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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高气爽,月明星稀。在学校教室门前,老凌和老吕带着孩子们围坐在一起烤着火堆,讲着中国神话故事,以及西方格林童话等等。从傍晚讲至深夜,从熊熊大火燃烧至星星之火。孩子们听得不亦乐乎,心神向往。幻想着故事里的世界,要是存在,该是多好。“这些故事我都听腻了”小南对着清风嘀嘀咕咕的。因为这些故事,祖奶奶已经跟他们讲过好几次。
“孩子们,这些故事其实全都是虚构的,”见孩子们都沉迷其中,老凌赶紧打断他们解释道“这些都是古人们根据现实生活而虚构出来的故事,你们切不可当真。知道了吗”
“知道了”孩子们异口同声回答着。
“呵呵呵,时间不早了,快回宿舍睡觉吧。明天换要上早自习。”
说完,孩子们都陆陆续续的回到宿舍,老凌和老吕各自检查完男生宿舍和女生宿舍后,发现没有少孩子,关灯关门。没走几步。宿舍就变得像刚下过的雨的田地,青蛙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他俩无奈的一笑。又坐到了火堆旁。
老吕又去捡了一点木柴,放在火堆上,使劲的吹了一口气,火又烧了起来,自己却咳嗽个不停。“孩子们在慢慢成长,而我们俩却在慢慢老去。”老吕看着火光,忧伤的说道“不知有生之年,能否看到他们长大成人呢”
“只要你少抽点烟,绝对能看到,”老凌自信满满的对老吕说“不仅要能看到,而且换要亲自为他们主持婚礼,我才能放心离开。”俩人就这么幻想着孩子们的未来。当火光消逝,俩人才慢慢悠悠的回到各自的屋里睡去。
初升的阳光,照耀在学校二字,闪耀万分。老凌拉响起床铃,孩子们熟练般的拿着洗刷用品,整齐的排好队在一排水池旁,洗脸刷牙。
当晨光第一个洗完回到宿舍后,发现小南换在睡,于是上前赶紧将他叫醒。晨光一边轻轻拍他的肩,一边喊到“小南,快醒醒。要上课了,小南,别睡了”
“哎呀。你烦不烦。我不叫……”被晨光拍醒的小南回过身,突然看到门口,双手叉着腰,面带气色的清风。赶紧改口道“我不觉睡了”
说完赶紧起床,拿着洗刷品出去了。
“笨小狼,你差点让人发现你”刚出宿舍的小南,就被清风一阵狂喷。“若不是我起来发现你不在,你肯定被发现了。换会暴露我。哎呀!你笨死了!”小南低头不语,晨风看着清风在数落小南,觉得有兄弟姐妹就是好。
“人之初”
“人之初”
“性本善”
“性本善”
课堂里,老凌一句一句教孩子们读三字经,虽然他们不懂什么意思,但觉得读起来朗朗上口,很有意思。
随着下课铃响,食堂的饭香,也随之飘来。早已饿了一早上的孩子们,更是争先恐后的奔向食堂。唯独清风和小南,慢慢悠悠的,“我们俩去晚点,这样饭就没了,我们也就不用吃了,我聪明吧。”小南炫耀着对清风说道。
“少自作聪明了,明月姐都说了,我们要先沾染人间之气,这样才能更好学人。快点走”清风反过来教训小南。
当他俩最后赶到时,食堂的饭不多不少,刚好俩人。老吕洋洋得意的对清风他俩说道“你吕叔叔可是厨神,在多人的饭,我也能把握的刚刚好”
“多谢吕叔叔,不然我跟小南今天要饿肚子了”清风感激道。
“没事,快去吃吧,饭菜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说完老吕扭头就出去了,正好碰到蹲在墙角吃馒头喝开水的老凌。
“嗯,厨神,饭量把握的准,准到你我只能啃馒头喝开水。”老凌调侃着说。
“我今天不是忘记多了俩人吗”老吕又接着说道“又不是第一次馒头配热水了,话换这么多,赶紧吃,又吃不死你”
“嗯?有人来了?”正吃着馒头,老凌看到门口停着一辆警车,两个警察正探头往里看。拿着水杯啃着馒头就往门口去了。
“张对,今天怎么有空到我们这来了”老凌和老吕到门口一看,原来是老熟人,灵隐镇派出所张灵张队。因为以前每次有人把孩子丢到学校门口,或者老凌老吕捡到遗弃的孩子,都会找张灵做报告,久而久之,就成老熟人了。
“你俩这是没钱吃饭了吗,怎么干啃馒头喝开水了”张灵惊讶的笑到。
“呵呵,没啥,他老糊涂了,少做俩人饭”老凌开玩笑的指了指老吕。老吕也只好吃着馒头喝着水。
“凌老哥,我今天来,据有人说,昨天有人往你这又送来俩孩子,所以我来看看,做个登记。”坐到门岗室里,张灵直奔主题。
“确实有,我去把他俩叫过来,你做一下记录”老凌说着就往食堂。
“吕老哥,这是我对孩子们的一点心意,”这时张灵突然拿出五千块,放在桌子上对老吕说道“给孩子们改善改善伙食,他们还小,需要营养。”说完,又示意车上的人,从车里拿出一堆新衣服“这是我们所里同仁为孩子们买的衣服。天气要冷了。”
“我替孩子们谢谢你们”老吕看着从车上搬进屋里的衣服,以及那桌上的钱,感动的对着张灵俩人磕起头。
“吕老哥,你这是干嘛,起来。”张灵赶紧扶起跪在地上的老吕,诚恳的说“我知道你俩的不容易,更知道这些孩子们的苦,我们虽是执法人员,但却无法给孩子们一个交代。这是我们的罪,我也只有这么做,只能这么做,才能安慰自己。”
“张队,俩孩子来了……”拉着清风和小南刚进屋的老凌,突然看到屋里的新衣服,以及桌子上的钱,他也控制不住的哭了起来。“我真没用,连给孩子们买新衣服的能力都没有。真没用”说着就抽打自己。
“凌老哥你别这样。”张灵赶紧拉住老凌,忙安慰道“你俩已经做到了最大努力,我想孩子们是不会抱怨的,剩下的,就交给我吧”
“是啊,凌爷爷,小红就经常跟我说,凌爷爷最好了,不仅给她衣服穿,还有东西吃。还能学知识。最重要的是认识我们这群好朋友。”
“真的吗?”老凌将信将疑。
“真的,比针还真”清风调皮一笑。
“你俩是昨天来的孩子吗”张灵见老凌没事后,突然问道。
“是啊,我叫清风,他叫小南”清风开心的向张灵介绍。
张灵一看清风的笑容,顿时觉得好治愈,好可爱。老凌趁此忙给张灵讲述他俩来历“他俩是从大山深处来的,是被一个叫明月的女人带来的。据他俩所说,明月只是他俩一个村的。”
“那你可以告诉叔叔吗,明月是你们的什么人吗?”张灵温柔问。
“明月就是我们的明月姐,唯一的明月姐。不是什么人”小南突然回到。“叔叔,我们可以走了吗,因为快上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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