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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进了这件摇摇欲坠的破房子的大厅,映入眼帘一副惨像:似乎有四、五间房,建成一排,上下两层,底层的房间用石头砌了将近1米,上面是土墙,石头已经有点发黑,土墙已经斑斑驳驳,房门有的已经没有了。歪歪斜斜的木楼梯,二楼——应该说隔出来的库间,那房间墙面是用木板做的,都发黑了。生锈的锅碗瓢盆四处零散在地上,几个已经朽了的木头椅子上坐着两位四十上下的中年人,还有一位老人。他们正在用地方话说些什么。
褒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寒舍简陋,诸位请待我去与父亲通报一声。”说着朝里屋喊了一声,那两个老人转过头来,饱经风霜的脸已经爬上了岁月的遗迹。
“这几位是”一位满头白发的老人站起来,用以获得目光上下打量着这几位与他们格格不入的不速之客。看起来应该是一家之主,褒姒的父亲吧。
不对啊,诸葛煜突然意识到什么,这种年代还有这么大的老者,来头应该不小啊。褒姒的养父母为什么会认识这种人?
“打扰了,我们是......”
诸葛煜煜刚想说什么,那个略驼背的女人就呵斥般轰他们,灵力把他们的地方话转为了现代官话:“去去去,这里不欢迎你们,上次纳税我们不已经交了吗?还来什么,你们这些吃里扒外的孽种。”
“额,那个,其实——”诸葛煜尴尬地很,试图留下。
“滚滚滚!能滚多远滚多远!别让我再看见你!臭丫头什么人都放进来,翅膀硬了是不是!没看见大人在这里吗?”
“娘,这几位是......”褒姒还想帮忙便捷几句,但她的母亲并不配合:
“去你的小兔崽子,别瞎掺和,去去去!”
“对不起!我们是城主派来的!”司马贤怒吼一声,从腰带里抽出隐藏的青铜匕首,想控制住场面,“请保持冷静,不然不要怪我的兄弟下手狠。”她说着,有意把玩了一下,指向女人。
身后的男人眼前一亮,但颇有疑虑,还是一边劝住女人一边说道:“抱歉,我家老婆子神经有点不好——不过,你们真是褒珦大人派来的?”
“千真万确,我这里有玉佩做证明。”诸葛煜说着掏出一个明晃晃的白玉璧。
“哎,那不是风掌柜(郑国京城城东酿酒厂老板)那里借来的吗?”司马贤小声提醒道。
“古代的城府都有固定玉佩作为守城通行人员或信使的暗号,来之前,我已经把有关资料全背熟了。风掌柜和褒珦的后人有来往,正好有褒城的通信玉佩。”诸葛煜为她解释道。贤感慨之时,老人审核完这来自多年之后郑国的一枚玉璧,确认这是他们褒城“独有”的暗号后,才收起警戒之心,让女人先回里屋去。
“说吧,有何贵干。”男人的腰颈椎似乎不太灵活,他颤颤巍巍坐好,端起一杯水,示意众人把来意道清。
“实不相瞒,城主叫我来探查民情,好上报天子。”诸葛煜在社交场上称第二便无人敢称第一,想必这次应该会十分顺利。
“什么狗屁人情!”老人勃然大怒,把水杯一摔,像一头猛狮,这让大家措手不及,“那个畜生周天子,把我们城弄得一片狼藉,死了那么多人,慌了多少地!还体恤人情!我呸,真是做作!”老人神情异常激动,咳了几声。
“老人家,慢慢来......”和诸葛煜料想的一样,君臣之间果然不和。
司马贤突然想到一些什么,伏在赵昀的耳畔嘀咕了几句,定定神道:“老先生,您现在可是触了王法,我等这般只好压您回大牢了。”
“棘木做的袋,桑木做的弓,是导致周灭亡的元凶。从前的街上可都传着呢,十多年前,你们老夫妇就是卖这些东西的吧,还被前王追杀过呢,对吧?”诸葛煜煜说着,让老人一惊,冒出一身冷汗,站不稳了倒在地上。不知什么时候到了他后面的赵昀一下子将他擒拿住。“还有刚才的话,罪加一等。”赵昀补充道。
“你们干什么!”这下子是慌了褒姒,方才好端端的这方怎么就打起来了呢?
