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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去吊唁李辅国,可朝事杂乱,一日也不能安宁。我接连折腾了好几日,赶着李辅国出殡的前一日,这才终于出了宫。不过这次,我却不再是轻衣简行,而是十分隆重的天子仪仗。说白了,既然要玩噱头,那就一定要大张旗鼓。更何况,京师这段时间并不安宁,有备无患总也没错。
同行之人,除了去见董倌的董婉娘,还有郭怀和张从龙等人。不错,正是护送柳姬逃匿至洛阳的张从龙。
李辅国一死,我就立马让人飞鸽传书到洛阳,将张从龙给叫了回来。虽说长安距离洛阳逾千里,可毕竟是大隋朝的东西二都。官道之平坦畅通,更非其余天下各州可比的,军驿一日一夜就可以赶到。即便张从龙无须如此匆忙,却也耽搁不了太多。
至于柳姬,我自然也想和她相聚。可这丫头,竟然跟我耍起了女人心性,死咬着我说过亲自去洛阳接她的话题不放,自然不愿意跟张从龙同行回京。我也只好随了她的心意,让她继续暂居洛阳,并让洛阳官府光明正大的护佑。如今,安排这点小事,倒也容易。
之所以要将张从龙急急忙忙叫回来,我自然是有重担交付于他。这个重担,也不过是他已经完全入门,轻车熟路的差事罢了。只是,这次的阵仗,要大上许多而已。
没错,这便是组建我的私人情报机构,美其名曰:中央情报局。理解为,大隋朝的锦衣卫制度就成。
一说到锦衣卫这个东西,估计就要褒贬各一了。想来,肯定就有人会说,后世的大明,兴也厂卫,亡也厂卫。你这样搞,就不怕天怒人怨,以至于亡国吗?
在我看来,关于这种评价,看上去中肯,实则有失偏颇。怎么解释呢?从好的说,终明一朝,无大规模的叛乱,盖因厂卫之功。至于,说什么百姓畏之如虎,不堪其扰,我觉得都是文人在抹黑。
说到底,我打死也不信,上位者会把此等利器用在百姓的身上。个别作奸犯科者,厂卫中肯定是有的。但那个衙门,那个机关,没有这样的败类。
至于厂卫的不足,依我看来,其实最大的毛病就是臃肿,负担太重。为了制约锦衣卫,设立东厂。再为了制约东厂,又设立了西厂,最后变成尾大不掉。
所以,以史为鉴,在我的设想里,中央情报局就是唯一。至于如何去制约,多设衙门自不可取,这就要从内部的制度和管理上去解决。我也相信,自己已经想好了相应的对策。
当然,即便还有什么疏漏和弊端,也不是我现在所需要考虑和关心的问题。至少,建立大隋的锦衣卫制度,于当下而言,利大于弊。为何要这般说呢?这便要从大隋当前的现状开始说起。概括起来,就是十二个字形容:宦官当权,藩镇林立,内忧外患。而治乱世就当用重典。
还是阐述的不够清楚,对吧?那好,我就解释的更加深入些。其实,就是各位可否仔细思考过,为何大隋朝就会出现宦官当权的局面呢?莫不成,玄宗皇帝、肃宗皇帝都是傻子,不清楚这里面的弊端。
非也。虽然有宦官更为亲近,更值得信任的客观因素存在,却是为了制衡士人阶层,乃至于对抗门阀世家的权宜之举罢了。
说白了,关于门阀世家这个老大难的问题,虽然在武媚篡隋时,除掉了许多不假。科举之制,也为朝廷带来了一些寒士不假。可轮到现在,早已经死灰复燃。不过是曾经的张家,变成了李家,或者王家罢了。
更关键的还有,大隋的各镇节度使,也大多出自这些世家门阀之中。换而言之,就是不论于内,还是于外,都是他们的天下。换成是你,还敢把朝堂拱手想让吗?这样的朝臣,依靠着这样的靠山,还有一大帮封疆大吏在为其摇旗呐喊,试问你敢完全相信吗?
