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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大干一场才得知德妃宫里的管事姑姑阿绮,原来就是吴三桂的真女儿吴绮。想起在宫里的这段时日实在是受了莫名的冤屈,也难怪我是替罪之女才会让其他人看着不顺眼,不过这委屈也不能白受,也想着纵容不能放过她,但是近日宫中更是有些奇奇怪怪的传言】(晴儿)姑姑,宫里如今传言平西王的女儿要为父报仇,若是让敏妃娘娘知道了,估计会又有麻烦。
(苏培盛)是的,奴才途径御膳房,看到不少宫女议论此事。
(颐澜)看样子是有人想借刀杀人。
(晴儿)难道我们就这样坐以待毙吗?
(苏培盛)姑姑不妨,杀一儆百吧?
【我忽然觉得苏培盛的话甚有道理,便临时起意到御膳房去】
(颐澜)【宫女们见你纷纷低头走开】站住
(宫女)姑。。。姑。。好。
(颐澜)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去啊?
(宫女)启禀姑姑,荣妃娘娘今日设宴,奴婢们正在准备呢。
(晴儿)一边做事一遍交头接耳,宫中的规矩都忘了吗?
(宫女)【急忙跪下】奴婢知错,奴婢知错。
(颐澜)算了,晴儿。近日可听到什么传言?
(宫女)奴婢,没听过。
(颐澜)我听说平西王的女儿要为父报仇,你们没听过吗?
(宫女)奴婢。。奴婢。。
(颐澜)你们说,这传闻是真的还是假的呢?
(宫女)假的,自然是假的!姑姑自然不可有这种想法。
(颐澜)我又不是平西王的女儿,怎么和我扯上关系了?
(宫女)对对对,姑姑早就和平西王脱离关系了,这件事情与姑姑没关系,没关系
(苏培盛)很好,记住了,平西王的女儿另有其人,你们知道嘛?
(宫女)奴婢们知道了。
(颐澜)行了,敏妃娘娘的宴会怠慢不得,苏公公你留下来帮帮它们忙吧
(苏培盛)好的姑姑。
在我的刻意之下,宫里渐渐传起我非吴三桂的女儿的谣言,我想阿绮一旦得知这个消息,必定会再想办法对付我,想来想去绝不能坐以待毙,可是想什么办法好止住他的嘴。
然而这时敏妃却派人来宣我入宫,虽不知何事,但是总觉得坏事是少不了自己的,不知不觉就来到敏妃娘娘的宫里,来到殿前我发现,一向和善的敏妃正沉着脸看着我走来,我行礼后边不做声。
(敏妃)颐澜,本宫近日带你如何?
(颐澜)娘娘待奴婢视如己出,奴婢感激不尽。
(敏妃)如此甚好,你在这宫里已然吃了不少苦,可会想念家中父母啊?
(颐澜)娘娘,平西王罪有应得,奴婢如今能依托在娘娘宫中已是万幸,又怎会生出那非分之想?
(管事姑姑)哼,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颐澜)奴婢不知姑姑这话何意?
(管事姑姑)是何意自己心里清楚,你若无心复仇,流言又岂会喧嚣尘上?你可知,这会给娘娘麻烦。
(颐澜)敢问姑姑,是从何处听来流言,又如何断定此番会给娘娘带来困扰?
(管事姑姑)是。。。我只需要稍加思索,便可知其中缘由。
(颐澜)既然姑姑不愿说,那就恕奴婢斗胆直言。是德妃娘娘宫里的阿绮姑姑所言,对吗?
【步步逼近】阿绮让我赶紧把事情告诉娘娘,否则的话,这件事让皇上知道了肯定会龙颜大怒,对吗?
(敏妃)颐澜你为何笃定就是那阿绮所言?
【我撇了一眼管事姑姑】
(敏妃)【多管事姑姑招手】你先下去吧。
(管事姑姑)娘娘?
(敏妃)下去!
