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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没有告诉过你，疯狂的定义？”眼前拿着匕首，剃了一个飞机杀马特头的男人每在少女面前耍上一个刀花，少女的心脏就会骤停三秒钟。“求求你，”少女的头和身体被几根脏兮兮带着暗红色的尼龙绳连接在房间内的承重柱上，丝毫无法动弹，“放过我...”
“嘘~嘘~”伸出那只每根手指甲处绑着各式‘颜色’创可贴的手，竖起食指点在少女的唇间，“哦！看你可怜的模样，别哭，别哭...”浓重的黑眼圈匡在男人的眼睛上，布满红血丝的眼球睁得老大，几乎脸贴着脸，黝黑的鼻子顶着少女的玲珑鼻，“把眼泪留着，我的小天使，现在就流干了，等下做游戏时可就不好玩了...”
‘啪’
“我TM叫你别在哭了！”那只‘花哨’的手重重的打在了少女的脸上，“你听见了吗！听见了吗！听见了吗！”刚刚还微笑着的男人，下一秒就歇斯底里的对着少女吼叫着。
“很好！”少女强忍着不让眼泪流下来，刚刚被扇耳光的脸上通红通红的，那边嘴角留下了一道血痕，“我可以继续我们愉快的谈话了，在那之前...”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疯狂的定义？”
...
“啊！不要！”在梦中惊醒的柳如月看着眼前熟悉的基地宿舍，作为聚集地里唯一一个女泰坦驾驶员，可能算得上‘特权’的就是一个人住在空荡荡的女生宿舍里吧。
“不要！不要！不要...”柳如月抱着双膝，坐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直到床边原本指向凌晨三点的闹钟不知道什么时候指向了早上七点并开始‘铃铃铃’的叫个不停后，在床上哭泣的泪人才发现自己已经坐了一晚上了。
泰坦机甲理论知识讲课上，“泰坦是由肖博士设计的‘神经元对接联机系统’来将人的一部分意识转移到机器上，所以能实现全封闭式的机甲操作，无需肉眼去获得信息，通俗点讲就是人机合一，打开‘神经元对接联机系统’后你就像在梦中变成了泰坦，或者说泰坦本身就是你...”
脑袋晕乎乎的柳如月感觉自己每走一步就像是经历了一次跳悬崖，每一次的‘跳悬崖’都会让模糊的意识清醒一些，在一次次与清醒和模糊作斗争的她被一道声音拉回了现实：“你叫柳如月对吧？你今天的状态不是很好啊，是不是昨天没休息够？”默默关注了眼前的少女好几天的张德帅看到今天柳如月不正常蹒跚的步伐，壮着胆子和这个基地里出了名冷淡的冰山女孩搭上几句话。
被张德帅拉回现实的柳如月并没有说话，在冷冷的看了一眼张德帅后，便转头往宿舍的方向走去了，在受到旁人戏谑的眼光后，蹭了蹭额头的张德帅回头给看戏的众人一个不失礼貌的微笑后，便快步离开了这尴尬的现场...
...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疯狂的定义？”眼前拿着匕首剃了一个飞机杀马特头的男人每在少女面前耍上一个刀花，少女的心脏就会骤停两秒钟。
对眼前的一切有着强烈既视感的少女，好像能猜到接下来疯狂男人要做什么，“你是不是要和我玩些游戏之类的？”不知道为什么少女没觉得眼前的男人有多可怕了，“哦！你真是我的小天使啊~”但是男人接下来的动作让少女重新体会到了恐惧到颤抖的滋味，“既然你这么想玩游戏，我就陪你玩上一会吧！游戏名叫做...”
“自以为是的J人做了多余的事应有的下场！”歇斯底里的吼完后，一刀捅向少女。
看着自己破碎的内脏合着猩红的血液一起被飞机杀马特头男人的匕首倒勾拉出来时，那股近在咫尺的铁锈味，让少女真真正正的体验了一回死亡的窒息感...
意识逐渐模糊的时候，舔了一口刀上的血，男人在少女耳边轻轻的说上了一句。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疯狂的定义？”
...
“呼~呼~呼~”大口喘着粗气的柳如月，对刚刚梦里的情形记忆犹新，那种死亡的窒息感居然被她带到了现实世界里，“又梦到那个疯子了...”躺在床上望着熟悉的天花板，看了看旁边指向凌晨三点的闹钟，用着两只手指上指甲壳被‘褐红色痂茧’取代的手，撑着自己那感觉要压断脖子沉重无比的脑袋，“那个该死的疯子！死了也要折磨我吗？”
试着继续睡着的柳如月惊恐的发现自己的意识从来没这么清醒过，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她直到闹钟响起也未能睡着。
泰坦机甲理论知识讲课上，依然是那个毫无感情的讲解员，“独特的‘核融合心’给予了泰坦澎湃的力量，理论上泰坦的力量相当于一个能吊起百吨重物的大型起重机，当然这只是理论上，依然有限的电池技术导致‘核融合心’并不完美，续航能力将会是我们未来50年的研究课题...”
