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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十七岁读书的时候,我收到了远在南极工作的爸爸的来信。当时我正在吃背面,看见他的来信,我嘴里的面条喷了一地。他在信中问候我的平安。
在信中他告诉我,他在南极工作很开心。虽然妈妈很早就离开了我们父子俩,可他很欣慰,年纪轻轻的我,早就学会自己一人独立生活。看见我自己能够照顾好自己。他替我感到感动和欣慰。我看着他的来信,我感觉父亲这次的来信预示着什么。信中提到:他希望我放弃学业来南极做客。看看这里广袤的自由世界。
他告诉我,南极固然寒冷险峻,但是更多的是美丽和纯净。人类污染环境,南极也受到了污染的影响和破坏。不过这正是他存在于南极的原因。他多次在信中提到我可以驾到南极,并说这样的日子会很有意思,希望我长时间陪伴着他,至于我目前的学业也可以放弃了。在南极也可以读书。这里有许多教授和学术精英。不久后我就可以向他们学习新的知识了。
没过几天几个身材魁梧的黑衣人在我放学的时候带走了我。这批黑衣人不像电影作品里那样可怕,反而很和善可亲。其中也有黑人和白人。奇怪的是,他们对中文掌握的极好,他们突然出现在我的校门口,还把我给吓了一大跳。短暂的接触和熟悉后,他们还把我当作成了好朋友的亲人:他们都称呼我为:白自在,白教授的儿子。
不久我搭上了去南极的飞机。几天前我就做好了去南极洲的心里准备,可到了飞机上时,我还是忐忑不安。离开熟悉的学校,和朋友们长期告别,去一个陌生的地方让我不安。我当然是向往南极世界的。在信中父亲描述着:那儿种种的美丽神奇,以及纯洁秀美。
上了飞机后我沉沉的睡了一觉,此时飞机来到了智利。我刚好睡醒,不对!因该说是黑人大叔凯贝利叫醒的我。他对我微笑告诉我该吃饭了,飞机还需要加油。吃饭的时候,黑衣人们都聚在一起谈天说地着。黑人大叔凯贝利跟我坐在同一张饭桌上,他同我说:智利是离南极洲最近的南美洲国家。所以我们必须在智利加油。因为去南极地界没有任何加油的地方。
凯贝利还得意的告诉我,如果我在南极的夜空发现五彩斑斓的极光可是会美的发疯的。我们乘坐的飞机维护花去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凯贝利叫我赶紧上厕所不然就来不及了。我匆匆的去了厕所。也许是冬天的原因,智利机场冷的要命,感觉裹上棉袄也会簌簌发抖。等坐上飞机,我又沉沉的睡了一觉。因为天气寒冷,我熬不住瞌睡,裹着小被子安然进入了梦乡。
在闭眼睡眼朦胧的那会,我听见了凄厉的寒风与雨点在天空作祟。飞机在雨中穿行。后来的事我就不知道了。在长时间的风波中,我在梦的幻境中默默的想着父亲。我知道他会在南极等着我。如果我来到了这片净土,他会第一个抱住我,迎接我的到来。我们又能向从前那样望着夜空美丽的风景谈天说地,无话不谈了。随着睡梦的结束,不知不觉中我已到了南极。
在飞机步入南极大陆时,我知道我迎接的将是全新的世界。开舱门时,寒风扑面而来。好在我早就穿上了御寒服装。此时的天空万里无云。我看见的是纯白苍蓝的洁净世界。
当我亲眼目睹到了这个真正的冰封雪域后,我更想多多的向远方眺望,来发现这个纯美无暇的世界的由来。我抬起头,望见的是无尽的苍蓝,嗅到的是干爽的空气。方即我才发现世界是这么的辽阔。而我置身于其中,发现了自己的渺小。不过父亲并没有来迎接我。我有点小小的失落。因为风大我戴上了南极专用护目镜。在一片苍白冰雪中人的视觉很容易迷茫。
迎接我的是几个科考小组的成员。我身后的黑人凯贝利大叔看出了我心中小小的失落。他同情的看着我,同我说道:“白教授的儿子,你的父亲也许是因为公务繁忙,才暂时无法来到你的面前。不过白教授的儿子。他很快会赶来的。”听了他的话我的难安的心情好受了许多。
