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犯罪心理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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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了领养手续后,我跟付秋笙爷爷从庭北市做了一路火车来到他居住的城市―江元市。在火车上时闲来无事,他就对正在发呆的我说:“江元市这座城市也算是一座古城了 不要只看到它表面光鲜亮丽一面,还要看到它背后的肮脏,等你长大就会知道,不过我说的并不是城市,而是人性。
辗转了几个站台,付秋笙爷爷带我来到一座看起来很老的宅子面前说:“走,我们进去吧,这里就是你的新家”
过了不久我就适应了这里的新环境,或许谈不上什么适应,因为我从一年前醒来后,就一直呆在自己独特的世界里。
慢慢的我了解到,原来这付秋笙老爷子,年轻时是江元市警察局刑警队里法医,可以算是资历最老的法医了,一直到退休之后也没闲着,在江元大学担任法医专业的教授。
办好一切手续后,就把我送进了一所小学,是直接让我读的六年级,然后说了一句让我匪夷所思的话,“你的目的并不是为了上学而上学。”
一年后我就顺利的进入了一所普通初中,但在里面根本没什么乐趣,好歹这次老爷子并没让寄宿在学校里。
而且不知道跟主任说了什么,还不用给我布置作业,只需要听课就好了,不过这个我还可以理解。
虽然我总是喜欢发呆,眼神呆滞,但学习能力却特别强,就算我上课时习惯性的发呆,也可以把应该学的记住,一时成为了老师课间的谈资。
虽然不用寄宿在学校,但回家之后就开始犯难了,好多关于法医学的书,被老爷子堆在我面前。
特别是一本叫《洗冤集录》的书竟然让我背下来,说是国学著作,不由得让我眼神又呆滞了一会。
不过这书越看越有意思,慢慢的只要是有关于法医的书籍,我就会深入的去了解。
后来每到一有空,付爷爷就把我带进江元大学看他和他的学生们解剖课。
在后来干脆也不管我有没有在上课,只要有他的课就会把我叫走,由此我初中一直到高二翘课也成了一门课程。
班上的老师和班主任也没管或问过我,大概是爷爷跟他们说好了吧!
还记得我第一次去解剖室,当时我和付爷爷还有十几学生在一解剖室里,老爷子把我们带到一具,刚从灌满福尔马林的池子里打捞出的尸体面前。
那种刺鼻的味道简直是至今都难以忘怀,那简直就是法医记忆中的第二种味道。
可能我习惯木纳呆滞的原因。
当我看到那具被福尔马林浸泡了不知多少天的**女性尸体时,竟然没有一点害怕或者羞愧的意思,反而有些木纳的盯着尸体。
因为我时刻谨记着《洗冤集录》中的每一句话。
包括那句“凡验妇人,不可羞避”
那些大学生先后看到后都不自觉倒退一步,有得想呕吐,再看向我像是看怪物一样。
其实我觉得死去的尸体就像物品一样,并没有恐惧之处,这也许跟我那消失的记忆有关吧!
等我们都适应了味道后,爷爷就问我:“根据你所背下来的那些关于法医的书,你能看出来死者生前是怎么死的吗?生过孩子没有?生过几个,以及死亡时的年龄多少岁?”
我知道这是爷爷在有意考教我,毕竟我已经学了很多天关于法医的知识了。
我点点头仔细观察了一会,然后戴上橡胶手套掰死者的嘴,用力掰了好几下,才掰开仔细观察了一会说:
“根据牙齿磨损程度?和第三臼齿,齿尖有部分磨平,死者应该在二十六岁至二十八岁之间。
接着我又指着小腹部一小疤痕说“这里是第一个孩子”
紧接着我又翻动尸体一圈没发现任何伤口和勒痕,然后我又指了指那女尸的那里说:
“不知道这个孩子有没有活下来,看她生殖器官有缝合的痕迹,双手紧握,那应该就是难产死亡,因为身体其他部位并没有任何伤口和骨折的迹象,更没有中毒的迹象……”
突然我停止说话了,因为我想到了一个关键的问题。
那就是刚才我掰这女尸嘴的时候,下颌骨十分僵硬,掰的时候特别吃力,好像并不属于那种死后的自然僵硬。
我以为双手紧握是因为难产,但现在看来反而更像是被人双手掐着喉咙溺水死亡。
可能因为被福尔马林浸泡的太久的原因,死者脖子上竟然没有伤痕,也可能也是凶手用的力气太小,只是双手掐着脖子按在水里。
根据我书中学到的如果掐住咽喉以上,气管和肺里再呛上水,死亡后就会导致牙关紧闭,那到底会是谁呢?该不会是那些医生在接生时……
这个想法直接被我否决了,不过还是可以生殖器官的缝合伤口,判断出这名女性确实是在生育过程中发生了难产,但大人和小孩都没事,只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可那又会是谁,会把刚刚生完孩子的女人掐着脖子溺死呢?
