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景真大战荆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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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湘冷笑几声,看着敖成、独孤事,道:“二位太看得起景真了。在朕看来,景真手下谋士倒有几位。可惜此人倔强,从不听他人的劝告,因此也成不了大器。像他这种人,我看只能耕田种地,要不在大街上讨饭。除此,他什么大事都做不成。”众诸侯听了,都忍不住抿住嘴笑。候剑沉着脸,并不作声,荆湘却哈哈大笑。侯剑回到豫州,向景真述说了荆湘嘲笑景真之事。景真大怒,道:“匹夫竟敢小看我,我这就带兵去消灭他。”侯剑道:“荆湘兵多粮足,只怕我们打不过他。”
景真道:“打仗并不在于兵多兵少,而在于主将的指挥。荆湘当着众诸侯的面辱骂我,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侯剑道:“如今荆湘当了皇帝,声望很高,能号令天下诸侯。主公切不可与之争锋。”
景真道:“施广昏庸,已迁都到长安城,京师动摇,大甲王朝名存实亡。当今是乱世,谁有势力,谁就可以称皇帝。众诸侯表面上都表示愿意遵从荆湘,实际上各怀鬼胎,荆湘未必能号令得动他们。所以,我要带大军去消灭荆湘,将倚开剑、逐鹿刀夺过来,自己当皇帝。”
侯剑道:“主公既然要带兵讨伐荆湘,身边必须带上范衡、石冲、姜利三位谋士。”景真道:“不错。”便起兵,带着侯剑、范衡、石冲、姜利四位谋士,渡过长江,向南阳州城杀来。南阳州城位于长江以南,豫州位于长江以北。
荆湘无事,正在府中后花园看花,忽一人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道:“陛下,大事不好了,豫州刺史景真率大军杀奔南阳州城来。”荆湘一看,这人正是自己的谋士包永。荆湘似乎没听清他的话,又道:“你说谁带大军杀过来了?”包永道:“景真。”荆湘听了,哈哈大笑。包永道:“陛下笑什么?”
荆湘道:“朕笑景真,像他这样无能的人,竟敢来侵犯我,真是不自量力!”包永道:“陛下切不可轻敌。景真虽然无能,但帐下谋士很有谋略。”荆湘道:“朕军一百万,真军仅有四十万,岂能打败我?”包永道:“尽管如此,主公也不可轻敌。”荆湘笑着说道:“你太看得起景真了。”便引军出了城,准备迎敌。
荆湘、包永引军来到城外四十里处,与真军相遇。荆湘骑着马,用鞭子指着景真,道:“朕是当今皇帝,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刺史,见了朕,怎么不下跪?”景真道:“你当着众诸侯的面嘲笑我,令我颜面尽失,我岂能尊你为皇帝。”荆湘道:“你本来就是一个没用的人,还怕人说吗?”
景真大怒,回头望着身后,道:“谁愿意给我擒这贼?”一将姓萧,名枫,出马道:“我愿意。”便手持大刀,直冲敌阵。荆湘回头望着身后,道:“谁敢去战萧枫?”身后一大将姓洪,名秀,道:“我敢。”便手挺长枪,策马冲向萧枫。二将大战二十回合,洪秀一枪将萧枫刺死。
景真大惊,道:“谁愿意去为萧枫报仇?”身边一将姓贾,名武,出马道:“我愿意。”手挺长枪,拍马杀向洪秀。二将大战三十回合,洪秀一枪把贾武挑翻在地,喝令军士绑住,押回帐中。景真大惊,回头望着身后,道:“谁还敢去战洪秀?”又一大将姓常,名容,道:“我敢。”
常容便手挺长枪,杀向洪秀。二将大战四十回合,常容抵敌不住,拨马便往阵中逃。洪秀大叫道:“反贼,莫逃,吃我一枪!”追上常容,一枪刺向常容背心。常容惨加一声,跌下马,登时死了。荆湘趁机引军掩杀,真军大败,景真带残兵败将后退二十里。荆湘得胜,引军回到城外四十里处下寨。
景真回到寨中,心中很是郁闷。范衡来到身边,道:“主公,胜负乃兵家常事,不必忧虑。如今我军连损三员大将,洪秀勇猛无比,主公不可逞血气之勇,来日可设计擒住洪秀。若湘军失去洪秀,则不难消灭荆湘。”景真道:“你有什么计策,可以生擒洪秀?”范衡便向他说了计策。景真道:“此计甚妙,先尝试一下。”
次日,景真手下大将项景搦战,荆湘又命洪秀出战。二将大战三十回合,项景抵敌不住,拨马往本阵中逃。洪秀叫道:“逆贼逃跑,算什么英雄好汉?”紧追不舍。
项景回头看着洪秀,道:“不久,你就要做无头之鬼,你横什么?”洪秀大怒,道:“匹夫竟敢骂我!今日我非宰了你不可。”仍紧追不舍。眼看就要追上项景,洪秀忽觉脚下空,连人带马陷下坑中,被钩手捆住。
原来,景真先命人挖了一个陷马坑,暗伏钩手。又命项景搦战,用言语激怒洪秀,引诱洪秀追来,洪秀以为项景真要逃跑,便紧追不舍,不提防跌入陷马坑中,被钩手捆住。此便是范衡擒洪秀之计。
项景带洪秀回到寨中,景真道:“来人,将洪秀推出去斩了!”范衡道:“洪秀勇猛,主公可饶他性命,留为大将用。”景真道:“他杀了我两员大将,又擒住我一员大将,我岂能饶他?若不杀他,我岂能对得起萧枫、常容?”
