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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故事是听我姐姐讲的,吓人。当时听完这个故事,我只要见到额头红痣留着散财童子那种发型的小男孩我就发怵后脊梁骨冒冷风。小时候人懒,不过现在也没勤快到哪里去。能动手的绝对不叨叨,能闭着眼养神绝对不睁着眼发呆。
反正我懒是在我家上了头号黑名单的。以前在家的时候,我姐,我妹,我妈,我爸实在看不下去,会帮我把脏衣服洗了臭鞋子刷了。
被宠爱的都是有恃无恐的,现在一个人也会自己洗衣服刷鞋子了。
最爱听故事的我,只要有新奇故事。我姐让我干嘛,保证指哪打哪。捡花生,捡地瓜干子,不带喊累的,也算是奇葩了。所以我姐为了保证劳动成果,每次都讲到口干舌燥。
闲话少唠,放松下心情,活跃下氛围。切入正题,话说正主。
距离我村十里外的一个叫埠南头的村子,听名字怪别扭的。
村里有户人家,一家三口。女人在家带娃,操持家务。男人在外帮主家帮工,不常在家。
女人自己在家带娃,孩子生的煞是好看。白胖胖的,留着散财童子的头型,额头一粒绿豆大小的红色印记。大大的眼睛,笑起来甚是讨人欢心。即使心情再不好,只要见到这娃娃的笑心情瞬间好起来。
孩子长大也快,光阴一晃。孩子到了3岁,越发可人。聪明伶俐,嘴巴甜,人人都爱美,尤其爱美的事物,这不分性别的。
这孩子成了整个村的耀眼的存在。长的好又聪明,未来可期。有那会说话的,就夸此娃不可小觑,面带福气,再大点定是个人物。
从小活在万般羡慕千般宠爱里,整个村的骄傲,天有不测风云,瞬息万变。人祸福难测,福兮祸兮,祸兮福兮?
这孩子,毫无征兆。夭折了,具体原因不得而知。据说白天还好好的,夜里睡觉第二天就没了。
他娘可想而知疯了一般撕心裂肺,我是见不得这种情形的。即使他是故事里的孩子,我也万般揪心。
他爹一度不敢回家,待在主家整日浑浑噩噩,不知他日是何日。主家还算仁慈,知他丧子之痛,并没就此辞他,而是安排一些轻活让他去做。
一年过去了,这个家虽然还笼罩在那悲戚的阴云中。好在村子里的人都帮着相劝,俩夫妻才重拾活下去的勇气。
第二年,女人又生了个白胖胖的小子。村里都夸男人好福气,娶了一位好媳妇,贤惠又会生养。
让人惊愕的是,那孩子跟夭折的那个一般无二,额头一粒红色印记。
女人就说是孩子想娘,不舍得她娘天天以泪洗面,又回来了。中国人很注重月子的,为了不让女人伤心落泪,纷纷附和。双喜临门,高兴还来不及呢,就别再提那旧事了,孩子回来了不好吗?
男人也是乐的合不拢嘴,情感砖家都说男人是最不善表达情感的存在。面对自己深爱的或是不爱的都是一个模样:沉默/被动,导致错失挚爱。
咱也不知道情感砖家在哪钻出来的,估计天天钻砖钻出来的,纸上谈兵,误人子弟。哈哈!
题外话少说,孩子百天宴。全村人都来捧场,男主人拿出了一半的积蓄来庆祝爱子的出生。
孩子经历的一切是他哥哥经历的一切,同样的万般宠爱千般羡慕。男主人依旧在外帮工,女主人也恢复了往日的勤劳持家的贤惠。
我有点头皮发麻,虽然才下午5点多。可能是我文采不好,写不出那万分之一的恐怖来。
一晃三年,孩子牙牙学语到现在越发的像极了那个先前的孩子。村里人也觉得太像了,就像是那个的模板刻的,即使是双胞胎也没有这么像的总有不一样的地方。
大家都知道,世上不可能存在一模一样的人。村里有年纪的老人见多识广,盐吃的多了怪事也见的多了。觉得这个小孩肯定有问题就是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爱子心切,他娘看自己的孩子越看越爱,怎么会觉得有什么不妥呢。外人见她如此也不好多说什么,怕伤着她。善良的人还是很多的,顾忌他人感受。不言他人伤心事,去揭他人伤疤。
三岁的孩子,正是好玩儿的时候,看什么都想去摸一摸。这一天,女人在和面想做面食,算莫着当家的好回来了。做点给他吃,在外久了定是想家里的饭食。外面的饭再好,不如家里的饭香。
女人这4年来,有了这个孩子的陪伴,已经渐渐的忘却了那个孩子离去给她带来的伤痛。她眼含笑,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曲儿,心里想着她的夫。时不时的抬眼看看她的娃儿,手里不时闲的忙活着面食。
我不要这么残忍,我不想写下去了。我想这个女人此刻的画面一直这么温馨,孩子慢慢长大,她和她的夫一起慢慢变老,看着她的娃娶妻生子。
故事偏就是残忍的,女人一时想的太走神。孩子从摇篮里攀爬了出来跌到地上,女人起身疯了一般如箭射过去。孩子太脆弱了,已经没了气息。
我次奥,我太难受了。我太残忍了。
我不要写第三个孩子了。
我直接写结局吧。
孩子没了,女人有点神经了。男人回来要带女人走,这个地方已经待不下去了。伤心地看什么都锥心,女人说什么也不走,她说她的娃想她了来找她怎么办,找不到她可怎么办。她要守着这座宅子等她的娃,男人泪流满面看着怀里的娇妻一再丧子之痛,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时间是抚慰伤痛的最好良药,新欢也是忘却伤痛的最好解药。
我说了那第三个孩子我不想写了,同样的如上情形三岁夭折了。
有人给女人说,想孩子健康成长就怎么怎么办。女人已经伤到痛彻心扉,麻木了。
无论怎样,女人母性的天性是不会变的,她即使有万分之一的做母亲的机会,她也不会放过。何况她身体健康,只是心神受到了挫伤。
女人想再生个孩子,便照着那人的方法,买了一个秤砣放到了枕头底下,每晚枕着睡觉。
终于这天夜里,女人似睡非睡间看到,她卧室的房门开了。一阵冷风,六月的天激的她打了个冷战。
冷风过后,一个孩童嬉笑着来到她的床边。我来了,这次还是老样子。那孩童说着就要上来投胎,女人似睡非睡,似梦非梦。她拼劲伸手把枕下的秤砣拿了出来,照着那个孩童虚空打了一下。那孩童哎呀一声好像吃痛,反身就向着门口没了影迹。
女人从似睡非睡似梦非梦间清醒过来,已是泪流满面。多情亦被多情累,痴心亦被无情伤。她爱那孩子,迫不得已伤了他。无论他对她做了什么,她还是不会怪他。
接下来这一年女人再也没再见过那个孩童来找她。后来女人怀了身孕,生了个白胖胖的小子。孩子健康的成长,英武不凡,聪明善良。她和她的夫一起慢慢变老,看着她的娃渐渐长大,成家立业。
再后来,他们就搬离了那里。具体去了哪里,村里人再也没见过他们。N年后,听村里有年纪的老人说他们去了外地,过得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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