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深处的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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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新型冠状病毒的席卷,这件事可能和儿时的其他模糊记忆一样,永远被封存在脑海深处了。“上楼打牌啊!”我给我楼下的邻居打电话,他住在二楼,我住在三楼。
“人不够,就我和我哥在家。”加上我只有三个人,我又不敢叫外人,叫了人家也未必敢出门。
“那上来喝茶吧!”实在太无聊了,已经在家里足足憋了五天五夜。
这俩兄弟是双胞胎,因为姓陶,小时候大家都叫他俩陶大、陶二,后来也不知为什么,陶大越长越黑,陶二就显得越来越白,于是他们的称呼慢慢变成了陶黑、陶白。
陶黑进来的时候手里提着一个袋子,陶白进来的时候居然戴着一个口罩,黑色的大口罩把他脸上的剩余部分衬托得越发白净。
“就在楼道里走一层,还用戴口罩?”我一边收拾茶几,一边取笑他。
“别这么说他,”陶黑把塑料袋放到茶几上,向我使了个眼色,又朝陶白努了努嘴,“发烧了。”
“啊?!”见到我吃惊,陶白慢慢取下了口罩,我下意识地往后挪了挪。
“哈哈哈!”他俩一起笑了起来,我意识到自己被耍了。
“这几天没接触外人吧!”陶黑从塑料袋里拿出一小盒精致的茶叶。
“没有,快与世隔绝了。你俩呢?”
“一样,我爸妈本来说要回来,结果咱们这的客运站关停了,他们又不敢坐火车,只能留在我姥家了。”
他俩的父母去两百公里外的姥姥家过年,被病毒隔住了。
区分人是否已经老了有很多标准,其中一条是这样的:如果你们聚会时聊的话题不是对以后生活的展望或计划,而是集中在对以前时光的追忆,那么就说明你老了,而且还是没出息的那种老。
在茶香的围绕中,我们几个80后又不自觉地回忆起童年。
“还是小时候有意思,那时候也没有这么多种病毒。”
“有了你也不知道,资讯不发达。”
“有了也不怕,咱农村人流量小。”
“主要是空气流通好,有病毒也被吹散了。”
“有什么也不耽误咱们一起玩,冬天去外面打鸟,放爬犁。”
“那时候也没有隔离这一说,有病了去外面疯跑两圈就好了。”
“在家里也比现在有意思,可以看动画片。”
“机器猫。”
“现在叫哆啦A梦。”
“变形金刚。”
“还有电影,小兵张嘎。”
“双枪老太婆。”
“那不是电影名字吧!”
“那叫什么名?”
“忘了。”
“小时候还有个电视剧我印象挺深,讲得是赌场的事儿,**拍的,当时过年电视上放的,叫什么来着?”
“千王之王。”
“对对。”
“还有一个电影,讲一个比巴掌大一点的小飞机,我记得有一幕是一个人爬到电线杆子上抓它,我爷爷当时还说这飞机是外国间谍派来的,那叫什么来着?你们看过么?”
我这个问题一出口,空气仿佛一瞬间凝固了。
他俩从滔滔不绝的状态中陡然闭嘴,先是盯着我看,看得我不知所措后他俩又面面相觑。终于陶黑先出了声:“那个年代不会有这种片子的,特效也不允许。”
陶白紧接着带有试探性地问道:“你是不是记错了?”
“不会,我印象非常深。一个人爬到电线杆的最顶端,一只手抱着杆子,另一只手像握标枪一样抓着飞机的前半部分。那飞机大概二十几厘米长,被人握住后,前面只露出个小机头,外观和现在的民航客机一样。”我的印象确实很深,这一幕的画面感特别强。
“我去抽根烟。”陶黑起身走到窗户边,把窗户打开一条缝,冷气一下子侵袭进来,夹杂着淡淡的香烟味道。
气氛变得有些尴尬,话题好像被我的问题中止了。我想说些什么,但一时又找不到合适的新话题。
“那种小飞机...你亲眼见过吗?”几秒钟之后,陶白小声问我。
“没有,那又不是真的,怎么亲眼见?”话出口后,我突然觉得陶白的问题有些奇怪,“难道...你亲眼见过?”
