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史书的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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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嘴巴无聊的翻开书页,一翻页,正好翻到折着的一页上。只见这一页上方蕤用笔标红了一大段,并且在旁边写了“目的???”并在后面加了三个问号。我好奇,方蕤为什么特别写这一页?于是便仔细的读来,原来这一段讲的是大家耳熟能详的假道伐虢的故事,只见书中写到:晋荀息请以屈产之乘与垂棘之壁,假道于虞以伐虢。公曰:'是吾宝也。'对曰:'若得道于虞,犹外府也。'公曰:'宫之奇存焉。'对曰:'宫之奇之为人也,懦而不能强谏,且少长于君,君昵之,虽谏,将不听。'乃使荀息假道于虞,曰:'冀为不道,人自颠转,伐鄍三门。冀之既病,则亦唯君故。今虢为不道,保于逆旅,以侵敝邑之南鄙。敢请假道以请罪于虢。'虞公许之,且请先伐虢。宫之奇谏,不听,遂起师。夏,晋里克、荀息帅师会虞师伐虢,灭下阳。晋侯复假道于虞以伐虢。宫之奇谏曰:“虢,虞之表也。虢亡,虞必从之。晋不可启,寇不可玩。一之谓甚其可再乎?谚所谓‘辅车相依,唇亡齿寒’者,其虞、虢之谓也。”公曰:“晋,吾宗也,岂害我哉?”对曰:“大伯、虞仲,大王之昭也。大伯不从,是以不嗣。虢仲、虢叔,王季之穆也;为文王卿士,勋在王室,藏于盟府,将虢是灭,何爱于虞、且虞能亲于桓、庄乎,其爱之也?桓、庄之族何罪,而以为戮,不唯幅乎?亲以宠幅,犹尚害之,况以国乎?”公曰:“吾享祀丰髫,神必据我。”对曰:“臣闻之:‘鬼神非人实亲,惟德是依。’故《周书》曰:‘皇天无亲,惟德是辅。’又曰:‘黍稷非馨,明德惟馨。’又曰:‘民不易物,惟德繁物。’如是,则非德民不和,神不享矣。神所冯依,将在德矣。若晋取虞,而明德以荐馨香,神其吐之乎?”弗从,许晋使。宫之奇以其族行,曰:“虞不腊矣。在此行也,晋不更举矣。”
冬,十二月丙于朔。晋灭虢。虢公丑奔京师。师还,馆于虞,遂袭虞,灭之。执虞公及其大夫井伯,以膳秦穆姬,而修虞祀,且归其职贡于王。
我心道:假道伐虢的故事大家都耳熟能详了,又有什么可挖掘的东西呢?方蕤特意在这里画出了重点,并且加了一个大大的标注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他这里所说的目的又是什么目的呢?作为一个理科生,读这些古文原文都已经很费脑子了,更何况还要思考这些哑谜般的问题,真不知道这些文科生的脑子怎么长的,大白话里都能听出弦外之音。我就这么想着,一边想一边苦恼着,迷迷糊糊的竟然又睡着了。
睡梦里迷迷糊糊的好像看到有三个老头坐在一张太极的轮盘上,一个老头坐在中间,两边的太极两鱼上分列着一个,还有一个好头在那边喃喃自语般听不清说着什么,只见太极在转着,越转越快,我也仿佛感觉到自己也在跟着转,突然发现几个老头不见了,我正坐在太极的轮盘上,整个头晕的厉害,我极力的想向着中心挪移,却发现对面也匍匐着一个人,我一眼便认了出来,正是方蕤。轮盘越来越快,周围的事物已经完全分辨不清,我极力的抓着轮盘,刚刚能够抬起头,发现方蕤已经坚持不住了,正在向外缘滑去,我拼命的向前爬,想要把她拉住,不住地大喊着,坚持住,却发现方蕤的脸上满是恐惧和绝望,她脸上挂满了泪珠,向我轻轻地摇了摇头,一下子方蕤便被甩了出去,瞬间消失在周围模糊的空间里。我发疯似的咆哮,突然感觉手腕有什么东西在闪闪发光,我吃力的抬起手臂,一下子把轮盘拍了个粉碎,瞬间我也被抛了出去,突然感觉脑袋一疼,我“哎呦”一声发现自己正撞在前面的支架上了。我抬起头来,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心道:怎么回事,看着书都睡着了。正揉着眼睛,抬眼一看却见方蕤已经坐在了我的面前,我是不是还在做梦,我这么想着,又使劲的揉了揉我的眼睛,发现确实是方蕤。我笑道:“你怎么来了?”
