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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算是平手,大家不伤和气!”那老仆人说。“没有输赢该多么的没劲!”骆驼装出扫兴的样子。
“我是十拿九稳赢你的,这样,如在七点钟之前,一对一平手,我算输你十元!”老仆说。
“十元多没劲!”
“那么二十元!”
骆驼说:“一二十元的赌注太小了,这样,我们以五十元一盘为基数,假如在你的主人回来时,我们是一比一和局,你输我五十元!”
那老仆搔着头皮,说:“好的,但是假如在主人回来时,我第一局赢你,第二局我占上风,你仍得输我一百五十元!”
骆驼说:“这样我岂不是太吃亏了?”
“好的,我们就此一言为定,我们要找出两个公证人,各自指定一个人!”
“一句话,我们两人先将一百五十元交给公证人,所有的条件大家不得反悔!”骆驼即摸出一百五十元交给查大妈,边说:“我的公证人就是查大妈!”
老仆也找出了公证人,是大厦内的厨子,他也交出一百五十元,说:“我们双方均不得赖皮!”
“我姓骆的,是堂堂的教授,怎会赖皮呢?”
于是他们双双磨拳擦掌,挑选了球杆下场,猜拳是骆驼输了,由他先开球。骆驼的头一杆,便是来了一个“炸弹开花”,打得满桌的各色球乱滚。
打了好一阵子,忽然,户外起了一阵急疾的马蹄声响。
已落居下风的老仆人一惊:“主人回来了……”趁机扔下了球杆便跑。
“王八蛋,你别赖皮!”骆驼咒骂说。
果然是沙哇奴爵士和克丽斯汀小姐骑马回来了。
沙哇奴爵士听说他有客人在弹子间内打弹子,便匆匆的趋进弹子间里来了,当他一看,所谓的客人,就是那老骗子骆驼时,大为愤懑,说:“你怎么又来了?”
骆驼说:“我是来接克丽斯汀小姐到威基基海湾去的,那儿有庆祝丰收的嘉年华会,热闹非凡,我们是观光旅客,岂能放过这个机会?”
克丽斯汀一直认为骆驼是个奇人,而且给她的好处不少,所以,她在看见骆驼时,雀跃得几乎和骆驼拥抱。
骆驼也自作风流状,和克丽斯汀拥抱,去香克丽斯汀的脸颊。
招呼打完之后,骆驼向沙哇奴爵士说:“不管你的家法是怎样的严明,但是你的佣仆可全是赖皮货呢!赌球输了一半,你一回来便溜走了!”
克丽斯汀小姐说:“骆教授,你要赌球,应和强者赌,像爵士这样球技高超的人,才是你的对手,赢下人的钱,又有什么意思呢?”
“沙哇奴爵士已是败兵之将,没什么好赌的!”骆驼说。
“我的主人是个君子人物,稳操胜券的赌博他是从来不赌的。”查大妈插口说。
沙哇奴爵士经不起激将,说:“骆教授,我们以三盘两胜,赌三千元!”
骆驼哈哈大笑,说:“沙哇奴爵士,你已经输过一次了,难道说,你还要再冒险么?”
沙哇奴大怒,说:“今天的比赛,你就没有这样好的运气了!”
骆驼向克丽斯汀说:“今天假如我赢了,三千元赌注完全是你的,你敢代替我下赌注吗?”
克丽斯汀一听说要她拿出三千元来下赌注,不禁有点犹疑。
但查大妈立刻启开了皮包,说:“她不来我来,我有三千元现钞,就下此赌注!”
骆驼故意做出轻浮之状,在克丽斯汀的耳旁轻声说:“我的女秘书已经替我下了注,不过我赢了沙哇奴爵士的钱,我还是送给你的!”
克丽斯汀大喜,登时媚眼猛向骆驼抛,一面孔死要钱的样子。
沙哇奴爵士在克丽斯汀的面前,为了表现他的不在乎,立刻打开皮夹子取出三千元现钞,扔在桌上,说:“这是我的赌注!”
