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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市人民公园是开放式的公园,因为是周末,门口全是摆地摊的,卖的都是玩具。张汉青把车子停在了离公园较远的地方,三人走到门口,无烟就被那些小玩具深深的吸引住了。“哥哥,你看,那个好漂亮。”她走到无含面前,指着一套盒装的玩具给他看。
“那是奥特曼之家,你想要吗?”张汉青走到她的面前,一把抱起了她。
无烟眼巴巴的瞅着无含,一句话也不说。
老板是个好眼力劲的,将他们三人从上到下打量了几番,一脸谄媚的笑:“你家的闺女长的真俊俏,儿子长的也壮实,一看就知道你是个好爸爸,咋样啊,给闺女买一套吧,也不贵,一百五一套。”
张汉青静静地看着无烟,脸上彰显出甜甜的笑容:“你想要吗?”无烟朝他点了点头。
“这里面的,你还想要哪个,小爸全给你买。”他抚了抚她额前的碎发,轻声的问道。
“真的可以吗?”她眼里光芒四射,笑容涨满了整张脸,又紧紧的盯着他的眼,小心翼翼。
“只要是你想要的,全都买。”
“这个,那个,还有这个……”她的声音有些急切,有些迫不及待,生怕张汉青会反悔似的。
“不打紧的,慢慢的来。”他边付钱,边拿货,笑容里满是宠溺,包容,幸福。
“无含,你想要什么,自己选。”
“我想要篮球,滑板。”无含抬起头,看了看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小声的说了句,随后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其它的,还要吗?”
猛的一下无含抬起头望着他,眼都不眨,而后又摇摇头:“够了。”
“我们先把东西放到车上,然后再去吃饭,最后去里面划船。”兄妹二人朝他点点头,三人便去车里存放货物。
走进饭店,“小爸,三份面,三瓶矿泉水就好。”无含抢先说了句。
“嗯,好。”
面,水上齐,就见他走到俩孩子中间,掏出手机,自拍杆,俩孩子顺势一左一右靠在他的俩肩上,
“一,二,三,走起。”
声音未落,一张照片就出现在了手机上,一家三口,甜甜蜜蜜,还附带着表情包,张汉青看着照片,不知想起了什么,嘴角略微上扬,似笑非笑,那笑满是阴险,算计,得逞,不怀好意。
“嘀嘀”郭书白的手机动了两下,随手打开微信,就见出现了张照片,但看清楚,心里不由的咯噔响了一下,快步向门口走去。
“张汉青,你们在哪里?”
“我们在J市人民公园门口用餐,等会儿一起去划船,你现在在哪里?”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且附带着开心的笑。
“我和程言在吃饭,车坏在半道上了,刚修好。”
“哦,你几点回来?”
“现在还没到主家,办完事回去大概已是下午五点后了。”
“嗯,好,过五点我们就回去。”
“汉青,谢谢你!真的真的谢谢你!”郭书白很慎重,很认真的说了句。
那头张汉青愣住了,好一会儿才醒过神来,“自己人,甭客气。”
“你怎会有我微信的?”
“你加的我。”
“我?我加你了吗?”郭书白有些迷瞪。
“不想加我你就删了吧。”张汉青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懊恼,沮丧。
“干嘛要删?我觉得挺好的。”郭书白极力为自己辩解。
“我都承诺过无数次要带他们出去玩的,一次都没有履行过诺言,现在看着他们好开心,我心里很难受。汉青,谢谢你,认识你真好!”
郭书白的声音有些哽咽,手也有些颤抖,泪水溢出了眼眶,顺着脸颊淌下来流进嘴里,酸涩苦楚。急急忙忙挂了电话,伸手擦干泪水,转身走回店里。
“书白,你没事吧?”程言手里夹了根面条,瞥了他一眼。
“没事。”
“没事就好。”
“你的老爷车开了也有两年了吧,当初花八千块钱买的二手车开的时间也够长的了,要不,咱换辆车?”