方蕤一脸担忧的神色,又有点不好意思的道:“找来的。”
“不会吧,你一个一个房间找过来的?”我诧异道。
只见方蕤很认真的点了点头,傻傻的朝着我笑了笑。
顿时觉得心里暖暖的,但是又觉得好笑,故作嗔怪道:“就是小病,一会就好了,傻丫头!”
方蕤没有说话,看着我只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头笑了笑。我赶快转移话题:“看,我没事情正在看你的书呢!这段假道伐虢的故事你怎么刻意标注了啊?”
方蕤先是一愣,然后有些支吾的道:“就是,就是,就是觉得挺有借鉴价值的!”
我笑道:“哈哈,还在旁边特意加了批注?”
方蕤看着我又是不好意的的笑笑。
我又追问道:“目的,后面还加了好几个问号,这里是什么意思啊,你想到了什么?”
方蕤继续搪塞道:“没啥,就是觉得晋国要绕道虞国,再去攻打虢国,到底为什么?”
我微微一笑道:“这还不容易,就是想找个理由一道把两个国家一起灭了呗,看看历史的结果便知道了。”我自信的解释道,心里想着:这些文科生真笨,历史都已经发生了,看一下结果不就知道他们的目的了吗?
正在这时候,高悦推门进来到:“果然是理科生的脑子,除了一加一等于二,永远不会认为一加一等于三。历史要真是这么明白就好了!”
我一看高悦进来,还这么出言不逊,便气呼呼的道:“咦,你怎么来了?”
高悦有些不好意的道:“我看嫂夫人一直在,本来不好意思打扰,但是听得你这个白痴逻辑就实在忍不住了!”
我气愤的道:“你说谁白痴逻辑呢,你倒是说说一加一不等于二,怎么会等于三啊?”
高悦油腔滑调的辩解道:“你加上嫂夫人,再生个大胖小子,不就是一加一等于三了?”
我看了一下羞得满脸通红的方蕤,啐道:“那怎么不等于四呢?”
高悦故作惊讶道:“呀,嫂夫人,你还要生二胎啊!”
我一听这小子愈加不知道边界了,再扯下去,像我这种脸皮厚的倒还是没关系,定要把方蕤羞得无地自容了,我岔开话题道:“你刚刚不是嘲笑我吗?你倒是说说这个目的何在呢?”
“既然在这里做了批注,要不嫂夫人先来?”高悦反而有些故作谦虚道。
我嘲讽道:“吆,还卖起关子来了,不会是自己也不知道吧?”
我知道高悦是最接受不了别人对他渊博的历史知识的嘲讽了,这么一激将,果然管用,只见高悦不忿道:“我自幼熟读二十四史,更何况《史记》都能倒背如流,这点小问题我在三岁读书的时候早就思考过了!”
出于礼貌和谦逊,高悦在长篇大论之前,看了方蕤一眼,笑笑道:“嫂夫人,献丑了。”然后,便如同指点江上,一切尽在掌握的英雄一般,涛涛不绝的讲起了他宏大的历史思维:“首先,你要明白一个道理,历史只是记载着其然,你要想了解真正的历史必须知道其所以然。尤其是中国的历史书籍,历朝历代经过无数次的修订,好多重要的信息早就如泥流入海,杳无踪迹,更有许多出于本朝的政治目的,掩埋掉事实的真相。但是,历史的波涛虽然可以被截留,被分流,但是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滚滚的历史潮流中虽然夹杂着泥沙和石块,但是抛开所有的繁琐和芜杂,真相只有一个!”方蕤慷慨激昂的说着,说到激动处,一手像柯南一般伸着指头,一手掐着腰,自以为帅气而又深沉的瞅着我。
我看了一眼摆着造型的高悦,打趣道:“你现在超像骂街的大妈!”
方蕤听我这么一说“噗嗤”一声也笑了出来。
高悦尴尬的咳嗽了两声,正色道:“严肃点说正事。这段假道伐虢的故事需要结合历史的前因后果来看,这里面理的比较顺的,应该是司马迁的《史记》中的晋世家篇。你知道不,一开始的时候晋国不过是个小诸侯国,也就第一个叔虞因为被分封记载了一下,其他的历史都懒得看一眼,直到一个齐国的女子嫁过来,整个国家的历史才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娶的这个齐国的女子姓姜,应该就是姜子牙的后代,这个女的厉害,生了两个儿子,大儿子晋文侯,那可是晋国历史上响当当的人物,这个人匡扶周室,挟天子令诸侯,可比曹操要早千把年呢!小儿子虽然没有当成晋候,却是在大儿子死后,专注造反,一反反三代,终于在孙子这一代造反成功,这就是晋武公,以至于后代的君王都以这两个人为榜样,就如我们天天吹牛B的三皇五帝一般,这些晋国人整天的用继文绍武来激励自己!”高悦说到这里顿了一顿。
我看着他,一头雾水的道:“妈的,这跟虢国有啥关系啊?”