【姑姑瞪了我一眼不甘愿的便走了】
(敏妃)好了,现在能说了吧。
(颐澜)多谢娘娘,奴婢其实。。奴婢并非平西王的女儿。
【我将事情告知敏妃,听得她秀眉微微蹙起】
(敏妃)你的意思是,那吴绮之所以隐姓埋名来到宫里,就是要为父报仇?
(颐澜)是的娘娘,她害怕真相曝光,所以处处陷害奴婢,还请娘娘明察,还奴婢清白。
(敏妃)【叹气】孩子,真是苦了你了。只是本宫圣眷不浓,着实不知如何还你清白。
(颐澜)奴婢相信,清者自清,老天一定会眷顾奴婢的。
(敏妃)好的,以后有什么困难就和本宫说,千万不要一个人扛着。
敏妃娘娘的亲切是我入宫以来没有感受过的温暖,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万事自己还需要拘谨一些。我退安后从敏妃宫里出来,想来想去觉得这件事不能再拖了,是时候得报信怡亲王帮忙,于是就托三德子捎信给他,怡亲王收到信后让我去后花园找她,我就去了花园里,我见到他,便一声不吭直接跪下,事情还是得尽快脱身才可以。
(怡亲王)诶,你干嘛?
(颐澜)奴婢有冤在身,请王爷替奴婢做主。
(怡亲王)你先别激动,有话好好说,先起来。【你坚决不起来,将吴绮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他,怡亲王逐渐眉头皱起】
(怡亲王)此时可不好办。
(颐澜)只要王爷能为奴婢伸冤,奴婢愿为王爷做牛做马。
(怡亲王)【犹豫】本王即将离京办差,此事除非四哥帮忙,只有四哥比我们有更有说话的权力。他平时会去京城郊区骑马散心,你能不能遇到他,就看你的运气了。
我便也管不了那么多,听后,就直接去了城外去找雍亲王。
微风习习,草木纷飞,也不知是否走错了路看似像木兰围场的样子,光秃秃的枯草卷着尘沙扬在整个天空,但是已接近四个时辰了,城内城外来回跑了好几趟,别说酒店里的老板看了都嫌烦,就连客人都快认识我了。就是不知道我是哪里的大家闺秀罢了。诶,我也是冲昏了头,如此执着,便是个傻子也是无人知晓,连太阳都快着急的下山,心里不由得有些丧气,就想离开,忽然听到侧方传来马蹄声,心一惊的跑过去,突然看见一匹马在你面前扬起蹄子,我侧身就差点飞出去,幸好马主人及时勒住马安抚后才得停下,我看过去后他居然还瞪向我】
(雍亲王)哪里来的刁民,不要命了!
【我猜这肯定是雍亲王了,但是脑子里一片空白,话也说不清楚】
(太监)王爷,这名女子似乎被吓到了。
(雍亲王)【嫌弃的看着你】你带她去找大夫吧。
(颐澜)【突然回过神】请问您就是雍亲王爷是吗?
(雍亲王)你知道本王是谁?
(颐澜)【咽了一口水】小女子。。。。曾在这条大街上仰望过王爷的神颤。
【雍亲王还想问我问题,可是旁边下人提醒他要速速进宫,只好作罢。又傻傻的看着把他放走了,看来又是渴望而不可得】
天也渐渐的暗了,一切机缘已变成空白,但是真相不出,心里是实在难安,看着这一座城一道墙,即使出了城门也便是陌生,进了宫也便是谁都生分,倒不如流浪的好此。此时一阵戏曲的旋律缓缓入了我的耳朵,还特别的让人心神宁静,看来也就在这个夜晚了,我不知不觉的走向前,看见烟火璀璨的戏楼甚是热闹,此时便也可休息一下,就想找个厢房休息片刻。谁知看到西厢里坐着一个似曾相识的人,便走近一看,却被发现了。
(夏国相)姑娘今日怎么有空出宫?
(颐澜)夏公子知道我是这宫中之人。
(夏国相)听这医馆大夫提起过。
(颐澜)既然如此,公子也应知晓我跟吴绮的渊源,那请公子可否回答我一个问题?