陶白没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叹了一口气。他慢慢地把身体靠向了沙发背。
陶黑用一次性纸杯装了点水,将烟蒂扔在了里面。我以为他要回来了,谁知他又点了一支。
“那种小飞机......我见过两次。”陶白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出这句话。
我没打断他,等他继续。
陶黑的脸望向窗外,渐渐被烟雾淹没。
然后陶白讲了这个对他一生都有影响的经历。
我们出生的年代适逢计划生育,但这并没有影响我们有兄弟姐妹。在我们村,有的一家甚至生了五六个孩子。生这么孩子的家庭,大部分是为了一个目的:要个男孩。所以你在村子里经常会看到好几个姐姐领着一个弟弟的场景。
老陶家的情况不太一样。据说他家只想要一个娃,谁知一下生出来两个。本来家里就不富裕,这下更捉襟见肘了。我记得全村都住上砖瓦房的时候,只有他家还住在草坯房里。
陶家的贫穷和他爸爸的懒惰有关。他爸没什么手艺,又懒得伺弄庄稼,家里农活几乎都靠陶黑的妈妈一人承担。女人的力量毕竟有限,所以他家每年的收成都不好。再加上他爸喜欢喝酒,家里的经济情况就一直得不到好转。
故事就从一瓶酒开始。那时候农村的人都喝散装的白酒:自备一个玻璃瓶子,提着它去村里的小卖部。用酒提子和漏斗把玻璃瓶装得八成满,然后用木塞塞好。完成这一些列颇具仪式感的动作后,陶白提着玻璃瓶往家走。
马上要到中午了,大太阳已经把周遭烤得火热,地面也被照的发亮。这时候下地里干活的人们很多都回家做午饭了,没回家的也都找个阴凉地儿睡觉去了,大中午干活是会中暑的。所以路上只有陶白自己。陶白倒是很享受这独处的时光,但他可不敢怠慢——他爸还在家等着酒呢。
陶白在要提速的一瞬间,突然感到头上好像有个东西。他没有在意,农村的鸟和飞虫太多了。但他还是抬了一下头,这一下把它吸引住了——他看见了一架飞机。
前段时间网上有个词叫:看灰机,就是看飞机的意思。这个词就起源于我们小时候。那时候飞机是很新鲜的事物。所以每当空中有飞机经过的时候,看见的小孩儿都会大喊一声:看!飞机!然后其他孩子也会跑到院子里,眯起眼睛,抵抗着那时候特有的低损耗的强烈阳光,盯着飞机看,直到飞机消失在视野里为止。如果能侥幸看到一次直升机,那就更加满足了,够孩子们回味好几天的。
陶白觉得眼前的飞机和以往的不太一样:它好像就在眼前,但是它又非常的小。所以它现在在视野里的尺寸和以前看到的遥远的天空里的飞机是一样大的。陶白有点怀疑自己的判断,他见过的如此大小的飞机都是玩具飞机,而且都是在电视上看到的,它们也不会真的飞起来。
于是陶白向头上伸了伸手,以确定飞机离自己到底有多远。谁知,那架飞机居然向旁边做出了躲避动作!
陶白惊到了,他此时的大脑被兴奋填满,已经没有空间留给恐惧。所以他决定把这个小飞机抓下来。然后他就想到了手里的瓶子。
陶白故意慢下了脚步,让飞机领先他一些。这下,他更加确认了这飞机就在两米多的空中飞行这一事实。因为他清晰地看到了飞机的后部——它那尖尖的尾巴。这是以前从没有见过的景象,也是高空视角无法看到的。
陶白猛地加速,在短暂的助跑后一跃而起,然后他举起手里的瓶子向飞机尾部用力砸去。这招居然奏效了。飞机被瓶子打中,碰撞产生出一声闷响,紧接着飞机有一个短暂的失控,像人打了一个趔趄一样,它歪扭了一下身体但立刻就恢复到正常姿态。让陶白意外的是,小飞机没有因此而加速飞走,它仍然保持着刚刚的航向和速度。
觉察出手里的湿润后,陶白低头看了下酒瓶。它没有碎,只是裂开了一个口子。陶白小心地把它立在了地上,然后捡起一块石头准备第二轮袭击。这几次袭击完全没有第一次的顺利,飞机总是能灵巧躲开他的撞击,后来干脆调整到他跳起来刚刚够不到的高度上。陶白急坏了,不过他马上又想出一个办法。他简单瞄了瞄准便大力把手中的石头掷了出去,接着随手拣起一个又扔了出去。就这样一个接着一个,陶白也记不得一共扔了多少个。但每次小飞机都能轻松地化险为夷。陶白开始怀疑第一次小飞机是不是故意让他砸中的。
在喘息的空档里,陶白看到了邻居老孙头扛着锄头迎面走来。他跑上前去一把抢下锄头,来不及说话就回头找寻目标。可出乎他的意料,小飞机居然一下消失了。
“孙爷,你看见那个小飞机了吗?”