“你着啥急,我还没说呢!”高悦白了我一眼道:“这个虢国也就是在晋文侯死后开始闪亮登场!这个姜子牙的后人生的小儿子被封在曲沃,历史上称为曲沃桓叔,曲沃可是个好地方,比国都还要富庶,这小子去了之后,一看,卧槽我比国君都牛叉了吗!于是开始专心造反,从他开始历经67年,经过爷孙三代人的努力才终于修得正果。但是你看看,历史上造反,有哪个可以造67年,还能造反的?基本上都是不成功便成仁,一次不行,就绝对不会有第二次了!”
我听罢,点点头:“你还别说真是这么回事!”
高悦笑笑道:“看吧,这就是历史的诡谲之处!他们之所以矢志不渝的造反,而且祖祖辈辈,这只说明一个问题,晋文侯的后代们干不掉他!不仅如此,他们还好几次都把晋文侯的后代的老窝都给端了,爷孙三个人还都曾入主都城,宝座都做到屁股底下了,但是就是没坐住!”
我疑惑的道:“这是为啥,造反的都打进老家了,不像崇祯一样自杀也会像建文帝一样开溜了,孤家寡人的,哪里还有什么可以反反复复再登皇位的啊!”
高悦兴奋的继续道:“你还别说,真有这个事!晋文侯的后代死了一个还有一个,之所以光杆司令都能做的了皇帝主要是因为,外部有人,而这人就是虢国!”
我惊诧道:“历史上都没听说过的虢国,这么厉害?”
高悦笑道:“是的,每次小儿子的爷孙打进来,他就再帮晋文侯的后代把他们赶回去,就这么来来回回,两家子打架闹了67年!你知道吧,还有更牛逼的事情!”
我看高悦又开始卖关子了,我连忙道:“说!”
高悦笑笑道:“等到这个重孙子当家作主,也就是晋献公的时候,这老小子就对自己老爷爷留下在的族系的公子哥们,大开杀戒,你知道这帮人活着的跑去哪里了?”
我疑惑道:“不会是去了虢国吧?打了几辈子的架,都成世仇了,这帮子都沾着人家血的人却跑到仇人家里寻求庇护?”
高悦兴奋的道:“哈哈,还真就是这样!你说你杀了人家好多条人命,有一天别人要杀你了,你却跑到这个人家里说,你帮帮我,有人要杀我,我想这个人比要杀你的人更想杀了你!”
我点点头。却听高悦继续说道:“他妈的,历史偏偏不是这个样子!这些人跑到了虢国,非但虢国没有杀他们,还反过来出兵帮他们又跟晋国干了一架!”
“也许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猜测到。
“幼稚的逻辑!”高悦笑道,“连大名鼎鼎的乐毅跑的时候都知道不要跑到齐国,证明还真的不是这么回事!所以虢国为什么会这么执着的跟晋国过不去,打打打,甚至是连残杀自己的人都能容忍这是历史的第一个谜题!”
我听罢,疑惑的问到:“难道还有第二个谜题?”
“当然了,难道说到这里,你还不知道第二个谜题?”高悦高傲的道。
“不知道”我茫然的摇摇头。
高悦仿佛充满了胜利般的喜悦,只见他心情大好的道:“你想啊,虢国跟晋国这样都打了好几辈子的架了,为啥人家虢国要打晋国想来就来,晋国想打虢国却要借道虞国呢?”
我一想,你还别说还真是这么回事,为啥人家想来就来,揍你一顿,想跑就跑,你还打不着人家,国家可不像是人,还可以游击战,打一枪换一个地方,领土就在那里想搬走都搬不走,你可以打到人家,人家也可以打你才对啊?我想了想,突然灵光一现:“虞国跟虢国不是关系比较好吗?会不会是两个一起打的啊?”
