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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名思义窄口水库就和他的名字一样,最窄的地方甚至你可以跨过去。我很小的时候和爸爸去过一次,一个远方亲戚就是那个附近,和爸爸去河边挑水我第一次看到那么清澈见底的水,鱼儿在里面肆无忌惮的游来游去,听爸爸说他小时候在大坝上都看到水库底部的沙子在阳光下面闪闪发光,我还半信半疑的也跑到大坝上面,水面上只是浑浊不堪什么也看不到。我们村里有一个叫阿木的年轻人,那个时候纯净水还没有开始在大街小巷司空见惯,他和一个台湾的商人商议要在窄口投资一个自来水厂,可是不知道后来是什么原因没有投资起来。
后来听说好像不是因为钱的事情,据说是实验室不达标。那个阿木虽然名字听着觉得这个人挺木纳,这个人和他的名字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十五六岁就在深圳打工,这个人头脑甚是精明。做过包工头,还做过餐饮连锁,打印机硒鼓,贩卖水果……在投资自来水那个年头他手里据说也有千万资产了。
后来我都一直在想,那个时候的窄口水库的水是多么的纯净,竟然可以吸引做自来水。如果你只是听说,就是有在强大的大脑也想象不出来那个水有多么的清澈。因为现在的水几乎可以和黄河的水媲美,清澈这个词汇估计是从这里永远退出窄口的舞台了。
还有一个我一直不解的问题,水库边上的那些垂柳树都好像是比赛一样纷纷枯黄死去,后来栽培的杨树也没有逃脱枯死的命运。现在这个窄口究竟是怎么了?山里的野风吹来的时候总是夹杂着一股什么味道,就是仔细的品味也好像品味不出来,只是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在心头袅袅酝酿着。
那天也是一个偶然机会,在回家的路上公司的通勤车子突然抛锚了,一个同事突要求一起到窄口河边走走,因为当时也是无所事事我就欣然同意了。
拐下了几个山路,哗哗啦啦的水流声就开始在耳畔回荡。我们来到的这个地方正是窄口泄洪的地方,眼前赫然的出现了一个高耸的大坝,上面写着大大的窄口水库几个显眼的字迹。
“这应该就是窄口的最末端吧?”我问到。
“对呀,其实现在呀窄口已经没有什么好看的了,就是这个大坝还有几分气势。”
“气势?不就是高高的土堆么?我也没有看出什么气势?”
“这个可是解放初期全县劳动人民共同建设而成的伟大建筑,只要这个大坝崩塌了全市的人民都要遭殃,我们这个市就没有了。”他说话时候带着那么强烈的敬畏,让我也重新认识了一下窄口的魅力。
下流的河道两边都是厚厚的黄泥,河道两旁就连个水草都没有生长,我原本还是打算去河边抓个螃蟹小虾什么,可是这样的水里面能有小鱼小虾麽?
“现在的水怎麽都成了这样?”我吃惊的问到。
“你难道不知道麽?”他诧异的看着我。
“我怎么会知道呢?”
“王国里面过度开采,污水根本不加处理肆意的排放,咱们看到的已经是下流水都好多了,二十公里的窄口水库已经严重的污染比这个严重一百倍。”
我的心里一惊,怎么会严重到这个程度呢?全市人民的饮用水都是从窄口水库牵引过去的。还号称全国唯一一个山泉直供的县城。
“这可是全市人民的泉眼?这样的水还可以饮用麽?”我问到。
“水流到下流就会干净些,然后简单的过滤,就可以使用。”他淡淡的回答道。
“这么污染严重的水就是在怎么过滤难道就和山泉一模一样了麽?难道就可以把里面采矿用的高风险化学物质过滤出来么?”
“肯定不能,县城里面近几年得癌症的小孩子越来越淡我都怀疑是这个水的问题。”他回答。
之前一直在王国里面,只是关心王国里面杂七杂八的事情,没有想到王国造成的危害已经这么的严重,着实让我大吃一惊。“难道**就不干预麽?”
“这个之前是**企业,怎么干预?”
“那现在可以干预呀,现在怎么不干预?”
“现在?开玩笑,现在**还指着拉高全市的gdp,怎么可能出来干预。”他一脸的无奈,然后递给我一支烟。
“现在县城的房价是不会涨起来了,我打算把滨海花园那套卖掉,你看看如果有合适的人的话帮我价绍介绍。”
他说话的时候带着厚厚的忧虑,我还是清晰的记得去年他到处借钱买房时候的情景,他那么一个平时内向的人硬是厚着脸皮把亲戚都借遍了,甚至王国里面他认识的人也都借了个遍,那个时候还是信誓旦旦的说自己买到了学区房,以后自己的孩子就会不用担心教育的问题。他家里的装修都是爸爸妈妈把养老的钱全部拿出来卖家具材料,他还请假在家里陪着那些装修工人收拾房子生怕家里哪一块搞的不称心如意。
待我回过神他已经向着车抛锚地方走去,徒留下一个背影让我甚是孤独。社会在快速进步,总有些东西是矛盾存在着,不知道又有多少人还在深深受到这种矛盾体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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