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投资养殖(四)
百度搜索 小农民与假富商的故事 天涯 或 小农民与假富商的故事 天涯在线书库 即可找到本书最新章节.
四,人总是在遭遇一次重创之后,才会幡然醒悟,重新认识自己的坚强和隐忍,所以,无论你正在遭遇什么磨难,都不要一味抱怨上苍不公平,甚至从此一蹶不振,人生没有过不去的坎,只有过不去的人。
王秀华从吳景民饭店回家后,就在网上抄下这段话,贴在电脑屏幕左上角,激励自己,不能消沉。和吳景民,营兴忠,王丽华等几个人,一起想办法让几家养猪户把日子再过起来。猪圈被强拆,都说一夜回到解放前。可不能总停在解放前,要回到现实,齐心协力致富奔小康。
营兴忠回村带来一个大富商,要在村里投资。
中午在饭店摆了一桌子丰盛的酒席,招待大富商贾总,请了五位陪酒。有营兴忠的亲爹营老二,王大沈,王大洪,王大治老哥三,还有一位女士,是王大沈的亲闺女王秀华。
“今天邀请各位是来认识这位贾总,是我的贵人,也是咱村的贵客,各位一定要把贾总陪好,喝好,吃好,玩好!请贾总讲两句。”营兴忠说完带头鼓掌,大家也跟着拍手鼓掌。
贾总人长的很富态,有六十岁左右,肥头大耳,满面红光,大眼睛浓眉毛,一张海口厚厚的嘴唇,挺个将军肚,西装革履。看外表真是与众不同。他向各位微微点头示意,清了清嗓子说到:“我受公司委派来到咱们丁罗堡开发养殖项目,并不是要获得多大利润,主要还是响应党和国家的号召,关注三农,扶植农业,富民強国吗!我先表个态,只要是对国家有利,对农民有利,不违返现行法律,我一定投资,而且满足需求,上不封顶。谢谢!”
“讲的好!” 营兴忠带头鼓掌。然后举起酒杯说:“为贾总的诚意,为咱们合作愉快干杯。”
“酒是福,酒是寿,喝了吉祥又长寿。”首先是营老二替儿子感谢贾总,向贾总敬酒。
“火车跑的快,全靠车头带,大家吃好喝好,全靠您来领导。”几位都分别向贾总敬酒。
“喝口茶,暖暖胃,再喝酒,不会醉。茶水配酒,越喝越有,祝您越来越富有。” 酒宴在热烈友好的气份下进行。初步协确定由营兴忠任场长,贾总投资建设现代化养猪场,王氏三兄弟宅基地入股建养猪场,并参与猪场繁养防病等日常管理。王秀华负责财务管理。
谈得正高兴时,突然有哭声,是老二王大洪几杯酒下肚,勾起伤心事,开始只是抽抽泣泣,大家一问不由得大放悲声,嚎啕大哭起来。最蒙圈地就是贾总,一个五十多岁的汉子,喝点酒能哭成这样。他再一看周围,王大沈和王大治也哭了。营老二也是泪流满面,小忠和秀华两个年轻人是一脸地无耐。
小忠长叹一声。“压抑了几个月,今天终于发泄出来,今后就轻装上阵,打好复养翻身仗。贾总,您不清楚,我给您祥细介绍一下。”
本村叫《丁罗堡》是在康熙帝抗击沙俄后,设置北部防线中的一个兵站。取“平定叛虏”之意叫《定虏堡》。后来日久年深,叫白了,叫成《丁罗堡》了。
因离城市比较近,村里就种殖蔬菜,饲养禽畜供应城市。大型养殖场只几家。但散养户很多,几乎三分之一农户搞养殖,有养牛,养羊,养鸡,养鹅,养兔,还养狗和养猫的等等。最多的是养猪,王大沈,王大洪,王大治家住的哪条街,原来是本村一条干涸的土沟,村里人都叫北沟子。是耕地以外的荒废地,村里为发展养殖业,批给村民做宅基地,自己买土填沟盖房子,建猪圈。一条街家家养猪。规模都不太大,但养殖户集中,猪粪排运不及时,污水排放等问题就突出了。村里人起名叫猪江街。卖饲料的,收猪的商贩都知道,十几年一直在养猪,远近闻名。近几年因为猪价不稳定,有的养殖户坚持不下去,不养了。只有王大沈他们老哥三还在养。
近几年有专家说农村环境不好是养禽畜造成的,应当禁止农民饲养各样禽畜。听着好象有道理,可农民认为就是骗子忽悠人。现在的骗子们通过勤奋学习已经成为专家,而许多专家经不住诱惑开始行骗,到底谁是骗子谁是专家已经无法区分......