和昨天不一样，今天的柳如月感受到眼前的世界前所未有的清晰，清晰到眼前的男人毛孔舒展的动作仿佛都看得一清二楚，“嗨！”张德帅仍不死心，在他的经验里追女孩就是要胆大、心细、脸皮厚，“又碰到你了，你今天看起来精神状态很好啊！”
“嗯，昨天谢谢你喊住了要晕倒的我，”柳如月并没有像昨天那样无视张德帅，“如果没别的事的话，我先走了。”原本想在多聊会的心思好像被柳如月看出来了，张德帅蹭了蹭额头，“好，再见...”感受着旁人羡慕的眼光，张德帅的身板都直了许多，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就像打了胜仗的将军，迈着豪迈的姿态离开了...
...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疯狂的定义？”眼前拿着匕首，剃了一个飞机杀马特头的男人每在少女面前耍上一个刀花，少女的心脏就会骤停一秒钟。
对眼前的一切有着强烈既视感的少女，好像能猜到接下来疯狂男人要做什么，“你是不是要...”突然潜意识强行阻止了少女说完这句话，“要杀了我？”
“你说什么？”男人很惊奇的看着被几根脏兮兮带着暗红色的尼龙绳连接在房间内的承重柱上的少女，“哈哈哈~哈哈~哈~”在眼前的飞机杀马特头男人诡异的笑声中少女隐隐约约看到了童话故事里的魔鬼，“哦~我的小天使，这可不好...这可不好...”眼前的疯子往少女的后面走去...
‘哗啦~’
少女突然感觉脑袋上被束缚的感觉消失了，身体也能顺畅的呼吸了，“我们都还没开始玩游戏呢！”男人在松开少女后并没有抓着她或者用枪威胁她，“那我们就玩一个猎人的游戏吧！”
少女在反应过来后，赶紧撒腿就往外跑，显然紧锁着的门窗就是男人直接松开她的理由。
“呐！呐！呐！”男人兴奋的声音被失望取代了，“你根本就没有玩游戏的打算啊。”
“我有，”看着一步步慢慢走过来的男人，少女的心跳越来越快，那股恐惧感也越来越强烈，双手依然被绳子绑住的她毫无反抗的能力，“我有！”
“不！你没有！你想直接逃跑！你连‘门票’都没交！你就是个J人！该死的J人！”在男人的咆哮声中，少女被抓住，连续不停的对着少女捅着刀子的男人直到少女咽气已经是具尸体时，嘴里还在神神叨叨的在少女耳边念着...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疯狂的定义？”
...
“哼...哼...哼...”醒来的柳如月只想哭，但是却怎么都哭不出来，看着被尿湿的床单，她知道自己居然真的犹如死去的人一样，在死后大小便失禁了...
看了看已经指向凌晨三点的闹钟，柳如月呆呆的坐着，望着窗外圆润的月亮和如同笔尖点在纸上墨点般大小的星星，一同构成这幅美丽的黑夜华尔兹，就这样，她见证了这场天上舞会的开始、**和结束，直到被闹钟提醒要去基地里上课后才眨了一下4小时里没有眨过一次死人般空洞无神的眼睛...
泰坦机甲理论知识讲课上，柳如月一个音节都没听进去，她仿佛失去了听觉，“装载着30毫米的H-37航空小口径机炮的泰坦，在肖博士利用转管机枪的原理改造后，虽然口径比之前低上了7毫米，但是炮口初速却提升了两倍不止！达到了惊人的1400米/秒！射速全开的情况下，能达到惊人的5000发子弹每秒！如此恐怖的金属风暴能撕裂战场上任何敌人的身体，同时还配有一门93毫米口径的加强M-116式破片**炮，在面对只有血肉之躯的傀儡面前，这些武器将给予它们毁灭打击...”