(夏国相)姑娘请说。
(颐澜)那吴绮为何要对公子赶尽杀绝?
(夏国相)【沉默片刻】因为我拒绝帮她刺杀皇上。
(颐澜)【惊讶】什么?刺杀皇上?
(夏国相)是的,她想替她父亲报仇。
(颐澜)简直是胆大包天,平西王造反那是罪有应得!
【夏国相不再说话,我这才意识到他也受到了牵连】
(颐澜)对不起,夏公子,我一时气愤。。。
(夏国相)不怪你,只怪这世上有野心之人甚多,防不胜防。
(颐澜)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夏国相)在下孑然一身,又何须打算,反而是姑娘你打算继续长居深宫吗?
(颐澜)我无辜受牵连,绝不甘心在这深宫禁院中。
(夏国相)那,姑娘又打算如何了?
(颐澜)小女子目前需要公子的帮忙。
(夏国相)哦,在下能帮什么忙了?
(颐澜)我想洗清自己的冤屈,找回自己的真实身份,不知公子可愿意帮忙。
【夏国相有些犹豫,我见状,掏出来以前捡到的那块玉佩,递给他,上面还有斑斑血迹】
(颐澜)这应该是公子你的吧?
(夏国相)这个。。是当时吴绮给我的。。。【夏国相望了片刻,便撇开它】你就当丢了吧,至于姑娘的请求,在下定当竭尽全力。
夏国相接受了我的意见后,就一直盯着玉佩看了好久,我想如果当初我真的是平西王之女,现在这个痴情直郡王面对的就是我了吧。可惜还是挑对了桃花选错了人,看着夜也渐渐的深了。
第二天我便无耐的开始执行我的任务了,还是一如既往的做着宫正身份的职务,每天都是如此,这天我办完事想回到自己的房间,却发现沿路都没有人,总感觉心里怪怪的,回到房间,忽然看到桌子上摆了好多饭菜,我惊讶的愣住了,想着今天也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直到我转身才看到这么一个大活人站在我面前。
(颐澜)怡亲王吉祥。
(怡亲王)快快请起,本王今日来是祝贺你的。
(颐澜)这。。。奴婢有今日成就,全仰赖王爷的帮忙,怎么还可以让王爷如此大费周章。
(怡亲王)你这话说的,准备这些一点也不大费周章,更何况本王今天心情不错,所以想和姑娘聚一聚,姑娘莫非是想拒绝本王吧?
(颐澜)奴婢不敢,只是担心王爷和奴婢共处一室,怕给王爷惹来非议。
(怡亲王)咱们行的正,生的端,怕什么。
(颐澜)王爷。。
(怡亲王)好了,难道你今天非要扫我的兴吗?
(颐澜)难得王爷有如此雅兴,奴婢如此不识相,真是对不住了。
(怡亲王)诶,这人多嘴杂,你会犹豫也是正常。今日我那福晋不知听哪里的谣言,竟然来问我此事,真是荒唐。
(颐澜)素问福晋性子平和,想必是受了歹人的蛊惑才会如此,王爷应与福晋好好解释才对。
(怡亲王)解释了也要她听!诶,真麻烦。
(颐澜)【看王爷心情不佳,就想找个乐子让他开心,毕竟这么大的忙不付出一点心里也过不去就转移了话题】对了,王爷。奴婢之前在城内学过一段舞蹈,如果王爷不嫌弃的话那只好献丑了。
(怡亲王)好!
嬿婉回风态若飞,丽华翘袖玉为姿。**一曲从教舞,舞破江山君未知。
舞蹈如落花入水无波澜,每惊一时忧愁写在他脸上,看着他确实很忧愁,即便位高权重,也依然和我这平常人一样的烦恼,此舞送与他倒有几分相像,也望他做个平凡之人一直到老,舞终不能破,就当安抚他的是流年,不是天下。
懊悔了一天,自己苦守多日居然就这样错过了一个机会,下一次也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我转念想了一下,这一次给王爷献舞确实有点冒失了。素闻他性子多疑深究,为人冷酷无情,幸好我是真的被吓到了,否则这会我恐怕会身首异处,但是可接下去要怎么办呢。我犹豫的在房里走来走去,猛然间想起来那苏培盛似乎与雍亲王关系匪浅,眼珠子一转,心中便有个主意,便就去找苏公公,谁知公公就在膳房旁边。
(苏培盛)姑娘,你怎么了?