国家目前在大力搞新农村建设,而农村环境治理是重点。于是有些专家将农村环境治理的矛头,对准了农村的养猪业。建议相关主管部门,禁止农村散户养殖,改善农村的环境。
丁罗堡归治融镇管辖。治融镇匡永彬副镇长,亲自督战,派人在各养殖户大门上贴通知,限三个月内养殖的禽畜全部出栏,自行拆除圈舍,到时不自行拆除,镇里強制拆除。猪江街臭名昭著,影响太坏,限三日内安排好存栏生猪。第四天镇里来人,带铲车将猪舍全部推平,养殖户家的宅基地上所有建筑物,除了住人的房子还有厕所,其余的不论那年建的是否违法,一块砖瓦不留全部铲平拉走。碎砖烂瓦,断壁残垣,惨不忍睹。
说到这里营兴忠摇一摇头说:“老哥三存栏肥猪都低价卖了,一家剩头母猪舍不得处理,和人住一个屋,真是一夜回到解放前哪。”
“镇里对他们几家下手也太狠了,有点过份吧?”贾总轻声问道。
“猪江街的名气太大,枪打出头鸟吗!也有人怀疑是框镇长公报私仇。”小忠刚要往下说,王秀华***过话说:“没影的事别乱说。来贾总吃菜,喝酒吃菜,青春常在,吃菜喝洒,越吃越有,多吃菜,多喝酒,幸福才能跟着走。您别见怪。别光说话,来喝一杯,不高兴地事就不提了。”
放下酒杯王大沈说:“现在国家政策好,农民日子好过了。这几年养猪,我挣点钱,给姑娘攒点嫁妆。养猪我算过,四十几个月,是一个周期,生猪价格周期,顶峰到低谷。坚持养,不挣也赔不上,顶多是起早贪黑白干。我这次赔了,猪圈强拆,我赔几十万块钱,这十几年白干了。老婆子一股火,也走了。我倒没什么,就是担误了咱家姑娘。咱农民不能和城里工人比,老了没有退休金。要出去打工,岁数大,没人用,种玉米也不挣钱,卖三斤玉米二元钱,才能买一瓶水,一瓶水二元钱能买四个白面大馒头,小麦从播种到施肥,除草,浇水,再收割,脱粒,运输,磨成面粉,发面再蒸成馒头,用半年时间,十几道工序,得多少成本,四个大白面馒头才换一瓶水,农民种地真没法种。种菜就跟赌博一样,赶上菜价高,就赌赢了,能挣点钱,要赶上菜价低,卖菜价低于砍菜的人工费,只好烂地里,赔地溜干净,几年也翻不了身。养猪也赔,但只要不得病,还比种地准称。我就是不理解,镇里领导对农民怎么这样冷漠,中央对农民有好的扶植政策,层层扒皮推委,执行特别慢。可是上级要规范农民,镇上是雷历风行,还变成整治农民,上边打个喷嚏,到下边就是狂风暴兩。特别是拆猪圈时,领导干部拆农民的建筑物,一点也不心疼,还很兴奋,好象坑害农民越多,越是给他们儿女积德,不知道农民背后多次地,经常地问候他们的十八辈祖宗,他们的祖宗八代都不得安宁,他们要是能得好就怪了?都说农民辛苦,能说出来地都不算苦,真正的苦是心里的苦,是有口难言的苦。”
“农民心里有疙瘩,不理解,**应讲清楚,让人心服口服才行啊!” 贾总摇着脑袋说。
王大沈长叹一声说:“咳!毛主席领导的干部,都替老百姓着想,基层干部不论开展什么工作,都先做群众思想工作。现在干部……”
“现在都不叫干部了,叫官员,各级**官员。”营兴忠插一句。“农民就叫当官的,你说村里镇上当官的,谁有功夫管你农民想什么,心里有疙瘩。他们主要精力,都在研究上级官员须要什么,只有满足上级官员的须求,他们才能往上爬,他们只有爬得越高,才能有更多人,满足他们的须求。有人型象的比喻,官埸就像是一棵爬满猴子的树,往上看都是屁股,往下看都是笑脸,左右看都是耳目。漫画家大曾写的打油诗:一把手说一不二,二把手说二不一,三把手说三道四,四把手连说是是。现在当官的都是想怎样才能保住官帽,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多得实惠,对上级政策进行选择性执行,对政策挑肥拣瘦,对自己有利的多执行,对自己不利的束之高阁;有的添加式执行,添加一些原来政策没有的东西,往往是为了本地区、本部门甚至小集团的利益;有的走过场式执行,搞形式主义;有的曲解式执行,从自身利益出发,歪嘴和尚念经。真心为老农民着想的官不多了。”