“实在抱歉,”司马贤冷眼相对,“我们奉命行事,我无可奉告。”说着向前逼近一步,靠近她那张沉鱼落雁的俏脸,轻轻讲了几句。
“放开姐姐,这一定有误会。”门后冲出几个小孩,他们听见动静赶忙跑来,阻碍着司马贤,死抱住她的腿,拽着她的衣袖。
这下可让一旁的东方熙丈二和尚摸不着头了,他们这是在唱的哪出啊。
“女儿!放开我女儿!”屋内老妇人感到时态不对,冲了出来,发疯一般扯着诸葛煜的衣领,愤怒地要求。
“嗯哼,所以呢?”贤冷笑道。
“要杀要剐冲我来!放开我的孩子和老伴儿!”老人屈服了,生硬的挺着。
“为什么呢?”诸葛煜他们已经把这个小房子里搅混了,继续煽风点火,“褒姒又不是你们亲生的,是你是捡来的吧。”说着一味深长地看着他们。
“你们在说什么——”褒姒满眼诧异。他们是谁?为什么知道那么多事情?我是捡来的?接踵而至的疑云布满了她的心头,秀丽的眉头微微缩起。
“‘卖桑木作的弓箭之人,即灭亡周国之人。’当时前朝天子周宣王听了很生气,恰好发现一对以卖桑弓弧、箕箭服为生的夫妇,便派兵去抓他们并处死。这对夫妇在逃亡的途中显发现了一位被抛弃的女婴,心生怜悯便将其抱养,并逃到褒国,后来取名为“褒姒”。我说的没错吧,老先生?”司马贤笑地很神秘。
“我——”褒姒一惊,尽管这位来路不明的男孩说的话不可证明,但是这些年来父母对她确有一些事遮遮掩掩,难道?这一切都是一个笑话?
褒姒快要崩溃了,旁边的男孩连忙安慰:“不,不是的,不是真的,对不对,爹爹!对不对!”
老人目光空洞茫然,仿佛沉思。尚久他缓缓地叹了口气:“孩子,这件事——”
褒姒看向他,眼睛里写满了期待和一点恐慌。“是、真、的。”这一字一顿的话语戳中了褒姒的心,上一秒的亲和,眨眼成了下一秒的虚伪,她不敢相信几十年来对她无微不至的父母竟是个骗局。她此时感到全世界都在和他开玩笑。。
“女儿,你不要听你爹乱讲......”老太太顿时老泪纵横,紧抓着煜衣服的手无力的松开,她对不起这个孩子。
“所以,你们到底想要做什么!”褒姒现在彻底被卷进自我怀疑的漩涡里,怨恨地看着这个爆出事实的人——与其这样,还不如让她死在这个编织起的谎言。
古代的女孩子,思想就是封闭,这种打击到现在还没换和过来。司马贤眼皮一沉,棕色的眸子黯淡了下来。嘛,也没有谁像我一样这么没心没肺了。
“天子传来的告令,想必你们也知道了吧。”诸葛煜缓缓地说。
“是又怎么样?”褒姒转过头,不想再看到那张脸一秒——他说出了事实,让她不如去死了算了,宁可被这样骗下去。
司马贤看出褒姒对诸葛煜的话表示无视,便上前说道:“城主之子,在府上静候。府上的人就等着您的回复了,要知道,这可以换来大人的性命啊。”
她的脸几乎贴到褒姒身上,死死盯住她的眼睛。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令在场所有的人都定住了
“美丽的小姐。”司马贤只有148,还是孩子的身高,但是对付只比她高出十多厘米的褒姒,踮起脚便绰绰有余。
