚,欠揍般道:“大郎,快醒醒,该喝药了。”
“喝药?!”
猛的睁开眼,被天边的耀阳晃的闭紧合上了眼,举手抬在了额前,眼睛徐眯着缓缓睁开,身后传来溪流声,背部被河边的鹅卵石搁的着实不**逸,正了正心神扶着周边大块的鹅卵石缓缓撑了起来,撑起之时口中伴随**声。
倘若在水中泡久了,那一般都不会太过于寒冷,反倒是起身后会受不了一点微风。这不,刘亚醇刚一起身便有了打不完的喷嚏,身体止不住的打颤。刘亚醇现在视力极好,瞧见溪边几里外好似有着炊烟,料想应有人家,身体打着颤字往炊烟方向缓缓走去。
走了三四里地,是一户农家,院内散养着一群绵羊,附近有只牧羊犬看着。刘亚醇尽量不让牧羊犬发现自己,好似个贼般瞧瞧进入柴房。不过在刘亚醇进入柴房时仍是被那牧羊犬发现了。牧羊犬赶到禁闭的柴房门前犬吠着。正在这时,一辆老式桑塔拉开如院子,是一对老年夫妻,估摸着得有六七十了吧。老人发现自家牧羊犬对着柴房不停犬吠,料想出了事,进了贼?老人从后备箱取出一把猎枪,端着枪靠进柴房。
老**子在一边不知所措的站着,不敢出声,生怕惹怒了柴房内的小贼,老人察觉妻子担忧,回头对自家妻子笑了笑,投去放心的眼神,哪里有贼偷柴房的,兴许只是只黄鼠狼罢了。老人用枪管缓缓撇开柴房大门,刚一进门便听到喘息之声,是从柴房最边上的稻草堆里传来的。老人挪步朝稻草堆走去,发现一个全身**的青年蜷缩着身子歪在稻草堆旁,口中不停的发出喘息之声,一副快撑不住的模样。
“你嗑药了?”老人向青年问到。
青年振了振,下巴忍不住的打颤,稳住心神后撇过头朝老人微微摇了摇头。
老人叹了口气,从一旁取出一块破布扔给**青年说道:“先披上这个,别把外面的老太太吓到了。”
青年接过破布,朝老人嗯了声。这青年正是刘亚醇,他此时感觉很冷,全身打颤,这种冷他能感觉到并不是一路而来的寒风带来的,他身体素质可没那么差,或许,这体内的寒冷,是那实验的副作用吧。
……月明星稀,刘亚醇站在一面镜子前湿着身子,身上冒着热气,看来是刚洗完澡,他现在依然打着赤身,不过是下面多了条裤子,赤着上身。刘亚醇对着镜子抚摸锁骨处,虽然那件事如梦幻般奇妙,但的确真真切切发生过,这那件事留在他身上的印记却不见了,他锁骨处可是挨了那幸奴一枪的,现在却不见了,挨过枪子的地方犹如光滑的陶瓷般,很是稚嫩呀。包括刘亚醇以前在战场上留下来的伤痕,那些给刘亚醇不断带来荣耀的伤痕,全不见了。刘亚醇细细的抚摸自己的身体,就像在抚摸一个小情人般。刘亚醇发现,现在自己的身体极为匀称,肌肉的纤维密度惊人。说简单点,刘亚醇现在的身体增减一分都不妥,就现在这个模样,刚刚好,最好。
“嘿,下来吃饭了。”
楼下传来老农的声音,刘亚醇穿上一边椅子上挂着的一件格子衬衫,打开洗漱间木门打算下楼吃饭,不过在关门时发生了件意外。碰的一声,木门沿着边框倒下,木销子都不知去了哪儿。刘亚醇看了看倒在身前的木门,尴尬的咽了咽口水,整张脸就差扣上尴尬二字了,刘亚醇怎么也没想到,这木门被自己随手一关还给推倒在地了,到底是这木门质量太差年久失修,还是自个气力太大了?联想起在实验室内自己徒手掰弯枪管,这应该不是木门的问题。
“嘿,怎么回事?”楼下的老农听到动静朝刘亚醇喊到,这使的刘亚醇更加尴尬了,刘亚醇特别违心的回了句没事,提起躺在地上的木门朝楼下走去。当老农看见自家木门被刘亚醇捞着时,先是惊讶,再看看木门边框,好家伙,上下两头被猪啃了似得,他是明白刚才那声音是怎么回事了。老农一直注视着刘亚醇,把刘亚醇弄的极度尴尬,看着老农好似要说什么,但又止住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最终,老农叹了口气,让刘亚醇将木门放一边得了。
坐在餐桌上,餐桌上的菜还是极其丰盛的,火鸡,羊腿,面包,水果,应有尽有,对于饿了几天的刘亚醇的来说,这无疑比个绝色美人更有诱惑,不过弄坏木门这事让刘亚醇尴尬的有点下不了口,老农看似看穿刘亚醇心中尴尬,切了截火鸡腿放在刘亚醇身前盘子内,随后边吃边与刘亚醇交谈。
“你看样子不像是本地人。”