范衡道:“当今是用人之际,若饶洪秀性命,他必感恩戴德,定会竭尽全力帮助主公消灭荆湘。”洪秀也讨饶道:“先时各为其主,不得已杀您两员大将,望您原谅。您若饶我性命,今后我定竭尽全力,助您夺得倚天剑和逐鹿刀。”
景真大怒,道:“没有你,我照样可以得到倚天剑、逐鹿刀。”范衡道:“主公应宽容洪秀,只有心胸宽阔的人才可以成就大事。主公岂不知宽容胜过百万雄兵?”景真道:“你不过一书呆子,不配和我论大事。我处理事情自有分寸,你懂什么?”
景真便命人将洪秀斩首。范衡退出寨外,道:“景真为人倔强,很难成就大事,我跟随着他,是没有出路的。”便收拾好行装,当天晚上偷偷溜出寨外,骑马投奔王事军中去了。
夜间,景真听说范衡走了,心中不乐。石冲、姜利二人来到帐中,石冲道:“主公带大军来到这里与湘军决战,若一时不能胜湘军,等到粮食缺时,只怕我军会发生内乱。到那时候,荆湘定会引军杀来,这样我军危险了。”
姜利道:“石冲之言很有道理。主公没有把握胜湘军,请班师回豫州。待到来年春天,我们再讨伐荆湘。”景真道:“我统大军来此,岂能无功而回?”沉吟片刻,道:“我已有胜荆湘之计了。”姜利道:“什么计策?”景真便说了计策。
石冲大惊,忙劝道:“主公切不可行此计,此计太残酷了!”景真道:“我志在夺取倚天剑、逐鹿刀,岂会可惜几十个军士性命?”姜利也劝道:“此计太残酷了,即使是成功也没多大意义。”景真大怒,道:“没有付出,怎会得到回报?尔等不要再说了!再说,我必斩了你们!”
次日,景真站在大军前,大声道:“将士们,荆湘是不是经常欺负咱们豫州的人?”将士们大声呼道:“是!”景真道:“前几天,荆湘向我借了三十万石粮食,等我向他索还时,他竟说根本就没有借。如此无信无义的人,咱们该不该攻打他?”