不过凯贝利又说道:“你的父亲在我们之中有着极大的作用。他的性格很像一个好奇爱探索的孩子。他很爱探险和发现未知的事物,我相信你也有着与之相同的基因。你要多多的向你的父亲学习。因为这样的求知心和探索精神会令人不断成长,让人的内在愈加丰富成熟。”
我与父亲分开了长达六年有余,期间我都不知道父亲在干些什么?听了凯贝利的话。我突然感觉到父亲在南极科考队里有着无法代替的作用。
我站在晴空下眺望世界,倏地发现脸上冷冰冰的。我将羽绒兜帽紧紧的裹在头上。继续用目光探寻更广袤的世界。我闭上眼睛,用耳朵倾听这个世界的风,用鼻子嗅着空气。
我发现这里的空气异常的清爽纯净。好比置身在天然氧吧的世界。不久我听见一个疯疯癫癫孩子气十足的声音在呼唤我:“儿子,儿子!你亲爱的老爸来了!”我听着。这不是爸爸的声音吗?我睁开眼,发现了身材魁梧的爸爸,他穿着白色的工作衣向我这儿赶来。我的父亲身材魁伟,不穿衣服的时候,肌肉发达,虎背熊腰。而且他的脾气还很孩子气。
我的父亲深深热爱着自己的工作。为此他热于奔命。不过大学期间他的专业并非是跟自然科学有关,而是计算机专业。真想不通他怎么会来到南极科考队来发展的?不过看着他激动的从大老远跑来,直挺挺的站在我面前时,我的心再次温暖起来。他的个子可真高呀。几乎一点没变。他摸摸我的头,得意的说道:“我的儿子就是不一般!个子已经长高了不少。不过还是比不过你老爸呀!”哼哼!你的个子快到一米九了。十七岁的我还只有一米七五呢。
他勾搭住我的肩说道:“好久没遇到爸爸了,是不是想死爸爸了?”我板眼看着他。他好像一点都不介意。他用厚实的手拍拍我的肩说道:“来,别跟爸爸叫板了。爸爸带你看看爸爸工作的地方!”然后我俩肩并着肩,爸爸嘴里唠叨着离机场越来越远。我回过头对凯贝利大叔施以友好的微笑挥挥手做告别。爸爸亲密的挽着我,从背面看去我们就像两个亲密无间的好兄弟。真弄不懂他。明明他已经是个严谨的科学家。脾气性格却还像个顽皮的小孩子。
爸爸工作的地方是个地下基地。展露在外的仅仅只是个半圆的观察站。这个地下工作室的空间之大超越了我的想象。爸爸告诉我,我只能待在某些特定的区域内活动。他给了我一张地图,说除了刚刚来到办公室的地方,其它地方坚决不要去。说这些话时他变得尤其严肃。
说完这些,他又变得酸楚起来,他说道:“儿子!别看爸爸是个研究人员。其实你的老爸孤独寂寞的很。自从你妈妈离开了人世间。我再也找寻不到自己存在的意义。所以你就是爸爸的命根子!在这里的很多时候,爸爸面对的并非是南极美丽的冰雪,更多的是孤独和操劳。”
“无数的数据需要我来分析和处理,爸爸在一天中,仅仅只有四五个小时在睡觉。最近比较空闲。所以爸爸想让你陪陪我。”然后他挽住我的手,情深似海的看着我。我内心感觉到一阵心酸,起先我回忆起妈妈离开我们的那种心酸。而后是一种父子相依为命的感触。就在我快要落泪时,爸爸突然抱住了我。他深情的说道:“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你能理解爸爸吗?”
我问他道:“那么爸爸你找我就是为了让我陪伴着你吗?不是为了别的?”他滚落下热泪,把我抱的更紧更靠近自己。他说道:“是的!爸爸不是为了别的。全是为了我们父子两个能够彼此团聚。学业的事你不用担心。我已经替你找到了美国的约尔马教授来教你课程,选的也是你最最喜欢的专业。爱不爱爸爸?”说到这他又变得嬉皮笑脸的。
当我想起从前妈妈和我,还有爸爸的在一起的那段日子。我的心里无比温暖。我拥有一个真正爱着母亲的父亲。于是我答应父亲愿意留下。爸爸的脸倾刻笑逐颜开。爸爸还答应我让约尔马教授教我软件科技。此时有人叩响了爸爸办公室的大门。爸爸说道:“请进!”