“你说什么?”褒姒被她逼到墙角,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她的举动实在太鲁莽了。司马贤的眼睛仿佛有磁力,褒姒被她奇异的棕色眸子吸引住,她一切心理都被倒映在无力绝美的眼中。
“大周真龙天子为国家社稷而从事,为绵延大周子嗣而想,特诏告褒城全城百姓:从村中选出一名倾城美女,随附侍卫十名,丫鬟五名,于本月十五前夕抵达国都洛邑。我想,您应该早就知道了吧。”司马贤目光犀利,一步步紧逼。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褒姒极力回避她的目光,却故作镇定,绕到墙角一边的椅子后。
“所选家,若蒙的厚爱可赏黄金百两,丝绸百匹,食邑千等。倘若反之灭九族。写的很清楚呢,您不会是想要违抗圣旨吧,要知道褒姒小姐可是城中数一数二的大美人呢,想必定能夺得天子厚爱——而且这笔钱,不论城主,您也很想要吧。”司马贤移开椅子,伸出手牵制住褒姒的俏脸,强迫褒姒看着她的眼睛,好像要吞噬了褒姒一样。
“你......”褒姒被镇住了,鼻尖冒出一滴冷汗,倾城的脸上浮现出一种复杂的表情。
“什么狗屁子嗣,想那种天子还不绝后,老天有眼无珠,竟然不让这个该死的畜生早点下地狱!”老太太吸了把眼泪,骂道,“想让我女儿去那种比坟墓还恶心的地方,想得到美,天下人哪个不知道那个深宫之处的琐碎事。”
褒姒一惊,一股莫名的感觉涌上心头。我不过是你捡来的孩子,为什么要——
“我的女儿可不是什么英雄,什么王公贵族。英雄什么的,还是留给别人去做吧!”老人冷笑道。
司马贤朝诸葛煜使了一个眼神,有点暗喜。她语气缓和了一些,饶有兴趣的看着这家人。她放开小鹿般乖巧的褒姒,眯起眼打趣般说:“那么褒姒小姐呢?去还是不去,大人可要等着呢,说不定大王一高兴赈灾了呢?”说着,嘴角勾起一弯耐人寻味的弧度。
“哎......”褒姒看了他们一眼,坐下来慢悠悠地说,“行了,你们也别装了,你们并不是什么朝廷命官吧。我看出来了。尤其是这个栗棕色的孩子,你顶多也就十几岁吧,没到及冠之年,那个大王的朝野又怎会找你们前来试探呢?你们的表演很精彩,我都差点被骗到了呢。”
不过,我的身世,我也不是没有察觉......
一语出,气氛竟变得有点尴尬。
在一边被无视了很久的林依然停褒姒大大这么一说,也总算是弄明白了这轰轰烈烈十分钟到底演的是啥子。“恩?等等,你们在干嘛?”但是东方熙这小子还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褒姒一听笑了,更加抚媚动人。司马贤一听,也跟着笑起来。诸葛煜缓过来,微笑着说:“不过呢,褒姒姐姐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呢”
虽然知道是玩笑褒姒对诸葛煜的好感是好了一些,但是被称作姐姐感到年龄的沧桑时,褒姒还是有那么一点点不爽。她笑了笑,露出倾城的样貌,与古书上妖艳蛊惑的样子一点儿也不搭嘎。
“我?皇宫?不,我不想去。”她看向窗外,一缕阳光洒在她清秀的脸上。
