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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梦洁淡淡的说:“你眼睛长屁股上去了吗,这不就是些石头啊!”
杨匪说:“这不是废话嘛,我还不知道石头啊,我是说这石头什么材质的啊,看着跟刷了油漆一样。”
他们正说着,老腾突然说道:“你们别吵,看那是什么?”
我们都看向他灯光的方向,在这些石头阵里居然躺了一个人,而看他的衣服,那人居然是百里山。
江珧看到之后说:“大家小心,老头躺这里肯定不对劲。”
杨匪说:“你们有没有问道什么味道?”
诸梦洁白了他一眼说:“这不是废话嘛,这里到处都是臭臭的味道。”
杨匪说:“不对,除了腐臭味外还有一种熟悉的味道,嗯,好像六神花露水的味道!”
我们都闻了闻,还真他吗有种六神花露水的味道,难道他们把生意都做到地下来了?很明显这是扯淡,不过这淡淡的花露水的味道是怎么回事?
而就在闻到这味道之后我突然感到身边的环境出现了异样,原本黑暗的空间变得明亮起来,但是这不是普通的光亮,而是整个环境充满了一股子幽幽的绿色,就像龙婆出场一样。
很显然,这不是我一个人看到的异常,也不是幻觉,他们也都感觉到了,杨匪哆嗦着说:“什么,什么情况,怎么还变绿了?”
老腾也有点颤抖地说:“妈的,咱们着道,赶快退吧!”
江珧也示意我们先退,但是我们一回头,所有人都懵了,因为我们身后来时的路现在居然是一堵高不见顶的山。
我努力揉了揉眼睛,又上去摸了摸,不是我眼花,是真的岩壁。
老腾:“妈的,这地方邪门了,居然还有这种操作,这下真的麻烦了。”
随着绿光出现的还有我们前方的一片浓雾,一团发着绿光的浓雾。
杨匪哆哆嗦嗦地说:“现在怎么办?要不要过去看看?”
诸梦洁淡淡地说:“咱们现在还要选择吗?一条道走到黑吧。”
江珧刚开始没说话,这时候对老腾说:“老腾,拿家伙。”
老腾点头示意,之后两个人就从背包里拿出了两只扁扁的黑色箱子的东西,接着两个人一通操作,这两只小箱子居然变成了两把***。两个人一人一把拿在手里俨然就是反恐精英。
诸梦洁诧异地说:“卧槽,你们两个家伙居然还藏了家伙,怎么没我的份啊!”
江珧说:“我的猪大小姐,你以为这家伙这么好搞啊,我费了老大劲也只弄到两把,老腾是专业出身,当然我们两个人用了。”说完她把腰间的手枪扔给了诸梦洁说:“你用这个。”
这梦洁一接过枪就笑逐颜开,完全没觉得我们现在身处巨大的恐慌中。
杨匪问江珧:“江指导你这是什么枪啊?”
江珧一边上**一边说:“这是美国Magpul公司生产的FMG9型折叠***,特点是便于携带,高射速、大弹药量,轻量化的同时具备超强火力。”说完向前方的浓雾里瞄了瞄。
现在他们三个人手里都有远程火力武器,我和杨匪两个人还是拿着登山镐,所以我们两个人就在他们三个人后面站着。
随着他们两个人在前方开道,我们缓步走进了那片浓雾里。
本来这里是之前的那些漆黑的石头,但是现在那些石头已经不见了,这里变成了一片空地。
我们都小心翼翼地向前走,头上的照明灯现在基本上派不上什么用场,我们的能见度不足五米,可以说伸手不见五指。
走了一会,江珧停了下来,低头看了看地面。我们也看着地面。地面躺着一个人,百里山。
江珧用脚踢了踢百里山,百里山毫无反应。杨匪上去用脚用力的翻过了百里山。看到百里山的脸,我们都为之一振,他脸上的表情实在是太诡异了。
百里山嘴角露着笑容,但是眼睛却睁得很大,而且眼睛里已经没有了黑色的虹膜和瞳孔,只有一片眼白,而更加吓人的是,他七窍流血。
老腾叹息的看了他一眼说:“哎,没想到这名震天下的穿山龙今天居然死在了这里。”
诸梦洁的眼里看着有点哀伤,我听杨匪说,这百里山在认了诸梦洁后对她还是不错的,还送了她一块翡翠,听说那翡翠是块冰种非常的值钱。
真心看不懂这老头的心思,感觉他浑身上下都透露着神秘,神秘而来神秘而死。
江珧看着百里山,用登山镐动了动,皱着眉头说:“这百里山死得蹊跷了。”
杨匪问:“怎么了,这是有什么说法吗?”
老腾说:“人生有三魂七魄,而我们的眼睛之所以被说成是心灵的窗户是因为眼睛使我们魂的所在,而老头现在这样子看来是三魂不见了。”
诸梦洁一惊说:“如果三魂不见了,那师叔公岂不是会诈尸变粽子?”
江珧说:“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不过看老爷子的样子应该是三魂七魄都不见了,这种情况下连投胎都不可能。”
我说:“他到底遇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了?你看老头这表情又是惊恐又是笑的,这死的也是很诡异了。”
老腾说:“看来他不是无缘无故死在这里的,咱们要小心,这绿光邪门的很,我总感觉这里有人盯着我们。”
杨匪向我们靠近说:“老腾,你他妈别吓我。”
这时候诸梦洁猛地转头看向我,眼睛瞪得老大,眼神中流露出一股子杀气。
我被她瞪得莫名其妙,我问:“小猪,咋了?”
诸梦洁没说什么,只是死死的盯着我。
我被她看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往杨匪身边挪了挪。
突然,我感觉自己身后一阵气流涌动,而周围本来绿色的幽光瞬间就就黑暗了下来。我们几个人都紧张起来,也不管身边百里山的尸体,五个人背靠背观察着四周。
四周黑的可怕,他们头上的射灯根本就照不到四周的物体,感觉光就像是照进了黑洞里,丝毫看不见一点光反射的痕迹。
杨匪颤抖着身子说:“什么什么情况,这他妈的还有光控系统啊?说绿就绿说黑就黑。”
老腾也吞了吞口水说:“江小姐,咱们怎么办?”
江珧说:“老腾,把黑狗血拿出来,洒在我们周围。”
老腾听后麻利的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个可乐瓶大小的瓶子,里面都是黑乎乎的粘稠的液体,不用说这就是黑狗血。
黑狗血能比邪祟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传起来的。不过俗话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老前辈的话就是战斗经验的总结啊,信就是了。
老腾拿出黑狗血,在我们周围都洒了一些。这黑狗血肯定是过期了啊,那味,臭的不要不要的。
臭狗血的味道飘过来差点把我给熏吐了,但是现在就是大便放在我面前也要忍着了。
这时候我身边的诸梦洁猛的转过头瞪着我,没等我问话,她一巴掌就打在我脸上。
我顿时就被打懵了,他们也都懵了。
杨匪问她:“小猪,你打飞机干嘛?”
诸梦洁瞪着我说:“你问他,不要脸!”
他们几个人都看着我,我一脸懵逼啊,什么情况,我什么都没做啊!
我说:“我怎么了,我什么也没干啊?”
