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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印度之前,我就听说过印度女人在家里地位非常低,成家以后,不仅要照顾丈夫,孩子,还要照顾男方家的父母亲戚,而大部分的印度男人都是大男子汉主义,殴打老婆是家常便饭。宝莱坞的电影总是让我魂牵梦系,女主角能歌善舞,性感的身材,诱人的大眼睛,到印度以后发现美女都非常丰满,特别是生了孩子以后,各个腰臀肥硕,像个大圆盘一样,白皙纤细修长美腿的实在不多。
印度人的姓名也比较复杂,常因民族、地区、种姓、宗教而不同。如西印度人,一般先说本人名,再说父亲名,最后才是姓;南印度人则往往还把村名和姓名连在一起,冠在姓名之前,使人从他的名字就可以直接知道他是什么地方人。一般,印度人的名在前,姓在后,如Ashwarya Rai,“Ashwarya”是名,“ Rai”是姓。
夫妻之间不直呼姓名在中国也很常见,如有“孩了他爹”、“老公”、“老婆”来氏替,直接叫名字也可以。但是,在印度是完全不可以的,其严重程度有比法律规定还历害,因为这与宗教信仰有密切关系,谁也不敢越雷池一步。
女子婚后随夫姓,如印度总理尼赫鲁的女儿英迪拉·尼赫鲁与费罗兹·甘地结婚后,随姓甘地,即英迪拉·甘地。再如,家喻户晓的印度世界小姐艾西瓦娅·雷(Ashwarya Rai)在嫁给阿布舍克?巴强(Abhishek Bachchan)之后就变成了Ashwarya Rai Bachchan了。
所以在印度这么久,我居然叫不出女人的名字,我还是用中国人习惯,简称加代号吧……
艾琳和艾玛是住在伊奇附近的一对姐妹,也是我在印度见过比较漂亮的女人。
当时正好是艾琳的婚礼,她盛情的邀请伊奇和我参加。
艾琳的婚礼盛大、热闹、**、感人。
印度整个婚礼一共包括三个部分:
第一个部分是洗脚,新娘的父母用牛奶和清水为这对新人洗脚,祝福开始他们的新生活。
第二个部分是牵手,新娘的右手被放到新郎的右手中,牧师诵读完圣经,在新郎和新娘的肩头缠绕24圈白布,象征他们的结合。
然后,在帐篷中央点燃一小堆火焰,新娘的兄弟或表兄,表弟带领新娘和新郎围绕火焰走数圈(至于具体走多少圈,不同地区有各自的规定)。另外,新娘和新郎的手中必须拿着大米,燕麦,树叶等,象征着财富,健康,繁荣和幸福。
最后,新郎的兄弟们向新人抛洒玫瑰花瓣以驱除邪恶。典礼仪式过后,新娘要喂新郎满满五口印度糖果吃,说明照顾丈夫和给全家做饭是她应尽的义务。然后新郎再同样喂新娘糖果,说明供养妻子和全家是丈夫的责任。双方的亲戚给新人额头点上红点,并向他们抛洒大米,祝愿他们能长久,幸福的生活。
我看见艾琳穿着金边的红色婚纱,佩带很多黄金首饰和珠宝等。新郎穿着白色衣服,上衣是宽松的镶金边衬衣,下衣穿着围裙式的白色布裙。头戴着精致的头巾和一串串的花朵,几乎把新郎的脸都遮住了,
然后是婚宴,宴会过后,开始了婚礼的**,本来这时大家要开始陆续离开,但是大家依旧不依不饶地闹新郎新娘:香蕉绑在新郎裤裆处让艾琳去吃;一个生鸡蛋从左裤管里塞进去从右裤管再拿出来——滚到裆部时一个表兄上前一记反手,把生鸡蛋拍碎在新郎的裤裆里,一片湿,一片喝彩。
后来我问伊奇才知道,艾琳的丈夫是个警察。是伊奇原来的同事,所以关系比较好。
吃饭的时候,我看到艾玛呆呆的样子,好像并不怎么兴奋。
后来大家开始随着音乐跳舞,帐篷里有鼓手,贝斯手,我看见各个宾客都扭动起来,老的少的。我挤到艾玛身边,想邀请她教我跳舞,她拼命的摆手,“太多人。下次吧,这里的人不行。”我有点不明白,为什么富丽堂皇觥筹交错的婚礼,样样陈设物件都那么诱人,艾玛一定是哪里不得劲——或者是姐姐和姐夫,还是这些亲友们,他们实在油腻粗俗得让她难堪。
那年艾玛22岁。在本地一所大学读财会,大四。
我笑她,“这么一来,接下来的人生,也要找个“姐夫这样”的男人好好嫁掉了。
不过这话真让我说准了,联想到她姐姐艾琳的婚礼,觉得梦幻到不行——活生生现实版的抄袭到妹妹身上。
那是她经过我们院子的时候,伊奇神神秘秘地问:“艾玛,你有男朋友了没?”
“没啊!”
“那我给你介绍个呗?”
“干啥的呀?”