所以,为了应对这样的局势,对于大隋的帝王而言,也只有两条路可走。其一,就是循旧例,培养外戚集团。西汉末的王莽,我大隋朝的文宗皇帝,就是凭此改朝换了代,也是血淋漓的例子。
其二,自然就是培养一个宦官集团来对抗。有一说一,这样的风险反而小了不少。毕竟,不管这些宦官集团如何为虎作伥,把持朝政。至少改朝换代的例子,还是很少见的。
说到底,我要扭转大隋当下的局势,宦官集团既然已是一个毒瘤,这就必须清除。可清除以后呢?宦官集团遗留下的权利空白,该靠谁去弥补。从士人集团内部去瓦解,这只是一方面。理解为后世老美那种党派之争,亦无不可。另一方面,就要依靠锦衣卫一般的中央情报局了。
“中央情报局,亦为何物?”听我要设立这样一个新奇的机构,更要委任他为第一任局长时,张从龙也不由好奇问道。
“嗯,其实,跟吾先前交代爱卿办的事情都差不多,但职责和权力更大。往大了说,就是维护国家的安全和统一。往小了说,就是利用各种身份掩护,在外负责探听敌国情报和执行刺杀任务,在内负责监视天下各州文武百官之举动。吾的初步想法,这个机构内部将设六个处室,一处,负责监视两京,包括民计民生,也包括各职官员;二处,负责监视天下各州;三处,负责军伍之事;四处,负责探听敌国情报;五处,专职负责执行特殊任务,如刺杀,投毒,**,拐骗之类,吾称之为特工。至于六处,专职监督其余五处行事,吾称之为监察处。除通敌谋逆之罪,五品以下官员可自行决断外。其余诸事,皆要一一直达圣听。”
听我如此说完,张从龙也不由咂舌,“权柄如此之大。这中央情报局以后,岂不是凌驾于六部之上。”
我自然淡淡笑道,“爱卿也不必想得如此美好。中央情报局盯着别人,同样要接受社会监督。即便如此,以后遭骂之事,也断然不会少。另外,爱卿担任这个中央情报局首任局长不假。可局中所有事务,并非爱卿一人可以独断。吾会再派人担任中央情报局之书记。要说这人,爱卿其实也见过,就是殿中省的洪甫。”
“洪太监?”
“不错。只是,洪甫仅仅负责六处之监察一事。包括,洪甫手里掌握的力量,也将一并纳入中央情报局,以便中央情报局可以迅速壮大。”
这,就是我解决明朝厂卫尾大不掉的方法。除了社会监督,还将形成内部监察,而且是自成体系,以彻底约束中央情报局之行为。
至于中央情报局的局址,我将设在大明宫中,也就在宣政殿一侧,如此倒也方便中央情报局信息和我的快速交流和沟通。此外,我还准备在禁苑之中设立一所特工学校,专职培养这些大隋朝的特务。
只要中央情报局能够顺利运转起来,不说别的,就说大隋朝的藩镇问题,又岂会让我时时如鲠在喉,食不安寝。
说着话儿,不经意间就到了大宁坊中李辅国的府邸。朱漆大门顶端,悬挂着黑色金丝楠木的匾额,上面还龙飞凤舞的只题了两个大字“李府”。虽然,文字很简朴,可架势却如同李辅国这厮一般,也嚣张跋扈的厉害。
不过,眼下的这两个大字,已被“祭”字所掩盖。两侧更高挂挽联,这才让我心情愉快了不少。
我让董婉娘就待在龙撵上,怀了孕的女人不太适合进这种大凶的地方。要说,在这些问题上,我还是挺迷信的。
接着,我就示意郭怀前去通传。不多时,府邸中门打开,一群妇人,还有十几名官员前来接驾。至于这些臣工,大都品级不高。除了太常寺的太祝之流,就是看不清风向之辈了。
至于这些妇人,除了李府的丫鬟婆子,便是李辅国的妻妾了。在大隋朝,有身份地位的太监娶妻纳妾,甚至是养义子,以掩饰做不成男人的痛处,也司空见惯。
只是,居中领头的妇人却引起了我的主意。也没别的,就是觉得好看。体态雍容,竟有一股让人无法仰视的富贵之气。虽身着缟素,皮肤却显白皙,一颦一蹙,皆是风情。