老人走上前,现在应该叫养父了吧,尽管褒姒没当那么一回事。“去县府吧。”他把手搭在褒姒的肩上,从那破旧的窗口凝视那全城唯一的菜田,“我们留在这里,大人被抓走之前,嘱咐好我们要管理好这块地方,大人年轻的时候就这样说了呢。”褒姒诧异地转过头,看见他的眼角又多了一道皱纹。
“我只想过平静的日子,和您二老、弟弟妹妹在一起。”
“去吧,我的孩子。先知说,你不应该在这里苟度一生,这也是为了你爹娘。我知道,这兴许对你或我们都不是好去处,深宫也不是什么好地方。爹也舍不得你但是唯有这样,这天下也才会少一个褒城啊”他的银发被阳光照得闪亮,阳光滑过他的双肩柔和的打在房间里,这破损的小屋经看起来有些美了。阳光下,几人看到了他微微湿润的眼角。
“父亲.”褒姒的眼光黯淡了,站起来,像小时候一样,靠在了他的肩上。
她的养母颤颤巍巍的走来,虽然语气有点顽固倔强,但却有丝丝呜咽:“让你去就去,话不要那么多,你不去,那更多像你这般的闺女儿也不就遭殃了嘛,也算成全别人吧。”
“女儿明白了。”褒姒的嘴角勾起一弯美丽的弧度,几颗晶莹的泪滚落。
果然,我还是不属于这里,那就让女儿去那里吧。
小伙伴们谁都没有说话,欣慰却似乎伤感地注视着,这不是亲人但胜似亲人的一家。此刻,时间的流似乎不再动了,这是属于他们最美好也是最伤痛的一刻。
父亲。司马贤皱起了眉头。好久没听到这样的词语了。
下午未时。
尴尬。尴尬。还是尴尬。空气中充斥着浓重的尬气。现在除了依然还是如同早上那般,其他人都一起挤在草堆里——那种散发着牛粪味道的——一行人正乘坐在顺路前往褒府的一辆牛车上。司马贤和褒姒紧挨在一块儿,褒姒身上还戴上了低低的斗笠身后是滔滔不绝和车夫聊天的(其实车夫一句话都插不上来)依然,三个男生尴尬地坐在他们对面。
褒姒作为“长辈”,有点承受不住这种尬气,于是拐弯抹角扯出了一个话题:
“对了,你,你们都叫什么啊,以后都不知道怎么称呼......”
东方熙正好也受不了这样的气氛,说道:“我叫——”
“吾?你在问吾之名字吗?”昀突然打断了东方熙的话,摆出一副沉思者的脸。
“嗯,是啊。”褒姒感到眼前的男孩好像误解了她的意思
“你有所不知,其实吾的身份事关天下大势,不是尔等闲杂之人可以听到的!”赵畇猛地站了起来哦,摆了几个超人猛男的姿势。
“那我也.....”褒姒觉得也不好追究,打算放弃话题。
“既然你诚心诚意的发问了,那我也大发慈悲的破例告诉你,其实——”“框!”车子震了一下,车夫大喊了一声文是否有事。
“没什么。”司马贤微笑着说,她转过头,发现大家,正用一种惊异的眼神看着她。
“嗯,那个,副班长,你确定他没事?”东方熙瞟了一眼被甩到车外的赵昀,现在已经被落下一些距离了。
“没事的,他的皮厚着呢,摔一下死不了。”呆毛贤一副风轻云淡的表情。
“那他怎么追上来啊。”东方熙有点难以接受这种和善的微笑。
“顺着气味,追过来呗。”
“气味!?”全车的人都惊呆了。
“依然,你还记得小时候我们家楼下那次人狗大战吗?”司马贤笑着说。
“额,记得呀。”依然听见后面的小贤在呼唤他,先是一愣,转身来也笑了,“小赵子和楼下老王大哥的二哈还有楼上小林的旺财比赛,比的就是嗅觉。结果你猜怎么着?”
“有什么问题吗?”褒姒一脸不解,被狗咬了?而且二哈是什么?
