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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经历了那次办公室鬼压床,知道了原来世上还存在这种可怕的东西。为此我还特地去度娘那查了下,专家说是睡眠瘫痪症。我觉得应该让专家自己试试呢,哈哈!我记得17年秋天,我换了新住处。在鞍山路小学那跟三个姑娘合租了一套三室的房子,我自己住一个小间。那天是十一黄金周前夕,我去山东路家乐福买生活用品。在超市里逛到晚上10点多,买了些吃的用的喝的。经过鞍山路跟山东路交汇处的那个大桥下,那是个大型的十字路口。那路口有个奥运会每个年度在哪个国家的时刻碑。
有些累了,我看见这个点还有老人家在这小公园里躺在连椅上。我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喝了杯酸奶,吃了点熟食。觉得这个点回去也没意思,就坐在连椅上呆呆的看着过往的车辆。
路上车辆越来越少,晚风有些许凉意。我收拾了酸奶盒熟食袋拎着袋子起身往住处走,穿过十字路口。一年三次的鬼节,这十字路口是最热闹的,大家都来此祭奠亡人,火光通天,烟雾缭绕。
回到住处,我洗刷完就睡了。夜里我看到有个男人,二十到三十岁之间出现在我的屋里。相貌有些俊秀,身材中等,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那个男的欺身上来要对我不轨,我激烈的挣扎,无济于事。那个男人满脸狠厉,蛮劲按着我,我哭出声来,一下子就醒了。一看手机,早上6点了。我打开卧室里的灯。房间里静悄悄的,室友们应该都还在睡梦中。
这个事之前,我记得还有个事就是我15年的时候由于14年租了家鬼屋导致不敢自己住了,就找了床位跟一众女生在一个宿舍里住。我自己住在有厕所的那个房间里。那个房间是个三套间,里面一个大间3个床可以住6个人,另一个小间住两个人靠窗户。再一个间就是我住的这个跟厕所在一间,跟个小客厅差不多,住两个人。
由于光线太暗,没人愿意进来,加之我喜欢安静,就住在了下铺。外间是可以住8个人的,由于空气流通好,光线好,全部住满了。这样的话,就我自己住了一间,其他间里都住了两个以上。
我自己睡在下铺,夜里我是头朝门脚冲那个小间睡的。夜里我总是动不了,老是有东西一下子压过来,醒来又什么都没有,所以就把厕所厅里的灯全打开。有一次,我似睡非睡间,有一只超级大的大灰狼一下子扑过来压在我身上,面目狰狞。我动不了,哭醒了。等我晚上下班回来,就搬到了上铺了,之后就没再发生过这样的事了,我以为是我的原因,就不再害怕了,睡觉就敢关灯了。
没过几天,来了一个潍坊姑娘。身材好,皮肤好。唯一不好的是长的不好,脸上皮肤没眼看。爱花男生的钱吃男生的东西,就是网上能些男的要钱花那种,这点我有点反感。就不大爱理她,我这个人太好说话,有时候心软。别人受委屈了有秘密都愿意找我倒倒,我也不恼就听着也不会往外讲,即使后边关系淡了或者僵了。
她来没几天,就爱往我跟前凑,我还是冷冷的。她住在下床,每天晚上都打电话,我也分不清是几个。然后就会出去拿一大包吃食,无非就是肯德基麦当劳。我知道那是暧昧得来的,她递给我我从来不接,以晚上刷了牙为由。刚开始她住在下铺还好,没过多久,她夜里老是哭,我知道这是怎么了。我就在上面晃床或者叫她,然后她就好了。
终于,这种情况越来越频繁,我没敢轻易对她说鬼压床的事,怕吓着她。她比我小很多,在我看来就是个孩子,所以她那些行为可以理解。有天晚上,我躺在床上,她躺在下铺。我就对她说,你每晚都会哭,你哭我就叫你或者晃床,你就安静了。她说,每次夜里睡着了,总有一股冷风一下子吹过来把她的床帘子都吹开了,然后她就吓醒了,看看什么都没有。所以就特别不愿意关灯,所以她来没多久灯就没关过。
那晚我俩说了很多话,她说有天晚上她刚睡着,一阵冷风一只特别大的大灰狼张牙舞爪的迎面扑过来压到她身上,她动不了就使劲的哭。我突然觉得,这间房子有问题,而不是我有问题。
