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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进入大院儿之后给我的感觉与之前完全不同,静了太静了如果之前这里是寂静那么现在就是死静。清晨七八点的太阳原本是非常温暖的可照在我的脸上却丝毫感觉不到一点温度恍如月光一般,我一路走在最前面或许是心理作用完全没有任何恐惧感,一路过来并没有发生任何异样,当然也没有发现裤子留下的任何踪迹。当所有人看到奎科长那一幕时除了早有心理准备的我以外,顾抗美连同十几名知青无一例外全都吐了个干干净净。当我们把四具尸体托到院内时奎科长右手握着什么东西,当时由于地下光线太暗我并没有发现奎科长的异样。我找来一根木棍儿把奎科长的手拨开,他的手里握着一个很小巧的笔记本和红宝书差不多大黑皮儿的。我拿起笔记本翻了几页开头都是毛著语录后面一片空白但最后一页的皮儿里有个透明夹层里面夹着一张对折的纸条,我打开纸条里面的一行字令我匪夷所思:你好老张,我是裤子你不用担心我的安危。我很庆幸有你这么个好哥们,我踏进了一个死循环我的一生都在被慢慢改变你不需要知道我要去哪里要干什么。这里面的珠宝足够抵押你所犯下的过错希望你以后的日子越来越好……。“你看什么呢?”说着话顾抗美一把抢过我手中的纸条看了几眼随后将纸条撕了个稀巴烂,愤怒的说道“把尸体和这个反动派给我带回去!”这次我直接连同魁老汉一块儿被关进了小黑屋,顾抗美怕我们逃跑用一根铁链将我俩绑在了床腿上 。我从裤腿的暗口袋里再次将那块血麒麟和黑白照拿了出来,身上的东西除了衣服其他的早就被没收了当我拿出这些东西时魁老汉竟然惊恐的质问起了我。“这玩意儿你是从哪里整来的?!”我立刻激动起来看魁老汉的反应想必他知道点什么于是我把我们所经历的一切大概的跟他讲诉了一遍,听完我的叙述魁老汉沉默良久并没有说话的打算而是又拿出烟袋锅吧嗒吧嗒抽了起来。“您老要是知道点儿什么不防跟我说说,毕竟这件事儿与我的好哥们儿有关我不可能坐视不管。”“你真的愿意淌这趟混水?”魁老汉停止了抽烟的动作眼神中沉淀着常人无法比拟的沧桑而更多的却是愧疚。我并没有说话而是陷入了沉思,裤子所指的死循环到底是什么这又与他有着什么关系?这块麒麟又隐藏着什么秘密?了解真相的最好办法就是接近真相,那么这也代表着我也将彻底卷入这场“死循环”之中。“没关系,自从我爷爷被红卫兵带走以后我已经没有了亲人所以没有什么好怕的。”“希望你如今的选择不会让你将来后悔。”魁老汉磕了磕烟袋锅重新插回了腰间抹了把脸讲述起了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这件事情要从1951年兵团援藏说起当时魁老汉在地方部队上做侦查排长,1951年4月下旬以阿沛·阿旺晋美为首的西藏地方**代表团抵京谈判,并于5月23日签署了《中央人民**和西藏地方**关于和平解放西藏办法的协议》已经落实。大规模的军官进藏援助本土建设,而魁老汉所在的部队于同年被调往西部执行援藏任务。由于海拔落差太大呼吸困难缺氧晕厥是人民解放军所要克服的第一道难关,用魁老汉的话说基本和现在的上山下乡差不多除了帮助藏民解决饮水问题和财政纠纷等等一些琐事以外。兵团大部分时间都在建设西藏交通线路,作为第一批援藏士官其中的困难只有他们自己清楚。他们这个兵团支援的地方名称叫做阿里藏文译为“万山之母,万川之源。”的意思,但如此辽阔的地方却只有七个县分别叫普兰、札达、噶尔、日土、革吉、改则、措勤。