“两只狗自愧不如,羞愧的跳河了。小赵子后来闲事婆们告了!”依然狂笑着,但大家不这为何怎么也笑不起来。说着,目的地也到了。
诸葛煜纵身一跃跳下车去——他现在一刻也忍不了车上的怪味。“我先去打探一下情报,东方,你先陪着褒姐姐一下。司马贤你跟我走。”突然,他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转过头对车夫笑着说,“大爷,辛苦您了,车上又些银两,留着就当路费吧。”
好不容易有了出场机会的车夫爽朗一笑,擦擦汗,见依然等人也下了牛车,就跟大家道别:“没事,小意思!”说完,摆了个胜利的“v”,扬鞭而去。
“大爷好精神。”林依然莫名其妙鼓起了掌。
诸葛煜白了她一眼,拂起袖子抖去身上的烟尘,整整衣领神情严肃。他压低声音道:“正经点,接下来要见的可是关键人物,能不能成功混入镐京的王宫,就看这次了。”接着不禁瞟了一眼司马贤的衣冠,有点无奈,“还有,司马你就不能不整理一下自己的行头吗?该整理肃静点,古代人是很看中行为举止的,你这样子还不如去裸奔。”
“什么?”司马贤一脸疑问,没等她反应过来,诸葛煜已经走出五六米了。
门口伫立着两名高大威猛的侍卫,手中持有锋利的矛,上面闪着冷光,让人不寒而栗。他们的身后是一座看长的大院,可以看到里头房子的屋顶,虽不如寤生那的豪宅,却也威风凌然。两个大红柱子之间的牌匾上,赫然印着“褒府”二字,看来就是这里不错了。
“硬闯吗?”司马贤早就跃跃欲试,身体里沸腾着斗志与热血。终于可以活动一下;了
“哎。”诸葛煜叹了口气,无奈地看着旁边栗褐色头发的女孩,“你脑子里除了睡觉打架还有别的吗?”
“有啊,比如我还挺喜欢酒和茶。”司马贤骄傲地看着他。
诸葛煜彻底无语了,戳着她的脑门儿,却奈何不了她:“你傻啊,好看看他们,只是两个外强中干的老百姓罢了。”
“外什么干?”
“外强中干啦,你看他们虽然试衣服微风的样子,魁梧的身材也似乎很吓人。但是你有没有注意道他们的眼睛和脖子。”
“啊?这和中干有什么联系吗?”
“他们的眼睛力有明显的血丝,眼袋上还有很深的眼圈,这说明他们昼夜未免。脖子很突兀的立着,锁骨清晰可见,握着矛的双手没有力气,连站姿都是错误的,所以他们应该都是未经训练而且虚弱不堪的老百姓。我们这样的陌生人近在咫尺却不懂所为,说明也是近来刚调来的吧。再考虑到这时候褒城内部空虚,没被饿死就很不错了,他们也不例外所以很好对付。城主不在,却无法赎回,这样虚张声势只不过是恐吓外敌罢了,想必这里头也没几个真正有杀伤力的人。”
说了一堆,煜深吸了一口气,径直拉着贤的袖口朝正门走去。
“站住!干什么的?尤其是你,棕色头发的。”左边的侍卫张开了他结实宽大的手臂,硬生生是吧二人挡在门外。
“我——”司马贤挽起袖子就要冲上去,诸葛煜向她挥挥手,走进那两个侍卫。
“都说了站住!”那两个侍卫的预期开始慌乱,但还是佯装强大。
诸葛煜顺水推舟,假装成害怕的样子,从口袋里翻出玉佩,压低声音道:“两位军爷,您二人威风凛凛,着实惊到了在下,您看可否借道让个路,在下找贵府大人有时。”
两个是为迟疑了,皱了皱眉。
诸葛煜抓着这个小动作,立刻换成一副讨好的样子,找出一个看着沉甸甸的麻袋,塞到其中一个人手里:“这些是在下的小心意,还请笑纳。”
他们瞟了一眼小麻袋,瞬间眉开眼笑,但赶紧换回那副桀骜不驯的样子,小声说:“大人不在,到时长公子还在院内,可以同他一议。”
“谢谢军爷!”诸葛煜向司马贤使使眼色,正在为司马贤整理衣冠的褒姒,连忙招呼东方熙、林依然走来。
“这位是......”侍卫审视着眼前的几人。
“啊,这位在下的同行”诸葛煜说着,快速在两个侍卫手里又放一些什么,侍卫便让众人进去了。
这院子倒有几分情致:它主要是红蓝绿黄黑无色,走廊客房内外厅,竹林假山四角亭,厨房浴室堆粮仓,祖祠书屋办公室,倒也俱全。