然后他对我神秘的笑了笑说道:“是小优来了!”一位大女生推门进来。走入工作室的是位模样俏丽的大女孩。她和我一样,没有穿南极科考的工作服。这个女孩亭亭玉立,有着一对乌黑如黑钻般闪亮的眼睛。眼神含蓄腼腆。脸蛋柔雅清秀与众不同。她对父亲说道:“白教授!我已经看过你的资料了。我觉得很有趣!原来地球的南北两极一直是太空陨石的着落地。”
“可是白教授,为什么人们从来没有发现陨石坑洞呢?”爸爸没有回答小优的问题,而是对他泛出笑容,说道:“小优,看看是谁来了?”接着小优把注意力集中到了伫立在爸爸边上的我。当她看见我的时候,眼睛里冒出了类似火花般的炽热光芒。小优激动的说道:“白教授,这就是你一直跟我提到的白束吗!长得好秀气腼腆哟!和你话里描述的简直一模一样。”她用闪烁的目光看着我,好像早就知道了我的存在。
接着她打量着我说道:“就是气质还稚嫩了点。”在小优对我做评价的时候,我在注视她。一直以来我不太喜欢别人对我说三道四。不过我完全不介意小优对我的直观理解。爸爸对我悄悄说道:“儿子,这是爸爸给你介绍的女朋友哟!怎样漂亮不漂亮?”我回答他道:“爸爸!你想多了。儿子的思想比可你纯洁多了。”然后爸爸放声大笑,对我们说道:“小优,奕奕希望你们会好好相处。小优你带着白束参观一下这座低下研究室吧!记得别走远哟!”
小优乐意的说道:“白教授!知道了!我不会带白束去不该去的地方的。”小优对我露出了爽朗清甜的笑颜,把我叫到她的身边。她用小巧的手牵起了我的手腕,说道:“白束你刚来这,一定对这个地下基地还不熟悉。就让我来当你的领路人。”爸爸在身后对我们说道:“白束,和小优好好相处。听从小优的安排。不可以调皮哟!”
出了爸爸的办公室,小优松开牵着了我的手。用好奇的目光看着我。“我是陈教授的女儿。我的母亲陈教授是你爸爸的同事。按月份来算我还是你的姐姐呢!”说到这小优噗哧发笑,“前面我听你的父亲称呼你为奕奕,是怎么回事?你叫白束,小名应该叫束束才对啊?”
我发现这个叫小优的小姐姐对我有着诸多的好奇。但是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我目光不觉向下倾斜。我说道:“小优姐姐。我和爸爸都是白家的人。他叫白自在,我叫白束。起这两个名字的人是我的爷爷。但是爸爸弄不懂爷爷的意思。所以父亲给我起了个小名叫奕奕。这个小名的意思是,让我寻找其中的暗藏的奥秘。”此时的小优看待我的眼神变得更好奇了。
她的目光像是在我身上寻找着答案。不过我也弄不懂这种眼神。唯一弄得懂的是,她没有对我产生多余的想法,希望在我身上探索更多的新奇。她再次牵起我的手说道:“白束弟弟,我的大名叫做百鸟优。你也可以叫我小优姐姐。我带你去参观一下这个地下基地的人工温泉去。那里是整个基地,唯一的俱乐部。也是整个地下基地最漂亮的地方,不得不去哟!”
