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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方国城主一逃,消息很快传遍整个土方国王城,南门退守的诸多狄军也是士气大跌,他们的老大不要他们了,大商士兵跳着脚根去宣传,北狄兵也犹豫了,杨戬这方又占据了优势,直接攻破南门。不到片刻的时间,杨戬和张奎的军队相遇,如今城中除了居民,大都已投诚了,没有可以战斗的土方国狄兵。
“我们追还是不追?”张奎看着杨戬说道。杨戬只是摆了摆手,“姜老二早就料到城主会逃往下危,所以让龙须虎在下危谷口设计了埋伏,这次乌桓山虽带走了两千败军,这路上难道不会走散掉一些么,那有那么听话的,保命最重要!肯定会逃掉不少,到时还有个大阵等着这国主,这次龙须虎定能生擒那家伙了。”
张奎长知识了,第一次见到姜老二神仙般的人物,只是点头,“姜哥当真是神机妙算啊!”两人有的没的说着的时候,姜老二派了一名中年募兵过来传令告知某些情况,而且指令商军勿要烧杀抢夺,见财眼开的,见色起心的,又不是神仙,岂能样样欲望都没有,姜老二本身就是这样的货色,肯定先得禁止。
土方国王城中的破事暂不提,乌桓山带着两千狄军一路小跑,径直来到下危谷口。这谷口好象有点不对劲,看到有火光不断靠近,而且军队不多,像是溃军,龙须虎五百商兵已经磨刀霍霍了,有姜老二的谋划,下危谷口的设计埋伏,这破国主前来不过是羊入虎口。
龙须虎已判定此人就是那个土方国乌桓山,匆匆忙忙地也没仔细看地形了,而且这黑粉瞎火的,谁能看得清这地形如何,直接进入了姜老二设下的迷幻阵,龙须虎在山坡之上乐呵呵地等着,虽五百兵力对二千有些少,但一弩七箭的威力不少,这姜老二不是一向以少胜多的吗,吓跑一部分,来杀一部分,投降一部分,大阵困住大部分,剩下的便没多少了,报销这两千人游刃有余。
乌桓山随着大军进入了大阵,刚一到大阵,便发觉不对劲,连忙撤了出来,可士兵可不听这话,他老人家喊了也没用,黑灯瞎火的,谁知道是谁在乱叫,继续向前走,没了当家的管制,败军便已成形,闹哄哄的只是往内挤,于是只好叫了身边的几骑退了出来,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自身的命很重要,转身就逃走。
龙须虎看到了乌桓山打算骑马逃离,便立马安排高兰英守住大阵,自已离开了山顶追下去了,刚走到一条僻静的峡谷,便看到两群人剑拔弩张地对峙着。都是壮年狄兵和商兵,身着劲装,全副武装!大商军是少的一边有六七人,北狄兵为多的一边有十四五人。
“我看是哪个不长眼的,到了葫芦口还敢如此嚣张,原来是大商军队的辣鸡,这次碰到我们北狄大军,算你们倒霉!”对面一个北狄锦衣清瘦少年沉着脸道。
“你们北狄也不过仗着人多凑热闹,真正干起来还不知道啥样呢?有本事跟我们单独比划比划,看看最近几年,你们北狄的募兵长进一些没有。”背对着龙须虎的七人里面,一名身梁稍高的大商募兵越众而出,不屑地说道。
龙须虎本打算转向便走,不过听到这道熟悉的声音之后,步履一滞,停了下来。若是普通的大商军队人,他自然是不用管,只是没想到追到了这里,竟然再次碰到乌桓山,这追人也太容易了吧。没想到乌桓山还汇聚了这么多的人逃了出来,龙须虎由衷地感到高兴。
“不要在本将面前猖狂,就按你们大商说的,单打独斗,俺们各出三人,也好叫你们输得心服口服,输的一方跪地求饶!李一刀,你先上。”北狄大军为首的锦衣少年怒声道。
“是,百兵卫!”一名手持大环刀,身形粗壮的少年越众而出,对着大商军队的人叫器道,“大商军队的龟孙子,谁敢与我一战!”
