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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医生！他醒了。”我睁开眼睛，看见一个护士在我的病房门口，对着外面说。
“你去联系他领导。”进来的医生交待护士。
“好的。”
“我给你检查一下。”说着医生拿出手电拨开我的眼睛看了一下瞳孔。又伸出两根手指。
“这是几？”
“二”我觉得自己全身无力，努力的说出来。
“好的，你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你领导等下过来，先休息一下吧。”说完医生便把手电收起来出去了。
我迷迷糊糊的不知道又躺了多久，等我再醒来的时候窗外的天已经开始黑了。中队长和队长已经在我病房里。
“觉得现在怎么样了？”中队长看到我醒了问到。
“就是觉得身体有点累。”
“不着急，那你就好好休息几天。”
“中队长，我躺了几天？”
“昨天参加的任务，你就躺了一天。”
“我还以为你要躺个十天半个月呢。”我们队长半开玩笑的说。
“昨天是什么情况，我没有什么印象了。”
中队长看了一眼我们队长，示意他来和告诉我昨天发生的事情。拍了拍我“你先休息，有什么需要和护士说就可以了，都给你安排好了。”说完便离开了。
中队长出去之后队长把病房的门关上，坐到我旁边。
“昨天我们听到到你报告说看见毒贩之后我们小队全部向你的位置靠过去支援。但是追了一下发现你的定位消失了，大概消失了半分钟你的位置信息又出现了。我们继续向你靠拢没一会儿你定位居然又消失。”队长用不可思议的口气和我说到。
我们是特种部队，使用的是国内最先进的军用卫星高频定位。身上的接收芯片防水防尘，刀劈火烧都不可能被破坏。我的定位反复的消失让队长觉得不可思议。
听到队长说到这里我猜测是不是和我进了那栋旧楼有关系。我没有打断队长。
队长喝了一口水继续说到。“你的定位第二次消失之后我们继续向你消失......不对是你定位消失的位置靠拢。我们找到你的时候你已经晕倒了，旁边还有一个女尸在你旁边。不过这女尸我们当时初步检查没有看见身上有伤口，也不知道怎么死的。后来我们排查现场的时候又在二楼发现了几具尸体。其中包括毒贩的。这几具尸体到是身上都有很明显的伤口......”
“咚咚咚！”
“进来。”
“这个是你要吃的药，记得饭后吃。”护士把药放在床头柜上。
护士出去之后队长继续说到“我们把情况报告行动指挥部，指挥部准备派警察过来封锁现场的时候却接到国安局的电话，要求把现场移交给国安局。说他们的人已经在附近了，马上到。而且国安部要求所有参加这次扫毒行动的人员对这次行动进行保密。”
“那我呢？”我更想知道关于我的情况，迫不及待的追问队长。
“因为你不是普通警察，是特种大队的人。沟通之后决定把你先送来军区医院检查，等你清醒了国安局会过来找你。现在他们应该已经知道你醒了，随时都会过来找你了解情况。”
“哎，昨天吓死我了。”我慢慢的座起来，用特别夸张的语气说到。
“你给我说说昨天怎么了？里面......”
“咚！咚！咚！”敲门声打断了队长的说话。
“进来。”
门被打开，进来两个人。走在前面的年纪稍大，大约四十来岁，慈眉善目，一脸笑容看上去很有亲切感。后面的是个小伙子，估计比我大不了多少，皮肤黝黑，表情有点严肃，体态看上去像是当兵的，手里拿着个公事包。
“同志你好，我姓葛。我们和这位小张同志有话要单独聊聊，希望您配合一下。”说罢向后面的青年人摆了摆手。青年人打开公事包，拿出一个证件递给队长，队长看了一眼把证件还给了青年人，也没和我告别就直接出门了。
“你去门口看着点。”这位姓葛的中年人对青年说到。青年把公文包递给这位姓葛的老同志也出去了。
“怎么样，身体没什么大碍吧。”
“多谢领导关心......就是有个事想和你说下。”
“你叫我老葛就好了，怎么？有什么事？”
“能给我先上个厕所吗？”我笑眯眯的抓了抓后脑勺，尴尬的说。
“去吧！去吧！”老葛首长眯着眼睛被我逗笑了。
解决完人生大事，整个人都轻松了。走到床边我不太敢躺下去了，毕竟旁边是个国安局的领导。我也没什么不舒服的，就站在床边。
老葛首长示意我坐下，看我坐到床边，他便走到窗户旁边背对窗外开始和我谈了起来。
“昨天的事情你还记得吧.”
“记得。”
“从现在开始你不能向任何人再谈论昨天发生的事情。”他也没有问我在里面发生了什么就知道我遇到的如果让其他人知道可能会一起恐慌。
“是的，首长。”
“放轻松，怎么样。有什么想要问的？”
“首长，昨天我遇到的那个人......她是人吗？”我把我心里最大的疑问抛给这位国安局的首长。我心里嘀咕“子弹都打不死的人，到底是什么怪物。”
“嗯......怎么和你说呢？”首长沉默了半分钟。
“她应该还算是一个人。”
“首长，昨天我在里面对着她开了好几枪，而且每枪可都是结结实实的打在她身上，但是对她好像没有什么作用。”首长的话让我觉得不可思议，子弹都打不死的人，也算是人？什么叫做应该还算是一个人？
“你昨天在那栋楼里发生了什么我都知道，严格来说她确实还是一个人。对了，昨天二楼你看见什么还有印象吗？”
“有印象。二楼有一个像是用人举行祭祀仪式的祭坛，”回想起二楼的场景不经打了一个冷颤，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恐怖，我的小命差点就丢那了。
“祭坛？不错，确实是个祭坛。”
“为什么在人群那么密集的城中村会设一个祭坛？这个祭坛是干嘛的？”我有点迫不及待的想知道这件事情的真相，便站了起来高声追问首长。
“警察不管吗？”意识到我这样追问首长不太礼貌，我又压低声音。
“警察管不了，你昨天打了那么多枪有用吗？”首长微笑着看着我反问道。
“行了，这件事情先这样。今天过来一是告诉你对于昨天的事情要保密，不然会引起社会恐慌。二也是来看看你，昨天你表现得还不错。以后我们会有机会合作的。”首长走到门边准备开门出去。
“对了，你......我们下次见。”说完首长打开门和门口的青年走了。
我一个人在病房里梳理了一下刚才的对话。首长说那个中年女人严格意义上来说还算是一个人。意思是在不严格的意义下来说她......不是一个人？
在市区人员密集的地方死了那么多人为什么说警察管不了？警察都管不了那谁来管？
“咕噜！咕噜！”我肚子响了起来。我这时候才想起来任务是昨天中午开始的，现在已经是第二天傍晚了，我已经一天多没吃东了。我们中队长说都给我安排好了，我喝了一口水先垫垫肚子，再去护理站问问护士看看我们中队有没有给我安排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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