“我只看见你抢了我的锄头。”
陶白耷拉着脑袋还了锄头。老孙头走远了,陶白不甘心地又四下寻找了一番,仍然没有收获。他拣起地上的瓶子走回家,等到达家门口时,瓶子里的酒刚好漏完。
等待他的自然是一顿胖揍。陶白的解释更是加剧了他爸的愤怒,而且使得本来想帮着他说话的妈妈站到了他爸那一边,因为陶白又多了一项罪名:说谎。
在陶白讲述这些的同时,我见缝插针地用手机百度了下“小飞机”这个关键词,结果出乎意料地多。
目击事件大多集中在八十年代末和九十年代初。由于目击者现在都在而立之年附近,所以大家称之为“童年小飞机”。有人总结出小飞机的以下几个特点:1.目击者多是孩子。2.小飞机尺寸大多在二十到八十厘米之间。3.无声。4.机动性能异常强大,可灵活躲避开各种形式的攻击。最后这一点很重要,它直接推翻了很多人关于此事的看似合理的推断——小孩的视感错觉或者小飞机就是航模。
许多论点认为:小孩子的视觉系统发育还未健全,他们对空间的透视判断还不客观。但是作为从那个年代长起来的人,我觉得这个解释是完全站不住脚的。我们小时候的一大乐趣就是看飞机,所以天上的飞机我们仔细观察过多次。如果这些目击事件的主体本身就是高空的大飞机,那么我们应该对其再熟悉不过,绝不会将其误判为近处低空飞行的事物。
还有人猜测这些就是航模,但就算以现在的科技看来,这些飞机的机动和续航性能以及遥控接收能力也远远无法实现,更遑论二三十年前了。
网上有几个目击事件很有代表性,也可以轻易推翻上述判断:1.一名小朋友看到飞机从院子里的晾衣绳下飞过。2.一名小朋友看到一架小直升机停在家里的屋檐上,被发现后才起飞逃离。3.一小朋友和家长共同目击小飞机,其舅舅还拿起竹竿去打,被其灵活躲过。这个例子中有成人参与进来,并且体现出小飞机的机动性,当然也更坐实了其低空飞行的属性。
继续回到陶白的讲述中:
挨打这种事情在我们小时候是家常便饭,陶白也没放在心上。但说谎的臭帽子他戴着实在是不舒服,这导致他好多天都打不起精神来。
转机出现在一天放学后,陶白去到邻居也是他的同桌小红家做作业。小红是他同桌的真实名字,那时候农村取这种名字的很多。
小红的父母都不在家,陶白和小红刚把书包放下,就从窗外飞进来一个东西,两个孩子一开始以为是燕子。因为在农村,很多燕子会把巢筑在屋子里的墙壁上,人们为了方便燕子的进出,每天都尽可能保持所有窗户处于打开状态。小红的家里也有这么一个燕窝,所以他们习惯了每天燕子的进出和盘旋。
当陶白觉察出头上的东西颜色有些不对时,小红已经惊叫了起来。陶白不确定这架飞机是否是前几天看到的那一架,但是它们俩在外观上是没有明显区别的。这一次它在天花板下盘旋着,好像在以屋顶中间的白炽灯为圆心做圆周运动。陶白被这突如其来的能洗刷他冤屈的证据惊住了。但他只愣了一下,便想出了一个对策。陶白迅速关上一扇窗户,然后跑向另一扇。小飞机很明显看透了他的意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对面敞开的窗子飞出去了。其改变轨迹仿佛没有经过任何过渡,直接从圆周运动切换成直线运动。
小飞机再一次从眼皮下消失,留下了无比失望的陶白。但陶白这一次却收获了一个目击伴侣。他在地中间愣了几秒钟后,不由分说地拉着小红一口气跑到了自己家。
陶白的父亲,此时正在院子里洗衣服,看到小红热情地笑了笑。
“爸,刚才我又看见小飞机了。”
“嗯,我刚才还看见大象了呢。”陶白父亲笑了笑。
“真的,小红也看见了。”
“你给我滚屋里写作业去!再说一个字我就打死你!”