这间厅堂常年暗无天日,通风不畅,光线暗淡,潮湿阴沉,又有厕所。藏污纳垢,生了瘴气。没过多久外间腾出来几个位置,我跟宿管说我想搬到外间也跟她说了。后来我俩都搬到了外间,再后来有几个女孩进去住了下铺没几天不是走就是搬到其他的房间里去,再后来那个宿舍就解散了。
说到租鬼屋的事,就是在办公室被那白衣女子压床的后来。14年,我从原来的公司离职,手上就六千块钱,去海山社区租了个一楼。去看房子的时候是傍晚,我打电话,房东说她会提前去房子里收拾下等着我。
我去对面的建行取了钱,利息也不要了。把那六千本金取了出来,职员只说可惜。拿着钱去找房东,看了房子小套一,一厨一卫一室无厅。我看见房东拿着一个大红的漏水的地网铺到厕所里,我以为是房东怕我嫌弃厕所而买的,就没在意。签了一年合同,交了半年房租加上押金五千多,还有几百留着吃饭。
一个人搬进了一个昏暗的潮湿的一楼,殊不知这个房子是个鬼屋。住进去的第一天没觉得什么,只是床冰的像冰块越靠近墙的那部分越凉,因为搬家累的很,收拾完都午夜才睡一觉睡到天亮。
第二天晚上我夜里做了个奇怪的梦,因为床越往靠墙的里面越凉,所以我靠边睡的。梦里我看见一个浑身穿着白色衣服的男人,就像阿拉伯男人那样穿的白色衣服,浑身就脸露出来。背对着墙躺着,脸对着我看着我。梦里我害怕极了,一直往外边靠,然后我惊醒在午夜时分。我只是以为是场噩梦,不疑为它。
害怕过后,心大的我又睡着了。我又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有只黑色的猫,蹲在床头咕噜噜的眼睛恶毒的看着我,喉咙里响着呼噜声。
黑猫蹲在床头,带着诡异。我看到我的身下有个老太太,我躺在她的身上,她双手向上伸着貌似想要抓我,我吓得使劲挣扎,越挣扎被那老太太抱的越紧。我躺在她身上,竟然能看到老太太的脸,满脸褶子,五官深陷。
连着做了两个奇怪的噩梦,如此诡异。我并没有深想,觉得也许是这阵子太累了,胡思乱想所致。
怪事发生在第三晚的凌晨,我正睡着就看到一个弯腰驼背的老太太,佝偻着背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出现在床尾。贴在墙上移动,一直往靠床的那面墙移动。吓得我把被子拉到头上蒙上头,生怕她看见我。
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外面马路上过了一辆大货车,动静很大。我壮着胆子摸到我身边的手机,凌晨5点。但是我的手机不知道是什么缘故,屏幕一直在不停的闪,频率特别快,就像那电视里的先生拿着的那个罗盘快频率的跳动那个样子。我猜测那个东西就在我身边看着我,吓得我一下子哭出声来。
大概屏闪了10分钟,我备受煎熬,快要奔溃的时候手机恢复了正常。我找不到可以打电话减轻害怕的心理,这个点我又不能出去外面太冷了。我给小妹打了电话,那个时候她在上大学,在宿舍里住。她竟然接了电话,我跟她说了我这边的情况,我情绪特别激动。跟她边说边哭,她在那边找着话题陪着我聊天。
那时候长途话费特别贵,一个小时后电话断了线,是我的手机打到欠费了。我不能待在这安静的房间里,我已经隐隐觉得这里面不干净了。那个老头跟老太太还有她的猫在第二天晚上已经在床上警告过我了,只是我不明白。现在才知道那并不是梦,是他们发出的警告,我占了他们的地盘,在撵我走。
一会我的电话又响起来,我妹帮我冲了话费。由于停机,屋子里也没无线我无法冲话费。她一直陪我聊到天亮,说着各种不着边际的话。后来,我才知道,她是站在水房里陪着我2个小时,披着外套。宿舍里的舍友都在睡梦中,怕吵醒她们。那么冷的清早,她站在冰冷的水房,陪着我煲着电话粥,天南地北的聊。
天亮后,她要去上课,我要去上班。在电梯里,我情绪还是不稳定。我的无神论观念在那个凌晨一度崩塌,我在电梯里跟一个上了年纪的阿姨说了我的遭遇。她说我租的房子有问题,赶紧搬走,不然人会变得精神衰弱的。还跟我说了她一个朋友跟我类似的经历,嘱咐我退房子时不要对房东说房子不干净,就说不想租了就可以。
我才知道那个房子为什么租金这么便宜,套一都1000,她的才550.事出反常必有妖。也难怪她在厕所放了那么个大红的地网子,一切不言而预。我也知道,房子可以退,但交的房租她一分不会给我。
