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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薛红叶知姜偃使毒计,来小易山,催马直取铁列华,至一丈之内,举刀砍落,白光一闪,落铁列华头顶,铁列华抬刀上挡,叮当两声,刀断两半,其战马伏地,吞尘土,复起而过,铁列华拨马而逃,未出十丈,薛红叶复至,挥刀砍落马下。辽兵四散而走,薛红叶直奔山顶。
姜偃登台做法,日夜跪拜,曰:“请来、请来。”
草人天灯不灭。
突闻嗨一声大叫,草人**,姜偃心神惊吓,口吐鲜血,摔倒在地,颤抖不起,艰难伸展五指抓土,土遁而去,红叶至,鼎气刀闪光而下,土台劈于两半,观姜偃已遁,言曰:“妖孽,日后必落吾手也。”
薛红叶破了,七简书,下山回营。
正阳蹬榻而起,如梦初醒,方知姜偃所害之,曰:“妖道姜偃与吾有,不共戴天之仇也,我必食其肉,饮其血也。”
薛红叶曰:“元帅心安,姜偃日后偿之。”
遂正阳聚诸将议之。
正阳谓徐美祖曰:“妖道姜偃,善行诡计,听风而遁,难擒之,四弟与妖道,皆研上皇伏羲,阴阳八卦之术,谁能胜之。”
徐美祖曰:“姜偃隐黄石岛修行,阴阳无形之术多年,其术胜小弟数倍耳,然知时运盛衰,识过往未来,迎合全事,姜偃不如我也。
愚弟所悟道也,阴阳五行八卦,乃上皇伏羲所创,文王专研成绝书。
人世初成,蒙昧之时,先人观日月尔悟道,道万物之理也,理之本,规律哉!姜偃悖道而行之,命无长矣。”
秦极曰:“铁列闪坐骑神鹿,来去无影,何如?”
薛红叶曰:“此鹿不除,胜铁列闪难也。”
正阳曰:“既鹿,必不出猎人之手,今日食鹿肉也,遂传令击鼓,叫阵铁列闪。”
田园之乐水清流,琴书之美穷迷途。
春风之怨落梅花,秋雨之愁晨露雪。
一城一国,一花一世。姜偃伤心神,逃回黄石岛闭关修炼不表。
散兵逃回青龙关报刘过龙,铁列华丧命一事。
刘过龙不见姜偃回关,谓铁列闪曰:“国师恐妖女害之,今欲胜唐兵非遣使求援兵耳。”
铁列闪曰:“元帅无忧也,若吾不能诛正阳,妖女。则回山请恩师下山,虽有六十万唐兵,一时三刻死绝矣。”
刘过龙喜之。
门兵来报曰:“唐将叫阵。”
铁列闪领兵骑鹿而出,至战场观之,正阳行黄旗下,楚汉二将立身后,右薛红叶、落花公主随之。
左尉迟江雨、罗玉、张桓楚列之。
铁列闪叫曰:“野儿正阳速来战之。”
言毕,催鹿来直取正阳,正阳左侧三将,催马上前,截铁列闪交战。
张桓楚先至,梅花枪直刺护心镜,铁列闪抬棍击出。罗玉来,摇枪便刺,白光一闪至胸前,铁列闪抬棍挡。
尉迟江雨复至,铁杆枪刺小腹来,铁列闪使手掌拍出右侧,鹿马交错,调鹿马复战。
正阳、薛红叶、落花公主立旗下观战,铁列闪游走三将之中,长枪来往,舞棍迎击,无弱势矣。过五回合,三将围铁列闪于,中间而战,铁列闪敲,鹿角而走,出围现身,二十丈之外。正阳观之,已知铁列闪来去轨迹,取震天弓,三菱箭搭弦候之。
铁列闪复现尉迟江雨身后,欲举棍击之,此时噔一声,弦声鸣,黄光一闪,三菱箭飞至,射穿八叉鹿脖子,神鹿一声长啸,上跳二丈之高,摔落而死。
落花公主祭起量天尺,铁列闪滚落一侧,欲抓土遁走,落花公主曰:“铁列闪此时欲走晚矣。”
只见白光一闪,量天尺落铁列闪头顶,铁列闪逃之未及,头破而死。
正阳不见青龙关来将,收兵抬鹿回营。
诗曰:
牧野弯弓射麋鹿,江渊撒网捕金鳌。
斗转风啸犬马涂,九死一生飘白骨。
浓云薄雨双燕飞,柳絮乱坠心茫然。
帘幕半卷倚朱楼,云散月明落烟尘。
青龙关,刘过龙立城楼望之,见铁列闪丧命唐营诸将之手,咬牙切齿,束手无策。
传令曰:“高挂免战牌,闭四门而不战也。”
刘过龙复写书求兵。可谓一哭一笑,事之两面也;一生一死,物之使然矣。
唐营,帅帐之内,诸将食鹿肉议之,正阳曰:“刘过龙闭门拒战,恐候援兵也,诸将之见何如?”