“不换,我没钱。”
“我借给你钱。”
“不借,还不起。”
“你不用还的。”
“不用还我也不借,怕折寿!”
程言看着他,一脸无语。
“看啥呢,赶紧吃,吃完好上路。”郭书白用筷子敲敲他的碗。
“噗嗤”水从程言的嘴里喷了出来,弄的到处都是。
“你咋说话呢,上路是说死人的,我们是活的,是赶路。”他用力拍了拍郭书白的肩膀,语重心长的教导。
到主家时,已是下午一点半了。
主家姓李,名唤李会山,是一个种绿化树,倒腾绿化树的生意人,开有合作社。育有一女一子,女儿上高中,儿子名唤李金龙,现年一十二岁,和郭书白家的儿子同龄。
据李会山的意思,是想给他儿子开锁,说李金龙从上小学一年级开始,一直都是班里的倒数。年年请家教,年年成绩倒数,孩子聪明伶俐,排除学习,其它的方方面面都很好,这倒叫李会山作难了。找了好多人给孩子看,都说没问题,可成绩依旧上不去,这很让他头疼。
庄里的老人就好心的告诉他,说这孩子的慧根八成是被上头给封了,得找一个能和上头搭上腔的大仙,让上头把封给解了就好了,但孩子得满十三岁。
在农村,庄稼人都普遍重男轻女,这不,李金龙刚满十二岁,他爸就慌个颠颠的忙给他儿子开锁。通过乱七八糟的关系,和郭书白搭上了桥,连上了线。
李会山的家是新兴的农村别墅,坐北向南,三层楼房,看样式没有七八十万是拿不下来的,在进村的第一排,靠近国道,一排十几家,家家户户一模一样,不仔细认门,是极容易走错的。
门前的右边栽了两颗金桂,枝叶茂盛,还栽了几株月季,此时月季花开的正好,金黄色,桃红色,玫红色,各向竞放,惹的蝴蝶花丛舞,招的蜜蜂采蜜忙。高高的门楼上刻着五个大字“家和万事兴”。
走进院中,西边是整齐的菜地,黄瓜绿的喜人,西红柿红的眼馋,长长的豆角挂在搭好的架上,惹人垂涎欲滴,十几盆盆栽高高低低,有序的排列着。给人的感觉整个一个高端,大气,上档次。
走进堂屋,迎面是一副大大的十字绣,黄金满地。一套真皮沙发,一套树根似的茶台,一套古色古香的茶具,墙上挂着一台电视,电视左右两侧各摆放两盆绿景,一盆绿萝,一盆发财树。靠近窗户的墙上挂着一副墨宝,上面书写着四个字“宁静致远。”给人的感觉端庄又不失贵气。
郭书白坐在沙发上,手指轻扣茶台,他看着眼前的这个男孩,静默不语。
李金龙的眼睛大而黑亮,眼波闪闪溜溜,十分动人。黑莓子似的眼睛里弥漫着从心灵里荡漾出来的亮晶晶的光彩,是一双像秋日的天空一样明澈的眼睛,那双眸子虽然淡淡的,但很诚实、直率。
“李老板,去准备一个铜锁,三尺红绳,一把香,一瓶白酒,三个干净的口杯,一份圆圆的水果,(例如:苹果、桃子、西瓜)一份猪头肉,两份素菜,两份点心,一盒烟,一个香炉,一根蜡烛,一碗米即可。”郭书白扭头看了看李会山,又从办公包里拿出纸和笔,边写边说,顺手将纸张递给了他。
可能是楼房高大的原因,院中没有一丝风,四方形的餐桌上郭书白将供品一一摆上,最里面的是香炉,香炉的下侧是三个干净的口杯,里面各倒了七分酒,口杯的下侧从左边开始,依次是猪头肉,西瓜,把香,西瓜的下侧从左边开始,依次是燃烧的蜡烛,两份素菜,一碗米,两份点心。
郭书白打开烟,掏出三根,放到桌子的最外面,接着在桌子的下面画了一个圆,一切准备就绪。
净手之后,他点燃了把香,举过头顶,向门楼的方向拜三拜,转身,向堂屋的方向又拜三拜,将把香插入炉中,跪在圈中磕了仨头。