当时的阿里地区由于人数太少县与县之间的距离相差极且基本都是羊肠小道几十公里到几百公里不等,而他们所要做的就是打通普兰到札达的运输线路。郎钦藏布河的源头在中印边境的百里冰山之中,途经札达最终汇入拉昂错。魁老汉任务的就是带领一个班护送两名地质勘探员沿郎钦藏布逆流而上找出最合适的运输路线,出发后的第三天他们遭遇了大雪有两名战士因为高原反应加上零下几十度的低温不幸牺牲。魁老汉忍痛将他们埋葬在了茫茫雪域,队伍行进到了第六天迷失了方向来到了一座庙宇之中。庙宇不大里面只有两个僧人一个叫扎布一个叫普桑,叫扎布的僧人大概60多岁而另一个也近40岁。由于这几天来不停使用眼睛许多人都出现了雪盲症,幸亏发现了这座庙宇否则他们这支队伍恐怕连两天都撑不过。但在当时文化差异巨大在藏民眼中压根儿不认识汉语,使得双方无法正常交流好在其中一个叫杜几升的勘探员懂得几句简单的藏语。这才不至于两眼一抹黑攀谈许久,大致意思是他们这一队人可以在这里留宿一夜第二天就必须马上离开。但交谈中“谁挡”(音译)一词频繁出现,听僧人的语气似乎是什么令人忌讳的东西,但具体意思杜几升也不明白。毕竟存在文化差异处于对藏民文化的尊重众人很默契的闭口不问,随后由两名僧人带着他们进入庙宇之中。藏族庙宇与汉式建筑风格完全不同,大殿内的墙壁被绘以红、白、黄三色相间的人物彩绘古色古香。记录的应该是来这里修行的苦行僧或是大法师祭祀之类的活动,虽然人物不同但都没有勾勒面部表情恍如幽灵一般。而最奇怪的是大殿内并没有任何菩萨或佛像的泥胎,而是挂了五幅长方形的锦绣类丝织品。每幅上面都有一尊菩萨且每幅菩萨的颜色也不尽相同分别是弥勒菩萨(红色)、虚空藏菩萨(白色)、?金刚手菩萨(黑色)、除盖障菩萨(绿色)、文殊师利菩萨(黄色)。在魁老汉对菩萨的认知中要么面无表情要么慈眉善目,而这里的菩萨像个个面目可憎再配以半眯的眼睛。有种直达心神的恐惧感,大殿旁边有一条狭窄的走廊通往起居室每隔二十步就会有一盏灯台用来充当光源。转过走廊左右两旁便是一排屋门每间屋门的正中心都刻有一个圆形图案,而里面刻着一张小巧的脸谱一眼望去喜、怒、哀、乐、忧、痛、苦、闷各色神情尽收眼底。可见此人刀功之登峰造极扎布带领他们进入各自的房间之后便和普桑回到了大殿继续转经诵读,杜几升和另一个叫尚峰的地质勘探员与魁老汉研究起第二天的行程安排。他们的食物已经进入空缺阶段幸亏误打误撞来到了这里,刚好可以从僧人那边买一些食物充当干粮。行程安排完以后魁老汉带着两名战士便去了大殿寻求僧人的帮助,可匪夷所思的事情却发生了。两名僧人依旧端坐在蒲团上两人一手拿着转经轮一手放在胸前正虔诚的祈祷着,三人缓步向扎布和普桑走去。本想着该如何张口可越靠近却越不对劲儿,看着僧人的后背魁老汉越发觉得僧人有蹊跷。与刚才不同现在僧人的肩上布满一层陈土衣服的颜色也失去了之前的鲜艳,此时三人已经来到了他们的背后魁老汉并没有说话。猛的一把将扎布的身体转了过来,扎布的身体已经变为了一具干尸一旁的战士也将普桑的身体转了过来果然也是同样的情形。三人都傻了眼没人能解释这是怎么回事这个时候身为老兵的魁老汉表现出了超常的镇定,他摸了摸干尸的衣物镇定的说道“根据衣服面料的手感可以断定这的确是两具死亡时间超过两年的尸体。”“什么!?”两名年轻的战士满脸的不可思议,魁老汉也一脸纳闷他们从攀谈留宿到进入房间前后半个小时都不到。但尸体却早在两年前就已经死了任谁都不无法相信,难道让接待他们的是鬼魂不成?“你们两个快去通知其他人赶快离开……”魁老汉一扭头顿时哑口无言,此刻的天色已经黑了下来他急忙朝两名战士摆摆手叨念了一句“今晚恐怕不太平了。”随后三人回到了房间将所有人集结起来“商讨着是去是留。”