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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电梯门开了...
“胖子你不是说地下室很亮敞吗？”马献民小声的问着王一鹏，“这怎么回事？”
“确实亮敞，”王一鹏用手指了指左边的墙壁，“把那边的电闸打开后，就很亮敞...”
马献民心里一万头草尼玛略过。
“马哥，”张德帅看着眼前的黑暗，原本颤栗的双脚抖动的更快了，“那现在怎么办？”
看着眼前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马献民有很强烈的直觉，自己一行人一但进入这个环境，就会百分之一百被当成自助餐，但是这个威胁必须清除，不然这里潜伏的丧尸很可能从楼梯口出来，回头看了看直打哆嗦的两人，马献民觉得宁可守着楼梯口也不能让他们两和他一起送死。
“上去吧，”边摇了摇头边关上了电梯门，“我们应付不来，守着楼梯口，叫支援吧，然后等支援。”马献民悬着的心，随着缓缓关上的电梯门，也渐渐平静下来。
“呼~”几乎是同时，身后的两人长舒一口气，“老马，咱们找谁支援呐？局里的人很多都被派去别的警局了，剩下的人连我都不如啊。”王一鹏的声音依旧很小声。
“有关当局。”马献民的回答让张德帅感到疑惑，“马哥，我们不就是有关当局吗？”
“我是说对付丧尸的有关当局。”电梯缓缓运作起来，“老马，你有这种当局的联系方式么？”王一鹏选择无条件相信马献民，“应该有，”马献民回忆了起来，“3年前我还在部队里的时候，身体素质排部队前三的人会被秘密下发一个面试通知，我是那时候的第二，也被发了面试通知，面试内容很诡异，面试官第一个问题就是问我...”,
“你相信这个世界上存在某些恐怖的东西吗？”
望着眼前这个带着墨镜也能看出没有表情的黑衣人，马献民才觉得这不是在开玩笑，“什么恐怖的东西？”
“比如...丧尸。”隔着墨镜马献民都能觉察出有一双鹰的眼睛在盯着自己，“应该不相信吧？”
“应该不相信？那就是说还是有点相信咯？很好！下一个问题，你觉得丧尸是种什么东西？”
面试官不紧不慢的问出了下一个问题。
“额，从电影来看的话，丧尸是种只会吃人的蹒跚怪物？”出于礼貌的马献民尝试回答面试官诡异的问题。
“原来如此，那么，现在我告诉你，其实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丧尸，而且它们完全不是电影里那种无意识怪物，它们受病毒的控制，丧尸并不吃人，而是病毒要感染到健康的宿主身上给于大脑饥饿的指令，让已经失去意识的人类自主去攻击未受到感染的人类，当病毒感染到位后，就会停止撕咬被感染者，所以我们更愿意把这种病毒归类为某种联合体，第一只丧尸出现于北极地区，哪里的人们叫它‘brúea’，翻译过来的意思是...”
“‘傀儡’。”马献民当时并没有理会那个黑衣人，也拒绝了那个黑衣人邀请他加入的那个什么707生化部队，现在回想起来，这一切都是真的。
“傀儡？”王一鹏疑惑的说道，“我看丧尸电影这么多部了，这种叫法挺新鲜哈。”
‘叮’
电梯到了一楼的便民局，刚出电梯门，马献民就让王一鹏和张德帅去检查楼梯口，并且要他们把楼梯口的门锁起来，自己则上了二楼翻找起了自己的档案袋，那封面试信应该还在档案袋里。
“在哪里呢？”马献民焦急的找了起来，“赵局到底把我的档案袋放哪里了啊！”看了看时间，已经10点多了，离小刘他们遭遇傀儡只有不到5个小时了。
‘趵趵趵~’
局长室外传来一阵脚步声，“胖子？德帅？是你们吗？”马献民往走廊方向喊了一句，可就是马献民喊了一句后，缓慢的脚步声变得急促且快速起来，声音越来越近，外面的那个人在往马献民的方向跑过来！几乎是马献民掏出枪的瞬间，全身流血且半边脸上的骨头和舌头都露出来的老陈冲进了房间，马献民下意识的打开保险后，老陈已经冲到了马献民的眼前，在老陈的双手要抓住马献民的时候...