“打就打,这位刀疤脸,叫那么大干嘛,生怕我们听不见似的,吓到我了,知道吗?呆会撕烂这小子的嘴,让他知道嘴臭的下场。”龙须虎冷笑道。
“龙须虎将军,让我去吧,我一定会用刀划烂他的臭嘴,让他知道徒惩口舌之利的后果。”李一刀说。
张刀疤是一名双手持柳叶刀的少年,个子瘦小,象是长期营养不良的后遗症,不过步履轻盈,看上去速度不慢。双方轻喝一声,战作一团,一时间刀光剑影夹杂着灵力法器。北狄大军的张刀疤大开大搕,势大力沉,一口大刀舞得豁豁作响,看上去威风八面,拉风得紧。即便这么拉风,张刀疤乃被李一刀逼得左支右绌,可见不是长得拉风能力就一定也好,接了两刀之后,便一味避让。
北狄大军众看得连声叫好。
“快,李一刀,一刀砍翻他,让北狄军队的知道俺们的厉害!”
“李一刀真棒!”与此同时北狄军队的人却捏了一把汗,乌桓山却显得气定神闲。龙须虎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这场武者之间的较量,以前他每次经过大商军队的演武场,都觉得那些弟子所用的招式厉害非常,动作更是眼花缭乱,有些甚至快得看不太清楚。
不过眼前的比试,双方的动作在他的眼里却显得有些笨拙,哪怕是明显走轻灵路线的张刀疤,明显是在利用自己的速度消耗大商李一刀的气力。
龙须虎一眼看出了乌桓山的意图,看来乌桓山也看出了李一刀的弱点,才派张刀疤出场。只是李一刀的步法,在龙须虎看来也并不快。别看张刀疤上蹿下跳,灵活非常,他只需要一刀,便能封死张刀疤的去路。
龙须虎一阵心喜,现在他还只是造化境初层:“李一刀,怎么办,看样子李一刀怕是敌不住北狄大军的人。”旁边一名募兵一脸担忧地向龙须虎道。
“不急,好戏在后头。”龙须虎一脸气定神闲,跟着姜老二这个老油条久了,也沾了点仙气!显得丝毫不担心。
果然,正如乌桓山与龙须虎预料的那样,二十几招之后,北狄大军的李一刀大开大搕的连续进攻未能奏效,此时已经一头大汗,明显后继乏力,一刀劈出,速度比之前还要慢了几分。而一直处于游走状态的张刀疤闪过对方一刀,趁势欺步上前,手中短刀飞快划向李一刀面部,李一刀大惊失色,头往后一仰,不过仍然未能避开,嘴角边上被划出一道数寸宽的血痕。
“哈哈,大商的人果然只知道耍嘴皮子功夫,真动起手来就不成了。”此时北狄的募兵们松了口气,放声大笑起来。可笑声还没停,李一刀居然一刀砍下了刀疤的腿!风水轮流转,终于到我家!
“三局两胜,后面还有两场,胜负犹未可知,得意什么!”锦衣少年大喝一声,已经输了一场,第二场不容有失,否则第三场也不用打了,锦衣少年大步迈出,“第二场我来,你们谁上前送死!”
“难道北狄大军的人只会说大话吗?”龙须虎长叉风流,直指锦衣少年,劈头便是一叉。锦衣少年急忙格挡。锵锵.....