他们有看着诸梦洁,诸梦洁用手指着我说:“姬飞,我都没想到你这么不要脸,要是在外面,我在就打断你的胳膊了你信不信?”
我稀里糊涂的说:“大小姐,我什么都没干啊!”
诸梦洁说:“什么都没干?刚刚你就摸我屁股,现在你又摸我,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胳膊给拧折了!”
我顿时就喊冤起来:“哎呦哎我的猪大小姐,我两只手都握着登山镐呢,怎么摸你啊?我难道还有三只手啊!”
说着我把手里的登山镐举了起来以示自己的清白。
杨匪这时候也说:“是啊,小猪,刚刚飞机一直两只手捏着登山镐呢!”
诸梦洁将信将疑的看着我说:“真的不是你?”
我点头,并且用很真诚的眼神看着她。
就在我们几个人都看着她的时候,恐怖的一幕出现了,在她身后漆黑一片的黑暗中,有一双手渐渐露了出来,那两只手泛着紫青色,手指甲比较长,就这样缓缓的朝诸梦洁的肩膀伸过来,像是要把他拖走一样。
我看的脸色发青,而他们几个人显然也看到了,只有诸梦洁是背对着的,所以说嘛都没感觉到。
我们几个人都不说话了,不用看都知道我现在脸色十分的难看,杨匪和老腾这时候也都说不出话来,杨匪只是缓慢的抬手指着诸梦洁的身后。
诸梦洁从我们的异常中也感觉到了不对劲,但是她也没有乱动,她看着我们。
江珧突然大喊:“蹲下。”
话音刚落,诸梦洁猛的一蹲,然后就听见一阵“突突突”的枪声响了起来。
江珧手里的***对着诸梦洁身后就是一通扫射。
那双手被江珧扫射后迅速的收回,又消失在了黑暗中。
诸梦洁这时候?惊魂未定,她马上转过身看着空无一物的黑暗空间。
杨匪说:“刚刚那是什么东西?”
老腾说:“这他妈还用说吗,不是粽子就是冤魂,这里既然叫酆都鬼城,这几千年下来聚集的冤魂煞气怎么说也有几个集团军的吧,现在只有这么一两个出来咱们要是顶不住,那可就瞎了。”
杨匪说:“看来黑狗血什么的对这些东西没用啊,你们想想办法?”
江珧刚想说话,一阵阴风不知道从哪里吹了过来,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浓重的腐臭气。
这腐臭味很重,比我们之前闻到的腐臭味都要重,感觉就像是无数具尸体在我们周围一样。
我不由自主的捂住了口鼻,他们也都一只手捂住口鼻一只手拿着武器。
诸梦洁吐槽说:“这什么味道,臭死老娘了。”
老腾这时候不知道在背包里翻着什么,然后就看见他从背包里拿出了好几根东西,我一看那是照明棒啊,对啊!怎么把这东西给忘了。
老腾折了几下照明棒,然后把手里的照明棒都扔了出去。
照明棒在我们周围形成了一圈照明区域,差不多也有三四米米的距离。但是这些照明棒扔出去不久,而那股子腐臭味就越来越重了,看来有什么东西正在向我们靠近啊!只不过四周一点声响都没有。
不知知道什么原因,照明棒能在地面照出几米的距离,而我们头上的射灯却一点影子都没有。妈的,现在我也真是见怪不怪了,反正我的三观早就已经被颠覆了,再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我也觉得都是合理的。
不过当地上照明棒能照射到的区域出现一双双青紫色的双脚时,我后背和额头的冷汗就开始不断的往外冒,这他妈是本能的反应,我自己根本控制不了。
这时候我只听见杨匪说了句:“操你妈啊!这么多粽子。”
然后,就是枪声和砍杀声混成一片。
我们的能见度实在有限,而我我们又不能散开,为了不误伤友军,我们非常的被动。基本上只有当那些鬼东西离我们几步的距离,我们头上的射灯能照到他们的时候才能砍杀,而老腾和江珧手里的***一直突突突的响着,似乎我们周围有杀之不尽的鬼东西。
其实我们并不知道我们的攻击有没有用,因为我们扫射、砍杀了很久也没见到一具尸体躺在我们面前。只是能确定的是,那些靠近我们的都有被我们击中,因为登山镐传来的击打手感非常的清晰。
在我们攻击了一段后,那些东西就停止了。
而那股子腐臭味也随之消失了。
我们喘着粗气,刚刚的攻击消耗了我们非常多的体力。
江珧拿着枪换了一个**,老腾也换了。而我拿起登山镐,只看见登山镐上有一些黏糊糊的液体,而且散发着腐烂的味道。
妈的,这些到底是什么鬼东西?而且更重要的是,我们怎么破现在的处境。
而就在我转头想问江珧的时候,转头的一瞬间,我看到的不是江珧,而是一张扭曲、恐怖、嘴上带着诡异的微笑,没有虹膜和瞳孔,只有一双发白的眼睛镶嵌在一张青紫色的脸上。
我不由的“啊”了一声,人顺势就往后退,不自觉地就离他们有了一小段距离。而恰恰就是这一小段距离,让我之后陷入了长时间无尽黑暗和恐惧。
我退了一步后就心里一惊,完蛋!我现在离他们几个人已经有了几个身位的距离,看他们都有点模糊不清了。
就在我想回去的时候,我的肩膀突然被一双手抓住,然后是身子、腿和脚,还没等我叫出声,我就被向后用力的拖去,完全没有给我喊叫和挣扎的时间。
只是一瞬间,我就失去了视野,眼前只剩下一片无尽的黑暗和他们渐渐减弱的呼喊我名字的声音。
我被这股强大的力量一直往黑暗深处拖去,它们身上的腐臭味让我不自觉的就吐了出来,我能感觉到我的呕吐物很多都吐在了自己的衣服上。
那股力量只是拖着我往后,似乎没有要伤害我的意思,而我除了忍受不住那股难闻的腐臭外也没有别的。
被拖拽了一段时间后我被扔在了地上。
我身边都是黑暗,无边无尽的黑暗,除了黑暗没有一点动静。刚刚拖拽我的力量也随之不见了。
我我本来就没有头灯,所以我现在就是个瞎子。
我坐在地上,像瞎子一样摸摸索索的在地上摸着。但是这地上除了那些石头地面外什么都没有。
我一时间真的很绝望,但是我不经意间看到离我不远的地方居然出现了一丝亮光,因为是在黑暗中的发出来的,我觉得无比的明亮。二话不说爬起来就朝那边跑去。
随着我越跑越近,那光亮也变得越来越大,等到我跑到的时候,终于看清楚,那是一道缝隙,一道石门的缝隙。
真是活见鬼,现在居然能很清晰的看见那缝隙的周围,那居然是一道门打开的缝隙。
我就像看见了一根救命稻草,拼死跑到那道缝隙前,然后就看到了缝隙后面的一幕。
这是一个石门的门缝,但是石门怎么都掰不开。这时候我真后悔平时没有去健身房锻炼啊!
