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虚空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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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档案*22】瓦罗兰246年
无界学者私人监狱
（杰斯被囚禁在简陋的牢房里，墙壁上是密密麻麻的划痕，杰斯也真拿着石块在墙壁上划）
杰斯：（划完一条划痕）第354天…
维克托：杰斯，看你落魄的样子。
杰斯：维克托！…你来干什么…要嘲笑我的话三百多天前就该来了。
维克托：不，杰斯，我是来告诉你好消息的，关于人造天使的事。
杰斯：你对她做了什么！
维克托：没做什么，只不过是给她准备了一套世界上最好的战甲——钢铁之翼而已。
杰斯：战甲？不要这样做！
维克托：你不是很讨厌她被当作单纯的实验体吗？其实我也很讨厌，如此优秀的生物不该乖乖受人类摆布，所以我要唤醒她真正的力量，告诉所有人她不是人类的玩具！
杰斯：她不是人类的玩具，但也不需要这套战甲！
维克托：真可惜，我以为你会懂的，杰斯。（转身离开）
杰斯：维克托，我警告最后一遍，不要让她穿上什么钢铁之翼！
记录结束
【档案*23】瓦罗兰256年
杰斯研究院
Plank正拿着一沓从维克托研究所偷来的档案询问着杰斯
Plank：所以这就是从维克托的研究院里也有这么多人造天使计划的档案的理由？
杰斯：是的，我们两个都是这个人造天使的创造者。
Plank：然而这其实不关我什么事。
杰斯：不，Plank，你看过那份关于合金装备劫的研究档案了吧，维克托确实与合金装备有合作关系。
Plank：那关这个人造天使计划什么事？
杰斯：维克托不是乱放资料的人，他拿出这么多人造天使计划的档案，说明他在打这个人造天使的主意。
Plank：你真了解他。
杰斯：…这不重要！
Plank：好吧，那你先把故事说完，那个人造天使穿上战甲后怎样啦？
杰斯：她发狂般开始屠杀，不放过她看见的任何一个人。
Plank：（打哈欠）很正常。
杰斯：无界学者几乎耗尽所有财力去雇佣军队才成功制服她。
Plank：没意思…
杰斯：之后所有幸存的科学家共同把原本的实验基地改造成有大量机械人看守的监狱，专门用来囚禁钢铁之翼凯尔。其中的核心是我研发的能让生物一直处于沉睡状态的——说书人系统。
Plank：所以我去那里等着就能等到合金装备劫或者维克托？
杰斯：估计是…
Plank：那就行，真是浪费我时间。（起身离开）
杰斯：还不是你问我的！
记录结束
【档案*24】瓦罗兰256年
维克托研究院
维克托：为什么会丢失了这么多资料！
合金劫：干嘛发这么大火啊？
维克托：哦，劫，你搞定了？
合金劫：是啊，虚空之门不久后就会完全打开了，只不过卡萨丁跟玛尔扎哈还在玩。
维克托：那之前和你提得人造天使。
合金劫：真是的，维克托，为什么不自己去啊。
维克托：（苦笑）我要是去得话恐怕没命回来。
合金劫：真的那么强？
维克托：绝对是你见过最强的人造生物！
合金劫：好吧，那我就去走一趟吧，希望她值得我这样做。
维克托：绝对值得！还有，注意杰斯这小子，他可能也会有所行动。
合金劫：为什么？
维克托：（操作屏幕显示一台球形的机器）杰斯就是让人造天使陷入沉睡的说书人系统的发明者。而且他一直致力于研究通过修改人造天使的记忆的方法，让她变回普通人。
合金劫：你真了解他。
维克托：…这不重要！
合金劫：好吧，我保证杰斯没办法得到那个人造天使。
维克多：你只要在他完成他自称什么杰斯定理的东西前，把人造天使放出来就可以了。
记录结束
【档案*25】瓦罗兰256年
无界学者研究基地
（荒废的研究基地铺满了尘，无处不在的损坏痕迹依旧在诉说着当年的惨状。基地内的一个植物研究室，早已长满了杂草。Plank就藏身在草丛当中，他已经蹲了一整天了）