去人工温泉的路上,我发现这里有好多黑衣人。都是些素未谋面,身材魁伟穿西服的人。我不知道他们在地下基地里起到的作用。保安?特工?我不知道。一路上遇到了三个。小优姐姐与他们擦肩而过,他们也对我们视若无睹。经过我的观察,我发现这些保安的手腕上都戴着黑色项圈。项圈手腕时不时的发出红亮细小的光。我怀疑黑项圈是用来打开特定密室的。
因为小优与我都没有这种项圈。小优带我穿过几扇玻璃门,让我更深入的参观科考基地。小优对这里的设施摸的非常熟悉。期间没遇到任何岔路。我们连续下了三层楼,终于来到了这个基地的人工温泉。刚来到此地时,这里的设施发出了发出机器工作时的噪音。抽水声和机器的工作声很震耳。小优拿出蓝色的电磁钥匙对着此地的照射后,人工温泉的门随即开启。
从外面看去,这里烟雾腾腾。小优说道:“白束,不好意思,这里是汗蒸房。真正的人工温泉还在更里面些呢。”我想:是呀!如果人工温泉烟雾腾腾的,我参观什么呢?小优走在前面。不过我可以隐约听见不远处有着泉水在叮咚作响之声。难道在这里真的有所谓的温泉吗?
随着深入向前,周围的烟雾渐渐稀薄。等小优推开一扇又高又大的玻璃门后。我首先看见的是两颗参天般的热带果树。目光放远,我可以看见奇奇怪怪,大大小小的温泉水池。我不禁在奇怪为什么这里的人工蓄水池是五色斑斓的?而且大大小小均有着与众不同。
这里还有模仿热带地区的小沙滩以及休闲座椅。走在这我可以感受到这里的空间宽广,还略带夏日的温暖感受。附近分布着许许多多颜色不的水池。这里的穹顶发出温和的光芒,对人起到了安心舒适的惬意感。更远处,是些绿油油的热带的植物。错落在其中。没想到一个地下基地可以造的这么精美宽适。不过我好像忘了一件事。下温泉好像是要脱衣服的。
我突然害羞了。感觉自己好丢脸哟!我偷偷的将目光投向身旁的小优。好在小优的目光在注视着别处。没有在意一旁羞涩的我。
小优看见这里的景色,突然对我说道:“白束弟弟,什么时候累了,你可要带上我,在这里的人工温泉和我享受夏日的阳光!”我回答她:“小优姐姐,呢下面我们去哪?在这,你最了解这处地下基地了。”她说道:“白束弟弟,小优姐姐正等着你的这句话呢。到了傍晚我们可以一起去看夜空。听气象局说:今夜南极光可能会来到此地的上空。”说道这我开始跃跃欲试了。
“小优姐姐,那可说好了!”我对她弯起嘴角。她也对我弯起嘴角。她说:“现在,白束弟弟,姐姐要去完成作业去了。我们暂时告别对方一段时间吧!”我睁大闪烁的眼睛道:“小优!你还要完成学业吗?我们可是在南极洲呀!你是自读生吗?”她对我吐吐舌头,得意的说道:“怎么不行吗?姐姐的学习在班上可是名列前茅的哟!”唉!与她比起我自叹不如。
回到电脑面前,我开始学习起来。科研基地的隔音很好。即使在地下一层,也听不见南极的冰雪风声。在我使用电脑的时候,完全听不见南极的风雪舞动。爸爸的办公室很安静舒心。在小房间的右面有个虚拟窗户。白天会发出与阳光类似的虚拟日光。如果你愿意,可以切换任何背景。可切换的背景形形**。想去里约热内卢也行。仿佛置身在那个世界。别无二致。
我渐渐能明白,爸爸为什么爱着南极,又感到无比寂寞。太多的东西都建立在虚拟上。爸爸每天面对着的世界并非是多姿的冰天雪地,反而是虚拟的享受。我在想,虚拟和现实有着本质上的区别吗?只是运算方式与真实度的区分吗?不想了。我现在加紧作业,晚上还要和小优看南极大陆变幻万千的夜景呢!
不久爸爸回到了办公室,手里拿着一叠资料。我抬起头望向他。他的脸正笑呵呵的。他不太正经的对我说道:“爸爸给你介绍的女朋友行不行呀?”说着他宛若我的亲兄弟似得挽住我的肩。我说道:“爸爸,别人就是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请你别想多了。”他勾搭住我的肩说道:“爸爸也是过来人了。爸爸看得出这个姑娘很合你的心意哟。她可是爸爸同事的女儿。”
唉!受不了老爸。我说道:“老爸,你哪里看出来了?”爸爸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对我说道:“老爸前面去了小优的房间,她跟我说她对你的映象很好哟!人家说你很腼腆,是个单纯善良的男孩子。”我激动的跳起说道:“老爸!人家小优姐姐真的是这么说的吗?”