于是赌球开始,由骆驼开始打第一杆,他还是以老方式,打了一记“落地开花”,满桌球乱滚。
沙哇奴爵士没得到好的机会,“虚幌一枪”球碰球,没有得分。
骆驼首开纪录,红球跟着“巧克力”色球落袋,领先了四分,沙哇奴爵士也,别说是二十万元,就算是两百万元,我也依你的,我们该在什么地方会面接洽?”
杜云生是躲在另一房间内,他早在罗斯拉矢夫的办公室电话上装妥了窃听器。
只听得对方说:“你的现钞准备好了么?要知道贩卖情报是不收支票的!”
奥堪波罗斯拉矢夫说:“二十万现钞早已经准备好了,我们在什么地方会面谈交易呢?”
“不必谈什么交易了,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对方说。
“我已经将现钞准备好了,我们在什么地方交货?”罗斯拉矢夫很着急地又说。
“你不必着急嘛,只要双方有诚意,我们的交易,是一定会成功的!”
“我们在什么地方交易?”罗斯拉矢夫急问。
“在檀市西区,你可知道有一条叫做‘奔舟街’吗?”
“我知道。”
“在‘奔舟街’的中央,是否有一条横巷?由横巷内进,约走过三四十号,我在那儿恭候!”情报掮客说:“记着,我们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大家都不必耍弄狡计,在十五分钟内会面,要不然,两败俱伤,大家一同死亡!”
罗斯拉矢夫说:“你要的是钱,我们要的是文件,大家各得其所,不需要玩什么狡计!”
“那么一言为定了!”对方说完,即将电话挂断了。
毛引弟夫人是以经过严格训练的老特务的姿态,展开了檀市的详细地图铺在办公桌上,向她的爪牙指着奔舟街说:“这地方并没有多少街巷,我们很容易的就能将敌人消灭!”
金焕声、查礼周、凌荆等几个人为了表现自己的能耐,都不惜声明愿意以性命相拼。
“毛引弟夫人,现在我们尚有十五分钟的时间,在此时间之内,希望你立刻进行布置,否则,我们双方都是死路一条!”
毛引弟说:“只要接洽的地点正确,我们是不会失手的!”
罗斯拉矢夫甚为焦急,即向毛引弟拍胸保证说:“一切后果问题,由我负完全责任!”
于是在奔舟街,还没有到相约定的时间,毛引弟夫人的三名枪手,早已化装成各式各样的人物,在那儿布置妥当了。
有两名睡地铺的流浪汉,在那地方各展草蓆,睡在街内横巷口间。
另一名是以快枪著名的金焕声,他扮作瘾君子,打量过奔舟街的地形之后,选了一个自认为有利的地点,在墙角抖缩着。
毛引弟和奥堪波罗斯拉矢夫却是坐在一辆汽车之中,悄悄地停置在较远处马路的一旁,向那街口觊觎着,随时注意过路的行人。
杜云生始终未与毛引弟夫人及她的手下人碰面,他坐在另一辆汽车之中,盯牢了他们的汽车。
在这同时,檀市警局华籍探长办公室的铃声响了。
刁探长自从珍珠港海军招待所内发生的那件“军事机密文件”失窃案后,等于是卖了身,一天廿四小时,全留在警局指挥侦破工作,最着重的是听取手下人的报告,如以新闻记者的措词形容,那更是不眠不休了。
刁探长在他的办公室内架了帆布床,哪敢安心睡大觉,电话的铃声一响,他立即抓起听筒:“我是刁探长!”他先报身分说道。
“嘻,你猜猜,我是谁?”对方慢条斯理地说。
刁探长一听那声音,就已经听出了,即诅咒说:“王八蛋,你除了是那个大骗子之外还会是谁呢?”
“别胡乱骂人,我是有要事和你磋商,所以打电话给你的!”骆驼说。
“王八蛋,你躲到什么地方去了,我找了你好几天了呢!”刁探长急促地说。
“你是王八蛋的灰孙子,你的嘴巴里再带脏字的话,我就要挂电话了!”
