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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猫,野猫!南美鼠呼叫!南美鼠呼叫!我这里受到狙击手攻击!请求支援……”
嗖——啪!
一发子弹从远处某个地方射来,子弹深深地打进墙里,周围的混凝土被强烈的冲击波震碎,碎片四裂,尘土散去后,一个圆形的坑赫然出现在这堵支离破碎的墙体上。
“野猫,野猫!这里是南美鼠!我这里受到了狙击手的袭击!请求支援!请求支援!”
“靠!”
一个深棕色皮肤的大胡子壮汉正朝着对讲机拼命地用英语大声喊话,他的右臂缠着绷带,但是受伤的地方依旧还在流血,血浸透绷带一滴一滴地滴落在满是灰尘的地上。
他的右手依旧紧紧握着他的HK416步枪,但是枪身上明显能够看到一个硕大的弹孔,受损的地方还冒着一缕青烟。
废弃的弹匣随意地在地上扔着,随处可见的铜色弹壳格外亮眼,与横七竖八的弹壳为伴的,是两具全副武装地欧美人尸体,他们躺在血泊中,手中的枪还紧紧地握着,防弹背心被染成了红色。
对讲机的另一边没有声音,这个壮汉也放弃了通讯,他将对讲机狠狠地砸向地面。
此刻,他的眼睛里,写满了绝望。
嗖——啪!
又一发子弹向这边打来,同样地射进了壮汉作为掩体的那堵墙体上,这发子弹离壮汉是那么的近,以至于飞溅的砖块划伤了他的脸,血从脸上的那道口子中一点点地漫出来。
突然间,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只见他扔掉了握在手中的步枪,然后摘掉了他头上那顶沙色的奔尼帽,接着,他解掉了缠在脖子上的围巾以及身上厚重的防弹背心,并用左手扯了扯衣服的领口,好让自己的气息流畅一些。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长长地呼出。
然后,他苦笑一声:“他妈的,蝰蛇居然背叛了我们……”
说罢,他用他那颤颤巍巍的右手掏出了自己放在右大腿外侧战术枪套中的手枪,然后抬起手,抵在了自己的太阳穴上。
他咧开了嘴笑着,脸上的肉却是那么地僵硬,而于此同时,他的右手虎口开始用力。
可就在这时,又一发子弹从远处射来。
嗖——啪!
这次,子弹直接射中了他的脑袋,他睁着眼弯倒了下去……

这一切,究竟是谁干的?谁是那个壮汉口中的“蝰蛇”呢?
没错,是我。
我是谁?
我叫向庄。
那么,我为什么会这样做呢?不要急,在这里,我想先卖个关子,以后会一一向大家说清楚,到时候就知道了。
那下面,就允许我向大家进行一下自我介绍吧。
名字,我已经说了,在这里就不再重复了。
就讲讲我是什么人、干什么的吧。
我呢,之前是一名雇佣兵,哪里有战争,哪里就有我们。
当然现在我已经不干了。
在我在国外当雇佣兵之前呢,我好像还是一个“良好”青年。
我是被我妈一手带大的孩子,我爸在我还没出生时,就抛弃了我妈,说起来我妈也不容易。
可我却好像并不是那种乖巧型的孩子,经常会惹我妈生气。
小时候不听话,被我妈打一顿,我还能乖那么一阵子,可随着我逐渐长大,我妈也就管不住我了。
以至于我到了初中,就开始和我那些铁哥们儿一起混了。
果然,初中三年屁也没学到,高中当然也没考上。我当然也是不想上高中,于是,就被我妈给硬生生地逼我去了武校里面练武。