徐美祖曰:“元帅之言是也,须先取青龙关,免援兵至,有阻大业矣。”
程虎曰:“攻城,城虽坚,久必破之。”
正阳曰:“攻城下策也,徒伤兵将性命,吾所不愿见之,不可取也。”
诸将无别策,过顷刻,徐美祖曰:“遇弟有一计不知,思之可行。”
正阳曰:“贤弟言之。”
徐美祖曰:“围而扰之,刘过龙志乱也,守卒疲也,攻其无备,青龙关无落乎?”
正阳曰:“贤弟之才,当今之世,无有过者也,四日取青龙关。”
徐美祖躬身曰:“岂敢。”
夜,正阳点将布阵,传令曰:“张桓楚、殷天禄精兵十万,围东门。秦极、程虎精兵十万,围南门。罗玉、龙子羽精兵十万,围西门。尉迟江雨、金小鱼精兵十万,围北门。”
诸将令命而出。
飞絮连天江头浪,两岸青山留度客。
菊花柳丝惜春暮,夕阳愁尽灯火兴。
夜围青龙关。
青龙关守城兵,惊奔报刘过龙,曰:“元帅大事不好,唐兵围城也。”
刘过龙传令,严守城门,亲自巡视,城墙之上,多立士卒,以备唐营攻城。辽兵奔走,一夜不见唐兵攻城,黎明日出方心安,困乏靠墙欲睡,突闻东西两门,嗵一声,炮声起。
东门张桓楚、殷天禄领士卒攻城。西门罗玉、龙子羽命率兵亦攻之。
辽兵大叫曰:“唐兵攻城,欲东西两门入城也。”
刘过龙忙命耶律锦、杨孝义守东门,亲自携洪嵃楚督战西门。
唐兵佯攻,辽兵奋起,唐兵退之,辽兵徐缓,唐兵复至,如此来往交战半日,唐兵休之。是夜子时,南北两门突起炮声,秦极、尉迟江雨率兵攻城。
辽兵惊叫曰:“唐兵欲南门、北门蹬城也。”
刘过龙忙耶律锦、杨孝义二将守北门,自带洪嵃楚至南门守之。唐兵亦佯攻一夜,日出退兵。是夜复攻,辽兵疲而怠矣。
刘过龙知唐兵劳辽兵,心急而乱志,无计应对。
四日,夜,子时南北门闻炮声,唐兵攻城,刘过龙见唐兵,今夜攻城勇猛,恐有失,登南门城楼,临阵督之。
东西两门辽兵无备,罗玉、张桓楚皆带少数人,暗蹬城墙,砍到守门小将,杀散兵卒,开门迎入唐兵,唐兵如潮水涌入青龙关。
辽兵逃散,奔至南门报曰:“元帅大事不好、唐将破东门入关。”
复又来报曰:“报元帅唐将破西门入城也。”
刘过龙知中计,大叫曰:“入野儿之计也。”
吐一口鲜血,险些栽倒,洪嵃楚扶持曰:“元帅,速走,迟者危也。”
刘过龙、洪嵃楚忙下城墙,上马奔往东门,北门杨孝义、耶律锦二将闻唐兵入城,弃北门,往东门逃之。
张桓楚、殷天禄截,刘过龙去路,张桓楚叫曰:“刘过龙今日将亡,城破,速下马请罪,欲逃乎?”
刘过龙恨曰:“唐童休狂,吾归碎叶城,复起兵来,雪今日之辱也。”
遂张桓楚截刘过龙而战,殷天禄迎洪嵃楚战之,未走两回合,杨孝义、耶律锦复至,二将不能阻,辽将四人,便战便走,逃出青龙关东门,刘过龙见身后,无人追之,止马后观青龙关,叹曰:“损兵将、失关口,吾何颜面见辽人也。”
洪嵃楚曰:“元帅何故为,一时之败而碎志也,援兵不久便至,往铁树关待**,复今夜之仇未迟矣。”
刘过龙紧咬獠牙曰:“是也。”四入复东行。
诗曰:
攻城掠地士英勇,驱使枭雄将智谋。
夜深无风闻乌啼,官道月朦白刃寒。
迷雾数重留残影,晓色云开朱门柳。
豆蒄梢头芳飞燕,日照城楼琉璃瓦。
夜暗鼠蹿,雾朦星稀。
刘过龙出十里,日欲出,天朦亮,闻炮声,展花旗,正阳出,辽将惊。
刘过龙观之,乃正阳截官道也,右薛红叶、落花公主。左有裴祥宝、高伊宁立之。
正阳曰:“吾候子久矣,汝身为一国元帅,犹如丧家之犬,夜色逃遁,有何颜面存世矣,刘过龙速下马请罪也,留如之薄命耳。”
刘过龙无言,举刀来战,正阳抬枪迎之。
正阳抬枪刺其护心镜,刘过龙抬刀挡,战马交错。
洪嵃楚随刘过龙而至,裴祥宝举铁树奔来,举铁树击落,洪嵃楚横举点钢枪上挡,二将交错,奔出十丈复来战。耶律锦见势不好,欲夺路而逃,薛红叶截去路曰:“辽将且慢走。”
