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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初探福利院 孩子们的演出第二天的傍晚，夏天和陆羽来到了陈月小姐所供职的福利院。
刚走进福利院的时候，夏天抬头看着门口的高墙说，“陆羽你注意到了没有，这个福利院外墙上有往多监控装置，简直像是困住鸟儿的囚笼一样。”
让他这么一说。两人对这家福利院的好感度顿时下降了不少。
“因为明天是对外开放日，会有各界人上来参观，所以只要有门票就可以进入。。”陈月小姐昨天递给我们两张印时精美的胸牌时说道。
“我们福利院是私人改立的，按受企业家的资助而进行运作，所以明关的开放日请了很多商务人士。请二位穿得正式一点，这样比较不容易被发现异常。”
于是现在夏天穿着陆羽不知从哪里找来的一件穿上“看起来最起码能像个成年人”的休闲西装，很不适应地跟在他的身后，努力把自己想象成一个商务人士。
他们特意来得很早，这样就可以借着开放日这个机会在福利院里面四处调查。
不过说是调查，其实从一开始到现在，夏天和陆羽做的事就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撞罢了。
这所私人福利院的规模相当大，里面甚至还配有小学和礼堂，现在是上课时间，院里空荡得可怕。
“一会儿孩子们就是在这里进行表演吧?”陆羽站在礼堂前从门缝里向内探看着，这个礼堂被封锁得很严实，不仅窗户紧闭，连窗帘都被拉得没有缝隙。
“不好意思，会场还没有准备好，您还不能进去。”一个戴着黑色墨镜的男人出现在我们的身旁，他和陆羽差不多高，但比陆羽要单薄一些，看起来像是立在风中的一根杆子。
那个男人虽然外表瘦弱，却能用单肩扛着看上去非常沉重的舞台器械，他用空出的一只手灵巧地打开了锁着的大门，面无表情地向我们点了下头后转身缩进了礼堂，随即又回身锁上了大门。
“啊，请二位不要介意。”一个戴着眼镜的麻花辫女孩从陆羽的身后闪了出来，她吃力地抱着很多卷海报，一边努力地保持着平衡，一边向我们道歉道，“我们福利院很大，员工却很少，今天场馆所有的准备工作全部由方先生个人完成。 而且方先生的本业也根本不是器械师，他是我们这里的音乐和舞蹈老师，这场演出的好几项节目都是由他编排的。院里的器械师前两天病了，只能让会木工和电工的方先生临时替代他一下，这两天他都快忙昏了，所以可能对别人态度有些不好啊!”这时由于重心不稳女孩怀里的海报哗的一下散了开来，全部掉到了地上。
“没关系，是我们添的麻烦。”陆羽一边弯下腰帮女孩检海报边说道。
女孩慌慌张张地说道。“不不，您才没有添麻烦。”
在四处乱酒个小时后， 毫无收获的我们被清场的保安赶至礼堂门口。
果然半吊子侦探和打零工的助手是不行的。
礼堂门外设有小型的酒会，教学秘书端着酒杯四处宣传这家私人福利院先进的办院理念，极力赞美院长是个多么善心的人，还特意走到我和陆羽身边，鼓励陆羽和夏天这样“年轻有为的青年才俊”多支持福利事业。
夏天不禁感到有些好笑。他要是知道“年轻有为”的陆羽已经连续吃了半个月的泡面了，而自己连来这究竟是要干什么都不知道的话。大概就会节省一点自己的口水吧。。。。。。
夏天不记得自己有曾经在礼堂或是剧院里看演出的经历，所以刚坐到座位上时还有一点奇怪的紧张感。
这种感觉一直伴随着他听完了院长那无聊的冗长发言。
但是当礼堂的灯全部熄灭，孩子们那天籁般的声音慢慢从黑暗里舒展开来，紧张和不适的感觉就瞬问清散了。
童声合唱有着比任何乐器的声音都要轻柔的触感，羽毛般的歌声从并不那么遥远的舞台降落，在黑暗的空气中划出微亮的痕迹，感觉无数的星星在身体深处被一一点亮。
舞台的灯光慢慢打开了，十几把明晃晃的轮椅反射出刺目的光亮，悠扬的歌声没有随着空气中出现的灯光面变得黯淡，反而逐渐升高了音阶，愈发明媚起来。
木制的舞台上铺着廉价的有着繁复花纹的红色地毯，在灯光的照映下看起来暖意融融。
孩子们的演唱结束后，插着轮椅聚集到一起。热后手拉手站了起来，因为舞台的木制地板是中空的。所以在轮椅走过的时候发出了吱呀的细小声音，仿佛在为这一系列艰难的动作做出注解。
观众席上出现了短暂的静默，接着便爆发出了热烈的掌声。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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