我们那个武校算是省里比较牛逼的学校,所以我也交到了不少朋友,里面也有一些外国面孔,像杰森啊、姜子牙啊(我也不知道这货为什么要给自己取这样一个中文名字),这些外国兄弟他们虽然年龄比我要大,但是我和他们的关系处的还是蛮不错的,因此,久而久之,我的英语口语变得牛逼起来,以至于后来就基本能够应付得来一些日常的交流。
能够用英语与外国人交流,我想,这是我在武校除了学会了武术之外另一项“伟大”的成就了。
时间过的真快,一转眼四年过去了。
那年,部队上来了几个当官的,说是来我们武校特招新兵,还是直接特招进特种部队的。
而我呢,之前正好被一部叫做《特种兵》的电视剧迷得神魂颠倒,于是就自告奋勇地在那些部队领导面前“卖弄”了一番,没想到,我就这样被特招进了特战旅。
特种部队,可不是一般的地方。
那时的我,自认为既会武术,又会讲英语,应该在这个地方混的不差。
可我真的是想多了,当新兵蛋子我的,真的是吃啥啥没够,干啥啥不行,使了老鼻子劲了,才勉强算得上中下游。但是我不服输,啥不行就专门学啥,终于,在第二年的时候赶上来了,还成为了精准射手。
转士官之后,我的运势似乎是起飞了。
我先后担任狙击小组观察手,狙击手,直到后来的小队副队长,这些都算得上是对我这些年不断学习的回报吧。
可部队就是这样,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六年的特种兵生涯结束了。
回到老家,我开始拿着退伍费开始了创业之旅,期间娶妻生子,日子过的也算红火。
我把我妈也接了过来一起住,可正当一切都一帆风顺的时候,一场家庭变故发生了。
老天爷就真他妈的会开玩笑,像是故意在你正爬向顶峰的时候推你一把,把你跌回万丈深渊……
那段日子,我正好在外边出差,家里就是我妈,我老婆和我可爱的女儿。
我妈年纪大了,记性也越来越不好,兴许是烧完水没有关好煤气,结果就发生了爆炸,三个人就这么没了,等我回去,连她们仨的最后一面都没能见到。
那段日子,我承认我消极了,干什么都提不起精神,我的世界被毁灭掉了。
我解散了公司,消沉了一段时间后,我便拿着我这些年挣的钱,离开了这里。
而另外一段故事,也悄悄向我靠近,并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

半年的时间里,我游历了亚洲、欧洲差不多二十余国家和地区,因为心情消极,每到一个地方,我并不会停留太久。
那时的我,已经到了快要步入而立之年的年纪,可我却瞬间变得无牵无挂。
于是,我想,下半辈子,就这样一直漂泊吧。
做一颗孤独的蒲公英,无依无靠、无牵无挂的过完余生,然后客死他乡,就是我的归宿吧。
我把接下来的目的地选择在了非洲,那个充满着野性的地方。
我把落脚点选择在了北非的A国,虽然A国在那几年并不太平,由于受到外国势力的干涉,这里的政权一直处于摇摆状态,反动武装更是勾结境外恐怖势力增加局部地区的冲突,可这里的风景确实很好的,况且我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了,于是,我就这样草率地去了那里。
我最终到达的地方是A国的沃胡萨姆镇,这里民风淳朴,景色优美,离国境线不到几十公里。
当地聚居着的都是黑人,如果有那么一两个白人在附近活动,你能一眼就把他找出来。
当我这个黄种人走在这个镇子的大街上时,就会有很多当地人向你投来好奇的目光,不时还会有一些黑人小孩大大咧咧地朝你跑来,用不怎么标准的英语问你:“Are you Chinese?”