就在我死死推门的时候,门缝的那一边传来了声音。我这时候才想起来透过门缝去看那边的情况。
门缝的另一边是一个宽阔的空间,像是一个广场,广场的四周到处都是明晃晃的发着亮光的石头,这些亮光就像手术室里的无影灯,从四周发出光亮让整个石室都看不到了影子。
广场上都是穿着白色长袍的人,这些人的头发也很长,基本上都长过了腰间。
但是他们不是最显眼的,最显眼的是他们正对着的一样东西在跪拜。
那是跟柱子,柱子很高很大。而且柱子上居然还有一张脸,准确的说是戴了一张面具,一张金黄的面具。看到这面具我感觉非常的熟悉,仔细想了想,这面具感觉跟三星堆的面具很像啊!
那些白衣长发的人跪拜在人面大柱子前,然后从人群中走出来一个人,站在了所有人面前,他似乎在说着什么东西,下面的人顿时就躁动起来。过了一会,从人群的后方又出来了一队人,跟他们一起出现的还有很多穿着不一样的人。
那些人似乎是被白衣人押着的,我大致数了下有十几个人。这些人都是破衣烂衫,似乎是俘虏或者囚犯。
那群人被押着来到之前那个说话的人面前,那个人看了看那些人,然后挥了挥手。
只见那些押解的白衣人从身后抽出了一把把明晃晃的兵器,应该是刀之类的。然后我就看到了恐怖的一幕,那些人拿着刀一瞬间就将眼前这些犯人的头砍了下来。
我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嘴,然后就看见那些被砍了头的人被丢在了大柱子下,而他们的血就从颈部源源不断的流出来。
这时候更加不可思议的一幕浮现在我眼前,那些血没有往地上流,而是径直而上的往大柱子走,似乎被某种力量吸引着往人面柱子上流着,十几个人的鲜红血液在那大柱子上游走,我在仔细看,那些血液不是无规则的游走,而是顺着那大柱子上的一些纹路游走,直到最后,整根柱子都被血液所覆盖。
吸了人血的人面柱子居然笑了,那张戴面具的脸笑的跟诡异,之后那柱子上的人面像是活了一般,居然缓缓的长大的嘴巴,露出了尖锐的獠牙。
这时候,之前的那群白衣人在那个领头的带领下开始高呼着,一边呼喊一边将双手举过头顶,然后在头顶击掌,似乎是在庆祝刚刚的仪式。
而那个领头的人在欢呼的时候我看清楚了他的脸,看到那张脸的时候我浑身颤抖起来,手也不自觉的颤抖。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眼睛睁得很大,嘴巴也没有合上。
因为那张脸不是别人,那张脸正是卫直人。如果是别人我可能会觉得自己看错了,但是小卫这张脸我朝夕相处了几个月一定不会看错。
他振臂高呼,脸上的神情和我平日见到的完全不一样,那是一种带着邪魅的神情。
他看着底下的那些人,脸上充满了邪魅的微笑,我看着不由得心里一阵毛骨悚然。这肯定不是我认识的小卫,小卫不会这样子的人!
但是这人不是小卫又是谁?还有,这里又他妈是什么地方?刚刚把我拖走的那些怪物去哪里了?
一连串的疑问涌上心头,我看着门缝里的那场面心情十分的忐忑。那群百里长发的人在那个小卫的带领下正在欢呼雀跃,突然,他们所有人都齐刷刷的转头看向我这里,而他们转过头之后我才看清楚,那些哪里是人啊,全部都是青面獠牙,满脸狰狞的怪物。
我被这场面猛的吓了一跳,不自觉的就向后退了一步,这一退,我就感觉到自己浑身被无数只手拖拽着,它们又将我拉近了黑暗。就在我以为我完蛋的时候,我耳边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声音,我刚开始没听清楚,但是当我听清楚后我就震惊了,那些声音喊的居然是“求求你,救救我们。”
我刚开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是在我仔细的听清楚后才确认,真的喊的是“求求你,救救我们!”
我勒个去,怎么话说的?这不是要杀我,这是要求我?
我高声喊了起来:“你们是什么人,抓我干什么?”
我话音刚落,那些拖拽我的手就放开了,我又被扔在了一片黑暗之中,而我在闻到一阵奇怪的味道后就昏睡了过去。
昏过去后,我隐约的在睡梦中见到我老爸和老妈,还有爷爷奶奶,他们拉着我的手说:“飞啊,你可千万不能死啊,你要好好活着啊,你要是死了,连给我们烧纸钱的都没了,我老妈对我说,儿子,你还是处男啊,你要是这么就死了怎么对得起我辛辛苦苦把你给养大啊!”
说着,她就给了我一巴掌,而这一巴掌把我给打醒了。
我在睡梦中被我老妈打醒,我就发现我躺在一座桥的桥头。
我晃了晃头,头很疼,再用手用力的拍打了几下太阳穴,这才稍微好点。
我站起来看了看四周,这里是一个山谷,我面前的这座桥下是一条河,离地面有好几米高。
这条河的两边都是高山,山谷里有亮光,光是从河的下游传来,所以山谷里的东西用肉眼就能看的清楚。
我本来想大叫,看看他们是不是在我附近,但是一想这鬼地方鬼知道还有什么东西,万一嚎一声把什么东西给惊醒了,那就真的瞎了。
我忍住了没叫,转手想到我还带了对讲机呢,于是摸出腰间的对讲机,就在我按下通话键的时候,对讲机里面传来了刺耳的啸叫。
我赶紧松开了按键,用手掏了掏耳朵。
妈的,连这摩托罗拉的对讲机居然都坏了,我顿时有点心灰意冷。
回想起之前看到的景象,我已经分不清我到底是不是在幻觉里了。想着我用力的给了自己一个巴掌,妈的还挺疼,看来不是做梦也不是幻觉。
完蛋,这他妈什么地方啊?我怎么就莫名其妙的跑到这里来了?
(作者:写这段的时候身边烦心事太多了,没状态,所以在修改了五遍之后,就让你少受点罪,直接进入正题。)
醒过来后我就觉得非常的口渴,于是我在背包里拿出一瓶水大口的喝了一口,只不过一口水喝的太急,水直接送到了气管里,让我噗的一口都吐了出来,然后就一直的咳嗽。
还好不是很严重,再喝了几口水后就把那股子气给压下去了。
我走到桥头,也不敢贸然的走过去,于是看了看底下那条河,一看之下我大惊失色。
因为我这时候才意识到我这里充满了恶臭。或许是今天被恶臭围绕的太久了,我对这恶臭都没有了感觉,而现在看到这桥下的水和水里的东西,我胃里一阵翻腾,差点就呕吐了起来。
妈的,刚刚不久前才吐过,现在真的是极力的压抑自己。因为这水是他妈血红色的,有种猪血的颜色,而水里的东西,居然都是一些动物的尸体,而且是那种高度腐烂的尸体。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么多动物尸体,反正这水面上飘着各种各样的东西。而我已经没有兴趣去看清楚那些东西是什么了,我靠在桥边干呕着
这时候,我突然听到了响动,似乎是脚步声。我仔细的听着,我操,还真是脚步声,而脚步声中还带着说话的声音。
我听不清楚这声音是从那个方向来的,毕竟我前面只有一座桥,其他的什么都没有,但是,当我清楚地听到是人的说话声后我顿时就兴奋起来,可能就是江珧他们啊。
但是这里除了那座桥之外空无一物。
我大着胆子喊了一声:“江珧,老杨,你们在不在附近?”
空气凝结了一会,我听到了回应:“飞机,飞机,你在哪里呢?”
