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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呢,我九年来第一次请假。真的挺良心不安的,迷迷糊糊把闹钟关了,没有像往常一样坐床上,静静等待那一刻钟过去。于是,将近九点才起,当时的我,慌张极了,我真不确定自己现在的情况能否请得到假,大家应该上完了一半的课了吧。其次,我的高铁票是十一点半的,大家应该下课了吧。怎么能良心不安。一路上我抱着原本是有百分之四十八的电量逮着什么拍什么,舅舅笑话我,说,什么都拍下来岂不是会很累。可我只是想留住一些东西,尽管我知道,我可能什么也留不住,也可能,闲暇片刻拿出那些照片来看心情也不一定会是开心的。
舅舅也承认,他们大人,也只能说一些老话啊,套话的。他嘛,还急着说自己和那些大人不一样,的确,他很不一样。
三十九元的肯德基套餐,好小一份啊,舅舅只是简单吃了两口,真不知道他吃没吃饱。楼上楼下坐满了人,我跑了好几趟楼梯,楼上也没人下来,楼下也没人离开。这是我第三次来到肯德基的店面,第二次遇见小朋友在里头过生日。我一直觉得,能在那里面过生日的小孩一定很幸福。首先呢,我自认会在那儿庆生会很贵。然后呢,多的是主角的朋友,好多好多,和朋友在一块,而不是和一堆古板老沉的大人在一块,简直不要太美好。其次,愿意给孩子在那儿庆生的家长一定很好,具体嘛,说不出。
吃完了,在楼下的一家店买了一些文具。小王子系列的笔记本,真的很好看,要是母亲,恐怕很难得到它们。它们,没错,系列嘛,还是小王子的,不是真心喜欢,我肯定会像从前一样看看就走,然后也不知店员会不会用一副瞧不起人的目光看我地离开,更不会买全套的。三十六元四本,但愿是个不高的价钱。
舅舅不太喜欢我自查的医院,大概是关心吧,认为我还不至于去精神医院。看心理,去综合医院才奇怪哩!天知道啊,他带我去的那家的心理科室正正好地搬到了我自查到的那家。
公交车,好几年没坐过了呢。前些日子我想重写[风筝]的时候,打算让乔凝和陈然在公交相遇,但我根本不确定公交车里边儿长啥样了,那是通过换位子让他们重逢的情节,前面几个座位是横着的还是竖着的呢,是单人座还是双人座呢?我试着去回想,只想到上学期秋游做的巴士,于是乎又去查巴士和公交的区别,搞了大半天,脑袋都大了,太委屈了,上一次坐公交是什么时候啊,我怎么就不记得了呢。
在我印象里坐公交车头很晕的,但是这次没有,环顾了一下,原来,窗户都开了啊。做了两辆,里面的构造不尽相同,看来也是,就连司机都被铁皮框柱,乘客和司机再也不能聊天。司机好孤独啊,跑一天的车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不过,这么多年过去,司机大概只想快快赚钱,快快回家,乘客也不想再和司机说些什么了吧,现在的时代,每个人目标明确,也行色匆匆。我却,如此迷茫。
医院没人,只好回高铁站买票回家。周六有课请假本就过意不去,但周日的话我恐怕真的没法复习,赶不及作业,下周二就期中了呢,再其次,我真的好累了,难道要周六匆匆上完课赶完作业,另一天再奔波,周一怎么办呢?好吧,那或许用不上“奔波”。可是啊,医生只有周一至周五才在,恐怕又得不要脸地请一次假。回来的时候我挂在公交后门旁的铁杆上,车窗开着,把我吹得清醒了些。中途把住头顶那不知道可不可以说是把手的东西过了一段路,好累,摇摇晃晃到一定程度,晕得不要不要,电视剧里都是骗人的果然没错!还是人多一些吧,挤一挤,或许就不会那样了。彼此紧挨着还是仅此抗拒着,彼此温暖着还是彼此尴尬着?
还有好多小情绪,但,我不想传播负能量了。写到一半的时候,还想或许能放进另一部一直想写但没有动笔的文里,一部关于很难过的书,想了想,算了,那篇文也没必要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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