Plank：靠，我不会给杰斯那小子给耍了吧。
（虽然很轻微，但稍显笨重的脚步声还是让Plank敏锐地察觉到了）
Plank：终于来了！（带上抑制声音的口罩）
（合金劫正非常谨慎地移动着，但严重超标的体重和金属脚底还是导致了他无可避免地发出响声）
合金劫：（自暴自弃）什么白痴科学家，这设计我躲在草丛里都会被发现。
（Plank全神贯注地瞄准着合金劫的头部，瞄准几秒后，又缓缓地把枪放下）
Plank：没有破绽，这样是命中不了的。
（合金劫注意到了一台圆形的机器）
合金劫：（把手放到圆形机器上）这个就是说书人系统吗？
说书人系统：圆的周长，圆周率乘直径。拉格朗日中值定理…
（圆形机器内部似乎正不断地播放着各种数学公式的解释，出于好奇合金劫也把耳朵凑过去听，立刻就觉得头晕眼花）
合金劫：居然能让我也产生睡意，说书人系统…杰斯真是个可怕的科学家。
（就在合金劫因说书人系统而分神的这一刻）
Plank：就是现在！（开枪）
（合金劫立刻就察觉到危险，意识混乱间也无法操纵影子进行闪躲，只能凭身体本能进行闪躲。幸运的是，Plank似乎也受到一点说书人系统的影响，子弹只是划过了合金劫的头部，然后扎进了说书人系统里）
Plank：该死！（举枪再射）
（合金劫已经恢复过来，连卢锡安都无法伤他分毫，Plank的小手枪又能起什么作用呢？）
合金劫：是你啊，没想到你也会跟过来。
Plank：不杀死你我的复仇就不会结束！
（两个人都没注意到，说书人系统已经被Plank的子弹里fox病毒完全损毁）
合金劫：烦人的弱者。（亮出臂刃）
（一道蓝光划开地板，仿佛要把整个基地切成两半一般）
Plank：怎么回事？（看向说书人系统）槽了…
（一个长着钢铁之翼的天使从地下冲出）
记录结束
【档案*26】瓦罗兰256年
德玛西亚
（德玛西亚的街道总是秩序井然，即使一个全身都是机械的人在大街上行走着，行人也只是议论纷纷而已，没有上前围观）
合金易：…（警惕地望着所有人）
（不久后，合金易走到一个大型的擂台旁边，这里人山人海，大名鼎鼎的盖伦正在维持秩序）
菲奥娜：就没一个能打的吗？算了，盖伦你上来。
盖伦：好了菲奥娜，我的大剑可不方便用来切磋。
菲奥娜：胆小鬼。
（人群发出一阵友善的笑声）
菲奥娜：（扫视人群）哎，那个铁罐子，你也是一个剑客吧，快上来！
（合金易茫然地指着自己，而观众们已经让出一条路来了。不知所措的合金易只好走上擂台）
菲奥娜：（摆好架势）快拔剑啊。
合金易：不可以。
菲奥娜：你是不是男人啊！
合金易：我想杀死你…但我不知道原因。
菲奥娜：看招（一记突刺）
（合金易只好拔剑招架）
菲奥娜：不是干得不错嘛。（连续挥剑）
（合金易只是不断地防守）
菲奥娜：（压住合金易的剑）你只喜欢被动的？
合金易：（顶开菲奥娜的剑）只要没有你…
（合金易一剑砍向菲奥娜，充满杀意的全力一击）
菲奥娜：你不是开玩笑的啊。
（菲奥娜把剑一划，空气中就出现一道若有若无的透明的膜。合金易的剑被这道膜轻易弹开，整个人还被逼退了两步）
菲奥娜：再试试吧。（再次摆好架势）
合金易：（收剑）不能在这里…还要有下一步。
菲奥娜：那你什么时候想杀我跟我说一声就行。劳伦特家不惧怕任何决斗，反正我会赢。
（合金易走下擂台）
盖伦：（走到合金易面前）身手不错啊，伙计。来无畏先锋看看吗？
菲奥娜：盖伦…**病又犯了。
记录结束
【档案*27】瓦罗兰256年
合金装备易的记忆
“无畏先锋军团成了我的新住所，尽管我没有加入他们。盖伦，真是个热情得不像话的人…幸好他不是我的目标。我终于记起了了自己的使命——把所有被改造成合金装备的人全部杀死并毁尸。第一个目标——菲奥娜，已经出现在我面前。实际上，我不止一次怀疑过这样做是否有用，但既然我已经走上这条路，就只能继续走下去。我对不起菲奥娜，无论是在未来还是在现在，但没有别的办法。我唯一能补偿的，就是完成一次公平的决斗。”
【档案*28】瓦罗兰256年
德玛西亚
劳伦特家后院
