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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一面之缘紫云山下,有一处热闹小镇叫紫云镇,镇上沿街两旁,均是古建筑。****并不是沥青路,也不是水泥路,而是用方正青石铺成。人行走在其中,仿佛穿过时光隧道,回到了古时。感受古时的风俗人情。
两日来,林凡都在等待清虚三年之约,他不知道清虚会让他去做什么?但是老头口风很紧,就是不肯告知。起初林凡还满欢期待,到了后来,心里有些发毛,心想这老家伙不会让自己去杀人放火吧。转眼一想,清虚本人虽然性情古怪些,到不至于让自己去干违法乱纪之事。再说了,他紫云观香火旺盛,他也不缺什么?
想来想去,林凡始终猜想不透,清虚为何要自己跟他定三年之约,林凡只觉得自己被老头坑了。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师父让自己在紫云上等他消息,既然想不透,猜不到,索性不去想,也不去猜。时间到了,清虚自然会告诉自己。
之前答应过石头,见完清虚后,便带他下山。因此,这天早上,两人用过早点,便匆匆下山。从小居住在深山之中,紫云镇上稀奇古怪物件,看得林凡是眼花缭乱,看到一物便爱不释手,石头本来就小孩心性,两人一拍即合,玩的不亦乐乎。
别看石头平时一本正经,但是说来也不过是孩子,天下孩童哪有不贪玩之道理。眼见就要太阳下山,林凡还要回去等待清虚三年之约的答案,于是问道:“你还想玩什么?”此时,两人正好路过一家电玩店,石头眼神飘了过去,林凡顿时领会,道:“你该不会想进去吧。”
石头道:“我们可是有君子约定,今天你什么都听我的。”林凡道:“是,我们是有约定,只是不巧,刚才陪你逛了那么久,那个……”他向石头招了招手,石头附耳过来,听了几句,石头便哈哈大笑起来。
林凡不乐意道:“唉,你可不够意思了,为了你,我可是把几年积蓄都花光了。”石头捂住嘴巴,笑道:“想不到你跟我一样,师父也不给你零花钱,才这么一会,你就没钱了。”林凡懒得理会,甩手就走,道:“反正我是没钱了,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石头上前,一把拉住林凡,道:“林师兄,好师兄,你就在陪我玩一会,你知道我下一次山多不容易啊?”石头哀求的眼神看着林凡。
林凡心里也过意不去,奈何囊中羞涩。石头似乎看出了林凡是真的没钱了,于是道:“你没有,可我有。”林凡差异道:“你有?”石头道:“别小瞧人好不好,请你一次两次,我还是搓搓有余。”林凡道:“好啊,你还敢背着师叔藏私房钱。”石头切了一声,道:“你答不答应。”
林凡看了一眼电玩店,说句心里话,他也很想进去,他的童年都是在深山之中,对于这种新鲜事物,他颇具好奇心。林凡道:“好,那么玩一个小时就回去,不然,让师叔发现了,就不好了。”石头点头道:“好,没问题。”两人当即达成协议。
石头拉着林凡便进了店,店不大,就摆放了几台电动玩具。店老板是一个年轻人,一见石头拉着林凡进来,便笑着道:“小石头,来了。”石头熟门熟客的道:“老板,一号座。”
林凡颇为差异,这家伙不是说不常来吗?怎么跟老板这么熟悉,当即道:“石头你骗我。”石头尴尬笑了笑,道:“我们抓紧时间吧,我坐一号,你坐二号。”林凡甚是无奈,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这小滑头刷了一道。
石头一上手,就玩得不亦乐乎,而林凡起初玩得很生疏,但是玩了一会,就觉得了无乐趣。当即道:“石头,你玩着,我出去走一走,这里太闷了。”石头专心致志玩着,头也不回的道:“你去吧,别打扰我。”林凡苦笑一声,离开了电动店。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紫云镇街头有一片湖,湖面很宽,很大,较之人工造湖,这天然形成的湖面,更具有美感。不得不感叹,大自然鬼斧神工的本事。林凡来到湖边,展开双手,拥抱大自然,感受湖面波光粼粼,清风习习。夕阳之下,湖面显得尤为壮观。
林凡感叹,湖光虽好,但不知自己还能欣赏多久。不禁想起深山之中那片翠绿的草地,想起山中茅舍,想起山中鸟儿花草,想起了现在不知身在何方的师父。林凡苦笑一声,道:“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就在这时,只听身后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道:“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林凡微微一愣,没想到会有人跟自己唱和,不由得转过身来,只见一名扎着马尾,身着运动服的女子向他走了过来。
女子瓜子脸,皮肤细腻,年级约莫十八九岁。背着一个双肩包,边走边跳,来到林凡身前,问道:“你是紫云观的道士?”林凡被女子灵动活泼,美貌所吸引,不由瞧得一呆。女子被林凡瞧得有些尴尬。虽然她自信自己美貌,别人也常说她很美,但是被林凡如此观看,还是有些不适应。女子道:“喂,你瞎看什么?”