“不要挂,有什么话只管说!”刁探长已向旁边值夜的探员挥手,命他立刻调查对方通话所在。
“刁探长不要卖弄聪明,我是在一所马路边的公用电话亭内,你查出也没什么用处,我是帮你的忙来的。”骆驼一语道破说:“你不是奉命找寻军事机密文件的下落吗?我有情报……”
“快告诉我,它在什么地方?”刁探长几乎急得连气也透不过来了。
“我上次帮助你,找回石油大王布鲁克先生的钻石项链的五万元奖金还没有领呢,奖金是否仍可以领到?”
刁探长忙说:“奖金早已发下,锁在我的保险箱里……”
“现在,我命你立刻将奖金五万元携来奔舟街交换我这项情报,限三十分钟内到达,逾时不候,再见!”他说着,“咔嗒”一声,将电话挂断了。
“喂,喂……”刁探长大窘,拉大了嗓子,可是听筒已恢复嗡嗡之声了。
从来没有听说过做探长的要亲自把奖金送去的,这太窝囊了。
打电话向电话局调查的值夜探员回报,说:“报告刁探长,因为对方的电话挂得太快了,电话局查不出它的电话所在……”
“滚你的!”刁探长一挥手,电话的地点已无关重要了,最重要的还是五万元奖金的问题,该不该替骆驼送去?
不久,他忽地下了决心,打开了保险箱,提出五万元现款,用手提公事包装着,并召来一名亲信心腹,说:“走!立刻跟我走!”
他的心腹是一名夏威夷土人,名叫黑齐齐哈尔。
“BOSS,我们上哪儿去?”他问。
“准备汽车,我们上奔舟街!”刁探长说。
不久,刁探长的专用警车停在奔舟街的大路口边,毛引弟夫人和奥堪波罗斯拉矢夫都在注意着。
尤其是杜云生,他更需要看那警车内走出的是什么人?
只见刁探长下了车,向他的随员说:“若在我发紧急号令时,一定不要给任何人逃掉了,一定要追截,甚至于用汽车去撞他!”
黑齐齐哈尔不断地点头。
不久,刁探长便挟着公事包,悄然向奔舟街走进去了。
毛引弟夫人目睹当前的情形,呐呐说:“奇怪,怎么刁探长也来了……莫非是情报掮客那家伙,故意把他弄来的?”
刁探长的脇下挟着公事包,徐步踱向了奔舟街一直进去,在那条街巷之内,可说是够幽黯的,所有的街灯几乎都“抛了锚”,有些灯泡是被缺德的小偷破坏的,仅是一些“不夜天”的住户人家,自窗帘内透出一些微弱的光亮,映在那条像是死沉沉的巷子中。
刁探长走在巷子内只像是一个幽灵的影子,他东张西望地找寻和他约会的朋友。在那条街的中央,有着一条十字横巷,刁探长趋了进去,这地方也正是骆驼和奥堪波罗斯拉矢夫约会的地方。
奥堪波罗斯拉矢夫是未经过大战局的人,神色紧张不已,他忙向毛引弟夫人建议说:“我看苗头不对,最好马上把你的手下人撤退吧!……”
毛引弟手底下的几个爪牙是够糊涂的,毛引弟还不及下决定,那几个宝贝已经向刁探长动了手,他们误将刁探长当做情报掮客——和他们约会的人。
刁探长在黑巷里走着,忽地见几条大汉自暗处窜出来,其中一人猝不防自背后将刁探长抱住,另外的一个人便夺去他腋下的公事包……。
这简直是在太岁头上动土了!