（菲奥娜摘下白色手套擦伤着她得细剑，擦完后把手套丢给面前的合金易）
菲奥娜：好的，这样决斗就成立了。
合金易：（握紧手套）你有死在这场决斗中的准备吗？
菲奥娜：每场决斗我都赌上性命，只要你能赢我
合金易：那就好…（收下手套）
（两人缓缓地靠近对方，细剑和光刃，过去和未来，靠得越来越近）
（两把刀终于碰到一起，放出一声轻微的清脆的响声，无疑这是开场信号）
菲奥娜：来进攻吧。
（瞬间空气中传来无数次刀剑碰撞的响声，瓦罗兰大陆上最快的刀剑对决，就此展开）
菲奥娜：（压下合金易的剑）不要犹豫。
（此时菲奥娜还是毫发无伤，而合金易的身上已经有几个伤口了）
（合金易猛地收刀，化作4道残影穿过菲娜的身体）
菲奥娜：（单膝跪下）哼，这样才像是决斗嘛。
（合金易只是默默地举剑再砍，再次被一张空气膜挡下）
菲奥娜：还没到时候。（一记凌厉地破空斩）
（合金易慌忙躲开，但还没等他站稳，又一记破空斩袭来，精准而优雅地在合金易身上留下又一道伤口）
菲奥娜：（收剑）该你了。
（合金易没有出招，而是看着菲奥娜发呆）
菲奥娜：那就准备迎接死亡吧！
（菲奥娜身体重心下压，剑触碰到地上，如同一根压到极限的弹簧，下一秒就要蹦起来一般）
合金易：…你来了。（此时合金易眼中看到的不见菲奥娜，而是那个一直困扰着他的黑影，再次向合金易举起刀锋）
合金易：我不会再逃了。（双手握剑，柔和的绿光包围全身）
（黑影的刀锋落下，但刀刃触及合金易的身体那一瞬间就化作黑烟消散不见，此时站在合金易面前的，是菲奥娜）
（银光一闪，菲奥娜整个人消失不见，五次剑刃划过合金易的身体，菲奥娜的残影在合金易的周围跳动，宛如一曲华丽的华尔兹）
（第五次打击后，菲奥娜轻盈地落下，微微出汗喘息着）
菲奥娜：…怎么可能！
（硬生生用肉体抗下菲奥娜的绝招的合金易，非但没有受伤反而恢复了全身的伤势）
菲奥娜：哼哼，你果然是个了不起的人。
（再一次，阿尔法突袭削过菲奥娜的身体，这一次，菲奥娜已经不得不用剑支撑着身体才不至于倒下。）
合金易：结束了。（右手的剑上燃烧着紫色的火焰）
菲奥娜：你肯定？
（菲奥娜的剑比合金易更快地挥动，直刺合金易的喉咙）
（鲜血飞溅）
合金易：…为什么留手了…
（合金易的剑穿透了菲奥娜的腹部，而菲奥娜的剑只是轻轻地架在易的脖子上）
菲奥娜：（咳血）…我喜欢你，所以我不想杀你…
（合金易拔出剑，顿时大量的鲜血喷涌而出）
合金易：但我必须杀了你。（举起剑）
菲奥娜：…你…是易吧…
（合金易的剑在空中顿了一下）
合金易：我不是他…挥剑
盖伦：（用身体撞碎大门冲进来）菲奥娜！（看到满身鲜血的合金易和倒在地上的菲奥娜）你个混蛋！
（盖伦举起大剑就砍，但合金易一瞬间就跑得无影无踪）
盖伦：妈的！军医！快救人！
军医：（检查下菲奥娜）太迟了，将军。
记录结束
【档案*29】瓦罗兰256年
德玛西亚墓园
（菲奥娜的遗体已经正式下葬，墓碑上刻着世人对她得尊称：无双剑姬）
（在这个下着雨的深夜里，一个不速之客打破了墓园的宁静）
合金易：（把花放在菲奥娜的坟墓上）菲奥娜…这是最后一次了（开始刨开坟墓）
（利剑出鞘的声音混杂着雨声传来）
合金易：（把手放在剑上）谁！
（一个俏丽的女子出现在雨中，尽管相貌已经改变不少，但特有的气质还是明确地告知合金易她是谁）
合金易：菲奥娜！怎么可能？（看下墓碑）你已经死了。
菲奥娜：菲奥娜的确已经死了。
合金易：（拔剑）你到底是谁？
菲奥娜：（把剑尖指向合金易）我是新的菲奥娜！
（被这个菲奥娜盯着的瞬间，合金易如同幻觉般感到四肢一阵冰凉，破绽，全身上下所有破绽已经显露无疑）
合金易：那我就再杀你一次！（橙色的光芒如铠甲般覆盖在身上）
菲奥娜：回到未来吧，易！（蓝色的流光在细剑上凝聚）
记录结束
【档案*30】瓦罗兰256年
祖安
合金卢锡安：菲奥娜，为什么要冒险做这种手术，还有你说的突然记起来的重要的事是什么？
合金蕾欧娜：你有告诉我们的必要，无双剑姬。
合金菲奥娜：我明白了一件事…就是我已经死了。但也明白了另一件事…就是我还不能死。