一阵刀叉交击之声,锦衣少年与龙须虎武艺相当,龙须虎叉法更多了几分彪悍,甚至是杀气。实战经验更为丰富。而锦衣少年的动作往往有些华而不实,浪费了一些不必要的气力,六七招过后,龙须虎抓住机会,使出一招连击技能,闪电飞叉。一连四叉,将锦衣少年劈得连连倒退。
锦衣少年手中的长剑差点都被荡飞出去。大惊失色之下,锦衣少年明白他不是龙须虎的对手,顿时又气又怒,“愣着干什么,都给我上,把这群大商军队的家伙都打趴下。”
“杀!”得到锦衣少年的命令,其他十多个北狄大军的募兵纷纷抽出刀剑向大商军队人扑杀过来。
“卑鄙!李一刀小心!”大商军队的募兵纷纷怒斥,双方拼杀在一起。整体上大商军队的人比起北狄大军要稍高一筹,不过北狄大军胜在人多,以二打一,而龙须虎更是受到锦衣少年与另外两名募兵的三人围攻,力战不支,片刻间,便有两名募兵被北狄大军的人砍伤,就连龙须虎也背上也添了一道火辣辣的刀伤。
高兰英把剩下的狄兵解决得差不多了,便担心龙须虎搞不定乌桓山,御剑过来,看来不出手是不成了,别人他可以不管,可龙须虎是姜老二的嫡系,在大商军队更是颇为照顾。想到这里,高兰英抽出腰间鸳鸯双刀,快速向前冲去。
“哈哈,大商军队的狗崽子们,今天便让你知道本公子的厉害!”张刀疤脸色扭曲的一刀挑向龙须虎腹部,他在北狄大军年轻一代的募兵中中呼风唤雨,但却连眼前这人十招都走不过,这种羞辱一定要加倍奉还给龙须虎,否则难消他心头之恨。
“刀疤!”庄兰英惊呼一声,眼看龙须虎劈开另外两人,前力已尽,后力未生之迹,这一刀是绝对无法避开了。“锵!”一道白色的人影闪过,张刀疤的刀被荡开,只觉得眼前一花,然后腹部便是一痛,被人一脚踹飞,只剩下一条腿了,还这么嚣张,知不知道死是怎么写的。
白色人影一脚踢刀疤少年之后并未停止,矫健无比地扑向另外一名北狄大军募兵,拼了两记,一剑刺伤了对方胳膊。片刻之间,白色人影连伤七人,竟然没有人能在其手下走过一招。
“走!”北狄大军募兵大骇,乌桓山面色更是苍白无比,急忙叫了一声,然后带着吃瓜群众狼狈不堪的撤走。
“多谢这位公子出手相助,若非公子,恐怕今天我们这些人都无法安然回去了。敢问公子高姓大名,大商军队必有所报!”龙须虎回过神来,一脸钦佩地看向少年道。轻描淡写间便击伤了七人,恐怕便是一流的江湖高手也不过如此。那人缓缓转过身来,原来是高兰英:“报答不必了,北狄大军的募兵吃了亏,恐怕很快会逃走,如果乌桓山逃走了,如何向姜将军交待?你们快云追吧。”高兰英说完,直接跃上向大阵中去了,然后便消失在几人的视线当中。
高兰英被分配到这里是姜老二考虑到大阵需要一个好手去指挥,而高兰英有基础,修为也不错,又是女将,当然要照顾好,便把她插入到了龙须虎的队伍中。阵中这一阵子居然俘了千多战俘,这才赶来帮龙须虎。
龙须虎甩了一下略微酸涩的手腕,刚才他跟北狄大军的募兵力拼了几下,手腕微微有点发麻,这些还只是普通募兵,若是换了那些造化境的高手,恐怕他还是力有未逮。力气的增长只是其次,但他的眼力,对四周的感观,才是更强的地方。真比力道,恐怕要逊色一些。
追到乌桓山时,他身边已经没有手下了,逃的逃,走的走,投降的投降,再被一批一弩七箭全射扒下了。走过去直接围住活捉了乌桓山再返回大阵边。
阵内此时还有几百人未投降,待到军队全部走进迷幻阵中,一声令下,千弩齐发,山丘之上箭矢如雨,巨石滚下,这些北狄兵慌神的后退,而前面的狄军则当场被砸死的有几百人。最后在迷幻阵中剩下的全降了,守在阵门口出来一个捉一个,结果又活捉了几百人。
五百兵马举着火把,整个山丘犹如白昼,照着刚活捉的土方国主乌桓山,左看看,右瞧瞧,这是国主喔,大家都来看热闹。经指认明确无误后便雄纠纠,气昂昂地打道回城了。