‘乒乒乒~’
马献民大口的喘起了粗气，看着眼前后脑勺上多出3个血洞的老陈，手指还在抽搐动弹，褐色的血液流了一地。
‘啪~’
惊魂未定的马献民刚想通过无线电问问王一鹏他们那边的情况，楼下就传来了枪声，“不好！这两只傀儡都跑出来了！”没多想，马献民就立马拿着‘老伙计’往楼下传出枪声的方向赶去。
‘嗒嗒嗒~’
“怎么回事？”马献民心里想着，“第一枪没干掉吗？还是说这是被扑倒了之后...手不由自主的乱开枪？千万别出事啊！”越想越不对劲，马献民能做的只有全速的赶去，并且祈祷两个兄弟都没事。
人在恐慌的时候容易想着最糟糕的事情发生，马献民的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想着他一过去就看到其中一个兄弟被感染，然后抱着另一个兄弟在咬的情形，“千万别出事啊！”马献民不停的祈祷，“千万别出事...千万别出事...”
但是...越过那个拐角后...马献民的心绝望到了极点...
眼前明亮的灯下有着一个倒在血泊里的人，从那人的身行衣着来看，就是被害人李某无疑，可疑的是塞在尸体干瘪的脑袋嘴里的手电筒，可此时的马献民并没有关心这个，顺着马献民的视线看去，张德帅站在靠着墙的王一鹏前捧着他的头好像在干些什么，王一鹏的头上已经满是鲜血，眼前的一幕与马献民刚刚所想的情况一模一样...看着眼前无力回天的一幕，跪在地上的马献民绝望的用双手砸向地板，“该死！该死！为什么！偏偏这种时候...”
眼泪不自觉的从马献民的眼眶里滴落，此刻的他2个兄弟已死，他也不想苟活，正当他打算自我了断的时候...
“咦！马哥？你来了！你跪在地上干嘛？你看！我和王哥弄死了一只傀儡！”张德帅略显兴奋的声音像是回应马献民祈祷的天使发出的最美之声。
“啊嘞？”马献民看着扭头盯着自己的张德帅，“你们...没死啊...那你们这是在干嘛？”
“老马啊，”王一鹏猥琐的声音响起，“你怎么能咒兄弟死了呢？”
“我在帮王哥抓虫子，”张德帅望着马献民湿润的眼眶，“马哥你怎么哭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马献民擦了擦眼眶，“给我一五一十的把我们在电梯口分开后的事全都告诉我！”
“额，”张德帅一头雾水的望着马献民，“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当时你命令我们检查楼梯口...”，
“我要去二楼拿我的档案袋，”关上手中‘老伙计’的保险后，“你们就去楼梯口检查有没有傀儡跑出来！”用手指了指肩上的无线电，“一定要小心！有可能傀儡已经到了楼梯口！如果发生了什么事一定要先联系我！明白么？”
“明白！”两人异口同声道。
看着马献民一人急匆匆的往2楼局长室走去，剩下的二人也往楼梯口方向前进。
“马哥，”在这亮敞的过道里，张德帅依然很害怕，“你说那两个傀儡会不会已经跑出来了？”
“有可能，”拿着97式HAWK-12***的手下意识的紧了紧，“所以老马让我们两个人来楼梯口检查，咱们不能给老马拖后腿！别忘了，我们手里的家伙事！”
张德帅重重的点了点头后，在边警戒边前进的路上二人并没有发现异常情况，直到来到了楼梯口，他们才发现这里的门是锁着的。
‘乒乒乒~’
刚准备松口气的二人，听到了来自二楼的枪声...
‘喀！’
准备无线电联系马献民的王一鹏，听到了楼梯口逃生门的一声低吼，“咕噜，”在艰难的吞下一摊卡在喉咙的口水后，“德帅...”王一鹏小声的对张德帅说，“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什么！”不明所以的张德帅并没有压低声音，“你说啥？我听不见王哥！你大声点啊！”
“嘘！”在示意让张德帅小点声后，王一鹏看向了楼梯口，咬着牙，慢慢的往门口的方向挪去，架着枪，谨慎的往门后看了看，一片黑，什么也没看到，接着又退后两步，边紧盯着门口边取下挂在腰间的手电筒，在次走了过去，借助手电筒的亮光，王一鹏看到了地上的一滩黑色液体，确认没有其他东西后，打开锁，准备推开门看看楼梯上有没有东西时...
