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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集市的人越来越多,伍志庶带着宋忆书在集市里转悠着,看见买梨的,顺便买了两个梨吃,宋忆书边吃边问道:“他们是怎么找到那个看见张老安两人的人?”伍志庶也啃着梨说:“就是一个普通百姓看见官府的告示,那个普通百姓正好家住张木村,知道张老安两人长啥样,他又正好在县城内见过张老安两人与一个捏泥人的说过话,现在我们只能去找那个捏泥人的老周,问问张老安两人和他说过什么话,看看有没有线索。”
宋忆书:“我听说东乡县泥人捏的最好的是泥人周。”
“对对对,就是那个泥人周。”说着,伍志庶把吃剩的梨随手一扔。
宋忆书:“东集市都都我们转了一圈,也不见一个捏泥人的。”
伍志庶看见一煮馄饨的摊子,他摸着自己的肚子,“不急,慢慢找,我们先吃碗馄饨。”
两人在馄饨摊子坐下没多久,宋忆书就看见一个摆放泥人的小摊子,他往那一指,“那有个捏泥人的是不是就是我们找到泥人周?”
伍志庶一只脚踩在他坐的长凳上,一只手搭在抬高的腿上,把玩着手上玉佩,漫不经心地说道:“他不会跑的,吃完馄饨再去问他。”
小商贩把做好馄饨放在他们的桌上,“两位请慢用。”
就在此时旁边一名男子窜了出来,一把夺走伍志庶的玉佩后飞快逃走。伍志庶大喊:“小毛贼,敢抢你爷爷的东西。”
伍志庶立马追了过去,宋忆书也顾不上吃馄饨了,把几个碎银子放桌上,也跟着追去。伍志庶的速度很快,宋忆书追着伍志庶的身后跑勉强才没跟丢。左拐右转好几个胡同,宋忆书才气喘吁吁追上伍志庶。“我跑不动了。”
伍志庶愤怒地说道:“那小毛贼的轻功还不赖,居然把我给甩了。”
宋忆书扶着墙休息,没气地说道:“现在该怎么办?”
伍志庶生气地大喊说道:“这东乡县的毛贼也太嚣张了吧,我可是捕快啊,敢从我手里抢东西,吃了豹子胆了他。”
宋忆书不知道说什么,跟着符合道:“就是就是。”
伍志庶拳头都快捏碎了,“最好他以后不会落到我手里。”
宋忆书只想着自己白白出了钱,馄饨没来得及吃上。现在伍志庶也没心情吃东西了,他打算直接去找那捏泥人的。可当他们俩回去后,那捏泥人的不知跑哪去了,他们又把东集市走了一遍也没看见。
宋忆书有些担心地问道:“怎么办?怎么回去和大人交代,我们连找个人都找不到。”
伍志庶还在生气自己的玉佩被抢,他不停着捏着自己的手指,把手指关节捏的响个不停,“一会见到大人别说我们吃东西和我玉佩被抢的事。就说我们找了一上午都没找到人,等吃过饭,我们再去其他集市找找。”
宋忆书一副你说什么我都照办的样子点了点头。
此刻,程剑一行五人到了李家村,通过询问当地村民,他们很快找到了李老汉家,几人正打算进去时,程剑提议先去隔壁李寡妇家看看。李寡妇家的栅栏门是开着的,她家的门上都贴着官府的封条。程剑还记得李寡妇是死在她家厨房里,程剑几人在李寡妇家都察看了一边。一名捕快走到厨房的窗口,往外看,“这窗子离李老汉的窗子很近,李老汉估计就是从这个窗子看见的案发过程。”
在厨房里发现了一个木盆,木盆里斜靠着一根树枝。“这树枝是干什么用的?”
程剑:“我也不知道干什么用,但这好像是槐树的树枝。”
“你们快看,地上有很多血迹,还有这些。”说话的捕快用手指触碰着地上的白色斑点,“这好像是蜡烛滴在地上凝固而成的。”
程剑蹲下仔细看着那些白色的凝固物,“确实是蜡烛滴在地上。”
程剑目光扫到桌子下面,然后从方桌底下捡到了三支烧剩半截的香。
五人查探完李寡妇家,就去了隔壁的李老汉,李老汉家的门是关上的,程剑敲了敲门。屋内传来老妇人的声音,“谁呀?”
程剑:“你是何氏吗?我们是捕快,要来向你了解一下李寡妇奸杀一案。”
“我知道的都已经告诉你们了,还有什么好了解的?”捕快们等了一会,屋内传来门闩掉落在地的声音,“进来吧。”
程剑等人拉开门,走了进去,看见躺在床上的何氏正把一根木棍放在床边,想必她刚刚就是用这根木棍把门闩弄掉的吧。程剑先开口:“这件命案疑点还有很多,还有一些事需要弄清楚。”
何氏很不耐烦地说道:“你们到底要重复问几遍才罢休。”
程剑拉了一把竹凳坐下,“李老汉已经死了,你知道吗?”