(颐澜)苏公公,我刚刚,我刚刚在宫外。。。
(苏培盛)诶,别急,别急,慢点说。
(颐澜)我刚刚在宫外好像,好像撞到了雍亲王啊。【我把我那日去找雍亲王跟苏公公说道】
(颐澜)万一他到宫里来发现是我怎么办?
(苏培盛)姑娘多虑了,雍亲王非小气之辈,他不会计较的,改日我若遇到了王爷,跟他解释下便好了。
(颐澜)真的吗?那就多谢苏公公。
(苏培盛)没事,我。。。【忽然见外面涌进一大批人,原来午膳时间到了,管事姑姑来催人了,我便先行告退了】
【我焦灼不安的等了几日,然而雍亲王那边却一点消息也没有,皇上这几日也微服寻访了,我总觉得老天爷在故意跟你作对,凡是没有意见是顺的,人不由得开始松散起来。我刚刚伺候敏妃起来洗漱,端着水走出宫,想也没想,就往外泼,谁知竟听到一阵惊呼,抬头一看,才发现竟是雍亲王,不小心把脏水泼在了他身上】
(太监)大胆奴才!
(颐澜)对不起王爷奴婢不是故意的。
(太监)那么宽的路,你偏偏把水往王爷这边泼,还敢狡辩!来人啊,给我把这贱婢拖下去杖责二十大板。
(颐澜)王爷,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听闻苏公公。【雍亲王接近我,抬起了我下巴】
(雍亲王)是你?
(颐澜)是的,正是奴婢,那日奴婢太过害怕所以有些语无伦次。。还请王爷见谅。
(雍亲王)【看我片刻,就让所有人推下,面色阴沉的看着我】本王知道你,你三番五次的接近本王,有何目的?
(颐澜)【急忙跪下】奴婢斗胆,想请王爷为奴婢伸冤?
(雍亲王)伸冤?你可有证据?
(颐澜)有!奴婢已找到真正的平西王之女,可惜奴婢身份卑微,见不到皇上。
(雍亲王)本王很忙,你啊还是找敏妃娘娘帮忙吧。
(颐澜)王爷留步。听闻德妃娘娘近日旧疾复发,奴婢刚刚有个偏方,王爷不妨试一试?
(雍亲王)【把我摁到墙上】女人,你这招可用错了,本王最讨厌算计我的人了。
(颐澜)王爷多虑了,这只是个治疗咳嗽的药方而已,王爷若不信便可去查。
(雍亲王)哼,看样子是有备而来啊。
(颐澜)奴婢总有一日会和那吴绮摊牌,届时若是涉及到德妃娘娘,还请王爷见谅。
(雍亲王)你在威胁本王?
(颐澜)奴婢不敢!只是想请王爷仔细考量这其中利害,能帮助奴婢一臂之力。
【雍亲王缓缓的松开手,我缓缓的松了口气,小心的看着他的脸色。他看我片刻,就甩袖把手备在后面】
(雍亲王)你好生给本王好好活着。
自从有了雍亲王的保证后,我安心了不少,便觉得这件事该到最后了。
今日是皇上归来的一天,便设宴与众王爷相聚,这天可谓是忙坏了,到处都是急忙做起事来琐碎的脚步声,而我正打算去御膳房帮敏妃娘娘拿东西,却也没想到冤家路窄遇到了阿绮。
(阿绮)真没想到,你的命那么硬,几次都让你给跑掉了。
(颐澜)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上天不会眷顾你这种恶人的。
(阿绮)哼,是吗?那你觉得今天自己能逃过这一劫吗?