林凡尴尬一笑,道:“没!”女子道:“看就看了,还说没有,小道士一点都不老实。”林凡被说得苍白脸上难得出现红晕。从小到大,他还是第一次如此这般跟女子面对面说话。
女子道:“你还没有回答我,你是不是紫云观的道士。”林凡摇摇头,随即又点点头。弄得女子一头雾水。道:“你到底是还是不是。”林凡道:“说是也是,说不是也不是。”林凡这话倒也没错,如果说他是紫云观道士,他并非师出紫云观,说他不是,而他之后要生活在紫云观。所以就介于是与不是之间。
可是在女子听来,林凡是在戏弄与她。当即道:“好个臭道士,你敢耍我。”林凡道:“小姐,这话从何说起。”女子气急,道:“你叫谁小姐,你全家才是小姐。”林凡愣了愣,甚是疑惑,自己没招惹她,她何故如此生气。林凡道:“我叫你小姐怎么了,这干我家人何事。”
女子顿足道:“天下道士一般黑,今天本小姐不给你一个教训,我就不姓夏。”林凡道:“你可别乱来,你不也说了你是小姐了吗?我又没说错?”
夏紫青气得两眼一抹黑,这家伙竟会偷鸡耍滑。正当摆出架势,想要给林凡一个教训时,突然被另一名女子叫住:“紫青,我们走了。”夏紫青蹬了一眼林凡,头也不回的道:“表姐,你等我一会,我今天非要给他一个教训,教他过乖。”
两人这边一举一动,女子都看在眼里。女子原本是想让夏紫青向林凡打听一些事情,却没想到两人竟然闹出这么大的误会。女子看得出,林凡叫夏紫青小姐,并非恶意,只是一种礼貌称呼。可夏紫青这不依不饶,顿时让女子有些为难。
林凡看了一眼女子,眼前一亮,轮气质和美貌,女子比之眼前女子可谓是各有千秋。林凡内心暗想,跟小石头这次下山,可谓是来对了。如此靓丽女子,林凡还是头一次见。不由得心神一荡。
这时,只见女子向两人走了过来,只听女子道:“对不起,我表妹有些冲动,你别见怪。”林凡笑了笑道:“无碍,我不跟她一般见识。”
此话一出,女子先是一愣,接着,就听到一声怒吼:“你说什么,臭道士,乌龟王八蛋,你敢这么跟我说话。”这声怒吼,正是来自夏紫青。女子还没有回过神来,就见夏紫青一拳向林凡扫了过去。
林凡也是吃了一惊,急忙后退避闪开,说道:“你这人怎么了,都说了不跟你一般见识,你这是何意?”夏紫青鼻子都气歪了,捶胸顿足的道:“臭道士,今天我绝对不放过你。”
女子看得一愣,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如何开口。眼前这人怎么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夏紫青的性情她非常了解,这下算是彻底点燃**,女子有心想拦都不可能拦住暴脾气的夏紫青。
然而,就在两人准备大打出手时,突然之间,四五名男子不知从何处冲了出来。将夏紫青跟女子团团围住。三人都是一愣,夏紫青跟女子对望一眼,心生不妙。林凡看两人神情,起初以为是夏紫青的帮手,可下一秒觉得不对。这行人并不是夏紫青的帮手,反而是冲着她们两人而来。
这时,只听一名男子说道:“钟小姐,跟我们走一趟吧。”这话正是向夏紫青身旁的女子所说。
钟瑶打量着这行人,说道:“你们是什么人?”那名男子笑道:“这个钟小姐不用知道,你只需跟我们走就行。”
此时,夏紫青也深感事情不妙,转而护住钟瑶。
林凡站在原地,满脸疑惑。虽然他不知这行人要请钟瑶去做什么?但就目前形势而言,显然是不怀好意。若真是礼贤下士,也不用弄出这等威胁人的阵仗。
林凡心想:“原来她姓钟。就是不知道叫钟什么。”没有弄清楚情况前,林凡倒也没有急着出手。
钟瑶暗自后悔,心想就不应该自己独自出来。夏紫青道:“表姐,你先走,我拦住他们。”钟瑶摇摆不定,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份,若是被这行人请去,一定会惹出天**烦。可要让她丢下夏紫青独自离去,她显然是办不到。夏紫青虽然性格泼辣,但是跟她感情很好,两人又是表姐妹,从小玩到大,论感情深厚,胜过亲姐妹。
钟瑶无奈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林凡,两人眼神相对,林凡内心一震,感觉有些窒息。这眼神实在让人揪心。林凡心想她这是向自己求救吗?应该是这样。