每当被这样问道的时候,我都会点着头微笑着向他们点点头。
当然有时候也会有一些大人们也会这样问,每当我向他们回答我是中国人时,他们都会热情地用带着口音的英语对我说中国是他们的好朋友。
这些大人一般都是在街边摆摊做一些小生意,如果你恰好要在他那里买些东西,当听说你是中国人时,他们都会慷慨地把东西送给你,不要钱。
这里居住的老百姓淳朴善良,热情好客,有时候在他们热情纯真的笑容的打动下,真的能让我暂时忘记曾经那些伤心事。
可好景不长。
记得那天,当地正在一个宗教场所举行祷告活动,好像是他们那里一年一度的什么传统节日,去的人很多,那个宗教场所门口的一条街上都是满满的人,我也去了那里凑热闹。
那个宗教场所其实像极了一个城堡,但是并不高,四周只是围着矮矮的三层小房,都是一些老建筑了。内部是一个广场,广场正中心也有一座独立的小楼,小楼顶端塑着一个奇怪的人面雕像,人们就在那个广场里面进行祷告仪式。
我呢,天生就喜欢个高处,当然也是为了更好地观看当地人的祷告仪式,我就直接顺着周围这排小房的一个楼梯登上了三楼并找了一个视野通透的地方。
楼上的人也多,但是相比楼下,这里起码不用摩肩接踵,还算是行走顺畅。
大概快到中午了吧,这边的活动也出现了盛况,人也越来越多。
可这时,远处来的两辆皮卡车却引起了我的注意,皮卡车的车厢用布遮盖着,看不清楚里面是什么。
起初,我以为是为这场活动送物资的,所以,我就继续把重点放在了看热闹上。
可没过多久,情况就不对劲了。
我还清楚地记得,那两辆中的一辆直接就明目张胆地停在了正对广场的大门附近,紧接着,车上下来了四个人,他们走向了车厢,突然就从里面拿出几把AK来便开始朝着人群扫射。
一时间,枪声、尖叫声四起,人们纷纷慌乱地四处躲避。
他们的目标很明确,是直接冲着广场来的。
没一会儿,另一辆车从相反地方向冒了出来,最终也停在了门口,车上又下来了五个人,同样每人手里抱着一把AK冲进广场里来。其间又有无数无辜的人死在了这些疯狂的家伙的枪口下。
而站在高处的我,亲眼目睹了这一切惨不忍睹的屠杀。
人们开始蜂拥一般地跑上了楼,伴随着的是惨叫声和绝望的哭声。
这些家伙像是刻意寻找着某个人似的,在当锁定某个人后他们便会刻意地看一下特征,在排除此人后,他们便开枪把那个人打死。
真的很残忍。
这也是我第一次目睹这样惨烈的现状。
我冷静地靠在一个角落边上,侧着眼观察着正在发生的一切。
此时此刻,有一群无辜的人们从我身边跑过,跑进了我身后不远处的一间房子里。
这群人真的是吓坏了,其中一个老妈妈在快到房子门口的时候摔了一跤,但是前面跑着的人们似乎是太过害怕,没有人把老妈妈扶起来,老妈妈腿像是摔伤了,在那里绝望地呜咽着。
我快步跑了过去,一把将老妈妈抱起来冲进了那间屋子里。
非洲这里的人穷啊,人们吃不起太好的东西,很多人都像这位老妈妈一样,骨瘦如柴,我抱着这位老妈妈,像是抱着一个孩子。
此时,枪声也离我们这儿越来越近。
这间屋子不大,有里外两间,大伙儿都挤在里边那间的角落,每个人的眼里都是充满了恐惧。
这群黑人之中,还蹲着一位吓破胆的白人男子,他挤在人堆里,惊恐地看着我。
我把老妈妈放了下来,让她坐在另一个和她年纪相仿的大娘身边。
老妈妈惊恐地抓着我的手,我听不懂她讲的是什么,我只能不断地说着“OK,OK”来安慰她。
这帮疯狂的家伙上到我们这排楼上来了。
你可以清晰地听到,他们在挨个地搜着房子。每进入一间房子,首先听见的是一声绝望的尖叫,接着,便是一连串地枪声。
而每一次枪声过后,我身后的这群人,眼神中都流露出更加绝望地神情。
这样躲着肯定不是个事。
这帮家伙肯定也会搜查到这里来,到时候,这帮无辜可怜的人都会遭殃。
而此时,也只有我能够保护他们。
我站了起来,想往外走,可老妈妈却死死地攥着我的手,我知道,她是不想让我出去,不想让我去送死。