“王哥你这是？”看着眼前王一鹏的种种行为，疑惑的张德帅突然说话。
‘吓！’
被突然说话的张德帅吓一跳，手中的手电筒一下脱落，这寂静的楼梯间发出了极为响亮的‘琅琅’声，掉在地上的手电筒照着上楼梯的方向。
“不是叫你小声点吗？”在确认完楼梯口没东西后，王一鹏并没有压低声音，“差点让你吓死！人吓人可...”
“王哥！”张德帅看见了王一鹏后面手电筒照射到的上楼梯的一双‘脚’，“小心后面！”
得到张德帅提示的王一鹏瞬间全身绷紧，边远离楼梯口边把手中的97式***对准楼梯口，转过身来的王一鹏也看见了那双‘脚’！什么都没想，对着那双脚上方大概是头部的地方开了一枪。
‘啪~’
借着刚才的枪焰，王一鹏稍微看到了一点东西，“那是？一双靴子？”
听见了王一鹏的话后，张德帅松了一口气，“谁这么缺德！”随即又愤愤的说道，“把靴子放到楼梯间！真说吓死人了！”
“嗐，”王一鹏也松了一口气，“谁知道呢？”
在捡回掉在地上沾满黑色液体的手电筒后，王一鹏把门拉上就准备锁起来...
‘喀！’
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一只傀儡突然撞开了还没来得及锁上的门，被撞倒在地的王一鹏，看着近在咫尺的傀儡吓的没了反应，当他和张德帅反应过来的时候，傀儡已经扑倒了王一鹏身上，情急之下王一鹏把手中的手电筒当着防具，塞到了傀儡的嘴中，死死的撑住，此刻长20厘米宽5厘米的手电筒便是王一鹏与傀儡之间最后一道防线，“德帅！”王一鹏的声音很着急，“快开枪啊！”瞄准傀儡的头部的张德帅迟迟没有开枪，之前差点打中王一鹏的经历让他产生了迟疑，开枪误伤击中王一鹏的恐惧超过了眼前的傀儡，握着枪柄的手指不受控制的绷直着，双手抖动的非常厉害，“对不起！”张德帅大声的对着苦苦支撑的王一鹏喊道，“王哥，我是个不敢开枪的废物！我...我...”眼泪止不住的流下，身体靠着墙瘫坐下来的张德帅，不敢在看向被傀儡扑倒的王一鹏，“就这样吧，”张德帅在心里想道，“我一直以为我只是胆小，原来我是个连枪都不敢开的废物，张德帅啊！张德帅！你依然还是那个胆小如鼠的废物啊！即便参军了还是个窝囊废...虽然对不起王哥，但是王哥，我不打算逃跑了，就让我来陪你吧！”闭上双眼，停止思考的张德帅，已经准备好迎接死亡了...
“傻小子，”看着眼前流泪摊倒的张德帅，王一鹏很温柔的说道，“王哥不怪你，王哥不强求你，你快跑，去找老马，别管我了！”撑着手电筒的手越来越无力，傀儡渐渐占据上风，王一鹏觉得自己要不行了，但是强烈的求生欲迫使着他超越极限的撑过了一秒又一秒...
“要死了啊，”看着脸上近在咫尺的一副恶心发腐的脸，王一鹏的内心好像释怀了，那个瞬间他觉得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到死了都死的没有什么价值“我这失败的人生啊，被家人都唾弃的我，至少没有辜负老马，我给德帅争取到了时间，德帅应该跑掉了吧。”这么想着的王一鹏，往张德帅的方向看去，瘫坐在哪里的身影并未消失，本想在叫张德帅一次，可王一鹏却怎么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叫出来，“这个臭小子！”王一鹏的心里很感动，“就没听过我的话！和我一起死啥！明明可以走的...”在力气消散前闭上眼睛的王一鹏做好了死去的准备...
封闭了感官的张德帅，回忆起了那个孤独且可悲的学生时期...