这一声吼没吓住陶白——他已经习惯了。正当他准备让证人发言时,小红已经不声不响地跑出了大门。
陶白没回屋写作业,他的书包还在小红家里。他转头追了出去,陶爸爸也没再追究,继续坐在板凳上洗他的衣服。
“你刚才看见了吧!那个小飞机。”陶白追上小红时,已经气喘吁吁。
小红没回答,继续低着头赶路。
“你倒是说话啊!”陶白一路不依不饶,小红始终没说半个字。
这是陶白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遭遇小飞机。此后小飞机就只存在于他的回忆和他与小红的对话中。
以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陶白一想起此事,就要逼问小红一次。每次小红都是用沉默回复,但这事已经成了陶白的一个心结,所以后来他明知得不到回复还是要时不时问上一句。
很多年过去了,陶白即将高中毕业,他也几乎忘了小飞机,或者说他已经忘了这事到底是不是真实发生过。生活被紧张的学习填的满满,转眼高考了。在高考结束的第二天,考的好的和不好的都要照例聚在一起狂欢一下,在同学家聚了一餐后,大家仍然处在考试带来的兴奋中,再加上有些同学还喝了酒,气氛一下子变得异常活跃。东道主打开了那个年代流行的VCD。同学们抛掉了平日里的羞涩,跑调地一首接一首地唱着歌。在劣质喇叭带来的巨大声响里,小红把陶白拉到了隔壁,贴着他的耳朵说:“我那天,确实看见了小飞机。”
就这样简单的一句话,却让陶白有如一个沉冤得雪的犯人一样激动。他楞了一瞬,让后发现眼泪自己涌了出来。陶白试着控制,他不想在女生面前流泪,尤其因为这件事。在发现徒劳之后,陶白索性放开了,任由蓄积的情绪流淌,随后哭泣变成了嚎啕。小红没有被吓到,也没有帮他擦眼泪,只是抱住了陶白的头,许久许久。
从此后两人开始交往,在大学毕业后顺利结婚生子。
如果说小飞机给陶白带来了美好的姻缘,那么它给陶白工作带来的恐怕是另一个极端。
陶白虽然很少和人提起小飞机,但此事已然成为他的一个心结。
陶白的大学时光基本是在图书馆里度过的,不过他在馆里看的可不是什么专业相关的书籍。而尽是一些有关外星人、异度空间甚至是鬼怪之类的劣质书刊。等妄图在这些书中找到答案的陶白清醒过来时,大学生活已经接近尾声,他好不容易修够了学分拿到毕业证,无奈成绩太差,只能找到一个不如意的工作勉强生活直到今天。
陶白用一声叹息结束了今天的谈话。我看着手里的凉茶,偷偷打量着他落寞的神情,有些过意不去勾起他如此伤感的回忆。好在今天的茶局就此结束,二陶说声明天继续就回家了。
我抬头看了看时钟,还不到六点。天虽然黑了,但时间还早。隔离的日子时间流逝得总是异常得慢。
突然想起一件事,我抓起手机给爷爷打了个电话。
爷爷和我父母一起住在乡下,虽然年事已高,但除了耳朵有些不灵光,其他方面还很健康。
照例是爸爸替爷爷接了电话。每次和爷爷通电话,都需要一个人从中“翻译”,因为爷爷听不清话筒里的声音。
通话依旧不是很顺畅。由于需要中间人转述我的话,沟通效率慢了近一倍。半个小时之后,我终于听完了我想要的答案。
我问爷爷是否记得我小时候和他一起在电视上看到的一个影片:其中的一个片段是一个人站在电线杆子的顶端握住了一个小飞机。不出意料,爷爷表示没印象。我不死心地继续提示:当时您还说这是台湾的间谍小飞机。
“哦!”爷爷恍然大悟。但爷爷接下来的话吓出我一身冷汗:那不是电影,那是真实发生的,在电线杆子上的人就是邻居徐爷爷!