“王八蛋,你们瞎了眼睛了!”刁探长一面咒骂,一面挣扎,他就要拔出手枪和手铐了。
可是那夺皮包的家伙在另一个人的掩护之下,竟逃之夭夭了。
刁探长却被那自背后扑上来的彪形大汉拖翻在地,他来不及摸枪就被打了两拳,眼睛里直冒金星,手枪刚摸出来,手腕就被那大汉擒住啦。
“王八蛋,你是自讨苦吃呢!”那大汉骂着,又当胸给了刁探长两拳头。
刁探长受创,痛苦不堪,他几乎连招架的力量也没有了,手枪也被踢落到阴沟里去了。
那大汉再要打时,刁探长的腰间却跌出了一副手铐,这样苗头就不对了。
凌荆心中想,可能是揍错人,情报掮客的身上怎么会有手铐?他再定眼一看,啊,那被殴打的,唇上竟有着一撮小须,好像是檀市警局的刁探长。
凌荆打了个寒噤,掉头就跑。
夺得公事包的,正是查礼周,他奔出了巷子,即跑向毛引弟的汽车停放处,公事包先塞进了车厢,随着人也钻进车厢内去。
替他作掩护的金焕声也赶到了。
毛引弟便咒骂说:“唉,糊涂,你们打倒了的是刁探长呀!”
“砰!”枪声响了,是刁探长的心腹,充扮司机的黑齐齐哈尔发现刁探长在黑巷内受到袭击,由黑巷追了出来,向凶手射击。
黑齐齐哈尔连打了好几枪,击中了后车窗的玻璃,可是没伤及人,汽车逃掉了。刁探长受了重创,昏头胀脑地自黑巷地上爬起。
埋伏在黑巷里向他暗袭的人是谁?这未免太过于胆大妄为了!夺走的公事包内有着五万元现钞——是骆驼协助破案的奖金呢!
刁探长抚摸身上被殴伤了的地方,心中在想,这地方是骆驼约他来的,刚走进巷子就遭遇这样的暗袭,这可能是骆驼干的事么?会是他故意布置的圈套么?
这笔钱本来就是要送给骆驼的,他何须要用这样卑鄙的手段呢?
不久,黑齐齐哈尔复由巷子进来,他让凶手跑掉了。
“歹徒总共有几个人?坐什么汽车跑掉的?”刁探长问。
“好像是一部雪佛兰汽车,汽车内早坐有人在等候着,三个歹徒进入汽车之后便逃掉了,我开了三枪,一枪击中了后玻璃窗,两枪击在后行李厢,不难很快就可以查出……”黑齐齐哈尔说。
“汽车的牌号可曾看见?”
“他们熄掉了牌号灯,黑黝黝的没瞧见!”
刁探长不乐,申斥说:“我不是关照过叫你守在汽车内巡逻的吗?若你驾着车追赶,不就可以知道他们的下落了吗?”
黑齐齐哈尔大喊冤枉,忙解释说:“我是发现你在黑巷之中吃了亏,汽车又驶不进巷子里去,所以弃了车冲进来,特别是为救你的!”
巡路的警察闻得枪声过来,看见刁探长立刻行敬礼,刁探长便打发他帮忙到黑巷阴沟里去找那支失落了的短枪。五万元公款丢掉了,刁探长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无法向上级交代,连气也不敢吭,心中唯有诅咒骆驼,不知道他究竟是耍弄什么花样和狡计?
“妈的!被我抓住的话,准剥他的皮!剜他的眼!抽他的筋!”
毛引弟夫人一行人打开了那只公事包,全傻了眼。乖乖!那全是花花绿绿的,一扎一扎的钞票!略加点数,那是五万元之数,偌大的一笔款子,刁探长为什么在午夜之间很神秘地将它携进奔舟街的黑巷间呢?
查礼周正要用他那积满了油垢的手去抚摸那一束一束花花绿绿的钞票。
毛引弟急忙挥掌“拍”的一声打在他的手上,一面叱斥说:“你打算留下指纹么?这十成是诡计!”