就在林凡胡思乱想之际,只听先前那人道:“就凭你也想拦住我们?”夏紫青清楚,单凭自己铁定不是这行人的对手,凭表姐的身份地位,想要请她的人,定是做了周详安排,断然不会派出一些歪瓜裂枣,必定会精挑细选。她虽然有些功夫,平时耍耍威风还可以,可真要面对强敌,确实不够。但是,即便拼了命,她也要确保钟瑶安全。
夏紫青道:“没错,有种你们就放马过来。”她的话音落下,只见说话那人冷笑,接着道:“好,夏小姐想要领教,那你们两就陪她玩一玩。”夏紫青叫了一声:“表姐,你先走。”接着便一人冲了上去。
夏紫青以一敌二,根本就没有讨到便宜,才几个回合,就把打得手忙脚乱。林凡看在眼里,有些幸灾乐祸,但是转眼见钟瑶一脸焦急神色,暗想自己真不是一个男人,一点气度都没有。
不一会儿,夏紫青身上多处挂彩。但是一股狠劲支撑着她不肯放弃抵抗。钟瑶站在原地,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有心想要求救,可远水解不了近渴。这些人选择这时候出现,一定是跟踪自己许久。知道自己身边没有保护之人,方才现身。
这时,那人说道:“钟小姐,我看你还是放弃抵抗,她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钟瑶道:“你们究竟想怎么样?”男人道:“我们只是礼貌的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砰的一身,夏紫青被踢中一脚,摔倒在地。钟瑶担心道:“紫青。”夏紫青顾不得应答钟瑶,翻身爬起,又向两人拳风招呼过去。
林凡看在眼里,不由得暗赞,她虽然泼辣一些,但是为了钟瑶,明知不是对方敌手,依旧勇敢抵抗。
看着夏紫青节节败退,钟瑶一咬牙道:“别打了,我跟你们走。”那人扬了扬手,双方顿时停了下来。夏紫青道:“表姐,你不可以跟他们走。”虽然满身是伤,但是她也清楚,钟瑶跟这些人走的后果。
那人道:“钟小姐请吧。”钟瑶犹豫了一会,终是走出一步,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夏紫青为自己深受重伤。临走之际,她向林凡看了一眼。貌似求救,又貌似抱怨。
夏紫青突然上前,拦在钟瑶身前,道:“表姐,不可以,你走,他们不敢把我怎么样?
那人眼见事情就要办妥,却没想到夏紫青如此不识好歹。于是道:“你当真以为我们不敢把你怎么样?”
夏紫青道:“有本事就尽管来,以为我怕了你们。”
那人冷冷一笑,突然面露凶光,显然是动了杀机。林凡见此情景,暗道事情不妙,如果再让夏紫青一人应敌,她不死也要掉层皮。
林凡突然闪身上前,说道:“你们想带走她们,得先问问我。不然我站在这里,岂不是成了空气。”
那人一来就注意到了林凡,只是林凡站着不动,又见他身着道袍,而这里又是紫云观山脚,不用想也知道此人定是来自紫云观。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要林凡不出手干涉,他也不必去招惹。只是眼下林凡开口,他就不能当作没事。
那人道:“这位道友,我看你还是不要自找麻烦。”林凡道:“很不巧,麻烦找上了我。”那人一愣:“你……”接着干笑道:“想必你出自紫云观,不知清虚道人是你什么人?”林凡道:“你说得对也不对,清虚道人是我师叔。”那人道:“这么说来,你并非紫云观里的人?”林凡道:“算是吧。”
那人暗自松了口气,暗想你既然不是紫云观里的人,倒也不必太过于忌惮。于是说道:“臭小子,我欠你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知道林凡不是紫云观的人,当即说话也不客气。语气之中更是多了几分威胁之意。
钟瑶两人没想到林凡会出手帮忙,可是单凭他一人,恐怕无法应付这些人。钟瑶道:“多谢你仗义相助,我们不可连累你。”钟瑶说着,靠近林凡,突然拉住他的手。
林凡身心一颤,只觉得钟瑶手光滑如玉,触感细腻。然而,就在林凡心猿意马之际,只觉得一个冰凉之物落在他手中。只听钟瑶低语道:“拿着这个去钟家,自会有人来救我们。”
钟瑶话音落下,便松开林凡的手,向那人道:“你不必为难他,我跟你们走就是。”那人见钟瑶愿意跟他走,倒也不想多生事端。于是说道:“好,既然如此,我们也不会为难他。你走吧。”最后一句却是对着林凡所说。
