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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老二说话的方式,和别人怎么就这么不一样。侍卫的脸一狠狠地表演了一阵抽搐。姜老二被提起来刚站稳,就听到一个十分熟悉的傻逼音:“哎呀,我的表妹夫,你闯了大祸了,你的豪华版马车竟然……竟然如些不知好歹地将姑母家的契约兽碰伤了!”是魏袂嘏。姜老二皱着眉头转过身,这个上天下地制造谣言的主准没好事情发生!顺着魏袂嘏惊愕的眼神看去,果然看到方才马车走过的地方躺着一只雪白的宠物异兽讙,还带了宠物契约圈的,也就是一只一眼三尾的猫。那异兽讙身上的毛都被鲜血染红了,全身不停地抽搐着躺在地上扮可怜,一条腿成了渣,一看就是重伤。这只一眼三尾的猫,上古有记载的,听说是什么上古异兽,很通灵的。
“呀,原来这么重要的东西呀!怪不得看上去和别的异兽讙不一样,还带着宠兽圈的兽兽呢!即便那圈圈也得卖万多两银子了!”
“吕方国的王上这下可闯大祸了,听说他家岳母申方国的王后可宝贝着这条异兽讙了,不然也不舍得买那么贵的宠兽圈了。”
“登岳母的门第一天就做下这种事情来,看来我们的王上以后在家中的日子不怎么好过了,唉,往后的日子天天和王后闹了吧,也别想好过了。”
“我看啊,说不定我们这王上什么都不懂,就是个灾星呗。这一大清早的,岳母家的异兽讙好端端的,怎么就被这车压断了一条腿呢?”
“哎呦,这话你可不能乱说,人家现在是王上,说这种话可是要杀头的!”人群里的吃瓜群众一阵狂热的议论声,姜老二静静地站在原地听着诸位百姓的指教。魏袂嘏对方才吃瓜群众的议论声也十分满意,走到姜老二的身边:“表妹夫,你别听他们的,他们都是胡说八道的,回头你好好惩治惩治他们。”
魏袂嘏的声音不大,但也足以让方才议论的吃瓜群众都听到。大伙吓的顿时变了脸色。一个个的都不敢开口,这王上果然是要杀人立威的。姜老二皱着眉头看了一眼魏袂嘏,这种棒杀的计量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他也不搭理魏袂嘏,走到雪白小异兽讙的身边,仔细检查了一番,这次异兽的种好象也不那么纯的,和真正的异兽讙是乎差了N个转了弯的血缘传承了,剩下的只是那个契约圈圈值钱罢了。
魏袂嘏流了哈喇子的嘴角得意一笑,又朝着姜老二走了过来:“表妹夫,你别担心了,只不过断了一条腿的异兽讙而已,不还有三条腿嘛!还是可以走的,回头你好好给姑母陪个不是,姑母一定会原谅你的。再说了,你现在是什么身份啊?可是大吕王上!是我姑母的亲女婿,难道还比不上一条异兽讙吗?”
姜老二对着身边的几个待卫大喝:“来人,把这个傻冒魏袂嘏的嘴巴再缝上几针。”此刻恨不得撕烂了才对。这男子不仅是爱演白莲花,甚至是白莲变化成精了啊!这能是伤了一条异兽讙那么简单吗?某国王后能因为他是王上就饶过他吗?
魏袂嘏这是当着吃瓜群众的面在说他其实还不如一条异兽讙呢!姜老二抬头朝着人群看去,果然在吃瓜群众的脸上都看到了“不觉得申方国的那个王后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你”的表情。申姜沉着脸:“怎么?没听到王上说什么着吗?还不把这个渣男的嘴巴缝严密点!”姜老二乐了,还是自家的女人好,虽酷了点,但心里一直向着自已的,暖暖的!
魏袂嘏脸上虽然十分亲和地笑着:“表妹夫,怎么说也是亲戚呀,用不着这么生分吧!”姜老二呵呵一笑:“亲戚,恐怕还有弦歌之外的雅意吧!不远千里,跑来我吕方国干啥?你对这个表妹真是魂牵梦萦的,是不是还有更多的内容想乘本王不在的时候完成?”说完跑进马车一把抱过申姜:“注意,桃花女,本王不在的时候,你的这些表哥表弟的一概不得进入内宫,不然本王可要吃醋的了!”