贾总说:“人人都希望有一个好的生活环境。治理脏乱差,老百姓没有不欢迎的道理。但是,为了有个好环境,就不让农户养猪养鸭,不让在家门口种瓜果蔬菜,也可能会造成“削足适履”的局面。包括环境整治在内的一切乡村治理活动,根本目的都是为了让农村群众生活得更好,而不是为了炮制“整齐划一”的治理政绩。
乡村是生活在乡村的人的乡村。我们常说的“接地气”,接的就是人间烟火气,是“榆柳荫后檐,桃李罗堂前”,是“狗吠深巷中,鸡鸣桑树颠”……农村生活与城市生活有很大区别,它没有一抬脚就上生鲜超市买到鸡蛋瓜果的便利,却有着自给自足的院落和田园。“房前屋后,种瓜种豆”是祖祖辈辈形成的生产生活模式;鸡鸭成群、六畜兴旺是农民生活富足的基本标志;炊烟袅袅、鸡犬相闻是乡村的传统文化景观;山水田园、屋宇院落,都“经历了时光的磨洗,环境的考验、习俗的应对、物种的竞择”,它们本身就是农村之所以为农村的基本构成。乡村治理要补齐的是农村存在的短板,而不是要消灭农村的生活。”
王大沈说:“不好意思,你这大老板来给农民投资,还得听老农民瞎报怨。吃点菜。也不知道咱村饭店这厨师手艺,做的饭菜合不合您口味。”
“菜味道挺好的。我是什么大老板呀!咱们都是小老百姓。我就是赶上改革开放的机会,积累点资金。我这年龄大了,不想操心了。钱不能闲着。我看营场长这小伙子好!是干事业的料。今天见着你们老几位,也都是实实在在诚实人。都是真正能吃苦能干活的人。资金投到你们这我放心。”
贾总接着说:“今天这洒喝地高兴,我多说句闲话,在春秋战国时期,楚文王手下有个最牛的人,叫鬻拳,是楚国宗室后裔。有个蔡国自恃是姬姓侯国,又与强大的齐国交好,有点不太听楚国的招呼。楚文王以蔡侯“不尊重女士”为由,挥师攻蔡并俘获了蔡侯。蔡侯不认同楚文王,出言冒犯,楚文王很不爽,下令把蔡侯扔进油鼎烹了。鬻拳认为烹杀蔡侯将震惊列国,有损楚国形象,于是出言阻拦:“谁烹我跟谁急!”楚文王更加不爽,说:“我的地盘我做主!”鬻拳心一横,冲过去一手揪住楚文王的衣领,一手拔剑抵着楚文王的脖子,怒火冲天地说:“我说不能烹!大王你再说一遍,烹还是不烹?”楚文王大惊失色,忙下令撤去熬油的大鼎,赦免了蔡侯。在大臣们的规劝下,楚文王和鬻拳都清醒了几分,各自进行了反思。蔡侯好歹也是正统的姬姓国君,如果为解一时之怒烹了蔡侯,那楚国必然会被当作野蛮一族,一旦引发众怒,列国势必形成更广泛的统一战线,楚国北进中原的大计必将受到影响。鬻拳虽然犯颜直谏,却是出于一片好心。楚文王心里斟酌着,端酒上前认错。持剑犯上乃忤逆之罪,鬻拳赶紧跪地磕头,说:“大王从善如流,微臣之福也!虽然大王赦臣,可臣不敢自赦。”说着,鬻拳顺手抄起桌上砍猪腿的板斧将自己的双足砍下,顿时溅血横飞。楚文王再次大惊失色,赶紧令太医前来处理。鬻拳面色惨白,强忍着巨痛,大声说:“大伙儿都听着,为臣犯上者,当以此为鉴!”楚文王泪流满面,俯身扶着鬻拳,任命他为大阍,就是国都城门守将,后人世袭此职。随即又命人把鬻拳砍下的双足存放至太庙,以警示自己违谏之过。历代君王都不愿意有鬻拳这样的人,可我觉得现在就缺少这样人,上级的决定有明显错误,下级都不敢纠正,还违心的执行,宁可伤害广大百姓的利益,也要讨好上级。