我血都开始往头上涌了,我能感觉到肾上腺素不断地分泌出来。我看了看四周然后喊道:“我这里有座桥,我就在桥头,你们在哪里呢?在山上吗?”说着我抬头往头上看,结果这上面只是山壁,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而那边的回应让我错愕:“我们这里也是一座桥,我们也在桥头,我怎么看不见你啊?”
桥头?不是吧,这里还有两座桥吗?
而这时候我听到的声音已经很接近了,我能感觉到他们就在我的附近,但是人呢?难道我们他妈的在两个空间里吗?不对啊,刚刚我明明看到了他们的光照啊!
我面前的这座桥是一座稍显古朴的石桥,看上去有点像是赵州桥的样子,只不过它没有桥洞是一座平的桥,而且这座桥还有个让我诧异的地方,在这将近五十米宽的河面上,这桥是没有桥墩的。
我对他们喊道:“不可能啊,我这就一座桥啊,我就在这桥头。”
那边静了一会,然后听到江珧对我说:“姬飞,你走到桥上去。”
我嗯了一声,然后忐忑的走到了桥上。本来我也担心这桥是不是牢固,但是等我踏上去的时候就感觉到这桥很结实,地面传来的脚感非常的稳。我走了几步就对他们说:“我已经在桥上了。”
那边江珧的声音又传来:“你走到桥边来。”
他这么一说我突然意识到,这桥可能是双层的,然后快速的走到一边,但是往下看的时候却没有人,然后又走到一边,往下看,我看到了一个人头的倒影。刚开始我还想我他妈这么瘦了,不过当我仔细看的时候,我顿时觉得我还在做梦,虽然这段时间以来我已经对自己说,这个世界是神奇的,但是当我看清楚那个人脸的时候我还是觉得不可能,因为那个人不是我,而是杨匪。
也就是说,我站在桥上,和桥下的人脸对脸。
我顿时觉得天旋地转,牛顿老先生要是看到这个场面应该棺材板就压不住了。
妈的,完全违背了重力学啊,难道这桥是磁铁吗,能把人吸住?
我探回身子,深呼吸了一口,再把身子伸出桥外,我觉得刚刚发生的一切可能都是自己的幻觉。
但是当我看到他们四个人都在下看着我的时候,我才确信这他妈是真的。
杨匪激动地问我:“飞机,你怎么样?没事吧?”
我说:“没事,我没事,但是这是怎么回事啊?”
诸梦洁说:“太不可思议了,怎么还有这种事情,珧姐,这怎么回事啊?”
江珧对我说:“现在咱们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有往前走了,姬飞,我们都沿着桥一直往前走,看看前面有没有什么出口。”
我也认可这个建议,然后我们就在桥的两边向前走。一路上没有什么事情发生,这让我很意外。
走到一半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一个事情,然后往桥下问他们:“你们头上的河是怎么回事?”
而杨匪的回答让我意外,他们说他们的顶上并没有看到什么河,他们看到的河是在的身下,也就是说我们双方除了人不同,看到的东西可能是一样的,是一个镜像的空间。
这到底是是什么操作,已经完全颠覆了科学啊。
不一会,我们就到达了桥对岸。过了桥,就看不见他们人了,只能通过声音交流。
过了桥是一个山洞,山洞有些黑,但是还是有光透过来。他们也一样,面对的也是一个山洞,于是我们都往山洞走去。
进了山洞,气流吹了过来,风中带着一丝咸味。
不过走了一会,我面前就出现了一个岔口,突然一个洞口传来了交谈声,我高声喊:“江指导是不是你们啊?”
洞内传来杨匪的声音:“飞机,飞机。”
话音刚落,我就看见一个洞口有较强的光射出来。我心里狂喜,看来真的是他们。
而没一会,他们就出来了。四个人陆续站在我的面前。我差点就哭出来,上去一把就抱住了杨匪,然后又抱了抱老腾和诸梦洁,当我想抱江珧的时候,我二了一下,然后就尴尬的笑着和她招手。
没想到她主动的笑着抱了抱我说:“没事就好。”
我们看了看对方,然后看向了那个唯一的出口,几个人都向那个洞走去。
早山洞里,我们交换了自己发生的事情,不过我只是说在黑暗中看到一些白衣人在祭祀,并没有提到那个跟小卫一模一样的人。
而他们在我被抓走后就安全了,浓雾散开,他们除了遇到一些小问题外也没有在遇到什么事,就这样我们在那座桥那里相会。
我问江珧:“江指导,刚刚那桥那里是怎么回事啊,这他妈有鬼有粽子我信了,但是这违反地心引力的事情我怎么都想不明白啊!”
杨匪和诸梦洁也这么说。
江珧想了想说:“你们听过莫比尼乌斯带吗?”
除了老腾,我们三个人都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老腾说:“莫比乌斯带是德国数学家莫比乌斯在1858年提出的。”
杨匪问:“你们是说这里是那个莫什么斯弄的?”
老腾说:“你个棒槌,这里他妈怎么可能和19世纪的德国人有关系,这莫比乌斯带说的是将一张纸条的一侧翻转一百八十度,然后将两头黏在一起,这样你在纸上任何一个地方沿着纸画线,最后都能连在一起,也就是说,一个面一百八十度的翻转,就将两个面变成了一个面,这是空间思维的联系。”
江珧说:“对,这地方的空间似乎被人扭曲了,所以我们才能在桥的两边走,但是关于地心引力这事,我也有点费解。不过我有个猜测,或许在这里面八阵图无所不在,我们并没有走出阵法。”
他们么一说,我们都沉默不语,确实,如果这乾元八阵图是那么简单的东西,那袁天罡之名也太糊弄事了。
就在我们前行不语的时候,前方的亮光越来越亮了。
没一会,我们穿过了山洞,除了洞口。
看到外面的东西,我们所有人傻了,并不是说这里风景优美,景色宜人。相反,这里的景象俨然就是地狱一般。
我们的前方地面是裂开的,裂开的地面被我之前看到的那些红色的水分成了一块一块,每块地面都有吊桥相连,吊桥下的红色液体流动着,而且散发着诡异的红色幽光。本来我还以为那些红色的液体是岩浆,我还等着炎热感扑面而来,结果让我失望了,那并不是岩浆,而是散发着恶臭的那些红色液体,我都不认为这些是水!
红色的液体把地面分成了十几块,然后我们的对面就是一扇门。
对,是门,一座很高很高的门,我估算了一下,那门应该有几十米高,宽有十几米宽。而这门居然是木做的,都是巨大的木门。
我了个插,这他妈哪里找来的木头能建造这么大的门啊?
我们几个人真的看傻了,妈的,我这是穿越到长白山了?青铜门变大木门了?一串乱七八糟的想法冒了出来!
(作者:嗨,醒醒,这他妈不是那啥笔记!)
那门巨大到什么情况呢?我们现在离着有将近一百米的距离,但是我觉得我还是要仰视才能看到门的最顶端。
这是一扇类似于城门的门,要说是哪个朝代的东西我还真说不上来,我也没研究过这门的发展历史啊!
但是这门只有一个字来形容,他妈的真大啊!
杨匪这时候说:“我操,这门是放战斗机的仓库吗?门怎么这么大?”