魏袂嘏内心早就将姜老二骂了好几遍。姜老二,你这个渣人,看这回你还如何嚣张。随行的侍卫们对于此刻的姜老二的处境也十分担心。他们回头看马车,但是马车的帘子纹丝不动,马车里他们家王后娘娘和王上也不知在想什么,竟然一直都没有声音。
这件事情似乎不应该由姜老二一个人承担吧?若说要怪罪,似乎王后娘娘和他们这些负责驾车的侍卫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如果王后娘娘肯出面,这件事情应该没那么难的。意识到申姜王后竟然让他闷声不响的背了这么半天的黑锅时,忽然就忘记了之前在马车里自己对申姜王后做的事情了。
内心狠狠一阵咒骂。靠,本王又不是病猫好吧!不是你们想怎么捏就怎么捏的。几个侍卫突然跑过来,直接把魏袂嘏按住在地,把拿来的针线直接缝住了他的嘴巴。魏袂嘏瞧着姜老二的神情,脸一下子黑了。接着姜老二那张气死人不要命的绝世俊颜之上带着一抹极其无辜的笑容,朝着魏袂嘏看了过来。
所有人都朝着那硕大奢华的马车望去,期待着申姜王后从上面走下来,目睹如天仙般高贵的女子盛世美颜呀。姜老二双手环抱着胸,得意洋洋地瞧着纹丝不动的马车帘子。侍卫们瞧着姜老二的自负样子,不是在装逼吧!狠狠替他们的王上捏了一把冷汗。
姜老二的胆子实在是太大了,竟然连申方国的王后都敢嚣张地不放在心上。终于,马车帘子被一双修长葱郁的手掀开,期待已久的天之骄子终于露面了。吃瓜群众在看到申姜王后那绝世容颜时几乎都瞬间忘记了呼吸。但随即便被申姜王后周身冰冷阴怖的可怕气息震慑的纷纷垂下了头,如同匍匐在天神脚下的平凡众生,没有人敢抬头再去多欣赏那么一眼。
这众生之中,唯有姜老二背负着双手,十分享受地瞧着他家的申姜王后的那长得没天理的容颜,似乎这世间只剩下了他们二人,也唯有他们二人才是能够彼此并肩在一起的人。魏袂嘏在看到申姜王后的那一刻,内心有着那见到倾慕已久表妹的狂喜,也有着这样完美得没天理的女子竟然陪着姜老二这么个土得掉渣人过来的失落,五味陈杂诸般苦楚!
剪开封了的嘴巴,不过脸上的表情还是十分激动:“表……表妹……”申姜王后根本就没有看魏袂嘏一眼,站在车舆附近,只略微朝着地上已经断了一条腿的雪白小异兽讙看了一眼。这件事分明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摆了一道想设计王上,离间夫妻关系的啊!
想到此,吃瓜群众的目光都不由得看向了魏袂嘏。魏袂嘏的身子在吃瓜群众满载疑惑甚至有些厌恶的目光下,几不可见地一颤,但很快她的脸上便挂上了招牌的笑容:“哎呀,表妹夫,你看我一紧张就给说错话了。表妹夫,您大人有大量,可千万别跟我计较啊!”
姜老二在内心狠狠一阵冷笑,若不是今日有申姜王后在,还不知道这位要怎么作妖呢!不跟你计较,也不跟你记仇,因为我从来都是有仇当场就报:“表哥既然不是有意的,那就是诚心的喽?设计一个这么大的局,就是为了断掉岳母的异兽護的一条腿么?”
姜老二这声音特别大。魏袂嘏没想到姜老二会这么不给面子,脸色忽然一阵煞白。申姜王后已经在吃瓜群众的拥簇下进了长寿殿,姜老二心情十分好的绕过魏袂嘏,跟在申姜王后的身后屁颠屁颠地走了进去。但没想到门口这阵势只是第一道,后面还有更大的阵势等着他呢!
姜老二刚走到正厅里,就看到里面坐了很多人应邀来吃瓜的观众。这些人举止优雅大方,衣着奢侈华丽,一看就是和朝歌皇圈里的人有牵连。为首一位中年美妇,虽上了年纪,但举止高雅,风韵犹存,甚至都看不到岁月在她的脸上留下的痕迹。应该就是所谓的岳母申方国的王后了。
某国王后的心情似乎春和日丽非常的好,正在和几个贵妇摇蛊猜大小。外面的下人正要扬声报申姜王后和姜老二到了,却被申姜王后给拦住了。也不知他家这妞要干什么,原本走在姜老二前面的她竟然悄无声息地退到了姜老二的身后。所以申方国的王后看似很无意的抬头,第一眼看见到的便是姜老二,连申姜王后的影子都没见。申方国的王后脸上的笑容忽然不见了,没好气的道:“还杵在那干嘛?难道还等着本宫亲自出去迎接你不成?”
姜老二深深地吐了一口浊气,抬步便往前走了两步:“本王见过岳母大人!”作了一揖。一位体态优雅,风韵贵气的美妇忽然扬声道:“哟,申方国的王后娘娘,您家这新女婿可真是好大的架子啊!都回来这么多天都没来给您这个岳母敬茶不说,今日这日头都上三竿了才来,这是压根就没把您这个当岳母的放在眼里呢?还是被申姜王后给宠坏了呢?”姜老二接口恁了回去:“我家王后宠坏宠烂宠霉宠变质干卿底事?本王乐意宠就行了,你这个老太婆人模狗样的在这里瞎叫啥?也不看看那副德盛,这个地方也是你能来的吗?你家的主子不是殷郊嘛,还向本王磕地磕了三个头呢,这么快就忘了?好事不学,坏事就有份,下次要他好好学学,长长本事,不要什么都比垮了,总是遇到本王就仆街!”
