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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孙炎回到家时,心情颇为沉重。倒不是张婉清带给他的影响,而且他觉得对她内心有愧。回想起自己跟她说的那番话。
孙炎自认自己是一个很传统的人,他也不明白自己一个00后怎么会有那些古老迂腐的思想,他非常喜欢上个世纪的某些作者写的一些关于男女关系的作文。
尽管以现在的眼光看来是过时了的,他还是照旧欢喜得不得了,最近他就爱上了一个叫木子李的作者,他的文章不乏有些稚嫩,但总体来说,他的文章类型很多且不带重复的,可以从不同角度去论述同一件事,往往有些不可思议。
他也喜欢探讨男女之间的关系,但他不信爱情,却一直不停在这方面探讨此类的话题,真是奇哉怪也!
只可惜,很多人都不懂他,孙炎一直不想也不希望他写的文章太过于直白,过于讨好别人,可是不那么直白的话,以他们的智商来说,实在是看不懂他的作文,真可谓是高处不胜寒啊。但他也不应该把自己的真实说法全部公布于众,这是不明智之举的做法。
到底是有意为之还是欲擒故纵?不得而知,改天有时间联系上那个作者再说吧。不过以孙炎看他的作文来说,他已经不稀罕与人互动了,由最开始的狂热到如今的贴完文就下线。到底他经历了什么?
尤其是他频繁更改笔名更是让人摸不着头脑,他给出的解释是不想让自己的作文独居于一个名下这是其一,其二便是金币不再稀罕,这是从去年10月开始的事,他经常动不动就把金币送出来,有网友笑他裸捐的把底裤都捐没了。至于打赏他现在也懒得理会了。
他本以为靠自己能带动起来对原创作者的劳动支持,他也尽自己能力去做了,到头来还是改变不了原状。他那时单纯的以为既然同是作者,对作者的支持是很应该的,但他忘记狂妄自大是作者群体的特性,谁也看不起谁是理所应当的事,尤其是名声差不多时。他还忘了一点,打赏可能会花那么几十秒钟点击按钮,时间是宝贵的啊,你愿意花,不代表别人也愿意。所以考虑问题时他还是单纯又自私,常常以己之心度人之心!
话说对作者的支持莫过于两种,一是阅读他的作文,二是给予物质上的支持。前者固然重要,后者也不容忽视。何况他也知道自己根本没有真正花过一分钱,他从自己的劳动所得的金币去打赏,靠的就是网友的阅读量。
本质上是网站对贴文者的一种额外鼓励,用户的阅读量就是给予作者的支持。
照这样说来,打赏金币纯粹是多此一举了,也难怪没几个用户去做(指那些同是贴文者)。毕竟打赏给别人,自己的金币就少了,别人不一定也会给自己打赏(相互支持)倒不如维持原状好,(回到问题实质性上了)关键是取钱出来花的时间又要延后了。
无欲无求,孙炎认为他暂时还达不到,看他作文经常提到的虚荣感,寂寞,确实让人觉得很无奈。
如果孙炎没猜错的话,他贴了不少文上去。假如每个账号都有几十个金币,如果算上以前的账号,照这样算来,起码有三四千金币了,听说在那里可以拿金币换真钱。那也太可惜了,太可惜了。
他不能不为木子李感到傻气,贴上去就有钱挣,积累到一定数量就能取出来,真是傻到家了,难怪那么多人愿意去写,去贴文,钱是动力之一嘛。