江珧看了看说:“你们还记得《阴司秘闻录》里怎么形容酆都的吗?”
老滕缓缓地说:“地狱之门,血污之河,他们的后面就是酆都鬼城!”
诸梦洁说:“难道那些铁索桥就是传说中的奈河桥?”
老滕说:“你们知道奈河原本是什么意思吗?”
诸梦洁说:“奈河?奈河不就是地狱的一条河吗?”
江珧说:“不,奈河原来是梵语,意思为血污之河,而这血污之河最原始的意思就是指地狱。我们一路走来其实都是在地狱行走,而现在面前的这扇门的背后应该就是我们想要看的东西了!”
杨匪一听这话,马上就激动了,摩拳擦掌地说:“我去,那还等什么呢,咱们上吧!说不定玲珑胆就在这门后呢!”
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就是这几座桥,其实我内心也是激动的,这门的背后到底有啥呢?
(作者:别逼逼了,赶紧走吧,隔壁那啥笔记七部写完了都没写那里面有啥呢!)
随着江珧走在最前面,我们已经到了那些奈何桥上。
这些桥都是用铁索连成的铁索桥,有点像泸定桥的样子。不过桥上有木板,所以我们走上去应该没有问题。
江珧走在最前面,老腾走在最后面,我们三个被包在中间。
木板踩上去咯吱咯吱的响,有点吓人,不过两边的铁索很牢固,我们抓着铁索通过了三座桥。
这里要到对面的塔下还有四座桥的距离,所以我们还是小心翼翼。
不过老话说得好,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我们走到第六座桥的时候,杨匪一不小心,把头上的射灯掉进了桥下的河里。
杨匪伸手想去接住它,可是已经晚了,射灯已经掉进了水里。但是让我们不可置信的是,射灯并没有跟我想象的那样溅起水花,而是像掉进了面粉糊里一样,在液体表面停留了几秒,然后才慢慢的沉了下去。这红色的水看的我瘆得慌,关键的是,它还散发着那种腐臭味。
我现在想起来我们刚刚进来的时候,那些尸蛾到底是哪里来的了,肯定就是这些红色的恶臭液体和之前那些尸体养出来的。
杨匪的灯其实掉了也就掉了,毕竟我们还有很多光源,但是当射灯被彻底吞没之后,这红色的液体就不对劲了。它开始往外冒泡,就像水煮开了一样,只不过这红色液体冒的泡有点古怪,泡里居然带着青烟,而且散发着我们之前闻到过的腐臭的味道。
我们站在桥上看着,这些泡越来越多,刚开始只是我们的脚下有,但是片刻之间整片铁索桥连接的地方下面都开始冒泡,那股腐臭味也越来越浓。
江珧大喊:“快走,快走。”
这时候我们才反应过来,马上加快了脚步,往对岸走去。人在慌乱的时候往往就容易紧张,所以这个时候我们在铁索桥上走着就没有之前的顺利了,我们好几次都差点踩空。
就在我们通过第六座桥的时候,那红色的液体里,突然伸出了一只手,抓住了走在最后的老腾。
我们都被吓了一跳,那手力道很大,死死的抓住了老腾的脚脖子。老腾想都没想,拿起手里的***就朝那鬼手扫去,一阵突突突的枪响,那鬼手就被打成了残肢。
而这一刻的耽误,让我们陷入了绝境。
因为,最后一座铁索桥前面出现了无数只手,随之而来的就是从那红色的血污中爬上来的无数只怪物。
那些怪物满身都是红色的血污,但是非常诡异的没有眼睛,也没有嘴巴,只有耳朵和鼻子。
他们光着身子,一丝不挂,但是身上的肌肉清晰可见,好像一群从健美大赛刚刚洗了个澡出来的大块头。只不过这东西是他妈真臭啊,跟粪坑里爬出来一样。
他们不断的爬上来,把我们围在中间,然后二话不说就朝我们冲了过来。
我们手里的家伙可不是吃素的,老腾和江珧提起***就扫射起来。
这什么9***真的很6,火力非常的猛,打退了一波又一波肌肉怪的进攻。但是这些肌肉怪就像是杀不尽一样。
毕竟怪物无限子弹有限啊!打了几波之后,我们的子弹就差不多用完了。
老腾大喊:“江指导,子弹要用完了,想想办法。”
江珧打完了手里的子弹,把***扔了出去砸到了一只肌肉怪,然后抄起登山镐朝挡着铁索桥的那些肌肉怪冲了过去。
这些东西之前被我们火力压制基本不能近身,但是现在打起肉搏战,它们的力量上的优势就体现出来。
除了能用登山镐砍伤他们,基本上其他的物理攻击都像是给他们挠痒痒一样,他们一点反应都没有。
但是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江珧还是为我们开辟出了一条道路,我们迅速的往桥上跑过去,诸梦洁也打光了手枪的子弹,拿起登山镐和那些肌肉怪厮杀起来。
这时候一只臭大块头冲过来一拳打在了我的胸口,我胸口一闷,被打倒在一边。
还好这地下还算大,没有一拳把我打到那臭水沟里,不然我肯定得臭死在里面。这就像英国当年工业革命刚开始不久,一艘船在泰晤士河翻船了,结果人都救上来了,当场都好好的,结果第二天,这些人连同下河救人的人基本上都死了,都是被毒死的啊!
我看到那还在冒泡的河水,我心头一紧,马上爬了起来,而我身边的诸梦洁看到我被放倒,一刀就砍掉了刚想向我攻击的怪物的头,那怪我就躺在我面前,没有头的样子看着也挺Q。
不过砍倒了一个,后面又有好多爬了上来。我爬起来,感觉到胸口隐隐作痛,但是现在也不是关心这点小伤的时候。
而凭借江珧和诸梦洁的勇猛,我们开辟出了一条通道。
我们快速的通过铁索桥,跑到了对面的空地上。
过了空地,我们拼命的往那高大的木门跑,而我们身后那些怪物上了岸后在我们身后紧追不舍。
不过在我们跑到那巨大的门下的时候,我们身后那些怪物居然不追了,而是站在那里看着我们,不贵他们没有眼睛,他们是正面对着我们!
杨匪喘着气说:“我操,这些怪物他妈什么路子,玩我们呢?”
老滕这时候也说:“不对劲啊,这些东西刚刚还要命呢!没理由这么容易放过我们啊!”
这时候我们看见那些追我们的怪物慢慢的向后退,像是看到什么很恐惧的样子。
我们惊讶的看着眼前这一幕,总感觉心里毛毛的,像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一样。
而那些怪物退的越来越快,过了没多久,居然快速的跑回到了那血污之河之中,最后一个几乎是用跳的,逃回到那红色河水里,只留下那地上一滩散发着恶臭的红色液体。
诸梦洁拿着登山镐说:“我靠,搞什么,这是闹哪样啊,吓唬我们吗?”