我想着想着就像进入了另一个世界,自言自语的小声说道“赔钱货,还要我给你擦脸”
也许因为太小声,导致了旁边的人都没听到,听我说完那些话,付爷爷暗暗点头欣慰的说,“仅凭肉眼观察就能说出这些”你还真像他啊……
像他……?
爷爷的那些学生诧异的看着我这个中学生半天没说出来话。
等到了回家的路上我突然没来由的对爷爷说:“我好像看到死者生前是被一个四十七岁至五十岁之间的妇女溺死的,而且还是在医院里,那个妇女双手掐着死者的喉咙溺死在一个盆子里”
爷爷猛地一转头,一脸惊奇的问我,“小朝快给我说说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自顾自的接着说:“死者生前生育的应该是两个女孩子,那妇女是个农村人……”
然后我就停顿住了,没再说下去,然后爷爷摇了头叹着气说道:
“你推断的没错,虽然当时不是我验的尸体,但我看过有关死者的卷宗。
“她婆婆是个乡下人有严重的封建思想,重男轻女的思想也特别严重,听到儿媳妇第二胎生的又是女儿,大发雷霆,几乎要疯掉了。”
“因为刚生完孩子的产妇身体极其虚弱,所以要照顾她,她婆婆在给死者生前洗脸的时候,双手掐着她的脖子溺死在水盆里,然后就彻底的疯掉了”
“只有死者的丈夫带着一个一岁的女儿和另一个襁褓中的小生命艰难度日”。
“因我国法律规定,无法给精神病人定罪,死者的婆婆现在还被关在精神病院里……”
说完这些话后爷爷一脸怪异的打量着我说:“患有创伤后应激障碍,看到一些血腥的画面,却没有任何反常,还能给凶手画像,你真是个怪胎。”
至于为什么得了这个病,他还是没有提到,我上网查过,说是只有经历特别痛苦或恐怖的事情才会患上这个病。
那我以前到底经理了什么呢,但我很有默契的没有问,因为我问过并不止一次了。
就这样度过着一年又一年,只要是他的解剖课就会带上我,有时解剖完还会让我缝合伤口,就这样一直持续到高二下学期。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我一直以为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大学毕业后我会像爷爷那样成为一名法医。
因为从刚开始付爷爷带我入法医这个大门的时候,我就深深地陷进去了,毕竟我已经学了五年。
那些东西已经想树根一样盘在我的心里,但就在我临近高三毕业,填高考填志愿的前一天出现了变故。
这天我放学回到家,爷爷在客厅翻看他那百看不厌的《菜根谭》。
我叫了声爷爷,还没说下一句,见我放学回来就叫住说:“小朝啊!大学准备学哪个专业?高考志愿准备填那一个?
我当时就愣住了。
心想爷爷不是从初中就传授给我法医这门专业,难道不是为了让我成为一名法医?
不等我想太多,爷爷神情淡然的对我说,填志愿的时候专业就填“犯罪心理学”吧!这句话就如晴天霹雳,填志愿竟然让我填“犯罪心理学。”
从初中开始付爷爷就把我带进法医这专业个。
但到该上大学填志愿的时候,竟然让我学犯罪心理学?一向习惯发呆的我,这次竟然立马反应了过来说道“我喜欢学法医。”
也许是我平常不爱说话的缘故,说起话来一直都是简言少语。
但也证明了我对法医的热爱,这是我第一次说了忤逆爷爷的话。
因为我知道付爷爷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所以我一直对他特别恭敬。
从我九岁时醒来,他就对我一直很亲切,这些年来都是他一直照顾我,陪伴我,或许他也是我在这个世界唯一的亲人了。
没等我多说,他好像知道我的心思一样就说到:
“我知道你喜欢法医,但现在学习犯罪心理学或许是唯一能够帮助你的,帮助你找回记忆,帮助你了解九年前发生的一切。”
说些的时候本来精气神震烁的付爷爷竟然看起来沧桑了几岁。
他叹了口气起身对我说:“到我书房来吧,你长大了有些事情也是时候告诉你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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