“你这个杀人凶手的儿子别在让我们看见了！”一个被一群孩子围起来的男孩，正满身伤痕的躺在泥巴地里，“呸！”在咒骂声中一人吐完一摊口水后，便离开了躺在地上的男孩，在泥巴地上爬了起来，在旁边的农田的水沟里捧起一捧脏水开始‘清洗’身上的口水，看着水中的自己，仿佛倒影了现在的自己，“真是失败者的狗样！”不知道这句心里话，是张德帅咒骂以前的无能的自己还是现在无能的自己，大概...都一样吧。
“说起来，我有朋友吗？”张德帅像是问别人，又像是问自己，“没有！我这种杀人犯的儿子，怎么可能有朋友？”正自嘲着，眼前闪过同马献民和王一鹏一起喝酒聊天吹牛逼的情景...
“胖子我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以后找不到老婆，嘿嘿嘿...”王一鹏拿着一瓶啤酒对着张德帅猥琐的笑道，“德帅，哥哥我平时待你不薄吧？你人缘这么广，帮哥哥物色物色呗？”话音刚落，另一道声音随即响起，“拉倒吧，胖子！”坐在路边摊子上，王一鹏另一边的马献民说话了，“就你这酸样，这不是为难人家德帅吗？德帅你别听胖子发酒疯！听马哥的，帮马哥物色物色，马哥长的比胖子帅！没胖子为难你...哈哈哈...”马献民的脸红彤彤的，“来！咱哥仨走一个！”兄弟三人中酒量最好的却是年纪最小的张德帅，他们两人都醉醺醺的了，他还啥事没有，“马哥，老王，你们喝多了，”张德帅对着两人说道，“别喝了奥，咱回家了奥！老板！买单...”
好不容易带着两个醉汉到酒店的张德帅，此时却看到了正在交往的女友路过酒店，她也看到了张德帅，立马跑过去和他打了声招呼，“小帅！你怎么在这里呀！”女友看见张德帅格外的高兴，但是当眼睛转到他身边的两个醉汉身上后，“他们是谁啊？嗯！好臭的酒味！”女友转过头，用手扇了扇那股难闻的酒味，“你怎么和这种人勾搭上了啊？”
“请你放尊重点！”张德帅怒斥道，“他们是我兄弟！”
“兄弟？和这两个人？”女友的脸上写满了惊讶，“你还发脾气了？就为了这两个酒鬼？”
“我在说一遍！请你放尊重点！他们是我张德帅金不换的兄弟！”张德帅恶狠狠的神情和平时巴结自己的神情完全不一样，“你！你居然为了这两个酒鬼跟我发脾气？好！我们就分手！”
“分手就分手！”原以为已分手做威胁的话，张德帅会乖乖跟自己道歉，没想到，这次的张德帅并没有道歉，而是立马回绝了自己，看着带着两个醉汉走进酒店的张德帅，女友终于认清了自己的任性是多么的丑陋...
“马哥！把鞋脱了！胖子！你别在这吐啊！到厕所里吐！在这吐要罚款的啊！”忙着安顿好两个宛如醉酒的‘巨婴’后，张德帅坐在椅子上长舒一口气，点上了一根香烟，张德帅抹起了眼泪，“和她好了3年了，今天就这样分掉了？”手中的香烟越抽越苦，心里的苦涩让张德帅觉得什么都是苦的。
“德帅！”醉倒的王一鹏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起来，“胖子我啊，最看不得别人哭了！别哭了奥！男人的眼泪不能这么廉价！”说着便起身抱住了张德帅，“有什么伤心事就和哥说！哥给你想办法！奥！别哭了！”
“王哥！”抱着王一鹏的张德帅再也硬撑不住，嚎啕大哭了起来，“哎呀！都说了不能...”王一鹏刚想说完，马献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起来，捧住了王一鹏的嘴，“让他哭吧，一定是有什么说不出来的伤心事...我能体会...”就这样，三人抱在一起沉沉的睡去了...
回想起那时候同他们一起度过的快乐时光，张德帅颤抖的心平静了下来，封闭的感官也重新打开了，一道声音在张德帅脑海里回荡，张德帅仔细的回想了起来...