林凡原本还沉醉在钟瑶刚才一握之间,听到那人的话后,顿时反应过来,说道:“不可,”接着走向钟瑶,道:“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也不知道这伙人想要请你去做什么?但是有我在,今天他们带不走你。”说着,林凡一脸笑意将手中玉佩交到钟瑶手中,说道:“如此重要的东西,还是你拿在手中比较稳妥。”
那人气急,怒道:“我看你是找死?”接着,手一挥,随行而来之人,纷纷冲向林凡。
林凡淡然一笑,从小到大,他除了跟师父切磋过,还真没有跟别人动过手。只见他身形一闪,形如闪电。只听得砰的一声响,一名男子被他击飞出去。在地上滚了几圈方才躺下,想要爬起,却再也爬不起来。
所有人都是大吃一惊,只是简简单单一招,就一人躺下。夏紫青更是惊得张大嘴巴,一脸不可思议。钟瑶也是震惊不已,此时她方才领会林凡刚才那一句,有我在他们带不走你。眼下看来,他并非说大话。
那人先是一愣,接着说道:“都给我上。”说话间,他也加入战局。林凡见他出手,擒贼先擒王,迈过一人,直面对上那人。那人作为这行人的领头人,身手自然在所有人之上,然而,当他刚跟林凡交上手,就顿感不妙。就在电光火石之间,只听嘎吱一声,他出拳的手被林凡握住,林凡反向一扭,他的手顿时脱臼。
那人痛的大叫一声,林凡顺势一带,那人跌了一个狗吃屎。所有人见老大倒地,纷纷上前相扶。那人骂了一句:“滚开。”跟着强制站起身来,眼神很是毒辣,他瞪着林凡,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林凡拍了拍手,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林凡是也。”
“林凡。”那人说了一句,而站在林凡身后的钟瑶也说了一句,钟瑶只觉得林凡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
而那人却不知道林凡是何来历,但是从林凡展示出的能力,绝非无名之辈。今天算是认栽了,说道:“很好,林凡,我记住你了。我们走。”说完,几人便灰头土脸,匆匆离开。
这行人走远后,钟瑶方才道:“多谢你了。”林凡笑道:“不用谢。小事一桩,只要你没事就好。”说着,一双眼睛直勾勾看着钟瑶,就像欣赏一件难得的艺术品。钟瑶被看得俏脸晕红。一时间竟不知如何作答。
夏紫青看了两人一眼,说道:“喂,你看够了没有。”林凡尴尬一笑,只觉得自己这样直溜溜盯着一个女孩子看,有些失态。夏紫青道:“看你其貌不扬,身手还不错。刚才的事情多谢你了。”
林凡道:“你也不错。”他原本想要夸奖夏紫青,可是话一出口,就立感后悔。刚才他可是亲眼瞧见夏紫青被打得狼狈不堪。
果然,夏紫青听了这话,顿时来了火气,说道:“你武艺高强了不起,我们又没有求你出手,表姐,我们走。”说着,拉着钟瑶就离开。
林凡暗自叹了口气,正想开口解释,夏紫青跟钟瑶已经走远。林凡看了看刚才被钟瑶拉过的手,心想要是能一辈子牵着她的手就好了。就在这时,林凡突然间想到了什么?脱口道:“玉佩,她刚才给我的玉佩,我好生熟悉。”然而,夏紫青跟钟瑶已经消失在他的视线,他想要追上去询问,已经来不及。林凡只好暗自叹了口气,心想:“只好来日相见,跟她借来仔细一看。这个玉佩我在哪里见过呢?”这么一想,林凡拍了一记头,脱口道:“我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以后怎么去找她。”不过转眼一想,她刚才似乎提到过钟家,那她一定在哪里,可是临海市这么大,姓钟的人家不在少数,这又从何找起。
林凡闷闷不乐回到电玩店内,此时石头却不见了踪影,正当林凡着急时,石头突然从他身后出现,吓了他一跳。林凡道:“你属猫的啊,走路不带声。”石头哈哈大笑,道:“这么大一个人,如此胆小,没救了。”林凡道:“行,就属于你胆大是吧,小心回头我告诉师叔你干的好事。”石头眨了眨眼,道:“我干了什么坏事被你发现了。”林凡看了看电玩店,石头心领神会,道:“别,师兄,这事你可千万不能告诉师父。”林凡道:“这就看你表现了。”说着,林凡转身就走。
石头连忙追上,道:“好师兄,我知道错了,以后我一定听你的话,你就别把事情告诉师父,不然,我肯定又要被罚。”石头卖力讨好,林凡看着眼里,只觉得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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