江珧看着那些退过去怪物也是满脸愁容,一点都没有高兴。反倒是和老腾一样有点担心。
就在这时,我边上的江珧一把推开了我,我撞到了边上的杨匪和老腾,三个人一起倒在了地上。
“我去,江珧,你疯了,干嘛!!!”杨匪话只说了一半,我们就看见江珧和诸梦洁连个人脸色凝重,手里的登山镐捏的紧紧的,眼神盯着前方。
我们顺着两个人的眼神看去,不远处的地上,一根红色的身影立在那里,我们再仔细一看,去你妈啊!居然是之前在岩洞里遇到过的无眼红蛇。
它竖起来后将近一米高,没有眼睛,但是那嘴里的蛇信和毒牙告诉我们,它们不是找我们吹笛子去天桥表演的。
看到这情况我们都不敢动了,连江珧也不敢动了,我们三个就这样躺在地上不敢站起来。
相比起之前的那条小蛇,眼前的这些大蛇不是一般的恐怖。而我我相信它不会站在这里当仪仗队欢迎我们的。
诸梦洁这时候心有余悸地说:“我去,原来它们之前没追来是在这里等着我们的。”
他妈的,老子最怕蛇了,而且还是这么恐怖的蛇。
那蛇吐着蛇信,就在那里一动不动。
真是万幸,只有一条蛇,要是跟之前一样的话那我们应该没什么机会活着走出去了。
他妈的,我真是个扫把星,想什么来什么。就在我们缓缓的站起来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了好多蛇,密密麻麻的爬满了一地。
看到这一地的蛇,我顿时头皮发麻啊!
杨匪轻声地说:“操你妈啊!这些东西躲哪里的,哪里出来的都不知道啊!”
江珧这时候说:“百里山说这些蛇都是人养的,那不用说了,肯定是守卫这里的人养的了。”
老腾说:“妈的,好狠毒啊,这下怎么办?被它们咬到一口真的就留在这里陪这些酆都的大佬了!”
百里山说过,这些蛇是靠温度感应的,而我们现在刚过经历过异常恶战,五个人身上的温度比周围高了很多,要是放在红外线成像仪上,我们五个人绝对是红色的。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那些大蛇将头压下去一截,然后就向我们冲了过来。
妈的,我的腿已经不能动了。不是我不想动,是我真的不争气啊!这蛇实在是太恐怖了,它们即使不用动,光凭借它们独一无二的气质就已经能够使我尿裤子了,现在看到他们冲过来,我是真的走不动道了。
江珧手起刀落,砍死了冲在最前面的红蛇,而诸梦洁和杨匪、老腾也杀了好几条靠近我们的蛇。只有我根本迈不开腿,这时候一条红蛇向我扑了过来,就在要扑倒我的时候,诸梦洁一刀砍了下来,将红蛇砍作两段。
看到登山镐在我眼前落下来的时候,我突然能动了。我迈开了双腿,挥舞着登山镐砍杀这些冲过来的红蛇。
看NBA的时候很喜欢拉希德华莱士,他真的是与天斗其乐无穷、余地斗其乐无穷、与裁判斗其乐无穷,而我们现在与这些无眼红蛇斗,那真是无哭无泪啊。这些蛇虽然没有眼睛,但是他们靠感知体温攻击,我们经过刚刚的搏斗,浑身上下散发着温暖的气息。
不过我这时候却觉得自己的体温在下降,被这些蛇咬到的话那不是去医院处理下伤口,那是会结结实实的死在这里,那就是彻底的凉了。
幸好我们有身手了得同伴,不然我怕我们早就凉了。
江珧拿着登山镐左劈右砍,始终处于上风的位置,而那些红蛇就像是守护这里的死士,生命对于它们丝毫不会珍惜。它们不断的攻击过来,我们现在已经无路可走。
*****、***、手枪早就已经都用光了,现在只剩下徒手搏斗,我不是不相信江珧和诸梦洁他们,而是对于这些杀之不尽的小畜生,我们实在是穷途末路了。
而我现在已经成为了他们的累赘,我能力有限,身手又不行,还要他们保护我,我现在是自责万分。
突然诸梦洁一声大叫,我们连忙转头看去,一条红蛇咬住了她的小腿。
我们大惊失色,杨匪离她比较近,一瞬间就砍断了那条蛇,而那蛇随即瘫软死去。
江珧大喊:“你们杨匪、姬飞快去看小猪。”
我们自然不用她说,杨匪也是早就冲了过去。
杨匪紧张的问:“小猪,你怎么样?”
诸梦洁咬着牙说:“没知觉了!”
我操,蛇毒发作的这么快吗?我拎起她的裤脚,两点出血点印在她的脚上,只不过那两点血是黑色的。
杨匪看到后急忙大喊:“飞机,我们包里都有解毒剂,你赶快给小猪试试看有没有用!”
我脑子一亮,我们出发的时候带了一些蛇毒解毒剂,毕竟这深山老林的,有这东西以备完全,而这听江珧说是北大的最新研究成果。
我找到解毒剂,马上给江珧注射了一针血清。
注射完后我看着她的腿,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对着她的伤口处就吸了起来,争取能多吸出一点蛇毒来。
吸了好几口,但是毒血并没有吸出来多少,而江珧的脸色也没有好转。
就在我专心帮诸梦洁救治的时候,杨匪朝我大喊:“飞机小心。”
本来我们救助诸梦洁的时候老腾是给我们做守护的,但是蛇实在是太多了,这时候我眼角的余光瞥见了一条红色的身影正向我飞扑而来。
还没等我看清楚,我就觉得肩膀传来一阵刺痛。而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条红蛇已经咬住了我的肩膀。
我心想这下真的完蛋了,要去见我爸妈了。但是诡异的一幕出现了,那些蛇咬到我之后马上松开了牙齿,癫狂的在一边的地上打滚,没一会就不动了。
那条蛇死后,其他蛇也都不在向我们扑来,而是一直在原地疯狂地吐着蛇信。
杨匪看到这场景呆呆地说:“这他妈的怎么回事?”说完他看着我:“飞机,你有没有事?”
我赶紧脱了衣服看了看自己的肩膀,居然只有两个红点留在那里,并没有跟诸梦洁一样的两个黑点。
这他妈就诡异了,老子是厄难毒体吗?
江珧和老腾这时候喘着粗气看着我。我也看看他们,但是一脸的懵逼!
江珧说:“姬飞,你怎么样?”
我说:“没事,我没事!”
老腾说:“姬飞,你他妈的怎么回事,这些蛇咬你,为什么死的是他们啊?”
我挠着头说:“我他妈哪里知道,我又不是美杜莎女王!”
老腾这时候跑到诸梦洁面前问:“小猪,你现在怎么样?”
诸梦洁虚弱地说:“好多了,恢复知觉了。”
老腾转头对江珧说:“江指导,我们要赶快出去。”
江珧点了点头,然后对我说:“姬飞,如果那些蛇真的怕你,那我们就需要你来开路了!”
我弱弱地问:“我要怎么办?”
江珧说:“我怀疑这些蛇怕你的血,我们试试看!”
说着,江珧走到我身边,用随身带着的匕首在我手上划了一个小口,血立刻从我手上流了出来。
江珧用手接住了血,虽然不多,但是足够涂满她的手掌。
她用血涂满了左手,然后右手拿着登山镐朝那些蛇走去。我们在身后看的心惊胆战,生怕那些蛇朝她扑过去。
不过江珧拿着我的血似乎有效果,那些蛇吐着蛇信,江珧一靠近就都散开了。
我看的目瞪口呆,同时心里一喜,没想到我还有这能力呢!难道我是没觉醒的X战警?
