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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祀可能算是伴随整个人类历史最为漫长的社会活动了。从人类刚刚产生了思维意识,祭祀就随之产生,一直到今天,世界上依然还有很多宗教、民族都还要在特定的时间举行祭祀。祭祀的对象、方式各有不同。然而,无论哪个地方,总有一种特别相似的祭祀形式,这就是人祭。所谓人祭,就是用人作为祭品。这种形式曾经非常流行,但随着人类文明的发展,逐渐被主流所淘汰。但依然有部分宗教部分地区依然保留。
一些宗教以及方术坚持认为用人作为祭品才最神圣、隆重。但正如我们前面所言,这种做法与现代主流文明是格格不入的。
但总有人想尽各种办法要采用人祭的方式来感动“神灵”。这个神灵,有时候确实是人并不存在的完全是人臆想出来的东西,但有些时候却也不尽然,它也有可能是某种神异的特殊生物。
同样是人祭,但人祭的方式也是各有不同的。有直接把人杀死推到祭坑里面,也有用活人推到祭坑里面让神灵“享用”,还有把人开膛破肚,用五脏六腑来作为祭品,躯壳反而不是最重要的。
“现在才出来!耽误我们大事!”王局骂骂咧咧地埋怨着市级相关单位的磨洋工。“具体什么情况?”
刚刚那个干警望了大家一眼,正色说,“尸检报告显示,死者是一名年龄在五十岁左右的男子,而冉从书的年龄不到四十,明显不符合。”
“赶快全面排查,对冉从书实施搜捕!”王局恶狠狠地说。“我们兵分两路,老郑,你下午再去打沙村了解一下情况,看看能不能找到线索。”
政委点点头,拍拍我的肩膀,“小陈,你跟我一起去。”
囫囵吞枣地吃完饭,立即出发。
打沙村位于宛园县最北边的一个山沟沟里,挨着陕西,虽然处在山沟沟里交通不便,但地势比较特殊,依山傍水,背后是秦岭山系,再往后正是一连串的崇山峻岭。而前面则临着一条大河,因为颜色总是呈现出阴森森的青黑色,故称玄河。玄河一路向下,最终汇入汉江。
我老家虽然也在宛园县,但我从来没去过打沙村,只感觉这里算是正儿八经的“穷山恶水”,高耸的山像是被刀劈出来的一样。
路虽然硬化了,然而不仅路窄,而且弯又多又急,即便我不晕车,也差点被摇晕。开车的老张是一个当了二十多年警察的老警察,人很随和,一路上跟我神吹各种出警经历。
我们直接到的冉从书父亲冉明忠家。冉明忠老伴儿经历那次事情之后神经一下子崩溃了,从此一直卧床不起。
刚进村口,就远远看见一个老头儿坐在一栋老旧的土墙房外的石头上向这边张望,脸上火光一闪一闪。
这是一个干瘦的老头儿,眼神透露着绝望。嘴巴机械地一下一下砸吧着烟斗。
“你儿子可能没死。”这是政委见了冉明忠后说的第一句话。“尸体不是你儿子的。”
冉明忠那绝望的眼神一下子变得精神起来,但就那么一瞬间,马上又变得愤怒起来。他不笨,知道政委的话意味着什么。
“这个逆子!”他恶狠狠地骂着,眼泪在眼眶里面打转。
老张见状,宽慰他说,“不过你儿子可能不是主犯。你别太担心。可能没你想你的那样严重。”
冉明忠一听这话,立马又来了精神,赶紧把我们往屋里请。
“我们就不进屋了,时间很紧,有些东西问清楚了我们还得赶回县城。”政委委婉回绝了冉明忠。
冉明忠一个劲点头,“要得要得,同志你先等下,我先去跟老伴儿说一声。哎,上次受了刺激,到现在还没缓过来。”
政委对冉明忠挥挥手,看着他的背景,对老张说,“你咋那么肯定他儿子不是主谋了?”