爸爸对我展露神秘的笑容,说道:“骗你的!”我无奈!爸爸就是爱捉弄我。不过爸爸又对我说道:“奕奕!爸爸开始慢慢的了解你了。”说到这父亲的脸愈加的神秘了。他跟我挤在一张电脑椅上。他魁伟的臂膀仿佛一个大翅膀包围着我。这种感觉很随和。同时包含着温馨。
他说道:“不过奕奕,爸爸希望你也了解爸爸。爸爸这辈子是不会再讨新妈妈了。爸爸对妈妈的爱情深似海。”爸爸把他壮实的脑袋靠向我,双目望着办公室的天花板,他似乎能看见隔板后的天空那样去回忆着妈妈。他接着说道:“奕奕,爸爸的科研工作已经到了最后期限。再过不多久。老爸到时候有的是时间陪伴你。只要爸爸度过了这个坎。奕奕,你同意吗?”
懵懂的我说:“爸爸,你所谓的最后期限还有多远呢?”他不再望着空白一片的天花板,转而看着我发笑说道:“很快!”我欣喜的回应他道:“奕奕也会永远陪伴着爸爸的!”……
我看着电脑上的数字钟,发觉离傍晚已经悄然接近。我收拾了一下,准备去见小优。我俩约好在基地一层的观察室见面。我穿上了科考服,最后看了一眼数字钟匆匆出发了。
基地一层,是个矮小半圆的办公室。通常这里不受其他人打扰。这里的办公设施统一都是雪白的。不过因为没有人,显得死气沉沉。小优还没来吗?我也没有电磁钥匙,所以不可能出去参观风景。唯有老老实实的等小优姐姐来了。我随便挑了一张干净的凳子坐下。
我很喜欢待在幽闭的空间里,然后对天胡思乱想。从基地的窗口眺望,外面白皑皑。能够睹见南极冰川大陆苍凉的山脊。这儿的雪因为全球气温升高开始减少,露出了黑色的陡壁。
好在我所在的基地很宁静,我享受着这种安详,同时看着窗口外的冰雪交融的景象。我起身贴在窗口上,发现基地的左边很有一个高耸的眺望塔。看来小优说的没错。这里的确有她说的观望台。我趴在弧形的玻璃窗上。斜着脑袋向上看。我胡想连篇着,不知道瞭望塔上有没有天文望远镜?如果能上去的话,就可以与小优看着夜空繁星,那该多有趣味啊!
一只小手搭在我的肩上,身后有个温柔的声音说道:“白束!果真还是个孩子呢!对新鲜事物充满着新奇,就像生父白教授一样呢。”“是小优啊,”我回过头说道:“小优姐姐你就比我大了几个月而已,口气却像在说教一样。”她呵呵笑过说道:“才不是说教呢!是感同身受。”
“因为小优姐姐刚来这里时也和你一个模样。可是姐姐后来发现,一些人会厌倦相同反复的事物,而另一些人会无止境的热爱如初。所以姐姐不知白束弟弟是怎样的人而好奇呢。”
我没有回答,我有些微微害羞了。她拿出蓝色的电磁钥匙在我眼前一掠,说道:“奕奕果真是个腼腆含羞的孩子。不过姐姐也很寂寞。这里的黑衣人都不爱说话,你可要陪着姐姐哟。”
这回我没有再害羞怯懦,对她点点头表示答应。不久我们爬上了高高的瞭望塔,来至了塔楼的最高层。奇怪的是塔楼没安装电梯。需要徒步往上攀登。最后我们在星相观望器前坐下。登上了这里之后,我可以俯瞰到周围广袤的地界。我还没有好好观望这里的一切。星相观望台是个半圆形的球体。不过呆上七八个倒是人绰绰有余了。在这里坐下后,感觉还挺宽适的。
下面的景色参杂着无边无际的白色,裹上白雪的山丘错落有致。远方的山麓随着夕阳到来染上了金辉。许多白雪变得五彩斑斓。夕阳的余晖渐渐退走,光芒和色彩不再变化无穷。我和小优因此而感到不由惋惜。小优紧挨在我身边,陪我陷入淡淡的哀伤沉默。日落之后,我们继续好奇的看着远处广大的世界。南极大的让人无法想象。让我们大脑变得充满幻想。
房间中只有一张塑料凳子。小优和我都没去坐,她反而更愿意陪我坐在毛毯铺设的地上。等夜幕降临,繁星亮起。我俩的话开始多起来了。小优对我说道:“奕奕,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愿意来南极洲的吗?”她说话时的情绪似乎很低落。我说道:“我是为了可以和爸爸在一起。没有别的想法。”但小优是这么说的。她告诉我:“奕奕我可不是这样子的。我是为了学习才慕名而来的。我听说这个科考基地有着世上数一数二的超级电脑。第一!我是想见识一番!”