高悦笑道:“这个是不可能的,你想想啊,要是之前晋国自己家里不安宁的时候,虞国想过来捞点好处,这个还倒是真有可能,但是晋献公时,晋国已经明显强大很多了,史书上记载虞侯都这么认为的,你想啊,在当时的处境之下,人家不来找事就算好的了,你还送上门去找打?”
我想了想,也对,虽然虞国国王不是什么牛逼的人物,但是小人物更怕事才对,这个是断然不会没事找事去攻打晋国的。看到我冲着他点了点头,高悦得意的笑道:“这就是第二个问题!”
我听罢问到:“历史果然深奥,好多东西都是藏着掖着的啊!”
高悦笑笑,接着道:“更为有趣的就是第三个问题了,也就是嫂夫人写出来的那个问题,晋国假道伐虢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高悦看了我一眼,面色有些凝重的道:“古人的成语造的确实是有水平,假道伐虢的通篇的都是在写虞国的故事,虢国却是只字不提,但是变成了成语虞国却又是只字不提,其实根据古人的习惯,四字的概括,字字珠玑,一字不可多,一字不可少。因此这个成语的主旨是伐虢!你想,晋献公一个如此贪婪的人,肯将自己的财宝让于虞国,可见,其灭亡虢国之心是何等坚决,更有意思的是,晋献公竟然第一次没有成功,还进行了第二次!是什么让他如此执着,是什么让他不吝财宝,国土不接,即使打败了他们也没有什么好处,却一定要做!更何况,你发现没有,假道伐虢不久,晋献公就死了,纵观历史看晋献公既然昏聩,为什么自他之后,短短10年左右时间,晋文公可以称霸天下,绵延百年的霸主地位?晋国之霸,确切的说是从假道伐虢,虢国灭亡开始!因此,我们便会在这里问,晋献公为什么一定要伐虢,伐虢之后他真正得到的又是什么?这才是隐藏在历史中的真正的谜题!”
我听后,若有所悟,这么听着高悦一讲还真是这么一回事,但是我的心里有一丝的疑惑,仔细的回忆了一下,我在看过的晋世家的传记,好像还有一个问题没有回答,我便疑惑的问道:“高悦,应该还有一个问题吧?”
这时候,高悦和方蕤同时疑惑的看向我,异口同声的问道:“什么问题?”
我一看两个人都不知道,也不知道自己想的对不对,没自信的道:“我也不知道,我这样想对不对,但是说起来历史也太过巧合了。你看啊,一个齐国的女子生了晋文侯和曲沃桓叔,开启了晋国的大国之路,让晋国一跃成为匡扶天子号令诸侯的中原诸国中的强大存在;但是你发现没,晋文公重耳也有一个齐国的妻子,正是这个妻子用计策骗走了重耳,才使得晋国开启了春秋霸业,称雄中原百年之久!你想啊,怎么就是偏偏那么巧,一个齐国的女人开启了晋国的大国之路,另一个齐国的女人成就晋国的春秋霸业!历史本来就吝啬笔墨,却还要着笔特意点出这两个人,而且特意点出来自齐国的宗室,你想啊,历史真的有那么的巧合吗?还是别有深意?”
我说完有点担心的看着他们两个,只见两个人都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一会高悦才结果话来:“历史从来没有巧合,所有的巧合都一定是必然!”
“哎~,不过你小子倒是脑袋转的快的啊,这都被你发现了!”高悦接着打趣道。
正在这时候,门一响,我抬头一看是阿敏来了。阿敏进的门来,往我们几个人身上扫了一眼,面无表情的道:“晚饭吃什么?”
被这么旁若无人的一问,我倒是觉得有些尴尬,勉强的笑道:“还不饿,天还早!”
阿敏看了我一眼,一下子把一个大方便袋扔到了床头,冷冷的道:“什么时候饿了,自己吃!”说着便一转身出去了。虽然早就习惯了阿敏的蛮不讲理,但是在众人面前,尤其是方蕤面前,她这么依旧我行我素,我反而觉得好生尴尬!倒是高悦反应快:“嫂夫人,你可别见怪,泽群他们研究院的同事都是怪胎,没一个正常的!”说罢,尴尬的笑了笑。
方蕤看着我,笑了笑:“天也不早了,我也要回去了。”
我连忙道:“要不再一会,这才几点!”
却见方蕤并没有回应只是笑了笑,便要起身往外走,我朝着高悦使了个眼色:“要不让高悦送你回去吧!”
方蕤回头,嫣然一下:“没事的,你这边总归有人陪着!”说着便走了出去。
方蕤刚刚出去,我便对着高悦凶道:“妈的,你知道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本来没啥,被你这么一说,没啥也有啥了!”