薛红叶言毕,高举鼎气刀直取耶律锦,至一丈之内,挥刀砍落,耶律锦抬枣阳槊上挡,受其力人马摇晃而过,薛红叶复落一刀,闪光而至,耶律锦侧身避之,刀尖落左肩,肩骨碎之,耶律锦马未止,受重伤,俯马鞍,东逃而去,薛红叶止马无追。
杨孝义提刀来战,高伊宁抬枪迎战,高伊宁抬枪来刺护心镜,杨孝义抬刀挡,战马娇出,调马复战。
刘过龙、正阳二将,来往十回合,刘过龙无心恋战,拨马而走,薛红叶截其路,举刀砍落,刘过龙抬刀上挡,正阳复至,
抬枪刺小复,刘过龙欲挥刀挡,正阳撤回枪,复刺前胸,金光一闪枪至,刘过龙欲挥刀挡,不及矣,慌忙侧身躲,枪刺入右肩,刘过龙扶鞍而逃,青龙驹奔走如飞,正阳知追之,无获,止马望其背而立之。
洪嵃楚、裴祥宝二将战回合,不敌裴祥宝,拨马欲走,裴祥宝取短斧,身后击之。
短斧白光一闪,洪嵃楚中后背护卫镜,一声噼啪响,护卫镜破碎,洪嵃楚口吐鲜血,滚落马鞍,不能起身,裴祥宝复至,抬右脚踩落前胸,一声情响,洪嵃楚胸碎而死。
杨孝义交战高伊宁,未走十回合,见刘过龙败走,思若不速逃,迟者危也,遂弃高伊宁,拨马欲逃之,
不料落花公主候一侧,祭量天尺,白光一闪而落,杨孝义只见,白光头顶落来,忙侧身躲,量天尺落左肩,肩骨折数处,滚落马鞍,手持钩绳士卒上前,生擒杨孝义。
正阳收兵入青龙关。
花开羞涩月悬空,琴弦长啸夜无际。
朱帘幕帐人憔悴,秋雨伤春落黄叶。
翻云覆雨,偷天换日。唐,正阳安抚百姓,入总兵府议事,诸将两侧排列于厅下,左右推杨孝义而入,杨孝义颈上有绳索,厅下闭目立之。
正阳亲自退去绳索,曰:“杨将军,闭目无语,何谓也?”
杨孝义曰:“技不如人,一死耳,何论之。”
正阳曰:“吾闻将军八岁背母,卖艺为生十年,后碎叶城出龙凤榜,擂台比武,将军为二十四飞虎将之首,侍辽王。
将军可谓忠义之人也,正阳有诛奸佞之剑,无斩义士之刃矣,将军回之。”
杨孝义闻正阳之言,跪拜曰:“广传元帅仁义之师,今日见之,辽王无故而反,乃无信也,小将愿随元帅麾下,效命矣。”
正阳喜曰:“将军君子也。”
遂传医治其肩伤,复传令休兵三日。
兵将酒宴庆贺,薛红叶、落花公主二人饰便服,带少数几人出府,游玩街师。
青龙关辽之第二大城也,二女留足漫步,南市,买蓝田美玉,赏明月之珠。
北曹,探乌号之雕弓,望夏服之劲箭。
东巷、俏云梦之罗裙,拂飘渺之彩衣。
西街,泛览周王传,流观山海图。
浏览多时,闻街边胭脂有二三夫人,轻言传之,曰:“唐妖女,薛红叶。阴阳脸,丑无色。力无穷,善使刀。闻声惧,视之恶。活阎王,邪污鬼。獠牙兮食生肉,盆口兮饮人血。”
自正阳平南,正阳、薛红叶之名扬天下,辽地,妇孺皆知,三岁泣童闻名而止哭也。
薛红叶闻夫人之言,罢市回府,提刀上马,自青龙关西门,狂奔而出,顷刻不见踪迹矣。落花公主见之,大惊来报正阳曰:“报元帅,姊红叶单骑,出关西去之。”
正阳闻惊曰:“街遇奇事乎?”
落花公主所闻所见,皆言之。
正阳叹之,曰:“红儿性如烈火,甚意容貌,必听那夫人之言,羞愤而走之,贤妹莫忧也,红儿此去定回塞外,过时释怀也。”
落花公主退。
尉迟江雨来报曰:“报元帅,长安粮草未至。”
正阳惊之,速请徐美祖至帅帐议之,曰:“长安无粮草来也,贤弟之见何如?”
徐美祖曰:“恐长安有奸佞之臣也。”
正阳取令剑,传尉迟江雨曰:“贤弟携吾令剑,回长安查之,此剑上可训皇上,下则斩诸臣而无罪也。有五弟程虎助之。”
尉迟江雨、程虎二将行礼曰:“诺。”
逐二将携令剑而去。
朱帘暮锁楼台月,江岸杨柳风吹枝。
古国春芳潇湘园,烟雨桃花游画船,
不知长安有何事,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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