夜晚的雪山是最危险的由于常年积雪许多沟壑都被积雪所淹没,一旦掉下去死的就是整队人马。这也是为什么魁老汉一看天黑就放弃了离开这里的命令,经过所有人的投票最终还是决定留下来。留在这里鬼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但如果离开那么面临我们的就只有死亡与暴风雪,为了充分利用宝贵的休息时间两人一组轮番守夜。夜里的温度比白天还要低听着外面呜呜咽咽的风声每个人的心里都别有一番滋味,魁老汉找来一些破桌椅架起一堆篝火几人围在篝火旁烘烤着被雪水侵湿的鞋子。魁老汉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得睡了过去那一晚所有人都做了一个相同的梦,在梦里他们看到了这座庙宇曾经是多么的神圣**。大巫师和僧人们向大殿涌来没有一个人说话更没有一个人左顾右盼,每个人都戴着一张各不相同的面具虔诚的跪拜在蒲团上向大殿内的五幅“刺绣”行着跪拜礼。随后一位红衣喇嘛端着一个盛满翠绿色液体的古朴铜盆端到行礼人的面前,随后喇嘛从盆中拿出一把怪异的匕首朝那人的胸口划去。紧接着喇嘛用手沾上盆里的液体往伤口抹去,几秒钟的时间胸口的整块皮肤就被剥落下来。受“刑”者没有一丝痛苦的表情依旧是那副无比虔诚的姿态,一块两块三块……这场宛如地狱的画面一度让所有人从噩梦中惊醒。可再次闭上眼那恐怖的画面便会再次重现第二天一早就发生了变故,所有人的脖颈上都被印上了与门板一样的黑色图案。而更诡异的是原本通往大殿的走廊却怎么也走不出去两旁灯台的颜色也从暗黄色变为了青绿色直通黑暗深处,魁老汉无数次尝试着继续往前走但不论走多长时间永远也是在二十盏灯台的一端另一端的尽头依然是他们昨晚休息的房间。而走廊的反方向是一道刻有藏文的石壁……
魁老汉顿了顿没有说话摇摇头似乎并没有再讲下去的意思,我被撩拨的心痒难耐刚要开口屋门哐啷一声打开了。随即顾抗美单独一人从门口走进来“你来这儿干什么?”“干什么?我想你应该很清楚。那些珠宝在什么地方?!”时机已经成熟我跟魁老汉能不能洗白就靠这一步险棋了,“那些珠宝你想要也可以但你得帮我办两件事儿。”顾抗美两眼放光似乎在他眼里我们两个就是那一大堆珠宝一般“第一件你得这里发生的所有事情给压下来,第二把你得把我送出这里。这两件事儿你如果做得到我就把具体位置告诉你,怎么样?”“好!但如果你敢耍花样我保证你会成为全国人民的公敌。”书说简言回到老家以后老房早就破败的不成样子看着满院瓦砾不由悲从心起,往事的一幕幕依旧浮现在眼前那个年头上山下乡的知青们不是不想回家而是回不了家。工分就是知青们的命根子像我这样无依无靠的人与其他人相比少了许多牵挂,我把院落打扫了一通又将一间不算太漏的房子修补了修补好在木匠的手艺还不算生疏勉强住得了人。
每天靠着给别人帮工打家具混口温饱这样浑浑噩噩的日子我已经记不清过了多久,直到一封远方的来信才再次把我平淡的生活再次打破。写信的人名叫零影这个名字我从未听说过内容只有草草的几字,“我这里有你所知道的一切还有你那个爷爷。西藏普兰行齐尔卡。”我捏了捏脑门并不确定这封信的可信性,但信中却提到了我的爷爷难道这个“零影”知道我爷爷的下落?还是说爷爷和裤子魁老汉随后是这个“零影”他们之间难道有着什么关联?
打油小诗:铁甲将军夜度关,
朝臣待漏五更寒,
山似日高僧未起,
看来名利不如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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