何氏眼睛低了下去,“我知道,衙门里曾派人告诉过我。”
程剑:“我听说之前是李寡妇照顾你们老俩口的饮食起居。”
何氏唉了一口气,“没错,她人就是太好了,好心肠的人就这么死了,真是老天不公啊。”
程剑:“你腿脚不便,现在李寡妇和李老汉都不在,这段时间是谁照顾你?”
何氏没想到捕快会问这个与命案无关的问题,她慢了半拍才答道:“这两天是隔壁的李柱在照顾我。”
程剑:“我想知道更多关于命案的细节,刚刚我们查看过李寡妇家,看见地上有很多血迹。张老安俩兄弟是怎么杀死她的?”
何氏:“我都说了很多次了,张老安两人是用刀在她在身上砍出多个伤口造成的。”
程剑:“凶器刀是被张老安拿走了吗?”
“不是张老安,把凶器拿走的是张老九。”何氏清楚记得自己一直都是说拿走凶器的张老九,如果自己疏忽顺口答应是张老安拿走了凶器,捕快们一定会就此打开缺口,刨根问底的逼问为什么自己的证词与之前的不一样。
程剑又问道:“命案现场为何有很多滴在地上的蜡油?”
何氏表现出不耐烦地说道:“那是张老安俩兄弟的变态嗜好,张老安俩兄弟在侵犯她的时候,用点燃的蜡烛滴在她身上。地上的蜡油应该是不小心撒在地上的。”
程剑拿出刚刚捡到的三支烧剩半截的香,“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在命案现场有这三支香?”
这个问题之前没有人问过,何氏想了一会说道:“她死的时候,清明快到了,我想这三支香可能是她提前祭拜死去的丈夫。”
之后程剑又问了几个问题,程剑也没听出破绽。程剑看着再问也问不出什么后就离去。程剑想去何氏隔壁李柱家看看,发现他家里没人。
五人在李家村转悠着,其中一个捕快说道:“我们现在是不是应该分头行动,挨个询问村民有谁看见李老汉推动尸体?”
程剑:“先别忙,我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在程剑思考的时候,一捕快对另一捕快说道:“你说,那个何氏腿脚不便,我们进去时,她是用长木棍顶开门闩。那么关门的时候她是怎么把门闩弄门上的?”
“对啊,她是怎么把门关上的?”
一个老村民牵着一头牛迎面走了过来,程剑挡住那村民问道:“老人家,你今天可曾看见家住在李老汉家旁边的李柱?”
老村民:“你说李柱啊。在村里你是找不到他的,四五天前有人让他去东乡县的一家客栈当伙计了。”
程剑:“你是说这几天李柱都不在村里吗?”
“那是当然了。”老村民说完牵着牛走了。
捕快:“何氏怎么说这几天是李柱在照顾她,难不成她不知道李柱已经不在村里,而说了谎。”
程剑:“回去问问。”
五人再次去李老汉家,五人走到李老汉家时,看见李老汉家的门又关上了。“她是怎么关门的?”
程剑敲了敲门,“何氏,我们还有点问题需要你回答。”
屋里并没有任何回应。程剑拉了拉门,门并没有打开,似乎是被门闩挡住了。程剑拿出刀从门缝中插进去把门闩挑开。门被拉开,几人走了进去,发现屋里一个人也没有。
“那个何氏不是腿脚不便吗?我们才离开了一会怎么人就不见了?”
程剑把刀收回刀鞘,“果然如同大人所说,那个老妇人确实很可疑。我们分头四处找找。”
几个捕快没有过多的交流便分散开,在李家村的范围内搜寻。
午时过后,在东乡县的宋忆书和伍志庶两个人又去了南集市寻找,找了快一个时辰,才找到了早上看见的那个捏泥人的。伍志庶走到他的摊子前面,“你就是泥人周?”
捏泥人的小贩抬起头,看见两个捕快打扮的人站在自己前面,他摆放着摊子上的泥人,“我正是泥人周。”
伍志庶看着摊子上精致的泥人。果然捏的不错,在赤谷也没见过这么漂亮的泥人。他捏的泥人比其他人捏的都大,泥人有七寸大小,形态各异,每个泥人都不一样。伍志庶随手拿起一个泥人细看,“早上我们在东集市看见你,怎么下午就跑这来了?”
泥人周:“我这小本生意,早上那位置没选好,一个泥人也没卖出去,所以我就到这来了。”
伍志庶仔细看着手里的泥人,越看越觉得栩栩如生,“到这里卖出去几个泥人了?”
泥人周:“也只卖出了一个泥人。”
伍志庶:“你这泥人多少一个?”
泥人周:“十七两银子一个。”
伍志庶吓了一跳,“这么贵?难怪你没什么生意。”
宋忆书也符合道:“就是,太贵了,这玩意一般也就小孩子会买,哪家小孩身上会有这么多钱。”
泥人周:“那范府的小范少爷,就买过我的泥人。”
伍志庶把手中的泥人放回摊上,又拿起另一个泥人细看,这个泥人的腰间好像是一把捕快用的官刀,“宋忆书,我们是来干嘛?我忘了。”
宋忆书提醒道:“我们是来问张老安俩兄弟的下落。”
伍志庶幡然醒悟,“对了,泥人周,有人看见你和张老安俩兄弟说过话,是吗?”