(颐澜)【看见她从袖口拿匕首】吴绮,我警告你,这里是皇宫,岂能容你放肆!
(阿绮)哼,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这皇宫少了一个宫女,没有人会在意的。
(颐澜)【她一步步逼近我,我往后推】你。。。【却忽然听到雍亲王的声音】
(雍亲王)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颐澜)【急忙反应】雍亲王吉祥!
(雍亲王)【看了一眼我,又转向阿绮】你就是母妃手下的管事姑姑,阿绮?
(阿绮)启禀雍亲王,正是奴婢。
(雍亲王)这个时候,你不在母妃宫里伺候,跑来这干什么?
(阿绮)奴婢奉命前来御膳房拿糕点。
(雍亲王)既然如此,那就快去吧,别让母妃久等了。
(阿绮)【瞪了我一眼】奴婢遵命!
(雍亲王)你怎么样了?
(颐澜)多谢王爷关心,奴婢没事。
(雍亲王)那就好,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今日暂且躲过了阿绮,也就说明成功就离近了一步,我就知道整个事情还没到我的胜算这个阿绮就要下台了,正好众王爷都在还有皇上也在,一来可以还我清白,二来也可以光明正大的回家了,如此一举两得看来我得准备准备了。跟着娘娘来到了宴会上,这天皇上设宴与众皇子相聚,酒足饭饱之际,皇上忽然开口。
(皇上)这几日宫内可有何趣事,众皇儿不妨说出来给朕乐一乐【有几位皇子说了几个趣事气氛活跃起来,只有雍亲王勉强一笑,却不开口。皇上不由得注意到他】
老四今天为何笑而不语了?
(雍亲王)启禀皇阿玛,儿臣这几日听说很一件奇怪的传闻
(皇上)哦,说来听听。
(雍亲王)儿臣听说。平西王一脉似乎尚有余党贼心不死。
(皇上)你说的是他的女儿吧?那不是经由太子求情投入宫中时代为婢了吗?
(雍亲王)儿臣可听说,那并非是平西王的真女儿?
【话语刚落,就见皇上脸色一沉,殿内气氛有些微妙】
(怡亲王)启禀皇阿玛,儿臣也曾听闻此事,并作了一些调查。
(皇上)十三,你把事情好好和朕讲清楚。
(怡亲王)据儿臣调查,那平西王早有反意,便让人替女入京,以此蒙骗皇上。
(皇上)那入京在这宫里的“平西王之女”又是何人?
(怡亲王)似乎是个平凡人家的女儿而已。
(皇上)假设你说的属实,那真正的平西王之女又在哪?
(怡亲王)这。。。【为难的看了眼雍亲王,却见后者堂而皇之的拱起手来】
(雍亲王)皇阿玛,那平西王之女正是儿臣母妃宫里的阿绮姑姑。
【原本安静的站在德妃身后的阿绮,忽然身子一抖,震惊的抬起头,发现大殿里所有人都看着她,她急忙到殿前跪了下来】
(阿绮)皇上冤枉啊,皇上,奴婢根本不是什么平西王的女儿。
(皇上)口说无凭,你们又有何证据?
(恒亲王)皇阿玛何不她们当堂对质,这样谁是冤枉的,不就一清二楚了。
(皇上)老五说的有道理,来人啊,给我传上那名宫女来。
【我早已准备齐全,深深的吸一口气,就从娘娘身边走出来跪在大殿中】
(颐澜)奴婢叩见皇上。
(皇上)抬起头来【在我和阿绮两个人来回看】看来你过得还不错,皇子们说你代替平西王之女进京完婚,可有此事?
(颐澜)皇上明鉴,奴婢当初是被逼的,那平西王用奴婢父母的命胁迫奴婢进京,奴婢不能不从啊。
(阿绮)还请皇上明察,奴婢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也完全不清楚她在说什么?