“诡计!什么诡计?”查礼周不解。
“唉,这等于是天上掉下来的钞票,为什么说它是诡计?”凌荆忍耐不住而问。
“也说不定是伪钞?”金焕声自作聪明说。
毛引弟夫人捡拾起一扎钞票,细细检查了一番,说:“钞票倒是真的,只恐怕所有的钞票号码全被抄录存案了,谁花这些钞票谁就会倒霉,这是美国人惯用的手法!”
“将它带出国去用,他们就一点办法也没有了!”查礼周说。
“看!这儿还有一张空白的收据!是协助破案的奖金!”奥堪波罗斯拉矢夫有了新发现,自钞票堆中找出一张收据,“说不定就是钻石项链案的奖金!”
“哼!莫非骆驼真的将钻石项链还给警局?”毛引弟恍然大悟说:“这是他应获得的奖金?这老王八蛋竟然出卖我们了!”
“这样说情报掮客和骆教授是一个人了?”查礼周说。
“可不就是这老王八蛋么!除他以外,还会是什么人?”毛引弟咬牙切齿地说。
“这老家伙,我恨不得剥他的皮、吃他的肉……”金焕声也说。
奥堪波罗斯拉矢夫的精神,好像受了颇大的刺激,已经有吃不消之感了。“唉,非常简单的事,为什么会忽然变得这样的复杂?”他跺脚说:“这些钱怎么办呢?”
“很简单,这些钱我们分文不能动用!警方凭那些抄录下的号码,很快就会找出使用钞票的人;当然,刁探长会展开全力找寻这些钞票的!”毛引弟夫人郑重其事地说:“也正好这两天我们的手头上十分的拮据,假如说你在经济上再不支援我们的话,我们就非得动用这些钞票不可了!”
“这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呢?”罗斯拉矢夫战战兢兢地问。
“我们任何的一个人被捕,就会将你供出来,因为,是你邀请我们来的,到了紧要关头又不给我们经济上的支援,岂非要看我们坐以待毙?到最后,我们唯有破釜沉舟了……”
“唉!”罗斯拉矢夫一声长叹说:“你们一事无成?岂能怪我?”
毛引弟不乐,脸色一板,说:“两件案子我们都顺利得手,只怪半道里另外杀出人来破坏,使我们功败垂成,再因处在经济困境之中,所以无法扳回颓势!”
查礼周也发了牢骚说:“我们担惊冒险拼性命,总不能让我们挨饿,连面包都没得啃吧!”
金焕声指着桌面上的钞票说:“这笔钱已到手了,我们就有动用它的权利,至于该怎样去用,我们另作考虑就是了!”
“不!”毛引弟正色对罗斯拉矢夫说:“这笔钱很显然是属于官方的,内中有什么狡计不得而知,我们若动用它,必会出纰漏!不如这样,我们交由你保管,调换一些钱来交我们应用!”
罗斯拉矢夫大恐,说:“怎样调换法?”
“明天我们先送二万到你的餐厅去作为抵押,换出两万元来,我们好作手头零花。”毛引弟说。
又是两万元,这位犹太人几乎要昏倒,他呐呐说:“那么其余三万元呢?”
“其余的三万元由我们暂时保管,等到需要用钱时再到你那儿去调换!”
“那我岂不成了临时的钱庄?”奥堪波罗斯拉矢夫大为懊恼,说:“我得要去向主子报告……”
毛引弟便悻悻然地说:“我为你担惊冒死拼命已经有这样长久的一段时间了,你的幕后究竟是谁,到现在为止,你还不肯让我们直接发生关系,居心叵测,这无异等于对我不加以信任呢!”
“我向上面报告了再说,明天请听我的回话。”奥堪波罗斯拉矢夫情绪紧张地就要告辞了。
他想打电话召车,毛引弟却制止他说:“你别胡涂,想露出行迹么?像你这样的外行,也不知道你的幕后人怎么会信任你的?”
奥堪波罗斯拉矢夫无奈,只有步行外出,在午夜的马路间,是很难叫得到计程车的,他的心情颓然,踏在那晨雾迷漫的大马路上,好像跌入了痛苦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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