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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平美丽的娘亲及娘子被胡人看中,当着他的面前进行强坚,赵平大喊却被胡人用脚把赵平身子及脸踩在地面。在赵平大喊大叫之中哈哈大笑强坚,娘亲及娘子气愤自杀,赵平趁着胡人得意之时悄悄拔出胡人的刀,却被另外一个胡人把头砍下。在砍下的瞬间,赵平大叫:“啊!”一声冷汗惊醒,原来自己是在梦里。娘亲脸色惨白,紧紧地搂住他,不停地安慰,说明天让郎中给他看病。次日,天已经大亮。在公鸡一遍又一遍的打鸣在声音之中,赵平睁眼就看见那个粉妆玉琢的萝莉趴在他的床上,大大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望着他,看见他睁眼之后一边蹦跳起来,一边小手刮脸说道:“太阳翁翁高高照,小郎君还在睡懒觉,一定是个大懒虫,羞羞羞!”这时,进来一个头发花白的年纪五十来岁的男子,头戴黑色无脚幞头,身穿一件窄袖园领青色罗衫,一边拭泪,一边指尖对着嘴唇对萝莉轻声说道:“小声点,小郎君还在休养。”然后,双手一拱,一脸笑容对着赵平说道:“小郎君醒了,老奴就放心了。老奴有事出去了。”然后双眼一瞪萝莉,萝莉吓得身子一缩,头部顿时低下,脸色有些苍白。那个男子出去之后,赵平轻轻一笑,对着萝莉招手,说道:“还愣着什么,我要喝水。”萝莉转身从花腿桌子有些吃力地端着一碗水。见赵平喝水,她低头看地。赵平摇摇头,看着萝莉接过喝干的碗,笑着说道:“低头什么,我就是喜欢你这个样子。”萝莉眼睛亮了起来,然后变成月芽儿,手撑脸部,皱眉说道:“奴婢就是管不住自己。他们要在下当淑女,郎君,什么是淑女呀?”赵平轻轻掐了掐萝莉的脸蛋,然后说道:“淑女就是安安静静的样子,不过小郎君还是喜欢原来的样子,对了,你叫什么名字?”萝莉顿时跳了起来,手指着赵平嘴巴一扁,的药带着哭声说道:“小郎君难道把奴婢忘记了。奴婢是你最喜欢的兰儿呀!”然后她擦着已经变红的眼睛。
“张郎中,平儿怎么了!”刚刚进来的娘亲边摸着赵平的额头,一边转身对一个五十多的男子说道。张郎中给赵平把把脉良久,先点点头,后又摇摇头,沉思一会儿说道:“他受了一点风寒,要注意冷暖,还有头部受伤,过去一些事情可能要忘记部分。现在他的身子太虚,老夫要开一些去风寒的药及补药。”赵平坐起打量这个新家。只见墙壁石灰颜色已经明显泛黄,显然石灰已经好几年没有粉刷,联想管家衣服也旧了,这个家里显然日子难过。看到这里,他不禁叹气,娘亲看到赵平若有所思的样子,以为他不舒服,上前慈祥地抚摸赵平的头部。而赵平则撒娇用脸部擦了娘亲的手,然后又抱着少妇右手问道:“娘亲,那我是怎么受伤的,平儿忘记了。”
娘亲脸色大变,又立即抱紧他的身子,双目泪如雨下,让赵平感觉内衣一股热流顺着肩膀流下,只听道她呜咽出声:“平儿,娘求你了,你不要去那个劳什子神仙洞府,那是骗人的,娘以后也不相信什么神仙。平儿,娘求你了。”她一边说,还一边轻轻抚摸后脑,赵平感觉后脑一阵轻微刺痛传来,不禁轻轻捉住娘亲的手,但是没有吭声。娘亲立即把手移到赵平脸部,用手轻柔地控拭脸上泪水,不好意思了:“平儿,为娘不小心触摸到你伤口,就是要你记住,不要再乱来了。”说完,她又转过身子擦拭着眼泪。看到娘亲悲戚的样子,赵平连接转移话题:“娘亲,床上呆久了身体不舒服。我想下来走走。”赵平走下来,脚刚刚落地,顿时感觉天旋地转,身子差点就扑在地下。少妇大喊一声“翠竹”,这时进来一个名字叫十一二岁的秀丽小娘子,打扮与兰儿相似,就是昨天那个小娘子,两人才把各架赵平一边,才把赵平扶住。赵平突然明白了,身子原来这个主人为何去求神仙,看来还是身体实在虚弱的缘故吧。