次日清晨,姜老二带领着商军进入了土方国之中,虽然没有睡醒,有点狼狈,但大胜后将士们有功可记,都兴奋不已,全都早早地爬了起来,参与工作,登名的登记,造册的造册,思想境界都很高,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小青纳闷了,他家主子姜老二思想境界也不怎么样,怎么带出来的兵思想境界这么高?快到午时,龙须虎带着被俘虏的狄兵和国主乌桓山赶到了土方国王城,姜老二亲自出去迎接,姜老二的这个徒弟就是给自己长脸,活捉国主,多拉风的事。
土方国的王宫大殿上,姜老二自坐在首位,国主乌桓山则是有些狼狈的跪在下面,其中乌桓山的家属也全部囚禁了起来,“将军,还请饶了我吧,我愿意归降,愿意归降。”乌桓山有些沮丧。“诸位以为这货归降如何?”姜老二痞痞地根本没有正眼看土方国王上,转而问向旁边的诸多将士。“战前不归降,捉住了再投降有个鸟用,留在这里浪费粮食,不如杀了以壮军威吧,或者囚于狱中,待到假以时日再拿下下危国,一并交于帝辛陛下领赏也不错。”张奎很是自信的说道。
姜老二眉头微皱:“怎么说这些年土方国也治理得好象不错,乌桓山的这个王城附近也算民风淳朴,那暂且贬为平民吧,省的说我大商嗜杀伐。”姜老二怕的是下一城知道杀了土方国国主,会义无反顾地死守,逼急了狗也会跳墙,见这厮没犯大错放了,下次下危国之战,那个国主也会懂得的,不会没道理地拼个你死我活,即便输了,至少姜老二不会杀自已,有了先例,劝降也容易,兵不血刃地拿下城池,这才是要点,他姜老二也不想大开杀戒。
帝辛的改革他清清楚楚,要把世袭制改为郡悬制,最大的区别就是没有世袭,即取消世袭也就是取消分封,再推算下去,便是取消诸侯了!这就注定了姜老二要成为帝辛陛下的对立面,因他也是一方诸侯吧!到时天下诸侯群起而反之便成了可能!所谓的悬,即悬而未封,帝辛直辖的领土,官员由朝庭任命而不是世世代代沿袭,这也是王道和霸道的根本区别。
最先让帝辛决定进行霸道改革的是苏妲,当初三人在闻太师后花园中,苏妲提出:“经年封赏,长年征战所获之城都分封于有战功之士,朝庭出钱出粮出兵出力,结果什么都没有。要开疆拓土没有,要金银财帛没有,为什么还要征伐?历年朝中贵族子孙倍出,成年便得列土封侯,年与时去,天子九州之地渐趋萎缩,再经几代,便可烟灭,拿不出地进行封赏了,还不如一个诸后来得安然。”帝辛问姜老二:“上卿如何?”姜老二吓出一身汗:“这事太大,动了天下诸侯的蛋糕,如群起而——恐国力有所不怠?”
帝辛的改革肯定有利于千秋大计,免去千百年的战乱和刀兵之苦,但与姜老二的利益相孛,也和天下诸候相孛逆,如果帝辛失败,身死道消后还会留下千古骂名。这霸道首创于帝辛,行于赢政。姜老二才不愿献身于霸道,为他人做爆灰!而且连自已也赔进去,把吕方国给丢了,被尧帝分封了几百年,到他手里才夭折,不是族中大罪?如果不是帝辛的痛痒所在,姜老二肯定会让乌桓山做一方诸侯,每年交些年贡就行了。能放纵乌桓山活着出去已是天大的恩惠。
姜老二都这样说了,其余吃瓜的也无话,一个败将,如何处理不过都是小事而已,现在的大事是如何规划下一步。姜老二派几个人暗卫前去盯着乌桓山,其余的行政要员一个一个来,凡愿降的,官级不变,不愿降的,包括家眷,全部发送回原籍!留在这里浪费粮食,没有没收为奴或发配充军已是天恩浩荡了!
结果大部分朝中旧臣留了下来了,不仅没为奴为仆,还锦衣高帽做着官!即便有心志高洁之士没留的,也有副手送送礼跑跑后门顶了上去,根本影响不到土方国的行政运作!姜老二笑呵呵数着银两,这可是用命换来的钱,发战争财还是快!至于这个郡主或城主归谁做呢?那得帝辛陛下任命直辖的,他这个打酱油的只有推荐权而没有任命权,不允许世袭的了。没来的时候自已暂时监管监管吧!
接下来便是军队了,军队大约留下来一万五千人,这确实很麻烦!损失了几千人,还有几千人走了,造成的后果很严重,直接屠军肯定不行,那些兄弟姐妹亲戚关系牵连,一旦仇军,屠一个兵却至少多出一个家庭的反对,上古时一户比较大,至少多出五倍的反对声音,呈几何数递增,以后统治起来不得安宁。如果不屠,万一造反怎么办?
