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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平行世界,存在着一片超然的界域。这或许,就像是桃花源记中的奇观。音符,从竹林的深处传来,声音很婉转,很优美,或昏昏欲睡,或轻松愉悦,飘飘然,寻觅着这琴声,蓦然回首,转轴拨弦,一位秀气的男子,手中抚摸着一把琴,于曲径通幽处,独自弹奏,给竹听。手持阴阳琴,温寒,身边斜挂着一个酒葫芦,里面的酒,能醉人,似乎从来没空过,半满的状态吧也许是。手轻轻地,搭放在琴弦上,弦安静地熟睡着,偶尔动弹一两下,赋予灵气和活力。“风徐絮漫天,一土一丛间”从温寒的嘴,轻轻地说出口,话中题,意不明。“天河架桥处,花漫私语时”在念诗,平平淡淡,简简单单,却独有情趣和韵味。倘若远飘几万里,风必温酒亦熟情。手,依然在不停地弹奏着。琴声宛转悠扬,流畅舒快。“。。”此地空余一人,独醉,独醒。伴随着自己的琴声,酒鬼阴阳琴温寒,很温暖地,照顾着这曲子。竹林,随风翩翩摇摆,竹子的叶子在微微晃动着。“何人?”平平淡淡,温寒张开了口,问起话来,弹琴的手没有停歇。“勿觑于远,卿之远吾为何如?”觉得周围有人,弹琴问着。面前一股魂魄,穿越过幽静的竹林,循着琴声,靠近了这位秀气的男子。“君似饥劬,必有求于复”温寒依旧平静如初,感受到身旁飘来的魂魄,十分的空虚羸弱。
清风徐来,卷起竹叶片片,寄送天地,或传入湖海。风淡淡,行却远,蒲公英随风轻摇,一片飞絮,飞远了。絮从花离处,似有不舍,又似踌躇,徘徊前行,随风直到竹林田野。一土一丛间,生根发芽,再绽放,出新枝。新蒲花絮,迎新风徐,弥漫散开。 “我还需要多久,才能见到我的徒弟们”长老的魂魄,被力量,吸入了琴中。从琴的内部,隐约发出询问声音。“神魂俱灭,难须臾如故”温寒慢条斯理,不急不躁地说起来,“然仅数日,方可相见”阴阳琴温寒似乎没有情感的样子,说起话来却很暖人心,有种独特的韵味。长老的权杖,轻轻地摆在温寒的身旁,“及汝复持此物,吾亦随行”命中注定的感觉,温寒用着毕生所学,将长老的魂魄复位。“养精蓄锐,往取神目”安静的语气,像极了樱花,漂泊着,很安稳的感觉,落到水中,激起点点波澜涟漪,定格于此。
“呱呱”在竹林的池塘边,青蛙在热烈地欢叫起来,呼唤着身旁的伴偶。小小的爪子,拍打着水面,激荡出点点水花,溅出池塘之外。莲花,在蛙的跳动下,随波荡漾,轻飘到池塘边,要跳出去般,又收敛了任性。“问世间,道义何存”温寒没有表情浮现,手温柔地弹着每一根弦,“嘁嘁,难复矣”借着面前的竹林景色,有感而发。翠绿的竹林,有溪水的流淌,有鸟儿的鸣叫,还有这点滴的琴声,不知何意,亦不求甚解。“没想到,这斗兽岭,还有江湖”长老的魂魄,愈发在阴阳琴中复原。“今花根凋残,神目溃散,奈何岭空梦一场”温寒和长老,貌似常谈的老友,两场灾难,平行世界的致命打击,难觅一丝光景。在温寒的身旁,斜挎着一个酒葫芦,瓶口打开,芳香尽散,醉几株花草,柔几处暖情,“此林来日不复存,起足之时。。”温寒停住了话,表情依旧秀气,没有波澜变动。“时,逢悲欲绝,肝肠寸断”淡淡的语调,完全看不出内心交杂的情感,温寒不动声色地叙述,像是一缕青烟,薄薄从人家升起,笼罩开来,雾散在这江湖闲远途。