另一位美妇接下话题道:“这位贵妇这话你可不能这么说,毕竟这是申姜王后的夫君,除了是申方国王家的女婿还是吕方国的国君。”
“皇家的女婿不更应身先士卒,做大吕的表率的吗?”“话是这么说,但您也不能拿着你们家女婿的标准来衡量王上啊!毕竟王上出生便做质子,低微惯了,这有些规矩,还得要申方国的王后娘娘慢慢**呢!”
“调不**关你屁事,这些话是你们这些奴才能说的嘛!不过一个下里巴人遇到了个好主子,也不看这里是谁的天下?这里谁说了算?要知道某人说要把你拖出去剁了喂狗,你便再也不复存在!在主子面前分不清孰重孰轻,你那个主子可能也不是个什么唠什子的好主子,客不压主也不知道,也活得真够糊涂的了,什么时候把你的主子牵过来,让我姜老二牵着溜溜,帮你****!”
“够了!”某国王后忽然冷喝一声,方才嚼舌根子的那位美妇顿时禁了声。姜老二冷眼看着这一唱一喝演戏的三人,也不知准备了多久,等待着下文。
今日这场子,原本就是某国王后邀了这些众贵妇来,故意给姜老二难看,为难姜老二的。那位美妇所说的话分明也是某国王后默许的,更有可能是受意的了,此刻申方国的王后故意一副不高兴的样子,演的还跟真的似的,直叫人恶心。申方国的王后也不是什么好鸟,为了自已的前途连女儿都可以出卖,真怀凝是不是亲闺女了?
“岳母大人,小婿来时被一个叫魏袂嘏的下人把你老人家的宠兽?到本王的车轮下,活活的卸下了一条腿,留下来三条腿也不怎么好看,小婿认为不如水煮异兽護,尝尝鲜如何?”姜老二故意恶心魏袂嘏。
“表妹夫,可不能这么说,明明是表妹夫碾死的怎么记到本公子的头上来了?”“大胆,表妹夫是你叫的么?本王长这么大,见过攀高枝的,却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敢攀高枝攀到本王身上来,胆子真不少!”知道了这某国王后不是好鸟的时候,也就潇洒起来了,没什么顾忌的了。
“吕尚国主,听说你刚到门口,马车就压死了本宫的异兽讙,那可是申姜父王给本宫的定情之物?”那个所谓的岳母大人冰着一张千年僵尸脸不紧不慢地说。
“岳母大人见笑了,叫吕尚就行了,怎么叫得如此生分?这个异兽讙小婿还以为岳母大人有意让宰杀给本婿尝鲜的呢,不然怎么让这个奴才送到本王的马车轮子下?这上古异兽本就聪明,怎会自已跑到本王马车轮下呢,除非岳母事先安排好人抱着?进去的,不然不可能出现如此惨状?如果真是本王的车压坏了这个唠什子的异兽讙,也就不必要了吧!这么差这么蠢的货这么不听话的东西,留着有什么用?倒还不如一头猪,猪虽蠢,也还不会自已跑到轮子底下去找死,比猪都不如的异兽讙还有什么值得做宠兽的价值呢?岂不是污没了那条宠兽圈圈,那个圈圈的价格可不便宜!这个圈圈和那条三尾猫比起来似乎不在一个水平上,这么差的宠兽是不是显得岳母大人太掉身价?要么本王赔一头大肥猪给岳母大人如何?至少远比这个唠什子蠢蠢的异兽讙要好,不会往轮子下钻嘛!不信岳母大人您老去试试,您老开车去压它,它会拼命逃,而不象这蠢蠢的异兽讙,看到车来了就往轮子下面钻是吧!”
姜老二说到这里还不过瘾,它玛的老子千帆过尽,还怕这么几个小女子,于是继续浅笑低吟地说着:“但如果有人精心设计,把这唠什子异兽讙人为地强制往车轮下面送,那就麻烦了,连岳母大人都成了奴才的棋子,高贵的岳母大人被奴才当作奴才使用,指哪打哪岂不是太没面子了,堂堂的岳母大人岂可连奴才都不如?小婿心中不平,今天的事得要一个结果才是!岳母大人的奴才如此欺主,把本王堂堂正正的岳母大人申方国的王后当奴才猪狗一样任意使唤,呼东喝西的,小婿心中不服!一个下贱的奴才只不过和畜牲一样的东西,怎可可玩弄高贵的岳母大人呢!这个奴才如此周密的计算,小婿自愧拂如呵呵!再加上这些?琐妇人,象事先豫演一样,一看就象排演过,如非某个畜牲一样的奴才事先叮嘱,岂敢在本王面前尊卑不分,如此嚣张?申方国王上英明神武,怎可教出一批如此蠢妇,拔兀之人,分不出今昔何昔,分不出此地何地?”
再说了,马车里坐着的又不是他一个人,干嘛要认罪?“看来这长寿殿的下人们办事效率不行啊!准备了这么久,某国王后还不知道门口安排为难姜老二的事情发生了变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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