特别的还有,胸前一对夺目的玉兔,更是高耸异常,跟她的身体也完全不成正比。似乎,就要从衣衫中挣脱出来一般。这个规模,可比周婉容的要大多了,我不由下意识如此想到。
我自然也知道,这个妇人就是李辅国的正妻元氏。可听闻元氏已经年近四十,却不曾想竟然还有如此风情。这个阉奴,倒是好享受。
待众人礼毕,我随着元氏的指引,穿过门楼和庭院,就直接前往阉奴停棺的正殿。耳鼻却是元氏的体香萦绕,煞是好闻。于是,我就偷偷伸手摸了摸她的臀部,入手更觉心神荡漾。
那元氏自然察觉不妥,脸色瞬间羞红,跟我就渐渐拉开了一些距离。我本欲再靠过去,可见郭怀这蠢货不懂风情的侧身看我。也只好收起自己的猥亵小动作,装作打量李府的格局。
这一看,不要紧。好家伙,光门楼就有五间,正殿更是九间。左右还设有配殿,**裸的逾制啊。好吧,李府逾制的东西多了,包括门楣上的金丝楠木,我若是要计较,恐怕也计较不过来。
李府虽大,可终究有走完的时候。来到设在正殿之中的灵堂,就见诺大的棺椁屹立其中,周边更摆放了一些花圈和挽幛,只是依旧稀少的可怜。还是老话说的好啊,人走茶凉,树倒猕猴散。当下的境遇,别说委曲求全之辈,就是阉奴的心腹之人,恐怕也避之不及了。
只是不知,阉奴若是泉下有知,又该如何作想?平素依仗的左膀右臂之辈,在自己死后,别说吊唁了,连一束花圈也舍不得。是不是该气的,再次吐血身亡?
故作悲痛的给阉奴作了个揖,上了三炷香,我就把一群人都撵了出去,唯独将元氏留了下来。美其名曰,想和司空及遗孀说些知体的话儿,众人不便打扰。
待其余人离开后,我却笑呵呵的问元氏,“夫人不妨猜猜,吾接下来会干些什么?”
元氏也不傻,自然就想起了我先前的做派。于是,惶恐不已道,“圣人宽宏,司空既已身亡,何必为难奴等这些妇孺?”
“哟,汝这妇人,倒还蛮聪明的,也知道不少东西啊。得嘞,那还愣着干嘛,不赶紧脱了衣物,也让老贼好生瞧瞧,吾是如何淫辱他妻女的。嗯,吾好吧,这句话吾重说。毕竟,这里只有他的妻,却没有他的女。”边说着,我边得意的如此笑道。
哪知话语刚落,元氏忽然就从兜里掏出了一把剪刀,抵在自己的脖子上,恶狠狠的看着我,言道,“圣人若要一再苦苦相逼。奴家,就只能以死明志了。”
“看来,这老贼待汝不错嘛?也是,想做个正常男人,体会家庭的温暖,又怎么会虐待枕边之人呢?不过,汝想死很容易,也简单的很。可汝就不担心凤翔岐山元氏满门吗?其实,如果吾是汝,就断然不会这么傻了。殿中就吾等二人,不若先杀了吾,再自杀。反正,汝这元氏满门就是个添头,对吧?怎么着,也都该诛九族的。”
“汝。。尔。。。尔这昏君。。。”元氏骂着骂着,就泣不成声,瘫痪于地。
我也懒得管她,自己动手将就棺盖打开。入眼那个惨样,鞭尸的兴趣也荡然无存,还止不住吐口水,“真臭,是真他娘的臭!听说老贼的头颅,是从粪坑里找到的,难怪如此之臭了?哈哈,丢在粪坑里,董倌这厮人才啊!不过,还是不够狠,若换成是吾,就该丢在鸡笼之中,让这厮的死鱼眼睛,悉数被鸡犬啄个干净。”扭头再问元氏,“夫人觉得,又该丢何处才好呢?”
这时,我就发现元氏已经脱光了衣衫,并安安静静的站在一旁。再看着她的硕大胸脯,我不由咽了咽口水。真大,至少比阉奴的脑袋大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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