然后我看到江珧也划破了手,血水滴在地上,她将手里的血洒在那些红蛇中间,那些红蛇快速的躲避开了,
原来如此,我们两个人的血都有用,也就是说酆都一族的血在这里很吃得开啊!
看到这情况,我们眼睛都亮了,妈的这是随身携带了一个免死金牌啊!
江珧这时候对我们说:“姬飞,你背小猪,杨匪、老腾,你们两个去把门推开。”
我们也是没有二话,马上就照江珧说的行动。
我背起诸梦洁慢慢的退到了靠近大门的地方。而他们两个人则去推门。
但是,这门他妈几十米高啊,我们怎么可能推得开呢!两个人推了好久,这门纹丝不动。
杨匪吃力地说:“江指导,这门他妈的怎么可能打得开的啊,我们这他妈是蚍蜉撼大树啊!”
他话音刚落,我们旁边的山崖上又下来了一条蛇,看到这条蛇,我双腿都在抖动。这条蛇和其他蛇不一样啊,最大的不一样就是这条蛇无比的巨大,其他的蛇也就扫把棍粗细,而这条蛇,操你妈的居然有家里吃饭的盘子般粗,简直就是蛇王啊!
关键的是,这条蛇也其他的蛇还有最大的不同,凸显出它的身份,因为它有眼睛,一双血红色的眼睛!
这条蛇王吐着蛇信,立起来将近两米高,那双红色的眼睛中黑色的梭型瞳孔死死的盯着我们,那种冰冷的目光看得我后背发凉。
我听到杨匪和老滕的牙齿在打颤,而我,我感觉到了我的内裤有点湿润。
江珧这时候也不说话了,我看到她吞了吞口水,手也有点抖。而那条蛇王突然俯下身子,向我们爬了过来。
我们都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一步。但是这大蛇好像并没有要咬我们的意思,出现到现在连尖牙都没有露过。
不过看到它那火红色的鳞片在我眼前晃动的时候,我感觉到那种彻骨的冰冷从我脚底心冒出来,直冲我的天灵盖。
大蛇缓慢的爬到我们面前,在我们几个人面前立了起来。妈的,这高度堪比姚明啊!
我们站着根本不敢动,想到狂蟒之灾里面那条大蟒蛇杀人时候露出的尖牙,我感觉我已经站不住了。
而那条蛇王也没有要攻击我们的意思,它低下头,把脸凑在我们的面前,用那深邃的目光注视着我们,而且是面对面的盯着。那股寒意更加的浓烈了。
它看着江珧、又看着杨匪和老滕,最后它看着我。
蛇兄,你他妈的搞什么,这是要在我们死之前玩弄我们一把吗?也不用这样子啊。这蛇可能看过孙子兵法,这不战而屈人之兵用的实在是太好了,它现在要杀我们,我们根本就不会有任何的反抗。
但是谁知道,它看了看我们居然回去了。然后我们就看见不可思议的一幕,在大蛇的带领下,所有的蛇都往山壁上爬了上去,最后爬上了这大门的顶端。
妈的,这大门的顶端还有个蛇窝?
看到蛇都撤了,我们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但是一时间我们都没有反应过来。
最后还是杨匪最先开口:“怎么回事?这说撤就撤了?”
老滕,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说:“刚刚,我感觉自己看到了投胎的大门。”
江珧深吸一口气说:“投胎的大门不在你前面,在你后面的呢!”
话音刚落,我就感觉到一阵巨大的声响和一阵地震般的晃动。
杨匪叫起来:“我操。什么情况,地震了吗?”说着他居然趴到了地上。
确实,这晃动真的挺大,我背着诸梦洁也坐在了地上,我护着她的头,抱在怀里。
而江珧则没有什么反应,她就那么看着我们的身后,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不过也是奇怪,这么大的动静也没见地面裂开,也没见上面有东西掉下来,然后我就顺着江珧的视线看我身后。
看到那场景,我简直是瞠目结舌。因为我看到那巨大的门,正缓缓的向里面打开。
随着大门的打开,那些沉静了数百年的灰尘也随之掉了下来,变成了首都的沙尘暴!
“我操,怎么说的?这就开了?”杨匪不知道什么时候转过来看着那打开的大门。
随着一声巨大的响声,两扇门重重的撞在了里面停了下来。
江珧说:“看来有人欢迎我们啊!”
杨匪说:“我操,还他妈自动门啊!有密码的吗这是!”
老腾说:“哥几个,走吧,找到出路早点出去,我怕小猪支撑不住了。”
我看了看小猪,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现在是脸色发白,嘴唇也发白了。
随着那些尘埃落定,我们收拾了一下,往这大门内走了进去。我背着的诸梦洁又失去了意识。
走到那门下,我抬头看了看,我的天哪,这门怎么造出来的,这他妈是巨灵神家的门吧!
而这时候我也看清楚了,原来这门跟地上有一个链接的机关,门能打开是这个齿轮机关的原因,想要推开,那真的是痴人说梦。
也不知道刚刚他们两个哪根筋搭错了,真的准备用手推开这看着有好几吨重的门。
站在门外,看里面有淡淡的光线照在里面的地上。这还真是应了李白大哥的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了。
我们跨过大门我们看到了震慑灵魂的一幕,真的是直击我的灵魂深处。
我们的前方居然是一座大型的古代宫殿,一座通体朱红的宫殿。我们呆呆的看了好久。
杨匪说:“那个我说咱们是不是走错片场了?这里怎么会有这么个皇宫一样的建筑啊?”
杨匪这时候背着诸梦洁,但是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他看着眼前的宫殿说:“卧槽,江指导,你还真没骗人啊,这他妈就是一座小皇城啊!这里面随便拿出点东西来那都是天价的宝贝啊!”
我们出来的通道出口在这座宫殿的上方,刚好正对着整座宫殿,其实让我震惊的不只是这鞋气势磅礴的宫殿群,而是这宫殿最后面那座高不可攀、直冲天际的建筑,我看着跟雷峰塔还挺像的感觉。
(作者:你们这些人呐,就是欠收拾,伤疤都还没好又见钱眼开了,有你们哭的时候。)
老腾说:“这么大一座宫殿,他妈怎么造出来的?”
江珧说:“这些都是唐朝的建筑,如果当年李家兄弟一声令下要建这么个宫殿,那我想应该是不在话下的。”
老腾说:“确实,这做宫殿是典型的初唐风格的建筑,木构漆朱,赤白彩画,是初唐时期的风格。”
杨匪这时候说:“我去,唐朝的,那看来这回咱们是要大发特发啊,要是还能再找到玲珑胆,我发誓,这辈子不在下地了。这一趟绝对”
江珧说:“鬼才相信你,狗改不了吃屎的家伙。”
杨匪尴尬的笑了下。
抱着忐忑的心情,我们往这宫殿群走去。也不知道哪来的光亮,这宫殿群被一层银灰色的光亮照着。
这座宫殿真的让我见识了什么叫**。虽然已经过去上千年,但是目光所及之处都是宫殿楼宇,都非常的高大,只不过这些宫殿都没有围墙,都是一座座单独的宫殿,但是这里的地面都是非常大的条石铺成,就跟故宫的地面一样。不对,应该说是故宫跟这里一样。
我们从最前面的宫门一样的地方进来,穿过眼前的一大块空地,这里散发着淡淡的幽光,我抬头看了看头顶,光是从上面下来的,将这本应该暗无天日的地下宫殿照出了诡异的氛围,不过我没有看到有什么光源,感觉是这宫殿自己在发光。
我们小心的穿过这块空地,空地两边都是宫殿,我们站在中间就像是蝼蚁。再看我们现在身处的位置,虽然这些宫殿都是木质结构,但是那种气势真的不是说笑的。
我们前面不远处就有一座宽约二十几米的大殿,大殿的地势比我们要高不少,我们看他还需要微微抬头。
我们往前走了一段路,就看见那大殿上挂着一个牌匾,江珧手电一照,那上面写着我认识的三个字:含元殿!