(皇上)颐澜,你可有凭据指证阿绮就是平西王的女儿。
(颐澜)启禀皇上,奴婢的右肩跟她有个一模一样的胎记。
【皇上示意,让宫女上前查看,果然两人都有胎记】
(阿绮)笑话,相同的胎记又能说明什么,这世上还有长的一模一样的人呢?
(颐澜)吴绮,我有人证,你还敢狡辩吗?
(阿绮)笑话,你随便找个人说认识我,这也叫人证吗?
(颐澜)那,夏国相是随便的人吗?启禀皇上,奴婢前段时间无意中救了一名直郡王,得知吴绮曾授意他,伺机行刺皇上,为父报仇。
(皇上)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打证的主意!
(阿绮)皇上明鉴,这人满口胡言,还请皇上明察。
(恒亲王)皇阿玛,何不让那夏国相来问个明白。
(皇阿玛)也好,传夏国相。
(夏国相)平民夏国相,叩见皇上。
(皇上)夏国相,听闻你是平西王府里的人。
(夏国相)启禀皇上,平民乃是平西王府里的奶妈之子,从小和吴绮一起长大,直到两年前,我才因故离开平西王府,有一天收到吴绮的来信,求我救他一命,草民念在往昔情谊,不忍让她受苦,便决定来京城一探究竟,谁知她一见到我就唆我行刺皇上。草民就拒绝她,她更是恼羞成怒,便派人来追杀草民。
(皇上)好!那你仔细辨认,这吴绮可还在这大殿之上?
(夏国相)启禀皇上,她就在这殿上!
(皇上)是何人?
(夏国相)就是她!
(阿绮)皇上切不可听这人胡言乱语!她们是一伙的,合起伙来陷害奴婢!
(诚亲王)皇阿玛,儿臣记得大哥曾经去过云南,回来后还称赞过夏国相的武艺。
(皇上)嗯,朕也记得此事。
(诚亲王)既如此,大哥应该还记得夏国相的样貌吧。
(皇上)老大,你来认人,这是不是你当时说的那个人?
【直郡王走到夏国相面前,还没开口。就见夏国相率先拱手】
(夏国相)直郡王可还记得与草民比武一事?
(直郡王)哈哈,没错,你就是夏国相,错不了!【转向皇上】皇阿玛,儿臣当时与夏国相切磋武艺未分胜负,还约定来日再战。他就是夏国相,错不了。
(皇阿玛)阿绮!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阿绮)【气怒成羞】狗皇帝!拿命来!
【事发突然,所有人都楞住了,只有我第一时间反应想也不想替皇上挡了这一刀,幸好雍亲王及时起身,扭住了阿绮的手,将她制服,然而我还是受了伤,胸口渐渐有血迹蔓延出出来】
(皇阿玛)来人啊,把这个反贼关进大理寺严加审问。【话锋一转】老四快去传太医。
【德妃娘娘急忙上前安排人先将我送入宫内治疗,同时警告太医,务必要让我平安无事,一阵兵荒马乱之后,终于平静了】
(德妃)臣妾识人不清,还请皇上恕罪。
(皇上)罢了,此事也不能怪你,只是这名女子,眼下该怎么处置?
(直郡王福晋)皇阿玛,她虽不是平西王的女儿,但是此事难逃干系,皇阿玛切勿心慈手软。
(诚亲王福晋)此女子背井离乡,遭人陷害,已经够可怜了,大嫂何必苦苦相逼了?
(德妃)皇上,这名女子的伤势因本宫而起,可否先让她在永和宫调养,其他事等她伤好了再议?
(皇上)【沉思】众位皇子觉得呢?
(雍亲王)启禀皇阿玛,儿臣有一法子,不知当讲不当讲?
(皇上)你但说无妨。
(雍亲王)这名女子来历不明,暂且不便待在宫中,心想九门副提督隆科多无女,便可下旨令他收养此女,觉得这事岂不两全其美?