亦不可否认有些搬运工的伟大之处,这点,孙炎还是看得很明白通透的,搬运工的伟大绝不仅仅是砸作者的饭碗,出于对阅读、艺术的热爱,希望更多人与自己一同欣赏到优秀的文章、影视作品,他们甘于以身冒险。
在这里,孙炎不得不承认,他就是一个喜欢看盗版的人。他曾经写了一篇文章关于《由春节影片外泄引出的关于收费网站支持正版电影收费好还是免费好?》
八
再次见到她时,是在一家酒吧里,孙炎在那里买醉,在那半醉半醒之间,他迷迷糊糊就打开电话,翻开电话本把她叫了出来。
结果就在那一次,孙炎把她吃了。她的态度一反往常,“我们俩之间事,你不必过于有负担。”就这么一句话,孙炎摸不着头脑,这还是之前那个主动献身的她么。她以前不是这样的,是不是睡了她之后就变了一个人似的。以前的她不是一直求自己睡了她么。他搞不懂女人,孙炎的脑瓜开始崩裂头痛。
看着她起身捡起地下的睡衣穿了起来走向浴室,留待孙炎一个人躺在床上冥思。
也不知道是孙炎的错觉,还是真的就是如此,孙炎只觉得她现在跟自己说话的态度和语气有些冰冷。
女人真怪。这是一直在孙炎脑里盘旋的疑问。
那时的她离开孙炎后,她也不知怎么回事,糊里糊涂就把自己的清白交代在孙炎的手里,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而且,在当时,她也确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现在,她躺在浴缸里,仍由花洒里的清水冲洗着自己洁白的身子,她有些气恼,明明自己以前一直想要成为他的人,如今梦想成真怎么会开心不起来。
也许她知道这不是她自己想要的结果,也不希望孙炎有任何负担。
她一想起昨晚发生的事,脸上就开始发热发烫。
她脑海里突然浮现出自己对他说的那句话,不该说那段话来刺激孙炎。“孙炎,你什么意思?伯母看到你这样会更难过。难道你不明白,她就是放不下你。现在你可倒好,想靠喝酒买醉自己。你知道不知道我近一年没有见你,一见到你成一副烂泥真不争气,别让我瞧不起你,如果你真有有骨气,有本事你现在就上了我。我还不信你了,喝醉酒还能不能像个男人样!”
这话不说倒好,一经说出,孙炎立刻变了脸色。既尴尬又气愤。
他看了几眼她,不打算与她计较,反倒更让她气痒痒,“哼,我就知道你不是男人,一点挫折都受不了,根本就不算男人。”她重重的哼了一声,准备离开。
孙炎已经被她的话气恼了,一把将她掀翻在沙发上,骂道:“我是不是男人不是由你说了算,既然你想要证明,那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你别后悔。”
在这一刹那,她看着孙炎布满愤怒的眼神,有些后怕。孙炎看着她惊恐万状的样子,有些得意。
她已经被孙炎按在沙发上,尤其是那样的暧昧姿势,自己的肩膀被他按住,孙炎坐在自己的腰肢上,更让她着急。
这时孙炎凑近她的脸庞,大约有两公分距离,“怎样?爽不爽啊,你说我还是不是个男人。”他呼出的热气带有酒味,让她颇为难受。
“呸,你也就有这点能耐,男人你算不上,流氓倒是有。”
“哦。是吗?”孙炎呵呵笑道。“看来你还是喜欢流氓多一点。”
孙炎正待松开她的时候,她找准时机,在孙炎脸上狠狠地抽了一巴掌,很快脸上显出五个红印来。
她一招得手,双手狠狠卡在了孙炎的脖子上,叫道,“放开我,我叫你快放开我!”