老腾看着四周,过了一会说:“这他妈是大明宫啊!”
大明宫?大明宫词里的大明宫?
杨匪问:“你怎么就看出来这是大明宫啊?我看着样式和故宫也很像啊?”
然后老腾就跟我们科普大明宫的知识。
大明宫建于唐太宗贞观八年,是唐朝的大朝正宫。不过刚开始的时候大明宫是唐太宗修给太上皇李渊休息颐养天年的地方。而且最初的名字叫永安宫,期望太上皇长安永泰的意思,但是很遗憾,大明宫还在修建的时候李渊兄弟就没抗住死在了自己的长安宫里,大明宫的建造也就停了。
当时皇帝办公的地方叫太极殿,这地方一到夏天就闷热潮湿,所以是不适合常年居住的,而我们的唐高宗李治同志就因为常年在太极殿居住得了风湿病,所以他就开始重新启动大明宫的修建。
大明宫的面积有多大呢,这个大家可以参考下现在的紫禁城。大明宫的面积大概是现在紫禁城的4.5倍,4.5倍啊!大明宫可是说是自古以来所有王朝里最大的宫殿,可谓千宫之宫。而且大明宫建成之后就成为了之后所有王朝乃至东亚所有的王朝建造宫殿的范本,大明宫说是一座宫殿倒不如说是一座城堡。
不过很可惜,大明宫和阿房宫一样没有逃过战火的洗礼,只不过阿房宫是被项羽烧的,而大明宫则是被唐末的李茂贞所烧,这不能不说是所有大明宫们的宿命。
(作者:哎,世事无常,有的东西即使躲过了战争也还是会毁于人祸,比如大浩劫那几年,多少文物古迹躲过了战火,但是没有躲过人祸。也有如巴黎圣母院,好端端的说烧就烧了,真是无奈啊!)
这里要说个大家都知晓的跟大明宫有关的小故事。
大明宫里有个游园叫梨园,这里是唐玄宗李隆基教演艺人的地方,自此之后,后人就把梨园和戏曲艺术联系在了一起,统称后世戏曲艺人是梨园之人。
而我们现在站的含元殿,就是当年唐朝皇帝工作了近两百年的大朝正殿。
听老腾介绍了大明宫的一些情况,我觉得哪里不对劲,突然明白了过来。
我问他:“不对啊老腾,这大明宫是唐高宗时期修建的啊,那太宗时期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建筑呢?之前咱们不是推测这是太宗的时候袁大师来过吗?”
杨匪这时候也明白了过来,也是一脸疑问看着老腾。
老腾摸了摸下巴,然后看着江珧说:“对啊,江指导,这时间对不上,如果这真是仿大明宫建的,那显然就不是太宗的时候了。”
江珧这时候简单地说:“我说你们怎么不抓重点呢,管他谁建的,都他妈这个时候了你们还在纠结这个?想想我们接下来怎么走吧!”
说的也是,都到这地步了还管这些干嘛,保不齐是元天师的后人在之前布了阵法呢?
看着眼前的含元殿,仿佛让我看到了盛唐时期的威武。想想大唐时期万国来朝的盛宽,再想想近代的耻辱,我有时候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上学的时候历史很好,基本上都是班里前三名,考第一也是经常的事情,但是上中国近代史的时候我就很不是滋味,特别是鸦片战争开始后的中国近代史,我学着学着就表现出一个愤青的心理。不过后来长大后慢慢的了解了一些战争的本质,对于近代中国为什么会挨打的局面有了一些新的认识,所以也就慢慢地释然了。
江珧显然对这大明宫什么的也不是很了解,他看着这含元殿问:“对了,这大明宫是谁设计的啊?”
老腾笑得很贱,转过头来问我们:“你们猜猜?”
猜你妹啊,这时候还打什么哑谜!
诸梦洁趴在杨匪背上说:“你不装逼会死啊,快说。”
老腾提高了声调说:“这设计大明宫的其实也是个名人,只不过他设计的名声被他其他技能盖过了而已,也可以这么说,因为大明宫毁了,所以它是谁设计也就没人关心了,但是他还是被人记住,是因为他画了两幅画流传后世!”
我问:“什么画?”
老腾看着杨匪说:“步辇图和历代帝王图。”
杨匪嘴巴张的老大不可置信的说:“阎立本?”
老腾说:“没错,这就是当时负责皇家建造的将作大匠阎立本的作品,相比起步辇图和历代帝王图,这大明宫才应该是阎立本传世的最好的作品啊。”
我也听说过阎立本,但是仅限于是知道他的《步辇图》和《历代帝王图》,《步辇图》说的是吐蕃藏普松赞干布排使节禄东赞来大唐向唐太宗求娶文成公主的情况,这画现在在故宫。而《历代帝王图》是画了十三位古代帝王,只不过这画不在国内,而是在波士顿博物馆。
之前也只是知道阎立本画画很厉害,因为他的作品还包括太宗墓前的昭陵六骏像,没错,就是被卢焕文倒卖的昭陵六骏,他们的样子就是阎立本画的,画好后工匠再让工匠雕刻而成,说不定阎立本本人也凿过几下。
只不过没想到的是,他不但是个画家,居然还是建筑大师。
原来当年李世民下令建大明宫,只不过建了半年李渊就走了,那这事就搁置了,那时候阎立本还是个将作少监,不过当时的将作大匠也不是外人,是他的大哥阎立德。到了高宗显庆时期,他接替了他大哥当了将作大匠,这里说下阎立本的身世,人家是根正苗红的皇族。
他的母亲是北周的青都公主,外公是北周赫赫有名的北周武帝宇文邕。
当年他老爸阎毗也是有爵位的,食邑千户,而且是七岁袭爵。哎,人家七岁已经是爵爷了,我们七岁一般都还在撒尿和泥巴玩呢。
再说这阎毗,袭了爵位,长大后不但长得好,而且书法也很好,最重要是还是他画画,可以说书画一绝。这长得好,有技术,还是贵族,于是就被宇文邕看上了,招了他做驸马。
后来王朝更替,从北周到大唐,阎家虽然也有过起落,但是凭借家族的手艺还是一步步的稳固了在政治上的地位。
到了阎立本当将作大匠的时候,阎家的成就到达了顶峰,这就是大明宫。
我们看着这含元殿,听着说书一样的介绍,对历史的崇敬油然而生。
江珧一步向前说:“走吧,让我们感受下这阎大师的大明宫。”
老腾一把拉住她说:“咱们还是小心点,都不知道这里为什么有这些东西,还是小心为上。”
江珧笑着说:“怎么,现在还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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