我只好再一次地安慰着老妈妈。
终于,老妈妈缓缓地松开了手。
我将食指竖向嘴边,做出一个不要说话的示意。他们懂。其中一个妇女眼睛红红的看着我点了点头。
我悄悄地摸了出去,再一次轻轻地将这间房子的门关好,并轻轻地走到了房子的拐角。
是时候考验我曾经在部队所学的时候了。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这群家伙就搜到了三楼来。
他们是分头行动的,每两到三人一组进屋搜查,这是我先前在角落里看到的情况。
我倚靠着墙,静静地听着拐角另一边楼道里的声音。
没一会儿,随着几声枪响以后,有一连串的脚步声朝这边走来。

我静静地听着,分辨出来两种不同的脚步声音,没错,朝这边来的是两个人。
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我依旧沉着气。
如果我判断的没错的话,那两个人应该是一前一后走着的。
说时迟那时快,前面走着的那个人和我也就是在墙拐角的两边了。当时的情景,应该就是如同一个直角,我在里边,那家伙在另一边了,他只要转过来,就能发现我。
我选择了主动出击。
我突然从拐角闪了出来,那人和我近在咫尺,他当然是没有反应过来,而我却眼疾手快,用一只手猛地抓住枪管并把枪口推向上方,另一只手则握紧拳头使劲朝他的鼻子砸了过去。
他显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弄懵了。
我趁势双手握住他的枪并用腰间和胳膊的爆发力猛地一扭,紧接着抬起右脚朝着他的腹部蹬出一脚。
他被我踹倒在地上,枪也到了我的手里。
他的同伙此刻也反应了过来,可在他枪口指向我的同时,我已经扣动了扳机,随着几个局促的点射之后,这两个倒霉蛋倒在了血泊中。
我急忙俯下身子,摸到这两个倒霉蛋的身旁,从他们身上又搜出一个塞满子弹的弹匣和一把匕首。
我开始了反击。
我草草地搜罗完这两个倒霉蛋身上的可用物资后,就迅速跑到了一个对我有利的位置。我当然不能跑太远,因为我的视角一定要顾及到藏着无辜老百姓的那件屋子,以防止其余家伙闯进去杀害他们或者拿他们做威胁。
我猜得没错的话,这些疯狂的家伙至少还有七个人。
当他们联系不上他们这两个同伙时,肯定会寻找他们并呼叫支援,我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果然,没一会,又有两个疯狂的家伙冲上了三楼,可我早就把枪口指向了三楼的楼梯口。
“砰——砰”两声。
这两个家伙也做了枪下鬼。
这时,他们也发现了不对劲,我听见楼下的几个家伙开始慌乱地大声喊着什么,他们变得慌张起来。
我不能在这边待下去了,毕竟我藏身的地方只有几个木箱子作为掩体,如果他们发现我的位置,我肯定会被他们打成筛子。
我要开始主动出击了。
可没等我向外挪几步,又有一个家伙从楼梯口冲了上来,我果断开枪,几发点射后,那人也倒在了血泊中。
我换上了新弹匣。
在这种情况下,我不能等到这一梭子弹打完再换弹匣,那样只能是浪费时间。
我移动到了三楼的楼梯口,在这里,我能清晰地听见楼下慌乱的声音。
我顾不上那么多,我一个转身,从楼梯拐角闪了出去。
果然,楼梯间还有两个家伙手端着枪朝向楼梯口。
我当时也没多想,也或许是大脑在飞速地运转,我几乎是在看到他们的同时就扣响了扳机。
“砰——砰,砰——砰”
那两个家伙应声倒下。
可我也能够听到他们向我射来的子弹在我的耳边传来的嗖嗖声,后来想想,可真的是惊险万分。
可战场就是这样,子弹不长眼,要么你死,要么我亡。
只不过那一次是幸运女神眷顾了我。
我端着枪小心地顺着楼梯往下走着,可正当我走向刚才被我打死的那两具尸体时,突然,我的脚边有了声响。
没错,是一个破片雷!
楼下的家伙向我这边扔来了一个破片雷!