“看来你也有两下子。”司马贤总算是发自内心的称赞。
“现在应该去找褒公子了。”诸葛煜说着,在走廊里快速走动,大家也只好跟着。
沿着走廊到它的尽头,便可见到一座四角亭和假山石,那石是一座黄石假山,石色近土红色,只此一色便生悲凉之意。假山旁站着一位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腰间有一别致的玉佩,像极了一只鹿。他正在吟诗:“蒲生我池中,其叶何离离。傍能行仁义,莫若妾自知。众口铄黄金,使君生别离。念君去我时,独愁常苦悲。想见君颜色,感结伤心脾。”
诸葛煜正要说什么,却被小伙伴们拦住了,依然坏笑着低声提醒道:“你出场率太高了,该让我们的褒姒小姐去喽。”
诸葛煜看向褒姒,届时,一缕柔光洒在了她的身上,她摘下了斗笠,俏影投到了身边的人造水池中,若隐若现罥烟眉,似嗔似喜含情目,娇俏玲珑挺秀鼻,不点自红樱桃唇,肤若凝脂,颊似粉霞,不盈一握的柳腰娉婷袅娜地倚在水亭雕花木栏旁。水光潋滟之中,倾国倾城之貌隐约幻现。
美得让人说不出话。
“公子吟诵的可是商代君主帝辛的送别诗《塘上行》?”动人的声音从她的红唇白齿中滑出,像优美的平和旋律那样扣人心弦,又像风吹草坪般轻柔。
褒公子惊喜地转身,是一副端正俊美的五官,见到褒姒,心中不免惊起了涟漪,“正是。”
“此诗的意境甚是独特,公子想是遇到了烦心事,不知是不是大人被留扣在镐京之事。”
‘姑娘真是冰雪聪慧,可谓在下的知心之人啊。’
“不敢当。”
看来有戏。林依然心中一阵窃喜。
“姑娘可是本城之人?”褒公子上前,微风挽起了他的长袖。
“是,小女子是来尝试可否入宫一见圣上。”
褒公子一听,眼里闪过一丝欣喜,却很快黯淡了下来。
“姑娘有这等意向,为何要去那有去无回之地,莫不是看中了那厚礼?”褒公子的语气冰冷。
“这等乱世,钱财身价都是身外之物,哪比得上安然度日的好。那银两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到了手中心也慌啊。我这等意愿,城主能归,民众能渡一口气罢了。”褒姒轻锁眉。
褒公子面露喜色,语气激动地有点颤抖:“太好了,姑娘,那请在寒舍小留一段时间,在下必安排人教姑娘一些必要的宫廷礼节,诗书琴画的!”
“那,劳烦公子了!”褒姒一笑,露出倾城容颜。、
“这几位是......”褒公子这才注意到身后闪闪发光的几位。
“啊,贱婢是主子的人,来护送小姐的。”依然回答道。
“正好,”褒公子眼前一亮,“进宫需要随从侍卫,宫中凶险,还是穿插写自己的人手为好。”
“谢谢公子厚谊,我等不胜欣喜,原本担心小姐便一同前来,现在可算是踏实了。”诸葛煜张口就是金玉良言。
“那诸位要不要留下来,一同操练?”
“我们自然——”“啊,公子不必了,我等有备而来,常在这久留不好,待到褒小姐学成那日,自会前来。”林依然夺过诸葛煜的话茬。
“那好吧,不送。”褒公子微笑着说。
“嗯,不送,呵呵呵。”说着林依然率先飞奔而去,东方尾随其后。司马贤突然明白了什么,也跟着跑了。
只留下,茫然的诸葛煜。愣了一会,傻傻地跟去了。
门外。
“框!”狂奔的司马贤一头撞上了一物体,摔了过去,睁眼一看,是赵昀!
“找到你们了!”赵昀有点生气,一时忘记了脑门的肉包。但他不知道他错过了一场好戏。
“你怎么这么快就......”司马贤正要说什么,依然冲到了两人中间,及时阻止了事端。
正打算商量晚上住哪里时,金色怀表闯入众人的视线——若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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