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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不认识这个李敬诚,但我对于鬼镇吃人的事有所耳闻。于是托了一个在档案馆上班的朋友帮我偷偷翻了一下当年的档案,才知道这个李敬诚竟然就是当时去探查之前警察失踪事件的五人之一。但是这五位警察,与我既然素不相识,却又能知道我的地址,并且寄出这张明信片给我,着实令我心里有那么些发毛。我还带着这张明信片联系了李敬诚的家人,却发现这个叫李敬诚的警察,竟然是独居,上没老下没小,连个女朋友都没听说有。
简直像个幽灵。
但我还是去了,不为别的,因为我家老头子,也是在鬼镇失踪的。
我还记得我妈当时哭的昏天暗地,那时刚上大学的我觉得天都要塌了。家里突然少了一个人,先不说感情上的创伤,光是我上大学的学费和住宿费,要我妈一个人负担就过分沉重,而我们又实在很难从这伤痛里走出来,我妈为了找我爸,花了很多钱,托了关系找了记者,却丝毫没有任何用。新闻播出了我爸失踪的事,记者也觉得离奇古怪的事能吸引人眼球,但是对于我们来说,牺牲的不仅仅是钱和精力,也有旁人的说三道四。我家里不知道多少次被砸过窗玻璃,就因为有的人觉得是我妈编了一个故事想借此捞钱。我那个寒假回到家,看到我妈瘦了好几圈,蜡黄的脸上对我干涩的笑,看得我实在揪心的疼。
我妈还是不放弃,就算是吃人血馒头的人已经蹭到了脸上,她也没有停下来。
我靠着勤工俭学能勉强够生活费和水电费这些,但是学费住宿费还是要依赖我妈。但在我大学毕业找到工作的第一年,我妈独自去了鬼镇,再也没有回来。
我妈临走前给我留了一张纸条和几万块钱,叫我好好上班不要多想。但我实在是难以忘怀。让我没了父母的鬼镇,我实在是想看看这里吃人山鬼的真容。
我后来想起来,当时我爸失踪,报案的时候就是一个叫李敬诚的人负责的这件案子。但我当时甚至还没工作,他是怎么向我上班单位的宿舍寄来明信片的?
来之前我考虑了所有的可能性。按照中国明信片平邮的速度,差不多三个月左右能寄到,但三个半月前这位叫做李敬诚的警察早就被新闻报道因公殉职,当时全社会还表示哀悼。如果这封明信片是由李敬诚亲手寄出,那么他肯定不是因公殉职,并且在他不再管我家这件案子的这么多年里,他肯定还在关注我的人生轨迹。并且三个半月前李敬诚一定还活着,不仅活着还去到了一个地方的邮局。
但如果不是他,那一切另当别论。
陈亮黑着脸在我前面走,我们面前这条路已经能看到招待所破烂的牌子了。
我想了想,如果头顶树冠挡着人就不会出事的话,其实我们现在走在街道里是相当危险的,因为一旦头顶出现变故,我们几乎是无处遁形。
一路上我都在看头顶,没注意拌了好几跤。
“如果真按你说的是头顶的问题。”陈亮声音很阴沉。“那么他们在招待所遇袭,肯定不会是在头顶,招待所又不是没有天花板。”
我不可置否,因为我目前唯一的底气,就来自于李敬诚那句“小心头顶”,这意味着就算是在招待所内部,头顶也一定是要万分小心的。
我们走到招待所楼下,看到头顶一块镇长亲提的扁:村招待所。
“这招待所有些年头了。”何方说道。
“镇长字也写的不错。”另一个人说。
“当时是村长吧。”陈亮哼了一声,走进了招待所。
一样的,我进门第一条件反射是抬头看上面,但是招待所脏兮兮的天花板上面只有一个灯,里面堆满了虫子尸体和灰尘。我正前方是一个木桌子,看来是当时的吧台,一楼整个做成了酒吧的样子,虽然小的可怜,但是架子上还是放了不少酒瓶子。
奇怪的是,这些酒瓶全都标签朝里,在外面只能看到一个空空的瓶子。
“上二楼吧。”陈亮说了一声,从角落的木楼梯走了上去。我紧随其后。楼梯这里的天花板也没有任何问题,加上实在狭窄,这里决计藏不下任何东西。
我们一间房一间房找过去,每间房样子都一模一样,收拾的干净整洁,却积了厚厚一层灰。
最后一间房了。
房门打开,里面果然不出所料,床铺是用过的,被子塌在床上,床边还掉了一只拖鞋。看得出来当时出事的时候黑灯瞎火一片忙乱,枕头都丢到了窗口。
我抬头看了一眼,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和其他房间不同的是,只有这一间房头顶是一个中央空调。这间房应该是整个招待所条件最好的房间,三个床,房间也大,头顶还有个中央空调,如果说用来招待上面派下来的人再好不过。
但是无疑是这个中央空调出了大问题。
因为它已经坏掉了,是从孔洞里面向外被破坏,现在就吊在半空。
陈亮看了一眼,走到床铺边,在三个床上都摸了一遍。
“怪了。”陈亮眉毛中间扭出来一个“川”字。“没有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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