(皇上)【松了一口气】那就这样办吧。
我想现在我是脱身了吧,陷害我的人已经遭到报应,而且也不用呆在这深宫里继续做苦力,既然将我安置在隆科多府上我也方便的城门继续找爹娘了。这一天接待礼仪完后,也谢过圣上后,我便进入了隆科多府上。
看见府上树立着几根陈年依旧的大柱子,红色的大门透着古韵,屋檐上满是那令人心碎的落英,彩色的琉璃瓦上折射出绚烂的光华,进去后亭台楼阁,小桥流水,错落有致,江南水乡般淡淡柔柔的,我晋升为宗女后,在隆科多府大展包办。隆科多的亲戚朋友都前来道贺,总觉得隆科多心里有一点勉强,可能还是没有见面好好的叙上一番,由此操办也属尴尬。夜晚,我和晴儿在房间里高兴的聊着天,畅谈这一路走来的辛苦,从开始的仇人变成现在好的至亲,从百般刁难到有难同当,感觉是命运的安排,我们两个人紧紧的抱在一起,傻笑了好久。
雍亲王为了庆祝我洗清冤屈,特地在自己府中设宴,邀请各个亲王一同来参加,此时我已为隆科多的养女,身份不同以往,一大早便有婢女为了今天的宴会前来为我洗漱,装扮,恭敬的等待我吩咐,出门时,隆科多府上以为我备好轿子,旁边婢女替我拉开帘子,请我入座,我受宠若惊的享受这一切,不经意抬头,却望见远处飘来一片乌云,我心里颇为不安,但又觉得自己似乎杞人忧天了点,失笑的摇了摇头,进了轿子,到了雍亲王府,其他阿哥早已入座,我有些难为情的从众人的眼里穿过,坐到位置上,一抬头却发现太子正好坐在你对面,我想起成为假郡主来和亲的那些日子,心里虽有些不安,但是有太子的关怀,我依然觉得这是危机生活里的一抹阳光,但是这阳光随着吴三桂被镇压也消失殆尽了,我在宫里受苦着一段日子,他都不曾来看过我一眼,我也不禁有些来气,眼睛泛着泪光移开视线。雍亲王这时笑了笑,举起酒杯。
(雍亲王)来,让我们恭喜颐澜。
(颐澜)【羞涩的举起酒杯,一杯喝了下去】感谢各位亲王的帮助,小女子实在无以回报,只能敬大家一杯,聊表心意。
(怡亲王)你客气了了,你自己也废了不少劲,否则不可能这么顺利。
(雍亲王)说到这里,本王倒想起一件事。这颐澜已为宗女了,那二哥和她的婚约,是否需要本王写奏折提醒皇阿玛这件事。
(恒亲王)四哥此言差矣,如今太子有了太子妃,最多也就只能将颐澜纳为侧福晋。
(雍亲王)哈哈,五弟多虑了。我看太子对颐澜并非无情,不然当初也不会为了她去与皇阿玛求情。相信只是个侧福晋,太子也不会亏待她的,太子,你说是吧?
(诚亲王)那也不妥,素问太子妃对颐澜意见颇深,若是到了太子府,二哥又如何处处维护得了她了?到时候是免不了要吃亏的。
(直郡王)三弟说的极是,再者她好不容易脱离了宫里,如今再让她进去,恐怕也不愿意吧。
(雍亲王)对对对,大哥说得对,你看我这脑子,都忘记要问下当事人了。颐澜你是否也想恢复你跟太子的婚约了?
(颐澜)小女子只是一名小小的宗女,能在此与诸位王爷同饮家常已是荣幸至极。
(雍亲王)诶,本王疏忽了,我得问问太子殿下 意见啊?
(太子)【思索片刻】多谢四弟的好意,只是婚姻之事不可大意,待本王与皇额娘商讨后,再请四哥帮忙。今日是庆功宴,这些烦心事就暂且放在一边吧。
(雍亲王)好,太子说的好!来,让我们敬太子一杯,就祝,有情人终成眷属。
【众人喝完都重重的放下杯子,只有雍亲王扯开了嘴角,我察觉自己是被雍亲王拉出来当枪使了,但是太子的言语让你感觉失望,我忽然觉得这以后的日子,便离不开这权谋之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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