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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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的广场上，莫德雷德保持着一个持剑冲锋的姿势，却诡异的停止在了半空。一切自然是因为卫宫切嗣所说的那句话。小莫不知道他说的几分真几分假，但很明显...她并不敢拿叶尘做这个赌注。
阿尔托莉雅眉目间掠过一丝不满，显然是对卫宫切嗣威胁对方这一出感到不齿。她可以光明正大的战斗，但却绝不屑于做这种小人才做的卑劣手段。
“邪魔歪道。”她轻轻的自言自语了一句。
叶尘倒是笑了笑，言语中全然没有紧张之意。确实，因为如果卫宫切嗣想要干掉他，根本就用不着来警告莫德雷德，直接开枪就好了。只要他一死，莫德雷德也就失去了魔力来源。自然失去了威胁。
而现在的话，卫宫切嗣却没有选择开枪，要么是他根本没办法击中他，要么...就是卫宫切嗣还不想杀他。无论哪一种结果，至少目前看来没什么可紧张的。
叶尘双手举高，有着宏声响起。“卫宫先生，我想是否我们可以谈一谈。”
远处的卫宫切嗣和舞弥皆是一愣，切嗣看着瞄准镜中的叶尘，面庞上毫无害怕的样子。他终于皱眉道：“我们之间能谈什么？”
“我们之间可以谈的东西可多了，比如说你的英灵战斗力如何，她的性格缺点是什么，还有...最重要的‘合作’。”
“合作？”卫宫切嗣秀眉一挑，“我们能谈什么合作？”
“我帮你得到圣杯，但是许愿之后，圣杯的归属权属于我。”叶尘轻笑道。他相信，他这个筹码让卫宫切嗣无法拒绝。
“合作是需要诚意的，可是我看不到你的诚意。”卫宫切嗣仍未放下手中的***。
“我身旁的这位，便是我的诚意。还请原谅，暂时她的信息我还不能透露给你们。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们的是，她的战斗力绝不逊色于你的Saber。”叶尘轻轻整理了一下衣领，振声道。
果然不出叶尘所料，卫宫切嗣虽然仍抱着一些怀疑态度，但终究是将手中的枪放了下来。他举起手示意了一下舞弥，让她继续监视着叶尘的一举一动，然后自己飞快地向广场上的四人跑去。
当卫宫切嗣到达广场上时，莫德雷德便是将剑锋指向了他。若不是叶尘在一旁用目光制止了下来，恐怕他现在就得变成小莫的剑下亡魂。
“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小莫寒声道。不过卫宫切嗣并没有搭理她。毕竟在他看来，这些英灵都是类似于‘工具’一般的存在。
所谓的‘工具’，只需要讲究能够使用与否，至于情感，则算是多余的东西。卫宫切嗣这么想，也一直是这么做的。
“没想到冬木市里还有你这么一号人物。”卫宫切嗣认真的环视几眼叶尘，以一种极为惊叹的语气说道。把生死置之度外还能冷静思考的，他还没遇到过几个。
叶尘倒是没有理睬他这一句话，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左上方的建筑，他知道在那一片漆黑的背后，舞弥一定在通过某种枪械观察着他。
叶尘笑着摇了摇头，脸上有着和煦的笑容浮现，只不过在这种环境下，这笑容属实有些假...
“那就祝我们合作愉快？”叶尘伸出左手。
“合作愉快。”卫宫切嗣扫了扫他的手，却并没有伸出左手相握。因为他也不肯定叶尘是否学过一些徒手擒拿的手段。出于谨慎考虑还是不冒这个风险。
叶尘倒是并不在意这些细节。他缩回手掌，眼神在阿尔托莉雅和卫宫切嗣身上来回转动了几圈。让卫宫切嗣惊出一身冷汗。
“难不成他看出来Saber的御主其实是自己而不是一旁的爱因兹贝伦了？”这还是卫宫切嗣第一次觉得自己看不透一个年轻人。
不过叶尘只是目光扫了扫，却并没有点出这件事，即便他已知晓。无论什么时候，多让别人少了解自己一分终归是好事。
“看起来阁下妻子和Saber的相性倒真是让我有些羡慕，再加上有您作为指挥核心鼎力支持，相信我们的合作一定成功。”叶尘轻轻拍了拍莫德雷德的肩膀，示意她放松下来。
“今晚的戏差不多也该唱完了，恕在下就不奉陪了。我们走。”
临走时，叶尘看了看盯着自己手掌的阿尔托莉雅：“顺便提醒你一句，如果想要解除她的诅咒，那就必须把Lancer除掉或者毁了他的那枚宝具。”
两道身影渐渐踏入黑暗之中，忽明忽暗的灯光下只剩下了一地残渣的广场。只有这些暴风席卷过的痕迹证明着刚刚发生的事情并不是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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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去酒店的路上，莫德雷德也是解除了自己的武装，魔力自动幻化成了如常人一般的便装。
“Master，既然你知道着一切事情的走向，那么为什么不告诉卫宫切嗣呢。他不是你的合作伙伴吗？”小莫好奇的问道。不过一秒后脑袋上便被叶尘一个爆栗。
“你是真傻假傻？突然跳出来一个人说他知道未来即将发生的事情，你信吗？”叶尘没好气的道。
“呃。”小莫捂住脑壳儿，顿时有些无言。
“而且如果把事实告诉了他，先不说他会不会信我们的话，但以他多疑的性格一定会怀疑我们在设陷阱害他。这种情况你有想过吗？”
“就算退一万步来说，他相信了我们，然后不费吹灰之力地把其他人都干掉了。你怎么就能肯定他最后就一定会履行承诺呢？”
“合作伙伴永远是不能完全相信的，要把大部分的筹码都是放在自己手里。这样至少能保证，别人害不了你。”
“小莫，你要学的东西还太多。至少目前看来还远远不够。”
莫德雷德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然后甜甜的笑道：“虽然不是明白的很透彻，但是有叶尘你在我身边，这些事不需要我来烦心的。”
叶尘看着小莫阳光的笑容，心都是化了。他轻轻牵住莫德雷德的小手，掌心微微收紧。
“这场战争，我们一定会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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