“哗啦啦”竹林的叶子,木上碎落,空中划出一道轨迹,跌入土面,化作春泥。“呼呼”一阵清风徐来,霎时间,竹叶落尽,子规哀啼,“它木皆枯矣”温寒的琴声不断,伴随着身旁的竹林,开始枯萎。木由绿转黄,只在刹那之间,顿时心声波澜,“美景空自许,后绝仙缘”整片竹林,被泼墨般,翻滚腐烂,断绝人烟。“呱。。”青蛙瞬间衰老死去,池塘的水渐渐污浊,气味刺鼻。“。。。”温寒没有说话,一个人,在凛冽的风中,飘散着男子秀气的长发,琴声婉转,温酒醉人。“来世借今时离别,重述平生遇”带着竹林仙缘的瞬间枯萎,最后的江湖不复。“哼。哼。。”似笑非笑,似苦非苦,弹琴的手,微微颤抖,在琴弦上,三两声,方间心乱音浊。平行世界的两大圣物各离东西,灾难降临地球与斗兽岭。一片竹林,在没了圣物守护之下,瞬间沧桑老去。
凄凉的风,拂面而过,带着冷意和刺激,随着这婉转琴声,不知去向何处。琴声因这徐来阵阵,愈见错乱杂弹。“这江湖也没了”长老的魂魄,在酒鬼阴阳琴中,小声切切,如私语。身旁竹林的绿色,瞬间枯萎,毫无过渡。“后会无期”从温寒的口中,已经很难再发出声音,弹琴手颤抖,心乱气躁绪难平。自幼生活的一片仙缘界域,戏过塘边水,食过鸡髓笋,酣畅一曲离骚,酒醉一场梦睡。而今,世事无常,是非难料,江湖不复,别离情愿。温寒,停下了手中弹奏的阴阳琴,“呜呼。。”没有表情的脸,却出现了波澜涟漪,能扭曲却始终镇定。温君将头转去,不远一方,在苍老的石碑上刻印下:
风徐絮漫天,一土一丛间。
天河架桥处,花漫私语时。
日饮亡何,素果成荫流年逝水。
琴瑟勒弦,旧时来日冷暖阴晴。
又觉哪里不对,抚摸着石碑将尽的青苔,温暖的手触及几份柔情。情不由衷,留下一句长长的叹惋。青苔的潮湿,在手指的位置,留下的永恒性的感觉,被深爱的热土亲吻的感觉,不忍离去,却终归要走。动作似快飞快,仍留有拖延余地的温君,卧起琴,携壶酒,起身离去。履印枯草,迹留长途。事已至此,后遂盖无问津者。
在原生世界,“我不吃了,上学去了”赵笙楠话音刚落,戴着耳机,斜挎着书包,里面好像没有几本书的样子。“哎!你这孩子”从厨房里传来了妈妈的声音,当说出这话时,孩子早就出门了。“额,真烦呢”脑子里极其叛逆的感觉,随时都能大大的翻一个白眼,朝着面前的所有人。“哟哟,切克闹”脑子里有个旋律,不对,是耳机的旋律,随着这旋律,赵笙楠的脑袋晃动摇摆起来,动作很踩点,很随性,难道是非主流?
冬天来了,路面上的积雪,貌似成了笙楠的舞台道具。“哗”轻轻地,一边跳着小小的舞,一边用脚轻踢了一下积雪。雪花从地面上飞卷而起,形成一道美丽的轨迹,衬托着这个舞台。“康忙,嘿!”唱着什么很拽的东西的样子,赵笙楠情不自禁,摇头晃脑,走起路来打着节拍。“哗哗哗”接二连三地踢起来,雪花恰到好处地,四下飞扬着。从笙楠旁边走过的小孩子,纷纷躲着这个看着有点爱酷非主流的高中生。家长们也特意的将小孩子,向身边拽了拽,示意要躲开这个人,可能是把他当成神经病,或者是混混什么的了吧。“啪”右手打着很响的响指,走在上学的路上,超带感。“啪”左手似乎也能打的很响亮。
(未完待续)
次回:上学,这样一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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