将士们听了,个个咬牙切齿,大呼道:“该。”景真道:“既然这样,我们就杀过去,杀他个片甲不留,怎么样?”众将士大呼道:“行。”景真道:“既然这样,我得选三列敢死队,须得舍生忘死之人,方可编排。”众将士纷纷大呼道:“我愿意。”景真大喜,便选出三列敢死队。
景真引军冲向湘军,两军摆开阵势。景真便命敢死队冲到阵前,用刀砍自己的脖子。刹那间,阵前鲜血迸流,数十个敢死队队员死于阵前。湘军从未见过这种场面,一个个看得愣了神。荆湘骑着马,也惊呆了,暗想:“景真,这是要做什么?”包永道:“主公快退兵,敌军要和我军拼命。若不退兵,我军必败无疑。”
荆湘道:“我军人多势重,又连胜景真两阵,怎能退兵?想是景真这几天气疯了,才命自己人砍自己人的脖子。”包永正要说什么,真军已冲了过来。湘军促不及防,顿时一阵混乱,自相践踏,败退二十里。荆湘在仓惶逃窜中,被景真毒箭射中,经过一位名医治疗,方才保住了性命。
原来,景真知道荆湘连赢自己两阵,必定轻敌。他便当着全军将士的面,数说荆湘的不是,并借口荆湘经常欺负豫州的人,鼓舞士气,使军士奋勇杀敌。而后,与湘军对阵时,又命敢死队在阵前用刀砍自己的脖子,从而瓦解了湘军的斗志。趁湘军愣了神的时候,他便命令军士突然发动进攻,湘军促不及防,因此大败。此便是景真胜荆湘之计。
景真得胜,便下令军士追赶荆湘,不想前面大道上闪出一条河来。荆湘命手下大将杜靖守在河对岸,自己却带残兵败将逃回南阳州城中。于是,真军与湘军隔岸相对,景真骑在马上,杜靖也骑在马上。景真大声道:“如今荆湘大败,逃回南阳城,将军为什么不投降我?”
杜靖道:“洪秀勇猛无比,被你捉到后,当即喝令斩首,你岂会容得下我?”景真道:“将军和洪秀不同,洪秀连杀我两员大将,而将军并未冒犯过我。”杜靖道:“你不要说了,我是不会相信你的话的。我投降你,就像羊跑进了狼群,我岂能活在你的麾下?”
景真见杜靖不相信,也不再劝降,传令军士安营扎寨。回到寨中,景真请候剑、石冲、姜利入帐,商议进攻杜靖之策。石冲道:“杜靖不足为患,此人存有妇人之仁,不喜欢争战,成就不了大事业。主公可直接命军士渡河,攻打杜靖。”
姜利道:“荆湘派这种人守河对岸,怎能不误事?”景真大喜,道:“马上就要打到南阳州城了,我非夺得倚天剑和逐鹿刀不可。”
景真便命军士渡河,冲向敌阵。杜靖站在阵前,观看真军渡河。此时,他身帝站着一员偏将,道:“景真仗着自己打败了陛下,又来渡河攻打将军,全然不把将军放在眼里。将军可趁他们还没渡完的时候,迎头打过去,一定能打个胜仗。”
杜请道:“不行,咱们是讲仁义的将军。敌人渡河还没有结束,咱们就打过去,还算什么仁义呢?”说着说着,全部真军已渡河上岸,正乱哄哄地排队摆阵势。
那偏将心里着急,又对杜靖道:“这会儿可不能再等了,趁他们还没摆好阵势,咱们赶快打过去,还能抵挡一阵。要是再不动手,就来不及了。”杜靖责备他说:“你太不讲仁义了,人家队伍都没有排好,怎么可以打呢。”
不大一会,真军队伍已经摆好阵势。一阵战鼓响,真军像大水冲坝那样,直冲过来。湘军哪能抵挡得住,纷纷败下阵来。杜靖指手划脚,还想抵挡。项景拈弓搭箭,往他一条大腿上射了一箭。幸亏偏将带着残兵拼命保护他逃跑,总算保住他的性命。
景真便乘胜挥军追杀,直到南阳城下,将城四面围住,连日攻打。偏将扶杜靖到荆湘府中,杜请述说阵前失败之事。荆湘埋怨道:“你怎么可以这样打仗啊?这样怎能打胜仗呢?全南阳城的人议论纷纷,都埋怨你不该那么打。”由于荆湘刚娶了杜靖的妹妹,所以杜靖虽然打了败仗,荆湘也并没有处罚他。
杜靖坐在椅子上,揉着受伤的大腿,道:“依我说,讲仁义的人就应该这样打仗,比如说见到已经受了伤的人,就不要再伤害他,见到头发花白的人,就不要捉他当俘虏。”荆湘碍于自己是他的妹夫,不好意思数落他。
这时,荆湘听了这话,再也忍不住了,气愤地说道:“打仗就是为了打败敌人。如果怕伤害敌人,那还不如不打。如果碰到头发花白的人就不抓,那就干脆让人家把自己捉走。”
景真命军士围住南阳城,攻打了两日,仍没有攻下,便下令收兵回营。景真回到自己帐中,侯剑、石冲、姜利都在。景真道:“南阳城守兵很多,我军连攻两日不下,我打算退兵回豫州,你们以为怎么样?”石冲道:“如今兵临城下,只要攻破南阳城,倚天剑和逐鹿刀唾手可得,主公怎能放弃攻城?”