两人纠缠在一起,经过几个打斗之后,孙炎被她骑在身上,双手卡在脖子上,顿时呼吸困难。双手拼命抓住她的手腕,用力向外掰去。
孙炎挣扎了好几次,都没有效果,他不由得挺动自己的腰身,想要把她从自己的身上掀翻。可是她的双腿,竟然犹如水蛇一般缠绕在了自己的腿上,稳稳的骑在自己身上。
此时,孙炎的脸色已经涨的通红,她随着孙炎腰身的耸动而上下起伏,犹如海里的小船随着海浪起伏一样,嘴角却是泛起笑意,嘴里更是说着一些嘲笑的话语:“我就说你是个流氓嘛,一点都没错。你看你干嘛这么猴急啊?我还穿着衣服呢。”
孙炎听了她的话,他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眼见掰不开她的手,挺动腰身也掀翻不下她来。孙炎拼着全身的力气,在自己快要窒息之前,一拳击中了她的小腹。
随着一声痛哼出,她松开了孙炎,顾自在一旁捂住了被击中的腹部。
孙炎这时才有机会喘了几口粗气,很快恢复了呼吸,骂道:“你他妈是不是想掐死我啊,那么狠心。好,既然你不仁,那我今天就当流氓一回,随了你的愿。”
她怪不得他。要怪,也只能怪自己。这让她心里很是气恼。对孙炎的态度,也不由得有些改变。
“那个,如果你有什么要紧事,可以随时来找我。”
这是孙炎离开她家门时跟她说的第一句话,她明白孙炎说的话里的意思,可她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情,吃亏的是自己无疑,可能让他负责任吗?这似乎有些难为人的意味在里面。突然一个浑厚的嗓音传来,打断了她的回忆。
“我先走了,晚上我过来找你。”
孙炎说完这句话后没多久,她就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她彻底在浴缸里瘫倒下去,仍由水浸满自己的身体。
“那我该怎么办?”她不停地拷问自己。
晚上孙炎过来时,她一副招待客人的态度让孙炎很是气恼。
她该做的事一件不落下,面对孙炎时,她心里有些胆怯,不该做的,她不会多说。
这使得孙炎有些生气,不由得站起身来,冲她说道:“你干嘛把我当成外人?不就是跟你发生了那种关系?我又没说我不负责任。至于这样对我?”
用这样的态度对待孙炎,她又何尝愿意,只是不想因为自己而给孙炎负担。因为这次的事情的发生,她再也无法像以前一样,在孙炎面前随意说话,用什么样的语气都行。
现在,她自己都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样来面对孙炎这个人了。跟他说话也就不再那么随意,而用这种语气,可以说她是刻意的,也可以说是无意的。总之是很矛盾的事情。
不过,孙炎的那番话,却使她感到难堪,脸刷的一下红了。她愤愤的看了孙炎一眼,说道:“负责?负什么责?我们之间发生过什么吗?我怎么不记得?”
话虽这样说着,她心里却是想捶打孙炎这个混蛋,不该提的事便要提。可是如果这事不提,她心里还是更难受。就算你要提吧,你好歹也得用好点的语气啊,搞得好像自己已经欠他一样,没良心的东西。我要打死你个混蛋。
男人真不是东西,这话由来已久。
如果孙炎用好点语气来跟她这样说,说不定她的心里还好受些。可孙炎现在用这种颇为生气的语气来说,让她觉得委屈,气愤。
她的话让孙炎瞠目结舌,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孙炎完全没料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她看到孙炎这个样子,更是来气。站起身来,几步走回自己的卧室。“砰”的一声,用力关上了房门,留下孙炎独自傻傻地站在客厅。
她一进卧室,就扑倒在了床上,一边无声的流泪,一边捶打着棉被,嘴里兀自还在说着:“打死你,打死你这没良心的东西。早知道就不把你背回来,让你躺在酒吧里一醉到天亮。要不就丢在宾馆门口,不得入住也是你自己的事……”纵使找了千万个理由,她还是无法说服自己早已铸成的大错。
不得不说,女人的怨念,有时候还是很强大的,惹女人,还是小心为妙啊。
还好,我们的孙炎也不是傻瓜,很快他就反应过来,知道自己的话语有些太冲了,尤其是说这样的话的时候,这种语气更加的令人反感,甚至是生气。
孙炎叹了口气,来到她的卧室门边,敲了敲门,说道:“对不起,刚才是我错了,我不该对你说话那么冲。”
卧室里面静悄悄的。
面对这种状况,孙炎无力的摇了摇头,继续说道:“我现在很诚恳的跟你说,这件事情,我会负责的。你就放心吧。”
卧室里面还是没有传出任何的声音。
孙炎再说完这句话以后,不再说什么了,他知道,他需要给她考虑的时间,考虑到底要不要自己负责。
而此刻卧室里面的她,虽然脸上还有眼泪滑落,却有了一丝笑容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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