‘“傻小子，”看着眼前流泪摊倒的张德帅，王一鹏很温柔的说道，“王哥不怪你，王哥不强求你，你快跑，去找老马，别管我了！”’
眼睛猛烈的睁开，瘫坐在墙边的张德帅像弹簧一样弹了起来，在王一鹏无力支撑傀儡的瞬间！
‘嗒嗒嗒~’
单手拿着手中的枪，枪口顶着傀儡的天灵盖开枪，顿时傀儡的头像干瘪的柿子一样萎靡不振，一团褐色混着蛋白色的血腥残骸爆开在王一鹏的脸上。
“呼~呼~呼~”对眼前的变故吓了一跳的王一鹏看着抱起他头擦拭污血的张德帅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德帅...我...果然...没有...看错你...”精疲力竭的王一鹏艰难的吐出一句话。
“王哥！对不起！我犹豫了这么久！”这次的张德帅没有哭出来，反而觉得内心有一股憋着的气消散了......
，“大概就是这样的情况，马哥，我还没来得及问你呢！你那边怎么也开枪了？”马献民看着嗷嗷说了一大堆的张德帅，并没有马上回答他的问题，而是...
“你小子可以去当个作家了，就是惊险的在楼梯间杀了个傀儡一句话，能编出这么大一堆废话。”马献民随即看了看依旧没缓过神来的王一鹏，“你身上的血去洗洗吧！不...咱们仨都得洗洗！”三人中就马献民注意到了他们三身上散发出的芬芳，毕竟从吃完饭后就忙到现在，三人都身心疲惫了，边往淋浴间走去边问搀扶着王一鹏的张德帅，“你帮他捉虫子是怎么回事？”
“哦，那个傀儡的脑袋里好多血红色的虫子！一开始是王哥说身上很痒，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爬，后面我借着天花板顶上的灯，发现王哥身上很多这种虫子，我和他就靠着墙抓了起来，然后就看见你跪在地上...对了马哥你为什么跪在地上哭了？”张德帅想起来刚刚跪在地上的马献民了，“没事...没什么...沙子进眼睛里了...”马献民摸了摸鼻子。
10分钟后，淋浴结束，三人换上了休息室里的备用警服，看了看时间的马献民对着张德帅打趣的说道，“你小子故事讲的挺久啊！都不知不觉过去两小时！”见状张德帅只是尴尬的笑了笑并摸了摸头发，“王哥！你好点了没？”尴尬的张德帅试图用询问王一鹏的情况来转移话题，“好多了，如果你不讲那么久的故事早点带我来洗澡的话，会更好。”王一鹏向着马献民眨巴眨巴眼睛。
“王哥！马哥！”张德帅一眼就看出来了毫不掩饰对着马献民眨巴眨巴眼的王一鹏在捉弄他，“你们怎么联合起来捉弄我？”
“哈哈哈！”三人相视一笑，回到了李某的尸体旁，“德帅！去拿尸体袋！胖子去拿绳子！咱们开始干活！”
“好！”异口同声的两人不知不觉中形成了很高的默契度，就在去那尸体袋的途中，路过之前放着小刘尸体的地方，发现绑着尸体的椅子和尸体一起倒了，“马哥！”感觉情况不对劲的张德帅立马喊了起来，“我这里有情况！”
“什么情况？”闻讯而来的马献民看着张德帅指着的地方，“这尸体怎么倒了？”敏锐的马献民立马就看出来情况不对劲，“胖子！过来！”对着拿着一大圈绳子的王一鹏招了招手。
“什么事？”在放下手中的绳子后，“老马，这尸体怎么倒了？你们弄的？”不知道是不是收到马献民的影响，原本神经大条的两人，感官也变的逐渐敏锐了起来，“不是我们干的，”马献民顿了顿，“它自己倒的...”掏出‘老伙计’打开保险后，马献民走近了尸体袋，果断的踢了一脚后，尸体袋动了！
“果然，”猜到小刘可能变成傀儡的马献民收起了枪，“从这点可以看出来，无论过了多久，尸体都会变成傀儡！我们的谨慎不但帮我们排除了这颗定时**，还让我们明天不用在局长面前努力解释什么是傀儡了。”话音刚落，身后的两人看向马献民的眼神里在次多了一份崇拜，只是马献民没看到罢了。
2小时后
看了看手中的手表，指针指到了凌晨两点，扔下手中吃完的泡面后，看着面前三个尸体袋，马献民深感无奈，其中一个还被红色的记号笔写上了一个大大的‘活’字，“对了，你们去检查楼梯口的时候没有发现什么别的异常吗？”躺在休息室里的柔软沙发上，马献民边学着王一鹏和张德帅的样子抽起了香烟，边问道“比如某种和平时不一样的东西或者别的什么的？”
“好像没有，”王一鹏抽烟吐圈圈的绝活让其余两人只能干瞪眼，“德帅你有没有发现什么？”
“我这边也没看到什么异常...”张德帅熄灭了手中的香烟，认真的想了想，“对了！那双靴子！”
“对哦！”王一鹏把手中的香烟重重的按到了烟灰缸里，“那双靴子！那双该死的靴子！我差点让那双靴子坑死！也不知道谁这么缺德！靴子居然扔到楼梯间里！”
无视了王一鹏的抱怨，马献民总觉得在哪里好想和这双靴子能拼凑在一起，“总觉得有个东西和这双靴子搭边”他这样想道，“是哪里呢？”马献民陷入了沉思的状态...