赵平走了十多步,感觉好多了,转身对娘亲说道:“娘亲,你们还是放开,我想今天逛逛这个家。”娘亲双眉倒竖,叱道:“你还要逞强,不要命了!”放开一只手说完又伤心哭泣起来。赵平一手抓住翠竹,一手不断摇晃娘亲的手说道:“娘亲,娘亲,我真的自己能够走了。”说完,他放开两人,虽然有些摇晃,但是还是能够自己行走了。娘亲急忙上前抓住赵平右手手膀,看了赵平之后口气坚定说道:“我带着平儿逛逛,翠竹做事,我扶着平儿走一趟。”翠竹点点头,说道:“主母,奴婢到河边出去洗衣。”说完之后她一手拿着装着衣服的木桶,一手拿着木槌向着河边出去了。赵平看见远去的浣衣的翠竹,心想果然家里日子不好过。
在娘亲牵引之下,赵平仔细打量,感觉这个小院幽雅清静,是读书弹琴的好去处。这个小院,一共六间,加上一个月形门,形成一个回字形,回字形中间是空地面积差不多半亩的空地,地面是平平整整的一块又一块四方形状青石板。回字形前面连接外院,后面则分别是右边赵平与左边娘亲的卧室,紧挨赵平的右边厢房一间是翠竹与兰儿的卧室,一间是香房,里面有香案供桌,香案上面有供奉着一个观音菩萨,香烟袅袅不断;看来娘亲信佛,相信大慈大悲的观音菩萨。香房左边紧挨娘亲的厢房一间是书房,一间是琴房。赵平打量,书房与琴房都是格子门,书房上面一个匾,白底黑字,上面写着:“厚德载物。”书法大气,好像是苏东坡书法,飘逸豪迈。书房里面有一个如茶几似的长方形书桌,书桌上面整齐放着几本线装书。旁边还有一个书架,由于是纱窗,显得有些昏暗。娘亲看了书房,打量赵平问道:“今天还看书不?”原来是自己的书房,赵平感觉自己还有些头痛,于是摇摇头。而琴房上面也有一个匾,上面写着:“上善若水。”字体轻灵娟秀,似乎是李清照笔迹。原来这里是娘亲琴房,可是赵平进去顿时嘴巴无法合拢,因为琴房中间放置不是乐器,而是纺车,上面还有线。而古琴如一个被打进冷宫的妃子,冷冷清清地呆在房间一个角落向赵平诉说它的委委曲曲。幸好,它上面还有纱布为它遮挡灰尘。赵平疑惑看了娘亲一眼,娘亲不好意思地说道:“去年及今年干旱,收成不好,为娘纺织补贴农用。”赵平顿时明白了,这个家没有男子,而自己又是一个长期体弱多病的病号,同时还要养活奴仆,娘亲只有丢弃昔日的高雅,亲自动手织布。想到这里,赵平眼睛红了,自己身子太差,竟然把家里拖垮,让娘亲受罪。赵平随后看了空地 ,感觉空地并不空,它左边是剩下空枝黄桷兰树,右边是青翠桂花树。回字形建筑外面三周都是竹子,有楠竹,也有翠竹,显得更加幽雅。前面就是左边是正厅,是主人会客地方,它的与院子之间是带着窗棂的木门,不过此时是锁着的,它大门在前院。右边墙面中间也有一个月形门。出了月形门,是一排碎石小路,中间是一个小池子,现在天气还冷,赵平感觉没有什么风景。小路另外一侧也有一棵黄桷树。赵平感觉突然有一个臭味从左边传来。赵平仔细打量,只见左边有一个木门,木门过去同样有一个小院,小院也是一个回字形,有七间屋子,分别是粮仓、猪舍、鸡鸭舍、牛舍、存放谷草之类的燃料仓、杂物间、茅房等,原来臭味是这里传过来,比起后院读书弹琴高雅,这里有一种典型的普通农家的味道。前院与后院截然相反,让赵平感受到这个自己书香之家正在慢慢向普通农家沉沦。
前院右边也有一个墙面,同样有一个月形门,也有七间屋子,住着管家一家十人,还有赵家庄的共用的饭厅及厨房,饭厅正好在大院与吴家小院子之间。十几只鸡不停在赵平面前晃来晃去,几只母鸡可能刚才下蛋了,向主人炫耀自己的成就,“咯咯咯”叫个不停,一起向兰儿跑去,原来她一手拿着一个有谷子的粗碗,一手在撒谷子。那个大红冠子的公鸡看见赵平正在进攻它的地盘,一声长鸣之后,脖子的鸡毛突然坚立,双翅怒张,尖锐的鸡啄“呼”地一声向赵平刺来。赵平还身子较差来不及反应,竟然连公鸡也来欺负自己,此时只见兰儿左脚突然踢去,正中公鸡的身子。公鸡见不是对手,悲鸣一声,张开鸡翅膀跑开了。