姜老二最后一咬牙,把这些人全放了!留在狱中只能浪费粮食,难道不知道本人不是个浪费的主?不过所有兵器盔甲全收缴兵库。降下的狄兵中,二千狄兵安排加入防卫王城。
“如今土方国王城被占,剩下的小小城邑派遣这些北狄之兵前去说服他们投降,免得再动干戈,至于这些剩下的商军,大家这么辛苦,平衡被我忽悠过来赚赚钱,肯定不能让你们白累活,不如先休整,然后前往危方国如何?”姜老二缓缓地向大家说。
“若是那些各小城的狄人有人不愿意投降怎么办?”杨戬在一旁仍旧没有忍住说道。姜老二淡淡一笑:“若是只有十几个狄兵守着的小城就暂时不派兵夺城,让他们快活一段时间,也让他们明白归降与未归降的好处,以后缓过劲来一定要全灭,这是顽固势力,感化不了日久必成大患,若是百多个守兵以上的城镇,那就率兵攻打,不是有这么多的降兵嘛!让他们攻下后,城主由他们定,本地人管本地事,虽没什么奖励,但官位还在,按功任免各小城城主,北狄之地就用狄兵攻打的方法也是最好的选择,至少今后后方稳固,这些新任城主用得放心。”
“我来北狄到现在还没有立下过什么大的功劳,现已成功攻下土方国,要想再进攻下危国也不现实,时间紧得很,眼看很快就夏去秋来,不利于再战下危国了,现在想去那些小城做些琐碎的事,说服那些狄民前来投降姜上卿。”高兰英忽然从座上起来说道,这主终于没忍住跳了出来了,这次战后把王城的宝库全部瓜分了,这高兰英不是赚得盆满钵满的,难道还赚少?
反正也没有合适的人选,既然高兰英自告奋勇,自然要给他一个机会,“好!待到收复所有土方国地方势力之后,再发兵下危国,到时候大功告成,各位再来瓜分各分城的赏赐。”姜老二很是高声的说道,心想这高兰英肯定想急着捞什么好处,让她去那些小城邑捞一把也行,慢慢去折腾吧!他们累死累活地为帝辛陛下办事,作为主将的自已又管得这么滴水不漏,还未进城之前便安排了人登记造册,总得留给自已人留有一些甜头!
五千狄兵打发由高兰英和一批本地文官带领,分别去各小城镇进行招降游说,沿途收割,那些愿意投降的便官衔原封不动,只留下粮草犒钱财劳军队就行了,不愿投降的便直接派投降的狄兵灭了,再按功劳分派委任此战的功臣,分配到各小城镇驻守。
原本由于战争,从各小城镇抽调上来守卫王城的又回到了各城镇,姜老二以狄人之力攻狄效果还真的很明显。
小城镇愿受招安的,大家都好,只是把宝库的粮草献出来,分红按比例,一部分收归大商军队开销,一实上是给那些没来干活的分红,如姜老二等,坐在城里睡大觉也有得瓜分,一部分给这些出差办事的分了,另一部分留下给当地小城备用。
至于不愿投降的便进行攻城,城主由功劳最大的或立功最多的担任或主将安排,这个原则出来后狄兵的急极性它玛的特高,看来还是实惠些才有动力!想当城主的争着开战,那些城主想投降的都不希望投降了,就这样要不了多久,土方国便都稳固了,帝辛也对这个处理方式特满意,给姜老二一个大大的点赞,以狄制狄效果蛮好的,用不着野蛮屠城,保留了大量劳动力,以前闻太师把投降的狄兵抓去当奴隶拍卖,虽有些钱赚,但还是不多,也发不了财,现在这么轻松地聚集了这么多的财力物力,姜老二功不可没呀!
最后剩下八千狄兵入编殷商军中,准备继续征伐下危国。先对这八千狄兵进行画饼,明确各战役中大家的功过和薪酬,愿意在敢死队的,凡攻下的各城城主之位和各重要职位都在这里面先拔,大商只掌控兵权!全部实现以狄制狄之策。
总的来说四个多月的时间,土方国的大小城池也大部克服,唯有为数不多的小城没有攻克,原因复杂,那些可恼之城也有可怜的地方,有的地处偏远,很难到达,有的隔山有水,攻守艰难。又过了两个月,整整半年的时间,高兰英遍访土方国诸多北荒城邑,倒也遇见各地族民,听说土方国全部丢失,几乎都是拱手而降,绝无二话。这高兰英也是个狠主,城主明码标价,一半收入归国库造册,一半归自已和手下作奖金。
土方国的国主被商军拉出,贬为平民很是不错了,若是杨戬为主将,恐怕早就在黄泉路上旅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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