“警察。”
艾玛就淡淡的笑一下,灰心地走了。
艾玛的美。有点像东方人,内敛含蓄,她五官比较平淡,不像姐姐,别人提到都说是“那个大眼睛的姑娘”。艾玛的眼睛小一点,鼻梁也不算挺,鼻头圆润,按照中国相书上说这代表“仓廪丰实”,也就是说,艾玛将来可能有点小钱,但现在的确是没有。嘴巴轮廓分明挺漂亮,可惜唇色又略暗,让她失去了少女感。惟一比较傲人的是身材算挺玲珑,但刚够一米六的个头又把这项分数也拉低了。
接下来是艾玛告诉我们,发生在她身上的故事。
当一米七八的警察鲍比站在她面前时,她冷静地在心里叹了口气:帅,也成。
鲍比长得非常周正,沿着鼻尖到肚脐画一条中轴线,他左右估计能极其对称。听伊奇说,相亲的那天,鲍比穿着深色的牛仔衬衫,卡其色的布裤子,脚上似乎是双布面的球鞋,戴个棒球帽。衣着打扮四处没有 logo,艾玛认不出牌子,但隐隐就是觉得他这整套行头透着一股贵劲儿。
艾玛简直丧气起来,借口去洗手间,躲在厕所的隔间里把两边腋下的肉使劲儿往中间捞了捞,出来对着镜子定睛一看,还是觉得不满意:你真是个平淡的人啊艾玛。
所以喝完咖啡,鲍比提出再一起去吃晚饭时,她着实愣了一愣。
他们在一家新开的日式餐厅,艾玛发现店里灯光微暗,幽幽地飘着如泣如诉的日本调子。
微醺之后艾玛终于有点放松下来,时不时抬手,冰一冰烫热的两颊,心里活动着:我笑起来也挺好看吧?宿舍里不止一个人说过,像尾野真千子。
那晚到家都11点了。鲍比一只长胳膊伸过来帮她打开副驾驶的门,手肘似乎碰到了她的胸,又很快拿开,电光石火间艾玛都不确定自己的胸上刚刚到底有没有挨那么一下。
要进门的时候,鲍比从车里出来,一手摁着车顶,微笑着对艾玛说:周六中午有空吗?
一橱衣服没件像样的!艾玛边挑边烦躁。终于还是去买了条白色镂空的双层短裙,可吃完饭在海边一逛,冷。
沿着河边的小楼二楼挂着一条横幅,写着:有房出售,电话********,鲍比伸手扶了一下她的背:“你冷咱们干脆去这房子里避避风。”说着他记住了横幅上的电话,说找个地方打电话过去问问。
“咱们先上去。”鲍比就这么自然而然地牵起了艾玛的手。
房子好极了,大窗落地,阳光满屋,地板铺好了,没有家具,反而让房子更像嗷嗷待哺的小孩在等待女主人。
鲍比问她:“房子怎么样?”
艾玛心里有点蠢蠢地蠕动,回说:“好啊,真大,真亮。”
“那买了。咱俩住。”说完鲍比一手把艾玛的腰揽向自己,一个吻就堵上来了。
我的初吻啊!多年之后艾玛都无法确定,那个吻是不是有十分钟那么久,只记得自己从那个吻中醒过来的时候,手心脚心都胀胀的,麻麻的,全是汗。
闪婚闪得,直到婚宴,艾玛才见到婆婆第三次。婆婆胖,纹着眼线纹着眉,左手右手的中指无名指上分别套着四种不同花色的戒指。后来鲍比跟她解释,做这行生意的,都这个打扮,你不这样,人家跟看怪物似的看你,根本不跟你做买卖——说得好像他妈不情愿这样打扮,可艾玛觉得婆婆挺享受这行头。
鲍比的大姐艾玛两个月后才第一次见,妹妹和弟弟倒在婚礼上都出现了,不过四姐弟明显不大亲密。辗转从鲍比姨妈家的表姐那里听说,这四姐弟竟然都不是婆婆带大,分别寄养在叔叔伯伯家,鲍比的父亲已经过世,婆婆是个寡妇。
“木材这一行嘛,不是女人干的买卖,我姨特殊。”表姐随口给了这么个评价。
海边的房子说买就买,原来婆婆娘家是本地第二大的木材批发商。艾玛被这个大馅饼砸得晕晕的,又有点不安:是不是哪里不大对?怎么这个馅饼就落我头上了呢?
鲍比第一次打她是在那位嘴巴很松的表姐的婚宴后。
他们结婚后半年。其实挨打的时候艾玛还在后悔自己多嘴:一家六七口子到市郊来吃婚宴,只有婆婆包了个两千卢比的红包,这大概就是人家的规矩啊,我多话干啥呢?
她跟鲍比提议他们小两口也包个红包意思一下,当时并看不出来鲍比有什么不高兴,甚至吃婚宴的时候还给她夹菜,直到都吃喝完,别人去新房参观了,鲍比拉着她来到表姐新房不远的河边。
直接就是一个嘴巴:妈做事你叨叨什么!
艾玛的左脸好像立刻成了木制的,脸上的什么器官她都控制不了了。她哆嗦着,极度的意外让她不知道要说啥,像个没看懂剧情的观众似的问:啊?什么?
拳头就上来了。
鲍比的手真快啊,哐哐地捶在她身上背上。她倒下去,皮鞋又跟上来。艾玛勉力从脚影中抬起眼:中午的河边怎么连个人影都没有?来救救我啊。
她卧在地上,鲍比站在一边抽了根烟,才过来把她拉起来,拍她身上的土,一拍一疼。艾玛觉得衣服仿佛小了一码,绣花都在辣辣地磨她,鲍比拍到哪里,哪里就惊疼得一跳。
闹哄哄的一屋子人,竟然没有一个发现艾玛跟出去时有什么区别。艾玛的眼里转出大泪珠子,急速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可每个人都在跟每个人寒暄,没有一个人留意她。
赶回市区的家里,已经傍晚,夕阳如血,万丈霞光都停在橙色的海面上。艾玛不知道该不该上楼,鲍比突然揽住她,奇怪的是艾玛觉得那手虽重,竟然满是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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