泥人周:“张老安是谁?”
伍志庶:“宋忆书。”
宋忆书拿出张老安俩兄弟的画像展示给泥人周看。伍志庶端详着手中的泥人说道:“四月初二,早上巳时,有人在丁三胡同看见你和这俩嫌疑犯说过话。”
泥人周:“我不认识什么嫌疑犯。”
伍志庶:“你放心,你和他们说话的时候,官府还没接到报案。我们就是想知道你和这俩嫌疑犯说了什么?”
“四月初二早上,丁三胡同?”泥人周假装自己思考过的样子说道:“我想起来,确实有这么两个人和我说过话。”
伍志庶目光转向泥人周,“他们和你说了什么?”
泥人周:“我和他们根本不认识,那天我正要去摆摊,路过丁三胡同被这两兄弟叫住。”
伍志庶:“既然不认识,他们干嘛叫你?”
泥人周:“他们是问路的,他们应该是不熟悉东乡县,他们像是身体不舒服,要找许大夫。我就告诉他们要找许大夫就去七草堂。我又指给他们七草堂怎么走,然后他们就走了。”
泥人周说的话宋忆书将信将疑,可又觉得他没理由骗自己。所以他也不好说什么,伍志庶看着泥人对宋忆书说道:“这个泥人好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宋忆书也凑了过来,看着泥人惊讶地说道:“这个泥人非常像马捕头。”
伍志庶笑了笑,“你这么一说,是挺像的。”
泥人周:“你要是喜欢我可以送给你,说不定日后对你会有些帮助。”
“那我就不客气了。”伍志庶把泥人递给身后的宋忆书让他拿着,伍志庶拍了拍手上的灰又问道:“你刚才说张老安俩兄弟身体不舒服,他们当中是谁身体不舒服?”
泥人周:“我看着像是张老安身体不舒服。”
“好吧,我们去七草堂问问,谢谢你的泥人。”说着,伍志庶转身离去,宋忆书跟在他身后。
走在路上,走在前面的伍志庶忽然放慢脚步与宋忆书同行,并把一只手搭在他肩上说道:“你说这个泥人周是不是白痴?”
宋忆书尴尬地笑了笑,“我不知道。”
伍志庶看着他的样子,嘲讽道:“你能知道什么?”
宋忆书知道他想嘲笑自己,于是干脆顺着他的话说,“我什么都不知道。”
伍志庶:“你是不是白痴?”
宋忆书尴尬地说道:“我不知道。”
伍志庶冷笑着放下手,又再次走在宋忆书前面。
伍志庶两个人来到七草堂时,正好看见一个木匠领着一个学徒离开。“这药铺怎么出来个木匠?”
宋忆书问道:“伍大哥,你怎么知道那是木匠?”
伍志庶得意地说道:“这点眼力都没有,还当什么捕快。”
俩人进去后,正好遇到许术,似乎是刚刚送走木匠,许术看见他们,一拱手说道:“两位官差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
伍志庶不客气地问道:“刚刚那两个木匠是干嘛的?”
许术陪笑道:“内院有间屋子门窗坏了,木匠是来修门窗的。”
伍志庶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问。“你是许大夫吗?”
许术:“在下正是许术。”
伍志庶转身对宋忆书说道:“你那张纸拿出来。”
宋忆书把张老安两人的画像递给伍志庶,伍志庶把画像给许术展示,“这两个嫌疑犯叫张老安、张老九。本月初二,上午巳时以后这俩人有没有来找你看病抓药?”
许术看着画像,“初二上午,我想想,今天是初九,也就是八天前。”许大夫想了一会,“确实是有这两个人在初二那天来看过病。”
伍志庶:“张老安得的是什么病?”
许术:“张老安得的不是病,而是邪术,并且他们俩人都着了恶鬼的道,俩人的时日都已经不多了。”
伍志庶:“你是个大夫,着了恶鬼的道,他们不去找茅山道士反而找你?”
许术:“我除了会看病抓药,对驱鬼避凶也略知一二。”
伍志庶看着他消瘦的身形,“许大夫,你自己没病吧?”
许术:“所谓医者难自医,我自己的病只有我自己清楚。”
伍志庶:“你医不好自己,你是否医好了张老安俩兄弟?”
许术:“他们二人到我这里时,已经深陷鬼术,阴气已重。我只是将避邪之法告之他们二人,结果只能看他们二人的造化。”
伍志庶:“他们二人离开后又去了哪?”
许术:“大概是去林玧县。”
伍志庶:“他们去林玧县干嘛?”
许术笑了笑,“本来我也不知,今日两位官差来我这找人,我想他们是身负命案,大概是去林玧县躲避吧。”
“既然如此,我们就不多打扰了。”伍志庶走了两步路,又转回头问道:“许大夫,刚刚离去的木匠真的是修理门窗的吗?”
许术:“你若不信,可随我到内院一看究竟。”
伍志庶左右看了一下药铺内的陈设,没有发现异常就和宋忆书一同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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