已经两天没吃什么东西的柳如月，此刻却没有一丝对食物的渴望，在直接无视掉如同苍蝇一般的张德帅后，她的潜意识告诉自己该去看看医师。
“如月！”梦雪惊喜的声音还未等柳如月走进基地的医务室就传到了她的耳朵里，“呀！真是你！抱歉！抱歉！被我弟弟的事搞的都没去看看你...”笑脸相迎神情呆滞的柳如月后，“如月？你怎么了？”平时的她都会微笑着叫自己一声雪姐，但是今天的她却像是失了魂一样，“快进来！让芳姐帮你看看！”仿佛搀扶着一具空壳的梦雪好像想到了什么，毫无预兆的哭了，“如月，你这是怎么了？别吓雪姐啊，”梦雪焦急的把柳如月搀扶到兰芳的诊室里，“芳姐！你快看看如月！她这个样子好像又犯病了！像是丢了三魂七魄似的。”兰芳没有废话，直接示意梦雪把柳如月放趟到诊室里的床上。
“身体除了有些缺少营养之外没有任何问题，”检查完柳如月的身体后，兰芳拿着一个手电对着柳如月的眼睛照了照，“咦？瞳孔没有收缩迹象，她这是...”兰芳一脸的难以置信，“她的意识一大半还处在一种深层的状态。”
“芳姐，你能不能说明白点？”梦雪着急的声音打断了兰芳的思考。
“换一句话说，如月她...”兰芳咽了咽卡在喉咙里的口水，“她还在做梦！”
“不会吧？你不是说她已经失去了那段记忆吗？”梦雪疑惑的看了看眼前躺在床上的柳如月，如果不是看着她不断起伏的胸部，梦雪真的以为眼前躺着的是一个死人，“芳姐，你想想办法啊，如月虽然‘精神’很不稳定，可是就算是那样也是一路保护我们到聚集地的。”
“那是肯定的，你先别急！让我想想办法...”陷入沉思的兰芳不在理会伤心的梦雪，后者深深的看了一眼床上的‘空壳’，擦拭掉脸颊上的泪水，往诊室外走去了...
...
泰坦机甲理论知识讲课上：“泰坦的动力系统并不是采用的类似坦克的履带式转轮，而是采用的拟人后肢式的双脚，肖博士的设计理念是让驾驶员更好的契合泰坦的‘神经元’系统，让驾驶员和泰坦对接联机后更像在操作自己的身体一样...”
“她今天没来么...”看着熟悉的位置现在空了，张德帅多多少少内心感受到了失落，本想去探望她的，可是自己却没有什么好理由，便自顾自的走了...
...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疯狂的定义？”眼前拿着匕首，剃了一个飞机杀马特头的男人每在少女面前耍上一个刀花，少女的眼皮就会跳一下。
对眼前的一切有着强烈既视感的少女，好像能猜到接下来疯狂男人要做什么，“你是不是要...”突然潜意识强行阻止了少女说完这句话，“要杀了我？”
“你说什么？”男人很惊奇的看着被几根脏兮兮带着暗红色的尼龙绳连接在房间内的承重柱上的少女，“哈哈哈~哈哈~哈~”在眼前的飞机杀马特头男人诡异的笑声中少女隐隐约约看到了童话故事里的魔鬼，“哦~我的小天使，这可不好...这可不好...”眼前的疯子往少女的后面走去...
‘哗啦~’
少女突然感觉脑袋上被束缚的感觉消失了，身体也能稍稍顺畅的呼吸了，“我们都还没开始玩游戏呢！”男人在松开少女后并没有抓着她或者用枪威胁她，“那我们就玩一个猎人的游戏吧！”
“门票是什么？”被松开身体和脑袋却依然没松开双手的少女并没有做任何动作，就这样靠着墙站着。
“哦！你可真特别我的小天使，”被主动问了门票是什么的男人一只手轻轻的捏着少女的下巴另一只拿着匕首的手微微向上抬起，“门票就是...”闻着突然靠近自己男人身上的恶臭，少女微微皱眉。
“你的可爱的小舌头...”这是恶魔的低语...
被铁钳一般的手捏开了嘴巴的少女，看着深入嘴里的刀子，自己无能为力闭上了眼睛...