“第二,我是为了向美国的天才人物约尔马教授学习的。我听这里的其他科考人员说,约尔马教授在研究一个大计划。他希望将人的大脑与计算机数据结合。创造出无尽圣域的世界。不过他来到南极只为了一个目的。那就是希望招募白教授和陈教授这样的电脑精英。”
“他好像迫切需要人才。我希望可以当上他的助手。所以奕奕!你是不是认为我是个别有用心的女孩子呢?”怪不得小优有些闷闷不乐的。我说道:“小优,你是我见过最单纯的女孩。你的确有些与众不同。想法也与别人不一样。你不用怀疑自己内心真正的本意。真正动机不纯的人也不会像你这样能道出挤压在心底的想法。我能看出你心灵最真实最善良的地方。”
小优在听我说话的时候,她一直在思考我的话对不对,是否真实可靠。是否真的如此。等我说完之后她对我吐吐舌头。她对我说道:“奕奕!你的话有多许地方也许是对的!不过对姐姐而言,力量与真才实干才是姐姐真正需要的东西。也许你还不够了解我。不过以后你是姐姐的知心伙伴了。”她再次对我婉儿生笑。她的话我不是每句都懂,不过她的笑容却尤为真切。
我们在瞭望塔上彼此挨着彼此,说说笑笑。不久我们打开了瞭望塔的穹顶。我们马上看见了错落在夜空中的星光。很可惜,南极上空的星光们光亮十分有限。不如北极夜空璀璨。不过我们如此看着闪烁,星罗密布的夜空,心胸开朗清澄。我们挨个用星相观测器观察星座。
之中的乐趣无与伦比。小优与我乐此不疲的交换着使用天文望远镜。她突然说,想感受最真实的南极风景。我们走出房间,来到了露天的野外。所谓的野外就是瞭望塔的副塔楼:气象观测塔。小优穿着御寒的服装在这展开双臂,迎面而来的是爽朗清透的风涌。因为我穿的少,所以在风中冷的簌簌发抖。此时此刻我仿佛能看见小优的感情。一种对自由的热爱解放。
小优发现我在风中瑟瑟颤抖,于是把她御寒的衣服裹在我身上,与我挤在一件衣服里。我俩默契的抬头展望深蓝的天穹。也不知是在什么时候,高耸的塔楼上风变得诺有诺无。
突然天空似乎被一块青色的纱布所笼罩。纱布如同天女的衣裳在天际曼妙起舞。飘来拂去又变幻万千。然后天空仿佛飘来了青绿的丝巾。恰似伴随着无数鼓舞的风吹起,可是仔细去发现,周围的风很微弱。是什么在吹动彩色的衣裳呢?又是什么使得我们看不见仙女的真身,而她的纱巾与舞服在翩翩起舞呢?答案是:这就是南极光。
小优渐渐的看累了,她将脑袋依靠在我的肩头。发现这样观察极光也蛮有趣味。小优渐渐瞌睡了。她意识蒙眬的说道:“奕奕!明天陪我一起去泡人工温暖。小优姐姐觉得累了。能不能让你的肩,借给姐姐依靠,让我小睡一会?我保证不会太久的。就当姐姐在撒娇。”
我看着小优入睡时安稳平静的脸,好可爱呀!她白皙的鼻子很挺,很粉白。一张脸无比的惬意享受。犹如在浅浅的微笑着。好像靠的她更近,走进她的世界。于是这个想法变成了我今后不断想真正了解她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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