当我们对现存的任何事物不满时,当它依旧如此之时,所有的现象都是软弱造成的。我们不该批判任何制度,社会,或者这个世界。是我们不敢于拿自己的生命去改变它。新事物总是伴随着流血和牺牲,若是你我都只知道叫嚣,那么,我们永远只可能在旧世界挣扎。我们喜欢息事宁人,我们喜欢安宁,我们畏惧流血和牺牲,也害怕失败。我们害怕改变后事情或者自己会变得更加糟糕,所以我们认为现在就好,我们认为这个虽然不好但也不算太坏,我们能忍受,我们喜欢忍受。那么所有人都只是忍受,对乱用权力者忍受。假如毫无底线的一味妥协退让、忍耐承受;毫无原则的屈膝投降、摇尾乞怜,只会招至更深的伤害、更重的屈辱、更大的痛苦、更沉的灾难! 可是人都这么忍受,对国家对咱们的党伤害太大,**平主席这几年纠正过来很多,要向前看,***一定能收拾这帮老虎苍蝇。”
这时饭店包房门开了。进来一位中年妇女。贾总不认识,这位叫徐佩璋,是王大治老婆,王秀华的老嬸。
“王大治,你心可真大,整屯子就咱们这几家猪圈让人拆平了,赔的裤子都穿不上,这嘎巴眼上还有心在这喝酒,走,赶紧给我回家,还要养猪,镇里的王法管不了你啦?”徐佩璋风风火火,进屋就喊,拉着王大治地胳膊就往外走。
“老嬸您这是干啥呀?”王秀华站起拦着徐佩璋。她见门外人影一晃,探身门外见背影象匡大宝。
这时王大沈站起身说:“她老嬸,你没看见这有贾总贵客在这,你要没吃饭,坐下吃饭。有啥事唵们回家再说。我这当大哥地说话了,好使不?松手。”
“这败家娘们儿,你疯了。”王大治一甩手,把徐佩璋推了个趔趄。
“贾总您见笑了,咱家这娘们就是这隔棱子脾气,也不分场合,说疯就疯。”
徐佩璋天生性格直,又是急脾气,再加上给王大治生个儿子王国华,读书用功,去年考上大学,徐佩璋自己就养成了一股傲气。
王大沈、王大洪、王大治老哥三中,王大沈,王大洪哥俩一家一个姑娘,都是初中毕业。国家搞计划生育,每家不论生儿还是生女,一家只准生一个,计划生育政策上升至“国策”的高度,就是决对正确。老百姓多年生活在这种高压政策下,表面都说生儿子和女儿都一样,还有人愿意说:生女儿比生儿子好,女儿是爹妈的小棉袄,女儿更知道孝顺父母,可是人们骨子里的传宗接代老观念,是根深蒂固,嘴里不说,日常行动中会表现地非常露骨。老哥三个守着王国华这一个男孩,孩子又很有出息,自然是非常喜欢这孩子,他的妈妈就是老王家的功臣,大家都敬着她,让着她。这么多年,徐佩璋慢慢养成说话直率,不管场合,敢说敢闹,毛毛楞楞,五马长枪,针扎火燎 。但是她人品不坏,打出去的话,她还能拉回来,典型的东北老娘们性格。
“您老见笑了,我就是急性子。对不起啊!”徐佩璋边给贾总道欠,边找个椅子坐下说:“大哥也别生气了。我听匡大太子说,你们在这鸟梢地开复养会,一个当官的也沒参加。你们谈的再好,村里,镇上这一关你们能过去吗?弄不好再整出个大罗乱来。咱大人怎么地都行,儿子国华刚上大学。咱再赔钱,怎么供儿子读大学。”
贾总沒生气,给在坐众人解释东北方言,笑着说:“这是我来这里听到最有东北味地话,屯子就是村子,嘎巴眼是节股眼地意思,罗乱是祸根,惹祸地意思,鸟梢地是悄悄地意思,大治说那句隔堎子地意思是和别人不一样,特殊,这些都是滿语。城里也有人说,但少了,小青年都不懂。这里是满族进关前的兵站,满族人在这定居地挺多呀!”
“贾总对方言有研究哇!我姓营,这姓挺少的,可我是汉族。”
“对,是汉族就对了。”贾总看着营兴忠老爸说:“老弟能知道营姓起源?”
