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销售行业都清楚一个道理，发展新客户。企业不能停滞不前，不断涌入新血液才能持续运转。市场的饱和度，见鬼的话。你的上司才不会在意，去做吧，只要结果。
教会也是如此，他们也需要招募信徒，尤其是那些老一辈。看在上帝的身份加持下，都会乖乖的溜进一次又一次的集会中去，进而感染自己的家庭成员。
要么开诚布公，亦或针锋相对。
“我们活在自己的世界，必须缺乏相互了解...但上帝理解你们，即使从诞生的那一刻剥离过一回。曾化作繁星，云中雾层，和风徐徐，可他一直理解你们，守恒不变的真理，亦然如此。”
无论电视机里头的科学文人们怎么诉说史学新论，人们好像并不在乎。关掉它，拿上一本经书，上帝把所有可预见的东西都扔在里头。如果不理解，那一定是你没有感受到福音。
“你怎么看？”哈根问道。
“还好。得看他如何解释这些故事，过于空洞就显得过于苍白，照这样来几回，得集中解决问题。”
信众们纷纷捐出善款，神职人员的篮子装的体满钵满。
那位神父精心修饰的发型和他整洁的外貌很难让人相信他是个骗子。按常理说，卖钢笔的家伙再如何包装都看上去像个小丑，但神父不会，上帝可不会骗人。
“你好，神父。”
三方握手。
“很高兴你们的到来。”
他得再努力些，带动气氛，教会可不养闲人。
不过按理来说，这家伙的业务能力还凑合，不只是哈根赞同，在场的信众们也点起了头，兴许不是因为这个。
CNCC电视台一直想要进入市局采访，无数的媒体都想分一杯羹。谁拿到第一手资料，谁便能博得眼球。
至于报道的内容如何并不重要，媒体很明白民众希望看到哪些。那些埋在心中的不满，随时期盼能有事件以供发泄。
“再好的福利也无法填满他们的欲望窟窿。”——一个出色的媒体人极其擅长操控舆论方向，使自己立于不败之地。
办公室。
“你可没和我说，老大。”
“我尽量顶着，你知道，这个气球装了很多水，得放个口子了...仅此一家！”
安东尼的话充满蛊惑性，莱纳根本没有理由拒绝，学会上班的第一课就是服从上级的安排。
“放轻松些，你可以做的更好。随便上去放几个彩虹屁，外边的家伙们就会降低火气。”没有人不会被真心诚意的赞赏所触动，是的，莱纳。
打着最新熨烫好的领带，整顿衣角，扣好袖口，笔直的坐在椅子上。
“你准备好了吗？莱纳警官。”
他微微一笑，“随时可以。”
摄像师准备开场，“开始！”
“这里是CNCC电视台，我是蕾哈娜。此次有幸采访到最近的连环杀人案的调查员，莱纳警官。那么，你能谈谈警方是如何审视整个案件的么？”
“我...”莱纳看了看她，“警局制定了详细的方案，从受害人的身边关系网展开，通过地毯式的搜索，得出有效的结论。”
“能详细讲讲？”蕾哈娜拾起旁边的题板，上边贴满了整个案件的时间线以及所发生的相关报道，“诺克福警局是否有对木屐案进行溯源？”
“当然，根据法医的鉴定，还有...相关人员的访问，初步认定为这是一起故意伤害的社会性犯罪。有关几年前的报道和本案并没有太多牵连。”
蕾哈娜放下板子，提问道：“有读者来信，表示这次案件和宗教有关，你们是怎么看待的。”
突如其来的敏感话题让莱纳无法回答，罕见的精明警察也字不成句。
提词器旁，摄像疯狂的打着手势，蕾哈娜连忙会意，话锋一转。“我听说雷蒙斯是你的偶像，莱纳。”
某人一皱眉毛，“实际上我并不喜欢他。”拧开水瓶，喝了一口。
“可你似乎以他为目标。”
端庄，气味芬芳的女记者，总算明白哈根为何落荒而逃，这个诱人的水蜜桃也许问题没说一半便节操不保。
还有身后那群不时驻足的伪君子们，莱纳觉得自己活在一个狗窝。
“不对，我其实很讨厌他。”
蕾哈娜愿闻其详。
“他站在雄伟的塔尖，我能感觉的到，那俯视而下，不为所动的眼神。对于我来说，站在不到半山腰，现在的位置，甚至更低。”
“你想更近一步？”她追问道。
记着渴望获得更多内容，雷蒙斯是个权倾朝野的混球，干过太多坏事，但仍有许多人愿意追随他。
就像安东尼常说的，想要爬的更高，必须学会抱住正确的大腿。
镜头下，莱纳一时间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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