徐爷爷参加过抗美援朝,在村里是意见领袖般的人物。那天傍晚,几个邻居在小路边纳凉,我正好也在旁边玩耍。突然有人发现了一架小飞机在空中盘旋。徐爷爷反应迅速,他立刻跑回屋里取出一杆土枪(那个年月还没有严格禁枪),朝着小飞机就是一枪。土枪的子弹打出去是一大片砂粒,和现在的***原理类似。它的好处是面式打击,不用瞄准。小飞机居然被打中了,本来无声的它发出了嗡嗡的故障声。但它仍然在努力控制自己的姿态,只见它像飞蛾绕着光源飞舞一样做着圆周飞行,但是半径很小而且极不稳定,有几下差点撞到木制的电线杆上。
大家都在盯着小飞机看,谁也没注意军事素质过硬的徐爷爷已经徒手爬到了电线杆的顶端。小飞机在他眼前盘旋,时远时近,大家在地上干着急。徐爷爷看准机会,一把抓住了小飞机,下面顿时一片喝彩。就是这个画面深深地定格在我的脑海中,可能因为太过离奇,竟在记忆中被大脑归档为电影片段。
孙爷爷没有坚持几秒钟就松了手,因为飞机的表面温度出奇地高。他下来后,众人看到他的右手被烫的又红又肿。
当时目击这一幕的人数有四五人之多。但此事并没有在村里引起轩然大波,它很快就被谁家丢了大鹅谁家杀了鸡之类的事情淹没了。
为什么这么离奇的事件没有引起重视?
当年的大家都忙着养家糊口,这些事情对粮食生产没什么大意义。而且大家自动将这飞机归属给美帝和台湾的间谍部门,导致了事情的神秘性直线下降——因为在当时的大家尤其是徐爷爷的眼中,美帝和台湾敌特活动还很猖獗,甚至快到了无孔不入的程度。
最大的原因其实是大家对科技知识的匮乏。目击者理所当然地认为当时的科技——尤其是敌方的科技——鼓捣出这样一个长途跋涉的自动小飞机是很简单的事情,其难度基本等同于造出一把步枪。
所以这次目击几乎没有掀起任何波澜就灰飞烟灭了。
挂断了电话,没给我久久不能平静的机会。陶黑的电话紧接着打了过来。
“明天再聊天,别和他提这事了。”
“好。”我知道在家人的眼中,这件事情给陶白带来的几乎都是负面的影响。
“谢谢。”
“等一下,”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你相信你弟说的这些吗?”
“我信,”陶黑的语气很平静:“因为我也见过。”
“啊?!”
“有一年夏天我在山上放羊,突然下起了大暴雨。我怕羊群被打散,就没急着往家赶,而是把羊都赶到路边的小树林里。这时候我看见一个妇女背着小孩在小路上跑,应该是采蘑菇遇到大雨急着跑回家。他俩的后面就跟着一架小飞机。虽然离得有些远,视线又被树林和大雨挡住了一些,但我还是能分辨出那是一架直升飞机,长度大概有半米左右。可能是下雨的影响,那小飞机飞得很低,离地大概只有一米高。后来想想它可能是为了防雷。虽然看不清这妇女是谁,但我还是想喊一声提醒她一下。谁知这时突然一道闪电,正好劈在小飞机身上。它马上掉到了地上 ,螺旋桨还在转,但机身不动了。我已经跑到了路中央,打算追上去。这时小飞机又起飞了,这一次它飞得极其快,而且迅速爬升了高度,一忽儿就不见了,与此同时,我听到那妇女背上的孩子大叫了一声——他被飞机的螺旋桨划伤了。那个妇女没有停下,反而加速跑远了...... ”
已经是深夜,我在隔离中错过了由冷到暖的过渡,室外已经开化了。每年到天气转换时,我的背部都有一些痒,我伸手摸了摸后背下部靠近腰的地方——那里横着一条不深不浅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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