眼睛盯着把香,直到把香全照着堂屋一个方向燃烧,才长长的出了口气,点燃三根烟,倒立在桌上,这才拉过李金龙,让他磕三个头跪在圈中,他的脖子上挂着一个用红绳穿着上了锁的铜锁,郭书白从兜里拿出一张传送符,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夹着,用力的甩了出去,说了声“走,”就见那道符笔直的飞向燃烧的蜡烛,“轰”符纸着了一角,接着他又说了声“起,”就见符纸稳稳的立在半空中,片刻湮灭。
李会山看的是目瞪口呆,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满脸的不可思议。
等把香燃尽,剔除把香,郭书白这才走到李金龙的面前,拿出钥匙,打开铜锁,程言急忙走了过来,将和好的朱砂(将朱砂捣碎,白酒:朱砂2:1和均匀)递到他的手里,
郭书白左手端着朱砂,右手的中指伸进去蘸了下,口中念念有词,先点了李金龙的眉心,而后又在他的胸口正中点了一下,接着他又将右手中指及无名指向内弯曲,大姆指压住中指及无名指指尖。右手中指蘸一下朱砂,便合拢手势向李金龙的胸口上方弹去,依次将朱砂弹到他胸口上下左右方的位置才算完毕。
把铜锁取下来,放到供桌上。
郭书白拿起三根香,点燃插入到米碗,让李金龙磕了三个头,才让他起身靠边。
他走到他的身旁,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慢慢的说道:“书籍是人类进步的阶梯,只有靠知识的力量武装起来的人才是不可战胜的,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人的一生只有这一次的机会,错失了就不会重来,想要人上人,必得靠自己。即使你将来能找一个让你少奋斗五十年的媳妇儿,你也得有匹配的资本,不是吗?”
他一眼不眨的看着他。
郭书白低头将嘴巴俯到他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了几句:“若你爸现在死了,在他们的眼中,你连个人都做不成,有些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其它人不知。小子,别太作妖,好好学习,才是你唯一的出路,人在做,天在看。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要相信报应这两个字,不信,你大可以试试!”
李金龙张大嘴巴,满脸的震惊,他死死的盯着郭书白,眼神里充满了惊慌,恐惧。
“李老板,事儿办结束了,我们该回去了。”郭书白看了眼李会山。就见李会山从兜里摸出五张小红鱼,欲塞到他手中。
“李老板,多了。”
“应该的,应该的,还是郭大师能把事情处理的这么完美。”
一个推,一个塞,程言看不过去,上前几步,把钱从李老板的手里拽了出来,“李老板既然这么大仁大义,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他看着李会山,满脸的核桃仁。
俩人同时看向程言,愣住了。
“李老板,再见!”程言牵起郭书白的手,向门外走去。
“等一下。”李会山拿了个大袋子,将桌上的供品一股脑儿全倒进去,小跑几步,追上将要走的车子,隔窗把供品塞到了车里。
“再见,不送了,一路小心!”李会山朝他们摇了摇手,转身朝家里走去。
“书白,我以前咋没发现你这么能装,装的就跟那君子似的,你怎么那么能装?到手的钱你都不要,你缺心眼呐!”程言躺在副驾座上,时不时的瞟向郭书白。
郭书白打着方向盘,眼睛看着前方:“这就是你和舒平起的作用,我拉不开脸,有你们在啊!”