捏着手上的一小段舌头，疯子并没有理会在地上因为疼痛而神情扭曲的少女，而是伸出了另一只手，上面有一个创可贴还没有‘颜色’，“你舌头的血可真红啊，”边用那节舌头涂着白色创可贴，边对着地上只能‘嗯嗯’的少女说着‘游戏’的规则，“规则一，我就是规则，”涂好颜色的疯子伸出了那只手比划了一个数字1的手势，“规矩二，在一个小时内你能藏得好好的不被我发现，我就放你离开，反之被我发现了...”疯子并没有说下去了，而是诡异的笑了笑，“你可以开始躲了，我数10个数，”也不管地上的少女有没有听清，疯子闭上了眼睛开始了死亡倒计时，“...3...2...1，我来咯小天使~”
一个小时后，少女奇迹般的躲过了一小时，“好了！我找不到你！我的小天使，你可以出来了。”
感受着已经麻木的舌头，少女无路可退的从男人面前的一具野猪尸体里爬了出来，“哇哦~”疯子惊叫道，“没人会想到你躲在尸体里，哈哈哈~”狂笑声中的疯子扔掉了手中已经没有子弹的枪，对着眼前的少女鼓起了掌，“你可真是我的‘天使’啊，什么？你想说什么？”疯子听不懂少女发出的‘呜呜’声，但随即少女开始用自己的血...也许是那头野猪的？没人在意这点，在地上写了三个字，“‘放你走’？当然！这是你应得的！肯定要放你走！你的表现太精彩了！”
在疯子的掌声中，少女踉跄着往营地外走去，走到快到出口时，声后的掌声戛然而止，这是死亡丧钟敲响的前夕...
‘砰’
在一声枪响中，少女慢慢倒在了地上，看着眼前神情‘焦灼’的疯子，如果不是他手上还有着一把冒着细烟的手枪，少女都认为是别人向她开的枪了：“什么？你问为什么对吧？”少女的神情挤满了不甘心，“‘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明明我赢了你那该死的猎人游戏还不肯放过我？’你是这样想的对吧？”疯子试着在演绎少女内心的样子，“哈哈哈~哈哈~哈~”狂笑声下疯子的回答让少女陷入了深深的绝望，“真是遗憾！我从来都没说过你赢了吧？我只是夸赞你躲藏的地方！我还说过把？规矩一，我就是规矩，所以我临时修改了一下游戏的躲藏时间，你要躲藏90分钟才能赢哦！哈哈哈哈~”毫无预兆停止了狂笑的疯子，换上了一副面容冷漠的表情，快速的把枪对准了少女的头，“你输了！而且...”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疯狂的定义？”
‘砰’
...
“啊啊啊！不要！不要杀我！我什么都做了！我做了一切！”被柳如月的惊叫声惊醒的梦雪，看着眼前在床上狂乱的叫喊着，已经陷入癫狂的人，她能做的紧紧只是抱着她，“你别过来！别过来！你这个该死的疯子！我明明赢了！我明明赢下了你那场该死的游戏！”已经恐惧到潜意识里的柳如月疯狂的捶打着眼前紧紧抱着她的倩影，直到她渐渐反应过来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场可怕的噩梦后，才慢慢的感受到了怀中抱着她的温暖，“雪姐？”
“如月！”这声雪姐让梦雪泪流满面，“你别怕，雪姐在你身边陪着你，你别怕...”
...
“雪姐，都怪我...我...我是个怪物！”看着眼前兰芳在梦雪的背上涂着跌打药膏的柳如月，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
“没事，雪姐没事，关键是你到底怎么了？昨天像是没了三魂七魄似的，看你今天早上的模样肯定是做了噩梦吧？”面对梦雪好似事先准备好的询问，并没有察觉到的柳如月选择了实话实说。
“我又开始梦到那个疯子了。”谈到那个‘疯子’的时候连梦雪和兰芳都变了脸色，“如果是梦到那个‘疯子’的话，的确是个很可怕的噩梦，但也不至于让你的精神状态变成这样吧？”兰芳质疑道。
“确实，”柳如月点了点头，“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梦里的那些感受越来越真实，那中死亡的窒息感...被割掉舌头的疼痛至麻木的感觉...”说着就已经哽咽了起来，“我都快要分不清那个是梦那个是现实了，我感觉自己要变得和那个疯子一样了...”
看着眼前从哽咽到抱着膝盖痛苦起来的柳如月，梦雪和兰芳都知到自己什么都无法为柳如月做，而陷入到自责中时...
“‘神经元对接联机系统’！”张德帅从诊室的门口突然站了出来。
“你是一鹏的兄弟张德帅，”梦雪认识眼前的年轻男人，是他把自己领到刚刚清醒的王一鹏身边，“你怎么会在这里？”
“嘿嘿~”笑着蹭了蹭额头，“本来我是打算去柳如月同学的宿舍里的，她有一天没去上课了，指导员让我来看看她怎么了...”
“你刚刚是不是说了‘神经元对接联机系统’？”脑海里自主的过滤掉了所有对柳如月病情没有帮助的废话后，兰芳直接问道。
“对啊，”张德帅‘自觉’的拿了把凳子坐下了，眼神不自觉的飘向坐在床上抱着双膝哭泣的身影，“我说了。”
“你为什么会说那个？”兰芳继续问道。
“因为指导员在上课时讲过‘打开‘神经元对接联机系统’后你就像在梦中变成了泰坦’这句话...”说到这里张德帅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刚刚不小心听到了你们说着梦里的东西，我就下意识的说出来了...”