“不是本洲的,或者说不是本国的。”
老农赫然一笑,对刘亚醇说了句中文。刘亚醇停下餐盘上的动作,看着老农,并未搭话,正期待着下文,老农对刘亚醇笑了笑,又给刘亚醇切了块肉放在餐盘中后道:“边吃边讲”这句说的也是中文,并且发音还挺标准的。
老农对刘亚醇说道,自个祖上呀,是欧洲前往大唐的外交官,祖上有个人可是经常往华夏千年前的大唐而去,甚是喜爱这地方,就差定居在大唐了,而自个祖上那位祖宗与大唐一位将军极其交好,临别前那将军还率军骑马足足护送百里地来告别此情,更是将自个贴身宝刀赠送自个那祖宗。谈到这,老农还上楼从卧室内抱出个破布包裹,打开包裹,里面装的是个紫檀长条木匣子,打开长条木匣,里面安静的躺着一柄长刀,将刀拔出刀鞘,哪怕隔了千年岁月,刀出鞘时刀锋带来的寒光也使得刘亚醇一瞬间睁不开眼,这把刀,长有三尺,纯钢打制,刀身漆黑,却只有不到两指宽,弧度微小,血槽极深,是正宗的唐刀。老农将刀把玩了几下好似累了,将刀递给刘亚醇,刘亚醇拿过刀,犹如情人般抚摸着刀身,这倒是一柄好刀呀。望着这把刀,刘亚醇差点失神,过了半天才反应这是他人家传之物,自个这么一直端详着太不礼貌了,唇边报以歉意之色,将刀递给老人,老农见刘亚醇欢喜,心里甚是高兴,感觉终于遇到了知己般,想与刘亚醇继续畅谈,却被自己妻子打断:“咳咳,还在吃饭了,先把刀收起来。”
老农与刘亚醇两人对视,尴尬一笑,将刀收回刀鞘,两人坐回餐桌继续闲聊。
第二日清晨一早,刘亚醇挽起袖子正站在柴房劈着柴,老农抽着烟卷手里抱着那紫檀木匣朝刘亚醇走来。看了看一边被劈开成一小截的木柴在一边堆积的快成座小山了,很是高兴的对刘亚醇说道:“真没想到现在还有年轻人会干这事。”
“习惯了。”
“你昨天晚上说你是特种兵,那你会耍刀吗?这块地儿空旷,你给我耍两手。”
刘亚醇对这刀也甚是喜爱,立马答应了。刘亚醇掷起唐刀,精神一振,当刀将要落地时一把捉住刀柄拔出刀鞘,使出在部队中学来的一套军体刀,招招连绵不绝,犹似行云流水一般,瞬息之间,全身便如罩在一道光幕之中。耍完刀,刘亚醇刚开始心底倒是有些许惊讶,这套军体刀法自己以前经常练,但从未耍的如刚才那般流畅。但又想起徒手掰弯枪管,一拳凿穿铁门,刚才耍个刀好像都没什么,一下子变的释然了。
“哈哈哈,好好好!”
老农兴奋的举起双手鼓掌,这刀在自家传了一代又一代,谁人都不会耍,只能摆着看看,这估摸着算是对一柄好刀最大的侮辱了吧,若这刀内有着生命,肯定也会极其欢喜吧。
刘亚醇转头看向身后,其实最开始来到柴房时,刘亚醇便注意到一边角落置着一辆六七十年代的老款哈雷。老农察觉到了刘亚醇的目光,道:“喜欢吗?这是我年轻时的宝座,你们年轻人应该都还没见过这种老古董。”
刘亚醇点了点头,道:“很少遇到,倒算是一件珍宝。”
正在这时来老农妻子端着餐盘来到柴房:“行了行了,想看耍刀也得吃完早餐再耍,你也是,一大把年纪了还爱闹。”
柴房内充满欢喜声,而距离柴房几里外,一台直升飞机徐徐下降。从直升机内蹦出一名男子,这男子刘亚醇见过,正是约塞尔身边的走狗,那个叫做幸奴的家伙。幸奴在距离柴房三里外一块山坳停下,找到最完美的狙击点,取下挂在胸口的对讲机道:“博士,发现刘亚醇,他在一户平民家中,身边还有两个平民。”
“一起杀了,刘亚醇能带活的回来就尽量带活的,不能带活的话,那就把尸体带回来。”
“是,博士”幸奴取出背后的***,按上倍镜朝刘亚醇反向瞄去,扣动扳机,一股危机感从刘亚醇心底传来,刘亚醇看向端着盘子的老农妻子,作势一个虎扑打算扑倒老农妻子,口中着急想要发出什么声音,这可一切发生的太快,或者说刘亚醇这股危机感来的太慢,让刘亚醇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噗的一声,老农妻子胸口出现一个血洞,看向倒地的老农妻子,刘亚醇还没反应过来,又是一股危机感临头而来,刘亚醇看向老农,却发现老农已经被一枪击穿胸口,双眼失去清明,变得木纳,倒在了地上。
而那边的幸奴拿起对讲机道:“西北方三十七度,发射**!”