我不甘心,晚上去夜市。跟摊贩买东西要了红色食品袋拿回卧室里挂在床头,我拿着手机看小说,我要困到压不住再睡,这样无论夜里他们怎么吓唬我,我都不知道。
那个床还是凉的沁骨,我去市场上买了个沙发床放在床对面。我不再睡那个床,我每天晚上睡沙发床。我总怀疑那个床就是那俩睡的床,没扔出去。我又去雁山立交桥那个小店里买了桃木剑桃木制品放在枕头下挂在卧室里。即使这样,我还是会被欺负。有天晚上,我在睡觉,床头柜子上放了我的杯子,我听见有东西喝了我的水。在我的耳边真真切切,然后我就动不了了,各种鬼哭狼嚎,就像是鬼节时节鬼门大开的那种声音,传进我的耳朵里。
清晨我特意去看了我床头的杯子里面没有水,我把杯子扔了。后来好几次我夜里睡着睡着就动不了,有时会哭出声来。那会为了晚睡晚回家,我会整夜整夜的开着灯白天也不关。然后还去即墨批了袜子,在夜市上摆摊卖袜子,大雪我也照摆不误。只为能晚回去晚睡觉,最好一觉天亮那种。
终于我熬,我熬到了半年房租到期,还有半年我不打算交了。押金一个月的房租,指定不给退了,那个女房东提前一个月跟我要下半年的房租,我明确告诉她我不住了。她在电话那头说,不住要赔钱,我说不住你那不是还有一个月押金吗?我不住了赔什么钱,又没把你房子怎么着。她说耽误她租了,我说还有一个月呢,提前一个月还能耽误你什么。她就在那头骂开了,我本来想算了不住了押金也不要了。她这样,就怪不得我,我就直接说,你骂什么骂,你房子什么情况你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吗?我租这半年还搭进去一个月的房租,这半年我都是午夜才睡觉,还没跟你要精神损失费呢。你耍什么横,有本事你说说你房子的事,敞开来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要想闹,我陪你闹,反正我这半年住在这个房子里,你对我客气,大家好说。按照合同我不欠你什么,大家都是成年人,撕破了脸对谁都没好处。到时候,你房子也甭想租出去。
女人沉默片刻,挂了电话。
晚上我下班的时候,那个女人打来电话,很客气。小韩,姐不是针对你的,那天也是我冲动了点。我这边最近生活上有些鸡毛蒜皮的事搞得心烦,那天心情有些燥就对你发了火,你别往心里去,房子到期你不住就搬走,但是按照合同押金是不退的这个你要想清楚了。我说按照合同我中途不住属于违规押金不退我明白,我搬走还是住是我的自由。您心里燥也不能跟我发脾气,也跟我发不着,大家都是成年人,我理解你说的,我也不是小心眼的人。她那边又说了些客气的话,我挂了电话,决定不到期就搬走。
后来的事大家也知道了,我去住了那个集体宿舍,就是那个带厕所的厅堂。然后故事回到开头那个鬼压床,放假我回家,我跟我妈说了这个事。我妈带我去镇上找了那个神婆,我们这边叫道马子。就是专门给人看这种病的人,我妈带我去了她家里。秋收时节,她在摘花生。我妈跟她说了开头我遇到的那个鬼压床,她看了我眼说该找对象了。我在心里鄙视她一番,她就给我把脉,连着把了两次,期间还跟我妈闲唠,没看见用了什么特别的道具。然后,她说好了,我妈就带我回家了。
我快开班的头天,我妈买了道喜的果子还有香烟带着我又去了一次。我妈又让她帮我把了两次脉过程跟头次一样,也没什么特别道具。然后东西放下,我跟我妈回家了。我妈说,看这个,看完一定要道喜买东西给神婆,东西多少没事,这是规矩。
我回来上班,无论去了什么地方。就算午夜一个人走路,回住处再也没有发生过类似的可怕的事情了。至今已经好几个年头了,干干净净没有任何那种东西的叨扰。其实在回来没几个月,我发现我睡觉安稳了,也不会遇到那个东西了。我就跟我妈打电话说了这个情况,我还对我妈说,太神奇了。别说我迷信,我有点信了,虽然我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存在,但是,真的,我好了不是吗?这才是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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