“按照小陈的观点的话,这个用人内脏作为祭品可不是一般人搞得懂的,冉从书从小不学无术,他哪里搞得懂这个?很明显他只是一个小喽啰,背后的人才是主谋。”
说话的功夫,冉明忠老婆已经从屋里窜了出来,急匆匆地向我们奔过来,虽然脸上还带着病容,但眼神却很有精神的样子。然后才是冉明忠跟在后面,也不再像开始那样绝望的样子。哎,无论儿子再怎么不争气,那毕竟还是自己亲儿子。
“哎呀,同志,我儿子现在在哪里啊?!这个狗日的不孝子啊!” 冉明忠老婆声音比冉明忠更加兴奋,没错,是兴奋。
“老人家,我们来就是这个原因。你儿子很可能不是主犯,但需要你们配合我们调查,才能尽快搞清楚。至少现在我们需要先找到他。”政委见冉明忠老婆怀疑的样子,“他不是主谋,但时间拖得越久,他越可能被杀人灭口,知道吗?所以你们一定要把晓得的全部都给我们说。”
“嗯嗯,晓得,晓得。你们问嘛。” 冉明忠老婆终于表现出愿意全面配合的样子。“同志,你们到屋里坐一哈嘛,你们切晌午(吃午饭)没得?我去跟你们做饭。”
“不用不用,我们切(吃)了才来的,我们坐一哈就好。”政委连忙说。
其实还能问出什么呢?能说的之前已经都说了。我心里嘀咕着,走访笔录我是看过的。冉从书这次回家,除了盖房子期间来往的人比较多,平时基本没有接触什么人。
正在我嘀咕的功夫,冉明忠老婆已经搬了两条板凳出来。我们正要坐下,一个中年男人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老赵,你啥事囊凯(那么)急哦?”冉明忠招呼着说。然而这个叫老赵的中年男人并没有回应他,上来就对我们三个穿着警察制服的说,“警……警察……同……同志……不得了……了……”
政委看他紧张得说不出话来,给他递过去一支烟,笑着说,“啥子事,不着急哈,慢慢说。”
“我……我……将才(刚才)在后头山上看到了一个死人。”这个叫老赵的农民手直发抖,砸吧砸吧地猛吸了几口政委点上的烟,哆嗦着说。
政委、老张还有我,我们三个人你看我我看你,心里直叫不好。
老赵是村里农民,儿子已经在县城买了房搬到县城去了。他自己嫌城里不习惯,而且放不下自己那头大水牛,所以坚持自己一个人住在乡下村里。
半年前大水牛产下了一头牛犊,可没把老赵高兴死了。天天早上都要去给牛割一背篓草。然而今天早上他割草回来发现,牛圈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拱开了,小牛犊趁机跑了出来,不知所踪。
他找来找去就是找不到,后来听在后山脚下耕地的老袁说看到一头牛犊朝着后山去了,他本来想招呼一声的,但当时耕地的牛不大对劲,自己只顾着自己的牛,就把这事儿给忘了。
打沙村三面环山,一面换水。所谓后山,就是指的背后那片高山。在这片高山偏西的地方,是一条很深的峡谷,一条小溪从里面流出来。沿着小溪有一条小路直通往后山深处。老赵还是年轻时候去里面砍过柴,但随着生活条件越来越好,逐渐用上了电和煤气,再也不需要砍那么多柴,那条小路也就荒了。一听老袁说牛犊往里面去了。也不多想,沿着小路就去了。
一路上看到了牛粪,他更加兴奋,确定牛犊子就在前面。果然,走了几里路之后,见到了自家的牛犊子正悠闲地在路旁吃着草。老赵好不开心,“你这个犊子,可把老子吓安逸了(吓惨了)。”
然而当他牵起牛犊子头上的绳子准备往回走的时候,他看到了他活这几十年从没见过的恐怖画面。只见牛犊子所在地方的正对面一个山洞口,躺着一个被砍掉了脑袋的尸体,肚子被剖开了,尸体被野兽啃得不成样子,看起来更加恶心恐怖。再想起前几天村子里发生的命案,老赵脑子一下子就炸开了,一屁股坐到地上,牛也顾不上了,连滚带爬地跑了回来,本来准备去乡上治安室报警,但一看村头的警车,知道有警察来,赶紧就朝着冉明忠家里来了。
又是一具无头尸,听老赵描述,手法跟冉从书老屋里那具尸体的处理方式几乎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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