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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祭。我带着小言和赵薇婷一起找到一个坟墓，墓碑上的名字:周大海。
我和小言清理了下杂草，然后拿出一筒香递到小言面前，小言拿出3根，掏出打火机点了起来，然后插到坟墓面前。
“小言你不孝！竟然只给爸爸点一炷香。”我则从香筒里面拿出6支香点着插上。
“哼，不理你，我要和爸爸说话！”小言憋着嘴然后对着坟墓说了起来:“爸爸，我又带哥哥来看你了。今年哥哥带了女朋友回来，爸爸你看，她是薇婷姐姐，姓赵。”
我刚倒出3杯酒摆放好，一听，靠，小言你要害死哥哥啊。你知道你薇婷姐姐拳头力量多大吗？
我看着赵薇婷，她竟然脸红了起来。并且没像以前一样发作打我！估计是在给我爸爸面子吧。
我蹲坐下来，然后拿出只鸡问道:“小言你要鸡腿还是鸡翅？”
“鸡腿！”
我扯下一个鸡腿给小言。
“啊，你们……你们是亲生的吗？”一边的赵薇婷张大嘴巴指着我。明显在告诉我，这是不对滴！
“别大惊小怪，难得才和爸爸见一次面，一起吃鸡怎么了？”我再次扯下一个鸡腿递给赵薇婷。
她死活不要，我不理她。直接坐在地上吃了起来，而小言坐在我身边。
记得12岁那年，妈妈做好鸡交给我，让我带小言来拜祭爸爸……
我带着小言回到家的时候把菜篮子递回去给妈妈的时候。妈妈一看菜篮子的东西，纸钱没有了。烧酒剩下半瓶。鸡，只剩下空盘子。
妈妈问:“鸡呢？”
我说:“爸爸吃了。”
妈妈看着我满嘴是油就没有再问了。
而小言呢？她也有份吃的，怎么没有油？呃，好像用我的衣服擦干净了。
至于后来，每年这一天妈妈都宰了两只鸡。
为什么妈妈那一年开始不和我们一起去拜祭爸爸，我也不知道。不过每次第二天早上，我都会发现爸爸坟墓又有一份纸钱烧过的痕迹。
……
嗯，我的鸡腿吃完了，我还想再扯一块的时候，发现鸡没了！
嗯？赵薇婷什么时候坐到我另一边了？嘴上的油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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