一只大黄狗与公鸡恰恰相反,尾巴一直摇个不停,嘴巴不停向赵平嗅来嗅去,不停向赵平这个小主人示好,让赵平感到温暖。这时,右边月形门进来一个四十多岁的圆脸粗壮的妇女,原来是管家的浑家吴田氏,短衣窄袖深绿褙子,前胸暗红抹胸翠绿围裙的她提着一个深黄的木制食盒。她快步来到赵平面前,揭开食盒,食盒有两层,上层是有盖子的陶罐,下面是放一个粗碗。陶罐刚刚打开,一股浓郁的鸡汤香味就传来。她敏捷取出碗,用大勺子舀出鸡肉与鸡汤,盖好盖子放在地上,爽朗笑声传来:“小郎君,这是老身刚刚熬好的鸡汤,还加了红枣与人参,都是上好的补药,趁热快吃。”说完,小勺子的鸡汤香味已经传来。赵平眉毛一皱,这个少吃倒是好吃,可是长期吃这些,味道难吃,甚至有些作呕,补药吃多反而伤害身体,于是对娘亲苦脸说道:“娘亲,今天我不吃可以不?”娘亲柳眉倒竖,说道:“胡说,你不要命了。”说完,娘亲忍不住嘤嘤哭泣起来,赵平只好皱眉喝汤。吃完,说了一声:“谢谢!”吴田氏吓得脸色煞白,手中的碗勺子差点掉在地上,口里说道:“小郎君莫要折杀老身,老身受不起。”说完,急忙收拾饭盒,然后头也不回急匆匆走了。娘亲见了,张了张嘴巴,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看见娘亲与吴田氏的表现,原来那个赵平不如自己礼貌,看来自己还得小心。赵平前面大门是两扇厚重木门。木门两侧及顶部是石柱,带个大门显得厚重安全。赵平与娘亲出门之后,但见整个院落呈现一个凸字形,它被四周的竹子包围着,整个大院面积大约两亩地。凸字形后面则是一座又一座的小山,院子后面的山上是松树前面远处有一条小河。赵平想了想,这个大院不但显得幽静雅致而且风水也不错。赵家院四周是其它民居,它们有的是三间,有的是五间,有的是四间,有的是土墙式,有的则是竹编式,有的是茅草式。赵平甚至看到偏远地方有一个顺着黄桷树搭了一间屋子。这些村居大部分或者围着竹子,或者围着篱巴。娘亲告诉赵平,他们大部分是赵家的佃户,耕作着赵家庄五百来亩田土,家境普遍较差。
赵平从这个身体原来主人残留信息了解到,外婆及外公皆已经去逝,现在娘亲唯一近亲就只有舅舅一人。外公的家庭最多只能说一般,勉强能够供养舅舅读书。舅舅是一个书呆子,不会挣钱养家,现在舅舅在县城的购买酒楼的钱还是娘亲出的。显然,这些田土、庄子、酒楼加起来基本上也有万贯左右。如果不是自己体弱多病,娘亲养活这个家显然是绰绰有余。可惜,自己身体太差了,竟然快要把这个家拖垮了。这个家产是谁给的?自己出世的时候娘亲才十四岁,哪里有能力挣下如此之大的家产,难道是自己从来没有见面的老爹给的吗?娘亲不愿意说,赵平也只有猜测。可是自己的这个老爹也太狠心了,自己出世之后完全也不管不问。娘亲显然有事瞒着自己,不愿意告诉她的过去及从来没有见面的老爹的事情。娘亲说爹爹死了,赵平显然不相信。如果爹爹死了,娘亲如此年轻美丽,听说经常有媒人上门求婚,娘亲早就把自己嫁出去了。大宋对于女人宽容得狠,女儿不但可以分家产,离婚再嫁也是常事。娘亲含辛茹苦独自一人养活自己,却没有考虑找一个男子把自己嫁了,显然内心深处还有期待。有谁值得娘亲期待,唯一可能的是自己没有见面的爹爹。赵平寻思,自己长得再丑陋身体再差,也是一个儿子,娘亲显然想把自己身体养好,再把自己培养出来,从而理直气壮与自己从来没有见面的爹爹复合。赵平发誓,一定要好好努力,实现娘亲这个美好的愿意,同时也让看看从未见面的爹爹这个生命之中的另外一个亲人。只是,赵平始终不明白,这个爹爹不知为何如此绝情?娘亲给自己取名赵平,是希望平平安安,难道,翠竹及兰儿其中之一是自己的童养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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