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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窗外飞驰而去的景色，叶南又开始昏昏欲睡，突然一个急刹车，叶南差点从后座上掉下去。“里面的人，出来。”外面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
叶南身体微微一怔，睁开独眼，又缓缓闭上。
“他，现在由我们结管。”拦在路上的人群中，一个人掏出一张卡片，举到警察面前，沙哑地声音说。
几个警察对视了一下，其中一个拿出手机，小声说了一会儿，向其他人点了点头，不情不愿的解开了叶南的手铐。
“你和他们走吧。”
叶南依然闭着眼睛，不为所动。
旁边的人打开车门，却怎么也拉不动他。
“和我们走。”那个声音沙哑的人再次开口。
叶南缓缓睁开眼睛，唯一的独眼瞥了眼黑压压的人群，慢腾腾的从车上走下来，站在几人面前，眼神却是冷的。
像是死水般的，冰冷刺骨的寒意。
“你们可以走了。”声音沙哑的人向几个警察示意道。
偏远的街上只剩下几个人和一个人，双方都没有说话，默默地站立着，僵持了几分钟，从几人中走出来一个人。
是个小女孩。
“哥哥？”她轻声开口，似乎在试探。
沉默。
“哥哥！”小女孩又叫了一声。
“……”
“……”小女孩自讨没趣，默默退回到几人身后，偷偷擦了擦眼泪，吸了吸鼻子。
“鸠，和我们走吧。”几人中又走出一个青年。
“……”
“‘向夜’，重建了。”
“……”
“很多人都在等你。”
“……”
“……”
死一般的寂静。
“……都在了呵。”叶南终于抬起头，看着面前的几人，微微一笑，回忆般的轻点着人数。
“鬼蛛，鬼鲲，鬼蛇，鬼鹰，鬼夜，鬼……什么来着？”
“鬼蛰。”被漏掉的人轻声说。
“鬼鸠。”最后，叶南轻轻指了下自己，笑了笑。
“都知道少了谁吗？”
几人默默点了点头。
“没有他的‘向夜’，还叫‘向夜’吗？”叶南问。
没有人敢回应。
“都回去吧，‘鬼鸠’，早在十一年前，就已经和‘他’一起死了。”
叶南摆了摆手，转身离开。
几人对视一眼，拦在他身前。
“想和我动手？”叶南笑了笑。
“別欺负我这个残疾人啊。”
“鸠，我们，找了十一年，没找到他的尸体。”鬼蛇深深低下头，轻声开口。
“我都已经默认他死了，原来你们还在找啊。”叶南转身看着他，笑了笑。
“但是，”
下一秒，笑容瞬间冰冷。
“你们，有资格，找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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