直升机下射出两枚炮弹打在柴房上,院子外的绵羊全部未能幸免,整边房屋冒起了火焰蘑菇云,而在这蘑菇云中一辆老款哈雷从烈焰中奔出,哈雷上有个青年背负一柄唐刀。青年眼含怒火,看准东南方扭完手上油门追击而去。
幸奴看到刘亚醇赶来,瞬间慌了神,对着对讲机说道:“回来接我!快点!不然我就要被揍死了!”
直升机飞回幸奴头顶,放下一架梯子让幸奴爬上来,看着刘亚醇越来越近,幸奴也是慌了,终于得在刘亚醇赶来之前上了梯子,从梯子上爬到直升机上后幸奴高兴的拿着个喇叭对下方的刘亚醇喊到:“来打我呀!来打我呀!来打我呀!你如果有本事就来打我啥!你怎么不上来打我哦!”幸奴架起一边的重机枪朝刘亚醇设计而去,刘亚醇赶紧手里猛捏前刹,从背后取出唐刀插入地面来了个原地急转掉头,掉完头便将唐刀插入刀鞘,整套动作那是行云流水,基本上就是在一瞬完成,幸奴射来的子弹一颗也未射中刘亚醇。在昨天时刘亚醇便发现自个好似有自愈的能力,虽能自愈,但是疼呀,刘亚醇记得在实验室里挨了幸奴一枪比平常要疼上好几倍,倘若不是自个意志力坚强,那八成就给躺在哪儿晕过去了。
就这样,幸奴与刘亚醇之间你追我赶,幸奴坐在飞机之上,很难确保射击精准性,再加上刘亚醇反应力极快,就像能提前预支危险一样,左摇右摆的,没一会儿就冲进了一边的小树林,沿着山路骑行。进了山林,有着树木遮挡,那就更难射击了,子弹多半都打在了树枝躯干上,对刘亚醇没造成丝毫干扰。幸奴拿起话筒对刘亚醇喊到:“狗娘养的!你好歹是个特种兵!就这么没种吗!有本事出来!”
刘亚醇对这家伙的话仿佛当成了耳旁风,继续骑着车像前行驶,因为刘亚醇记得,前面有个地方,对他极其有利!
距离这还有两里地儿有个悬崖,悬崖边上有很多小山丘,这些都是刘亚醇来之前留意到的,或者是在部队里待久了的原因,刘亚醇对地形轮廓很是留意,看一遍便能将地形大概收入脑海中。兴许,这些山丘能够帮刘亚醇助力打一场漂漂亮亮的飞机!
后边的幸奴等人紧追不舍,就这样你追我赶的几分钟后终于到了那悬崖边,幸奴看到悬崖,也甚是高兴,现在好了,看你这小子该怎么办,这下子算是走投无路了吧!岂料刘亚醇在将要冲入悬崖时又拔出身后唐刀插入地面又来了个急转弯。刚一掉头刘亚醇便油门捏到底,朝面前的小山丘冲去。借着这股力,刘亚醇很轻松的冲上了七八米高空,飞机上的幸奴惊慌的叫开飞机的那家伙往上升,可是来不及了,刘亚醇舍弃哈雷摩托车,足足有着一千公斤重的哈雷撞在直升机螺旋桨上,这一撞可不是闹着玩的,螺旋桨搅毁哈雷时引发爆炸,螺旋桨直接被炸毁,直升机坠落在地,连续滚了好几圈,最终在悬崖边停下,距离万丈深渊只有那么区区几十厘米距离。
刘亚醇从七八米高空落下好像并无大碍,应该说他屁事也没有。看向身后的直升机走了过去,那开直升机的两个哥们已经死了,就剩幸奴躺在直升机上口中还含着一口气,刘亚醇看着幸奴问到:“我父母在哪里?”
幸奴看向刘亚醇,他笑了,笑的很怪异,看着他的笑,刘亚醇明白,这家伙就是约塞尔的死士,不管动用再恐怖的刑法也不可能从他嘴里敲出任何一句有用的信息。
“幸奴?幸奴?解决掉刘亚醇没有?”幸奴对讲机内传出约塞尔的声音,刘亚醇笑了笑,拿过对讲机道:“你放心,我还没死,不过,我会主动来找你的,别忘了我对你说过的话,有些事看起来很简单,可我,就是那么强,把你这些虾兵蟹将安心收着,我很快就会过来找你的。”扔下对讲机,刘亚醇看了看幸奴,说道:“你不应该杀他们的,他们是好人。”说完,刘亚醇转身走开,走出几米后拔出唐刀朝地面划去打出火花,火花在溢出的汽油上冒起了火,火沿着汽油朝飞机飞机冒去。来的时候幸奴送了刘亚醇一场大爆炸,走的时候,刘亚醇送了幸奴一场大爆炸。
刘亚醇心中开始谋划,下一步,该去哪里。对了,自个不是梦到了何佳毅那小子吗?去找找他呗。
一人一刀,倒是有些许江湖剑客的风格,在这山林中漫无目的的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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