营老二说:“我这老农民知道啥!我爸姓营我就跟着姓营,儿子也跟我姓营。”
贾总说:“认识营场长以后,我查了一下,营姓最早起源于西周时期,周武王儿子周成王手下有个大臣叫营伯,周朝分公,侯,伯,子,男五等爵位,营伯其实名字叫营,爵位是伯,营伯子孙后代都以营为姓,就是现在营姓的起源。”
“贾总真是学识渊博,我二十几岁了才知道营姓起。”营兴忠又对徐佩璋说:“老嬸您地顾虑我能理解。今天没请村里领导,是这事才刚开始,还沒最后确定。真要签合同时,必须经过村里。不然贾总也不能同意。合同要签三份,甲乙双方各一份,要给村里一份,还要给吴景民一份,要签四份合同。这些老嬸您放心,保证差不了。”营兴忠边解释边举起酒杯说:“为咱们初次见面,一齐敬贾总一杯。祝今后合作愉快!干杯。”
营兴忠送 贾总回城里。徐佩璋把王大沈爷俩和王大洪两口子请到家里。把匡大宝告诉她地话说了一遍。大家都沉默了。王秀华反映快,提醒大家说:“匡大宝说营兴忠连合贾总骗咱们。可是贾总是吳景民先认识,介绍给营兴忠。吳景民参与骗咱们丽华能饶了他。二叔您给丽华打电话,问她不就全知道了吗!”
王大洪拿起电话,又放下说:“我也觉得这事有点不对。从来没有过城里老板下乡给农民投资。还是无条的,上不封顶,那就是隨便花,要多少钱给多少钱。能有这好事吗?”
王大沈也接着说:“上不封顶是贾总原话。这贾总说话忽忽悠悠。大洪这话提醒我,贾总开始说他是代表公司来投资。后边又说是自己积累的资金。自己积累的资金,能往这人生地不熟的农村投吗?”
王大治说:“要是公司,那是啥公司,全称是啥呀?他要真是投资,他都应该给咱交个底,没有必要跟咱们保密。”
徐佩璋高兴了,“看看,我不找你们,能行吗?这么多事不问清楚,这合作怎么搞?”
王秀华说:“还是给丽华打电话,看她怎么说。”
王大洪说:“她要抵上你一半准称,我就能信她。这几年她干那事,太让人笑话。她就是个让人家卖了还帮人数钱主。”
“咱姑娘傻呀!你养的二虎丫头,说地我真不爱听。”二嬸不乐意了。大声反驳王大洪。
“谁也不如丽华那丫头有心眼。咱村所有小伙子,谁也不如吳景民。要模样有模样,要人品有人品,论为人处事,稳重仁义全村就属他。”这是老嬸徐佩璋对吳景民的评价。
“让她老嬸一说,我这还检了一大便易,我看营兴忠比他强。于建有技术。熊忠志、熊忠恕多能干,干啥象啥。”王大洪嘴上这样说,心里是挺赞成老嬸徐佩璋地看法的。
王大治说:“吳景民在咱村不是最好,也仅次于营兴忠。或者是他俩并列第一。要说他们连合贾总骗咱们,打死我也不信。倒是有可能贾总先把他们俩给骗了。现在继续连咱们一起骗。”
“这俩小子在外闯这几年,长了不少见识。贾总想骗他俩,沒那么容易。主要是贾总骗咱们啥呢?是他给咱们投钱,钱到咱们手就是咱说了算。他能骗咱们啥。”王大沈说。
“他光说投钱,迟迟不投。今天来吃顿饭,明天来喝顿酒,后天又要点土特产。”老嬸还是怀疑。
“人家大老板,能跑这么远骗一顿饭。”王大治不信。
老嬸说:“匡大宝说他不是什么大老板,说是那学校的退休老师,就一个普通人。”
“匡大宝怎么知道他不是老板的?”王秀华对匡大宝的话,百分之二百不相信。“我看他就是怕咱们复养搞成了,他爸这猪圈白拆了,他在这瞎搅和。”
“咱们也分析不明白,干脆咱们就静观其变。他要再吃超过三顿饭,还不投钱。咱就找吳景民和营兴忠摊牌。调查贾总。”王大沈最后表态。散会。
百度搜索 小农民与假富商的故事 天涯 或 小农民与假富商的故事 天涯在线书库 即可找到本书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