景真道:“前番荆湘大败我军一阵,我军也有死伤。须得回豫州休整队伍,待到来年春天,再领兵攻打南阳州城。”姜利道:“我军连败荆湘两阵,锐气正盛,主公可引军攻打两日,则南阳州城唾手可得。”
景真斥责道:“南阳州城中军士甚多,只怕我军攻不下城池,你二人怎能说如此大话?你们不要说了,我是三军统帅,我想攻城就攻城,想退兵就退兵,你们管不着。”侯剑、石冲、姜利听了,沉默不语。
当晚,姜利正在自己帐中看书,忽一军士进帐禀道:“姜谋士,我军抓住一名敌方军士。”姜利道:“带他进来。”那军士便将敌方军士带进来。姜利看看自己军士,道:“你们在哪里抓住他的?”自己军士道:“在城西南。”山阳也是一个州,位于南阳州西南,齐楠任山阳州刺史。
姜利不由一惊,暗想:“荆湘莫非派此人去山阳州刺史齐楠处去?去那里干什么?”便命自己军士搜敌方军士身,便搜出一封书信。原来果然是荆湘写信向齐楠借粮。姜利大喜,暗想:“城中粮食已短缺,只须派军士围数日,则城池不攻自破。”
姜利来到景真帐中,道:“天大的喜讯,主公不久就要当皇帝了。”景真吃了一惊,道:“什么喜讯?”姜利道:“南阳州城中粮食短缺,主公只须派大军围城几日,则城池不攻自破。”
景真道:“你怎么知道城中粮食短缺?”姜利便将那书信从衣里掏出来,交给他看。景真看完,冷笑一声,将书信丢在地上,白了姜利一眼。姜利不由一怔,指着书信,道:“主公,这书信怎么了?”
景真冷笑一声,道:“荆湘兵多粮足,岂会缺粮?这定是荆湘之计,诱使我攻城,好使我军因攻城而死伤惨重。”姜利道:“荆湘为人骄傲自大,岂会想到用这种办法消灭我军?”景真为人倔强,很少听取别人的意见,道:“荆湘虽然骄傲自大,但手下谋士包永很有谋略。我军切不可中其奸计。”
姜利从地上捡起书信,道:“这是夺取倚天剑和逐鹿刀最好的时机,失此时机,当真可惜!”景真道:“你心地太过于纯洁,不知世间人心莫测,这定是荆湘诱使我军攻城之计。”当夜便传令军士拔寨,引军回到豫州。
第二天,景真令细作到南阳州城中打听荆湘情况。细作回来说道:“前几天,城中确实缺粮,湘军人心惶惶。荆湘派两军士为使,向齐楠借粮。其中一军士被我军军士抓获,另一军士已到山阳州。昨天夜里,齐楠已命军士送粮至南阳城中。”景真心中很是懊悔,寻思:“若听姜利的话,已把倚天剑和逐鹿刀夺到手了,真可惜!”
荆湘得知景真已退兵,便和包永商议要讨伐景真。包永道:“主公有倚天剑和逐鹿刀在手,可号令天下诸候。主公可派一人为使到北海州,命董志带兵攻打景真。”荆湘便命使者到北海州。不几日,使者回来了,说董志当面拒绝。
荆湘大怒,道:“我是皇帝,董志竟不听我的话。”便要起兵攻打董志。包永劝道:“董志勇猛无比,陛下切不可轻易进兵。可先再派一使者到广陵州,说董志要起兵造反,命莫道带兵剿灭董志。”
使者来到广陵州,向莫道述说荆湘的命令。莫道手下有三位谋士:一位姓聂,名平,一位姓任,名谋,另一位姓白,名松。莫道召集三人商议应对之策。聂平道:“荆湘兵多将广,又有倚天剑和逐鹿刀在手,主公切不可违背他的命令,可引大军去剿灭董志。”
任谋道:“不可。荆湘令主公去攻打董志,实是令我军与志军自相残杀,荆湘却坐收渔翁之利。”莫道为人优柔寡断,听了二人之语,一时犹豫不决,道:“若是遵从荆湘的命令,攻打董志,只怕我军会有所损失;若不遵从,荆湘定会恼怒,派大军来消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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