‘电梯到了马献民他们所在的一层，打开电梯门后，他们不得不在次相信马献民的判断，眼前躺着一具没穿鞋子的警员尸体，已经被人开膛破肚了，双眼睁得老大，因为死亡的周期不长，尸体并没有腐烂，但是血腥味重的让马献民这个原刑警队员都有点接受不了。’
“小刘！”马献民突然喊道，“快！胖子！德帅！帮我把小刘按住！我要把尸体袋打开确认一件事！”
“明白！”已经无条件信任马献民的两人并没有说废话，默契度很高的二人一个人拿着一叠衣服按住了小刘的头，另一个人则按住了小刘的身体。
‘吱啦~’
马献民只拉开了小刘脚部分的尸体袋，“果然，”马献民看到了一双只穿着袜子的脚，“但是问题来了，小刘死在了电梯里，而他的鞋却脱到了楼梯间，嗯...”拉上了尸体袋后，马献民继续边抽烟边沉思了起来，他发现边抽烟边想问题效率要高很多。
“王哥，”在次把小刘绑了起来，“马哥他想到了什么呢？”
“不知道，”王一鹏把张德帅绑好的尸体用另外两具尸体压住，“老马的思维不是我能猜透的，看的多了我就不再去想了，反正他想出来后会和我们说的，你急啥？”
张德帅点了点头，帮王一鹏点上一支烟后，自己拿起了咖啡杯看着沉思中的马献民悠悠的喝了起来。
“他脱下靴子的理由应该是在被楼梯间的傀儡追，”马献民整理起了思绪，“靴子跑起来发出的声音很大，脱下来后穿着袜子会起到静音的作用，这点说的通，问题是他往的那边跑的，我认为应该是往下，往下就能到达电梯处，登上电梯的他没想到老陈尸变的那么快！所以被老陈在一楼的电梯了开膛破肚了。”目前的种种证据表明，事实就是马献民推测的结果，但是他是个遇事都要深究到底的人，主要是以上的推理会有两个疑点，疑点一：应该是初次见到傀儡的小刘，为什么看到李某尸变就独自逃跑了？就他所知小刘不是个抛弃队友的孬种。
疑点二：为什么逃跑不往后门逃跑？而是往楼梯间的地下室逃跑？两种猜测，猜测一：小刘是傻逼，结合马献民对小刘的认知和看到尸变的李某选择果断抛弃队友逃跑的人，不可能是傻逼，推理到这时，马献民突然神情紧张了起来，猜测二：当时的便民局外有着比两只傀儡更加大的威胁！那就意味着...更多的傀儡！
“不好！”马献民突然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你们警戒！我们要有更大的麻烦了！”说完马献民便抄起旁边的夜视望远镜往二楼方向跑去，留下一脸懵逼昏昏欲睡的两个‘问号’在休息室里呆呆的回味刚刚马献民说的话...
凌晨两点多，夜最深的时候，也是星星最亮的时候，今天的夜空格外的美丽，空寂、群星闪烁、月亮圆的令人陶醉其中，然而用着望远镜看着窗外的马献民却没有一丁点儿看风景的心情，看着便民局窗外零零散散加起来最少好几百的傀儡，马献民的心跌落到了谷底。
“我们...有**烦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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