“确实，”兰芳直接无视掉了张德帅后面的话，“神经元对接联机系统的蓝本肖博士给我看过，打开这个系统后驾驶员确实像是在以做梦变成泰坦一样的形式‘驾驶着’泰坦，通过特殊处理声音的机器编译后，就能做到和梦中的驾驶员进行对话...等等！”兰芳好像想到了什么，赶紧把桌子上其它不相关的东西全都往地上扔，并在身后一大叠的资料里抽出了一张皱巴巴泛黄的纸，“在刚刚看到‘神经元对接联机系统’的蓝本时，我试着把驾驶员脑部与泰坦对接部分的蓝本凭记忆画出来过，那时候想着应该能对我今后的研究起到作用...”在那张泛黄的纸上用笔画了几个圈圈好像是确认了什么后，兰芳兴奋看向还在哭泣的柳如月，“如月！我们能帮你了！”
...
“谢谢您肖博士，”兰芳对着脸上常常挂着一副微笑的肖博士鞠了一躬，“真的非常感谢您借我们一台泰坦。”
被兰芳的鞠躬吓得吃了一惊的肖博士赶紧把她扶了起来：“别这样兰医师，我受不起！快起来！无法帮到柳如月同学我已经很自责了，你还行我受不起的礼，我会更自责的。”
“肖博士，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谢谢您！”梦雪紧握着肖博士细小的如同女人一般的手，“别别别！要谢我的话就算上我的那份把柳如月同学治好就行啦！”眼看着梦雪也要鞠躬，“这台泰坦因为检修所以并没有关上武器保险，你们小心点使用！”肖博士交待了一句后就离开了...
“芳姐，你确定这样做有效吗？”柳如月睁着臃肿的眼睛努力的看着兰芳：“相信我如月。”在点头示意后，柳如月趟进了泰坦的驾驶舱。
“听清楚了如月，”兰芳的声音回荡在少女的脑海里，“眼前的一切都是梦境里的，别害怕，你现在正躺在泰坦里，我们正通过泰坦的特殊‘无线电’和你说话...”
...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疯狂的定义？”眼前拿着匕首，剃了一个飞机杀马特头的男人在少女面前耍起了刀花，少女很漠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没有，”少女‘娴熟’的吐出了嘴里的脏兮兮的塞嘴布，“我没有听你说过什么疯狂的定义。”
“哦喔，”原本微笑着的男人，突然一脸漠然的坐在了柳如月面前，“你知道么，我去过很多地方，好的地方，坏的地方，甚至不好不坏的地方我也去过了，你叫什么名字？”
“柳如月。”
“知道么柳如月，每个人都有疯狂的一面，”望着眼前‘熟悉’的疯子，柳如月却感觉到了一阵陌生，“有些人用愤怒来表现自己的疯狂、有些有忧郁来表现自己的疯狂、有些用逃避来表现自己的疯狂...”疯子一把把匕首插到了木质的地板上，“还有一些人，他们从来不愤怒、从来不忧郁、从来不逃避，他们直面自己最野性、最变态、最疯狂的一面，他们很勇敢！很强大！很...疯狂？”自嘲的笑了两声，“但是不管这些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幼...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突然伸出自己的一只手，并撕开了所有手指上的创可贴，露出了里面被红褐色的痂茧覆盖的指甲壳部位，“就是永远都在做着一件同样的事，并且试图在这一次次重复的事里找到一点不同的地方...”接着又拆开了另一只手的创可贴，“我以前碰到了一个人，那个人...哈哈？很疯狂？哈哈...”突然靠近柳如月，紧盯着她的眼睛，“那个人一个一个的把我的指甲给拔了出来...‘嗯...每个被拔出来的指甲都流出一样多的血，但是指甲的长度和宽度却不一样...真有意思...’”男人的样子不断扭曲...声音逐渐变成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疯狂的定义？”在泰坦里清醒过来的柳如月说出了这句让她恐惧到了极点的话，“啊...啊~啊！”做在泰坦驾驶舱里的柳如月想起了以前的一切！那些可怕的经历...可怕的事物...最可怕的莫不过是做着那些可怕事情的疯子，转过头来看到的却是一个长的和自己一模一样的陌生人...
“我是个疯子...”用着两只手指上指甲壳被‘褐红色痂茧’取代的手，撑着自己那感觉要压断脖子沉重无比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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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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