高悦辩解道:“哪里像是没啥,你没看到嫂夫人,脸色都不对了?我这是在帮你!”
我生气的道:“你这是帮我往沟里推吧!方蕤那么单纯了一个人,哪像你一样有那么多的小心思!”
高悦不忿的道:“钻研历史的人,没有一个是直肠子!更何况还能标注出那么深奥的问题,单纯的人能想到啊?我看是你单纯才是!”
第二十一章 一种特别的感觉
我生气的白了高悦一眼,却也无话可说。岔开话题道:“看看有啥吃的,说了一下午的话,你饿不饿啊!”
高悦一听吃的,来了兴致,无比喜悦的道:“敏姐一进来我就闻到香味了,肯定做的好吃的!”这么说着,便把包打了开来。一股菜香扑来,只听着高悦啧啧的道:“呀,敏姐就是会疼人,你看这黑鱼汤,愈合伤口,这枸杞鸡汤,补补身子,这萝卜排骨,排毒益气!嗯,这些的烧麦也做得精致!看呢,还有粥!哎,敏姐就是会疼人!”
我白了高悦一眼:“还疼人,是让人疼,要不让她疼疼你!”
高悦摆手道:“哎~别,我可呛不住!”
我笑道:“哈哈,知道就行!阿敏可是香饽饽,可是被人追的紧的,就你那样,根本不可能!”
正这时,高悦拿起了一个烧麦,竟然独自的吃了起来,边吃边品咂道:“嗯,好手艺!”
我一看,着急了:“哎,这可是给我的,你别都给吃了!”
大餐一顿之后,我又跟高悦没东没西的扯了一会,高悦走后,我又独自看了一会书,看着看着便又睡着了。这一觉睡的倒是深沉,不知道睡了多久,大概半夜的样子,我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肯定是睡得太多了,竟然睡不着。便挣扎着想要起来,突然感觉我的脚边好像有人。我轻轻地起身,发现阿敏正趴在那边,看样子是已经睡着了。借着微弱的光,我四周看了一下,发现被我们吃的七七八八一团乱麻的饭盒已经收拾干净,整整齐齐的码放在床头的柜子上。我心道,别看阿敏平日里像个男人,这般的轻手轻脚,收拾的干净利落倒是十足的女人,这样想着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发现平日里紧束着头发的阿敏一头乌黑的秀发披散开来,像是流水的瀑布,缀着点点微光,又仿似如梦似幻的温柔,平日里经常锻炼,现在从侧向看去,身体的线条柔美而又不失硬度,身上的每一块,不多不少,刚好搭配的匀称,平日里的女汉子,这时候看起来倒是有着健康的、阳光的,看上去令人从心底里舒服的美感。我看着有些走神,突然阿敏动了一下,我吓了一跳,以为要醒了,赶紧闭上眼睛装睡,却发现她只是整了整衣服,外套被拉了一下,紧收的衣服更加显现出身材的匀称和胸部的丰满,我暗自想着上次见的时候,胸有这么大?紧接着阿敏又动了一下,好像拉了拉被子,我意识到是不是有点冷啊。这么想着,我便拿了一块小毛毯盖在了她的身上。还好没有把她吵醒,不然一有什么响动,估计一下子我就要骨折的。盖好之后,看着她甜甜的睡去的样子,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看着看着就这么睡着了。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发现阿敏已经不在了。小毯子叠好放在床边上。床头柜上放着早餐。看我醒来,我旁边的阿姨打招呼道:“小伙子,晚上那个女孩子是你女朋友吧?有福气!”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不是的,我们就是朋友!”
“吆,小伙子,那你可要加把劲。这么好的姑娘少了啊!你看,整夜整夜的陪着你,给你收拾东西,还亲自给你做饭,昨晚那顿饭,做做至少也要整整一个下午啊,今早上,天不亮,就去给你煲粥,你看我都享你的福分,喝了一碗!人长得漂亮,饭做得也好,人又勤快,贤惠,这么好的姑娘可别错过了啊!”
我听了之后一头汗珠,虽然向着旁边的阿姨笑笑,但心里却想着:哎,不是我不想,是我想也得有这个胆子敢要啊!
由于细胞的代谢水平是普通人的数倍,恢复起来倒也是神速。这过了一天,医生来检查的时候,惊得半晌说不出话来,根本不敢相信眼前的我竟然已经恢复了!哈哈,我就这养在医生们的目瞪口呆中出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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