“感情我就是让你当枪使的,呵呵。”程言一脸的无奈。
他们三人走进公园,放眼的一片绿。
夏日的绿,在天地间挥毫泼墨,在蓝天白云下,描绘着一幅幅多彩多姿的画卷。映入眼里的或墨绿,或青绿,都完全地脱了鹅黄的底子,它是这般的葱茏和葳蕤着,不再浅薄,不再稚嫩,浓浓的把生命的层次极进展现。它充满激情的吸纳着烈烈的阳光,悠悠的呼吐出纯纯的气息,让你在这样绿的庇护中,神清气爽,尽享清凉。
张汉青背上背着无烟,手中牵着无含,走向了拴着猴子的假山,游客稀少,抬眼就能看到几只猴子,有蹲着的,躺着的,卧着的,神态自然,造型各异。还有一只小猴子,手里拿着一根游客丢过去的香蕉,悠闲自在地吃着。
张汉青掰扯根香蕉,递给无烟:“想喂它吗?丢过去就可以了,嗯?”
无烟双手紧紧的圈住他的脖子,头附在他的脖后,他转过头,面带微笑,温柔的话语酥**麻。
她伸手接过香蕉,递给无含:“哥,你来丢。”
无含接过它,随手就丢了出去,那只小猴子在空中翻了个跟斗,抬手就接住了香蕉。
“它好厉害!”无烟拍着小手,脸由于激动而显得有些红。
三个人走到鸽园,张汉青买了三包鸽食,他撕开了其中的一包,把鸽食摊在手心,只见大大小小的鸽子都飞向他围着他转,有白色的,灰色的,灰白色相间的,一只鸽子落入他的掌心,不时的从他的手里啄起食物。
接着,他又撕开剩下的两包,一包摊在无含的手心,一包摊在无烟的手心。
张汉青半蹲在地上,无含,无烟紧紧的靠着他,鸽子不时的从他们的手中啄食。
无烟高兴的哇哇大叫,时不时的往他的怀里钻,引得张汉青哈哈哈哈大笑。
等赶到划船的地方时已经没有空船了,看着人工湖上漂着的三三两两的小船,他不知自己此刻应该是恼怒还是该悔恨,茫然的看着湖水,一脸的无语。
“小爸,没事的,我们可以玩别的,等你再有空的话,我们四个人一起来划船,可好?”无烟拽了拽他的裤子,低声的问了句。
“我们四个人?”他的眼里满是疑惑。
“嗯,还有爸爸,若是他来的话,肯定很开心的。”无烟仰着脸望着他。
“嗯,那当然好了,下次一定,我们四个人一起。”他嘿嘿的笑了笑,不知是想起了什么,总感觉那笑含着几分阴险。
回到渊羽阁的时候已是下午六点半了,郭书白早已做好了饭菜在等着他们,脸上焦急的神色不知是在等张汉青还是在等俩孩子。
叫上书白,程言,五个人将后备箱里的货一一拿到里屋,看着满是小山的礼物,郭书白无奈的笑了笑。
“张汉青,留下来吃过晚饭再走吧,我做有你的饭。”郭书白冲到门外,小跑几步挡在了正要开车门的张汉青的面前,脸略有些涨红。
“你确定要我留下?”他盯着郭书白的脸,一字一句的问道。
“嗯。”郭书白不敢看他逼人的眼神,低下头,看着自己的鞋尖。
“好。”牵起他的胳膊,俩人走进了堂屋。支开桌子,饭菜一一端上,一份鱼香肉丝,一份西红柿炒鸡蛋,一份可乐鸡翅,一份烧腐竹,一份凉拌黄瓜,一份麻婆豆腐,一份紫菜蛋花汤,五碗米饭。
“爸爸,您可是第一次做这么丰盛的晚餐,不会是出什么事了?”无含漫不经心的戳着米粒,仰起头看着郭书白。
“没事儿,就是大家难得一聚,吃顿饭而已。”他停下手中的筷子,瞄了眼程言又瞄了眼张汉青,说道:“这是我哥们程言,这是我朋友张汉青,你们俩认识一下。”
他们两个人互相看了看对方,点了点头,算是熟识。
刚吃过晚饭,程言就赶着回所里,两孩子也赶着回各自的屋里去拆礼物。
堂屋里,郭书白与张汉青两个人对坐,互相看着对方,一句话也不说。过了好一会儿,就见郭书白的嘴动了动:“干嘛买那么多的礼物?”