我赶紧又跑回了三楼。
就当我跑回三楼楼梯口的时候,破片雷爆炸了,那股爆炸产生的气浪夹杂着破片以及碎瓦力石块向着楼梯口席卷而来,幸好我躲避的及时,要不然后果很难想象。
**爆炸后,我就听见一个家伙向外逃走的声音。
我立即锁定了他,此刻,他正跑到那个广场上,正是一片开阔地。
我瞄准了他,“砰——”。
一切都安静了。
我立刻返回那个屋子,当我打开那间屋子的门后,那群人首先同样也是尖叫一声,而我则安慰到他们说“This me,This me,OK,OK……”
待他们看见是我以后,他们才把紧绷的神经舒缓下来,他们都像是看到了希望似的望着我。
我示意他们悄悄地跟着我出去,他们照做着。
可正当我带领着他们走出房间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看来这群疯狂的家伙在被我干掉之前就呼叫了增援,此时此刻,又是两辆皮卡车向这边疾驰过来。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的车厢里坐着的全是拿着枪的人。
真的是糟了,现在带他们出去的话,肯定是还没等我们跑出广场,这群人便会把我们堵住。
没办法了,只能拼死一战了。
我再次带领他们躲进这间屋子,然后我一个人迅速跑出来,并把门关的死死的,紧接着我又把一切能堵住门的物体全部推到堆在了门口。
我的枪里的子弹已经为数不多了,我又迅速跑到那些被我干掉的家伙身旁,从他们身上搜罗一些可用的东西。
于此同时,那两辆皮卡车已经接近了这里,我能够听见他们依稀的交谈声。
我穿上了其中一个家伙的防弹背心,运气不错,这个家伙的防弹背心上还装着两个弹匣,我从另一具尸体上又搜出了一枚破片雷。
我赶紧带着这些装备跑下楼去。
我在一楼的楼梯口布置好了简易爆破陷阱,这里,是上楼的唯一的一条路。
紧接着,我跑上了二楼,迅速占领了一处隐蔽且视野较为开阔的地方,我换上弹匣,瞄准着大门口,等着这帮家伙的到来。
果然,在我刚跑到隐蔽处时,皮卡车也停在了门口,一伙人闯了进来。
这群人的装备明显比之前那几个人的要好很多,后面一个黑大个子还抱着一挺机枪。
枪打出头鸟,谁最显眼我就先打谁,那个黑大个子首先倒在了地上。
这当然把我的位置暴露了。
于是我们开始了交火,我一边移动一边还击,可很快我的一梭子弹就用完了,我换上最后一个弹匣。
同时间,又有两个倒霉蛋做了我的枪下鬼。
可终于轮到我倒霉了,后面冲进来的家伙居然带着RPG,刚冲进广场,就对着我的这个位置来了一发。
我只能拼了命地往楼梯口跑,二楼不能待了,只能上三楼了。
我记得我当时的脑子是嗡的一声,伴随着的是强烈的耳鸣声,背后爆炸产生的冲击波差点把我推倒在地上,好在我跑得快,捡回一条命。
这时,我听到一楼楼梯口的爆破陷阱被绊响了,轰的一声,伴随着的是撕心裂肺的惨叫。
此刻我已经跑上了三楼,我抓住这个时机,将身子紧靠着三楼楼道边的围栏,瞄准了那个扛着RPG的家伙,“砰——砰”两枪,他躺在地上不动了。
这群家伙变聪明了,不再冲进广场,而是躲在大门的隐蔽处像我这边开火。
我向他们还击,但这波攻势效果甚微,由于射击角度的问题,我消耗着我的子弹,却几乎没有打倒一个人。
很快,我发现我的枪里的子弹快没了。
而他们也似乎就是在故意消耗我的子弹,没过多久,他们又开始向着楼梯口这边冲过来。
在成功地再次打倒两名最先冲出来的家伙后,我的枪里彻底没有了子弹。
没有办法,我只好再次退回到了藏着平民的那间屋子的墙拐角。
现如今,只能拼死一搏了。
我掏出了那把匕首。
在听着这伙人叫喊着上楼的声音逐渐的接近,我把手中的匕首也更加的握紧。
可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再次传来了汽车的声音,能够听见两声局促地刹车声。
完了!他们的增援又来了,做好死在这里的准备吧!可惜了这十几号无辜地老百姓了……我当时这样想着。
可出乎我意料的是,下来的这群人讲英语,我能够依稀地听到有一个沧桑的声音在大声喊着什么。
这群人的装备更加新进,也更加的训练有素,他们很快和那些疯狂的家伙交上火,并快速占据上风,没多长时间,楼下的枪声就消失了,那伙人向着楼上搜索过来。
我能够听见他们他们所交流的内容,似乎是说他们来迟了,这里已经遭到了屠杀什么的。
直到这时,我就大概清楚这群人是干什么的了。
我猜的没错的话,他们是一小队雇佣兵。
这时,又是那个沧桑的声音从楼下的广场中传来:“还有人活着吗?楼上还有人吗?我们是来救你们的!”