合金卢锡安：说什么废话！
合金菲奥娜：扎克，请开始吧。
扎克：菲奥娜小姐，你真要这样做吗？我无法保证用我的细胞就能重塑你的肉体，即使能够重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副作用。
合金菲奥娜：不，我会成功的。
扎克：重塑肉体并不会让你活得更久，其实没有必要的。
合金菲奥娜：不，我必须以劳伦特族人的身份完成我还没完成的事…不是作为合金装备。
合金卢锡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合金菲奥娜；现在还没发生，但很快就会了。易，当年我不知道自己为何而死，现在我知道了。
（扎克拿出一根充满绿色液体的注射器，插到合金菲奥娜早已干枯的手臂上）
合金菲奥娜：易，我马上送你回去。
记录结束
【档案*31】瓦罗兰256年
合金装备菲奥娜的记忆
“我成功取回自己肉体了。但是，好痛，全身都痛。手中的剑像是烧红的铁棍，脚下的大地仿如刀山，连呼吸都感觉如溺水般痛苦。皮肤在抗拒着里面的肌肉，我可以感觉得到它在抗议。抱歉，我的身体，请再坚持一会吧。取回劳伦特的荣耀后，我才能安心死去。除此之外，易，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但是我只希望你能活着回到未来。所以…哪怕要砍掉你的四肢我也要把你带回去，易！”
记录结束
【档案*32】瓦罗兰256年
德玛西亚墓园
（细剑和光刃舞动着擦出火花，划碎了雨点，划破了黑夜）
（墓园入口旁，合金卢锡安和合金蕾欧娜都躲着，静静观看这场决斗）
合金蕾欧娜：这样看着就好了吗？
合金卢锡安：这是菲奥娜的决定，他们两个自己的事。
（合金卢锡安把手放到脸上，其实本来就看不清他的表情）
合金卢锡安：没失去过就不懂得珍惜…这两个傻瓜！
（雨越下越大，渐渐地连视线都开始变得模糊）
菲奥娜：（一剑把合金易逼退）怎么了？这种程度可杀不死我，易。
（此时合金易的左手无力的垂下，左手的破绽已经被击破了）
合金易：你是…那个菲奥娜吗？
菲奥娜：没错，菲奥娜…新生的菲奥娜。
合金易：我在做正确的事。
菲奥娜：只是你自以为正确的事而已。
合金易：那就告诉我怎么做啊！
（阿尔法突袭的残影向菲奥娜袭来，但这一次，菲奥娜只是把剑一收，竟然把绝对无法闪躲的阿尔法突袭给招架下来）
（结束了阿尔法突袭的易如同断翅的风筝般栽倒在地，右脚的破绽也被击破了。此时的合金易半个身体陷入了泥泞的土地里，宛如被遗弃的垃圾，顺着雨势越来越大陷得越来越深）
菲奥娜：什么都不要做…易…你活着就够了。
合金易：…我要改变一切…谁也不能阻止我…
菲奥娜：那你的手脚就让我代为保管吧！（向合金易靠近）
（雨水和泥巴混杂着被卷起，菲奥娜一闪过身，面前就只剩一个水坑，合金易消失得无影无踪）
菲奥娜：冥想…该死！
记录结束
【档案*33】瓦罗兰257年
莫格隆山径
瑞文：恩，最近跑来的动物越来越多…恕瑞玛沙漠，可能发生什么事了。
合金亚索：瑞文，我并不像管这么多，只要不来找我们麻烦。
瑞文：但是…
合金亚索：总会有人解决的，不一定要是我们，
瑞文：…好吧，恩。
（一道巨响从隔壁山峰传来）
合金亚索：怎么了？
（两人连忙往声音来源跑去）
瑞文：天呐——
（也怪不得瑞文如此惊叹，因为在她眼前的是，一座巨大的山峰被拦腰砍断后的景象）
合金亚索：到底是谁干的…
瑞文：恩，看那里！
（远处的天空中，一个人影正在飞翔，太阳反射之下，隐约能看到金属光泽的翅膀）
瑞文：那到底是什么。
合金亚索：等等，瑞文。有东西来了。
（从山下望去，一大群小狗大的虫子正向莫格隆山脉冲来）
合金亚索：虚空来的虫子…麻烦找上门了。
记录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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