“我喜欢,他们也喜欢。”
“以后别买了,挺浪费钱的。”
“他们开心,我也高兴。”郭书白见跟他聊不到一块儿,就起身收拾碗筷,端回厨房洗去。
张汉青堵在门口,看着熟悉的忙碌的身影,嘴角略微上扬,心里跟喝了蜜似的。就像看到下班的丈夫回到家,妻子为了丈夫而进进出出的忙碌着,画面质感温馨,甜蜜,幸福感满满。
他走几步上前,从背后搂住了郭书白的身子,他感觉到搂在怀里的身子明显一僵,好一会儿,就见郭书白转身,反手也紧紧的搂住了他,这下张汉青彻底的愣怔了。
“谢谢你,汉青,认识你真好。”郭书白在他的怀里小声的说着,声音有些哽咽,指尖略微颤抖,他猛的牵起郭书白的手,朝二楼的卧房小跑几步。
推开门进去,脚就自动的带上了门,宽大的床上素格的床单平铺的无一点褶皱,叠的整齐的被子 ,枕头更是一尘不染,素的雅正,素的端方。
两个人滚落到床上,张汉青紧紧的拥抱着他,一个吻轻轻的落在了他的双唇上,他极力的挣扎想要挣脱他的怀抱,接着一个更有力度的吻深深的很很的印在了他的嘴角,他完全的懵了,甚至都忘记了挣扎。
趁他怔愣着忘记挣扎的时候,他抓着他的手勾住他的脖子,然后再一次迅疾地吻上他的双唇,灵巧地撬开他的牙关,深深吻了起来,炽热缠绵。
他被他吻得全身发麻,脑袋晕乎乎的,渐渐忘记了抵抗,条件反射般地回吻着他。
“书白,一吻定情深似海,二吻定心把你载,三吻定爱不动摇,四吻定誓永不离。这辈子,你注定是我的人了,你永远都逃不掉的。”暧昧,动情,撩人的话语掠过他的耳际,很很的砸在了他的心窝里。
“嗯,好,这可是你说的,这辈子我宁负天下人,也绝不负你,你生,我生;你死,我死。”
泪从张汉青的眼里落下来,他任凭泪水四溅,湿了他的心,也湿了他的心。
多久了,未曾流过一滴泪,这是幸福的泪水,喜悦的泪水,失而复得的泪水。
张汉青的手在颤抖,更紧紧的搂着怀里的人儿,这是自己心心念念一辈子的爱人呵,无论如何,都要好好的守护他。
月光透过窗帘照进房间,淡淡的月色幽幽的斜射在郭书白的脸上,迷离恍惚,朦胧勾魂,他似乎睡着了。
张汉青低下头,亲吻了他的耳垂:“媳妇儿,我喜欢你;媳妇儿,我爱你;媳妇儿,守护你是我的职责;媳妇儿,等我回来。”
泪滴落到郭书白的脖子里,他动也不敢动,似乎是真的睡着了。
随着关门的声音,脚步声也渐渐地消失了,郭书白睁开双眼,心里没来由的一阵阵难受。
今夜,安静的没有一丝风声。言语缺失,一颗心,已然若一部古老的诗经。却执意,在虚构的故事里临摹着。
一束月光破窗而入,感觉甚好,宁静的夜晚,思绪万千,时而惆怅,时而舒畅,时而悲伤逆流,时而兴奋不已。
生命给了我们无尽的悲哀也给了我们永远的答案,于是安然一份放弃,固守一份超脱。不管红尘世俗的生活如何变迁,不管个人的选择方式如何,更不管握在手中的东西轻重如何,我们虽逃避也勇敢,虽伤感也欣慰 。
郭书白翻身下床,独坐窗前望明月,月光如橙色而淡泊的液体,远处的景物浸在月色里,天国般的宁和。独处月下,平和而安宁的心灵,在接受月光睿智的审视,相看两不厌,只有月满园。
今夜如此的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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