我并没有立即做出回应,但是考虑到他们击毙了这些家伙,而且他们说到是来救这群无辜的人的,于是我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暂且相信他们。
于是,我扔掉了手中的匕首,脱去身上的防弹背心,举着双手从墙拐角慢慢地走了出来。
此时,他们的尖兵也搜查到了三楼,在发现我之后便大声呵斥道,叫我待在原地不要动,手放在他们能看得见的地方。
我照办,他们迅速上前把我按到在地,把我的手反绑在了身后,并迅速向耳麦中汇报这一情况。
不久,一个身材魁梧的红胡子白人走了过来,他大概三十来岁不到四十。
他们这才把我从地上架起来。
还不等他开口,我就开始说话了。
“这里还有一些无辜的老百姓,答应我,放了他们,我的话,任由你们处置!”
红胡子没有表情地问我:“你是谁?”
“一个莫名其妙被卷进这场战斗的人。”我回答到。
“那些人在哪?”红胡子问道。
“你们得先答应我!”
“好,我们答应你,不会伤害无辜的人。”
于是,我将目光移向了那个藏着人的房间。
随后,两个壮汉清理开了门口的障碍物,打开了门,并对里面的人们说道:“好了,你们安全了,出来吧!”
房子里的那群人这才胆怯的走了出来。
这时,其中一个大汉对着红胡子说道:“老大,你看,他是不是我们要找的人?”
红胡子立马转过头去,盯着那群胆怯的平民中的那个显眼的白人。
红胡子走了过去,对着那个胆怯的白人男子说道:“你是马丁?”
“哦是的,是的!是我!我就是马丁!”白人男子一下子激动起来,他说话变得语无伦次起来。
红胡子的神情也放松下来,老实说,在场的其他大汉似乎都疏了一口气似的。
“马丁,你现在安全了,我们是来救你的,接下来,我们会全程保护你,直到把你送到安全的地方。”
这个马丁似乎是很激动,他握着红胡子的手,喜极而泣:“哦,上帝,感谢上帝,感谢上帝……”
紧接着,马丁向着我走了过来。
“你们要放了这个年轻人,就是这个年轻人救了我们。”马丁对着红胡子说道。
红胡子起先一脸惊讶地表情,紧接着,他便叫他的手下把我放开了。
“感谢你,年轻人,感谢你救了他们,感谢你救了马丁!多亏你,我们的这次任务完成了。”红胡子变得和善起来。
我点点头,并用流利的英语对他说:“不用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接下来,那群大汉围着那个叫马丁的白人以及那十几个当地平民下了楼去。
红胡子则和我走在后边,并和我主动地攀谈起来。
他首先进行了自我介绍,他说他叫丹,英国人,目前在做国际安保之类的工作(其实就是雇佣兵),出于礼貌,我也告诉了他我的名字。接着,我和他就聊起了今天在这里发生的种种事情。
可能是说着话的关系,不一会儿,我们就到了广场大门口,不远处,就是他们停放在那里的两辆吉普车。
他们已经放了平民,只把马丁留下,大汉们坐上了车并将车发动。
丹此时对我说:“很高兴认识你!来自东方的朋友!”
我也对他点点头。
他也朝我点了点头后转身走向了吉普。
正当他要打开车门时,他突然转过身问我:“你接下来要去那里?”
我摇摇头:“不知道,可能还在非洲,可能会去南美。”
“别走了,加入我们吧!我们需要你!”他突然对我发出了邀请。
车上的其他大汉也将车窗摇下,对着我说:“来吧!亚洲兄弟!”
我望着丹诚恳的眼神,突然间回想起了我曾经在部队时的那些战友,想起了那种兄弟之间的情谊,在这群人身上,我突然发现了我那时候的影子。
于是,我点了点头,坐上了他们的吉普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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