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曹思妮再次删除吉安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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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安从妈祖庙出来之后,收到曹思妮的信息,知道她已经找好工作,待毕业后就去珠海。此时他越发觉得曹思妮对他的爱是炙热的,也可能是永恒的。要不是西乡塘大学已经封闭,闲人不得进,里边的师生也不可以随意出来,他恨不得立即去学校找曹思妮,或者是在5月7日那天曹思妮博士答辩之后向她求婚。5月7日晚间曹思妮告诉吉安自己的毕业论文全票通过。8日一早,吉安开始整理公寓的物品,他准备搬回澳门,等曹思妮过来工作之后就去过甜蜜的二人世界。突然他看到一个文件袋,袋子上面写着“CSN的秘密,和她结婚之前可以一看”.CSN 就是曹思妮的名字首字母。他犹豫了片刻,还是打开文件袋,里边是一个U盘,他把U盘插入电脑,画面是他自己录给自己的视频……
这个视频就如一盆冷水浇在吉安炙热的心上。每天无所事事的他又开始过那种游尸撞魂的日,继续堕落沉沦。渐渐的他不想再踏出房门,曹思妮毕业到珠海安顿下来之后,时不时叫吉安去珠海陪她,吉安总是各种理由拒绝。生活只是吃饭睡觉看电影,防止自己因为太闲而大脑胡思乱想,他把能找到的所有经典影片都看了一遍。他用电影来打发时间。当他看到琼.克劳馥为题材的电视剧,几十年前的一部老片“宿敌.琼和贝蒂”,剧中琼.克劳馥临死的那一段触碰到吉安的痛点,嚎啕大哭。他又觉得他需要一个人在身边,没有另一半自己一个人太孤独了。是时候找个人结婚然后生下一群孩子,然后陪着孩子一起成长,最后孩子们陪伴着自己老去,或许这才是真正的幸福生活。
吉安决定珠海找曹思妮,实际上这已经是曹思妮在珠海上班的第三个月了。情人的晚到,曹思妮没有怨言,依然如若初见般的和吉安腻歪在一起。从此以后,吉安每个周五都会去珠海陪曹思妮,然后周日下午离开。这周末原本一切照旧,不料两人一起逛街的时候遇到了吉安的同学,然后就一起去吃饭饮酒,直到深夜才散场。吉安烂醉如泥,时间太晚也不能回去深圳,便多在曹思妮的公寓多住一宿。
隔日,曹思妮起床上班的闹钟响起,她玩了一会手机,发现身旁熟睡的吉安异常让人着迷,用手机对着吉安欢喜的拍了一阵后才去洗漱化妆去。女孩子早上的洗漱化妆通常都是2小时,曹思妮也不例外。她在厕所专心梳化没注意到自己手机短信提醒,但是吉安注意到了。其实吉安在曹思妮手机铃声第一声响起就醒了,由于实在太累,他就装睡,免得自己去应对这个如狼似虎的女子。
吉安拿起手机看到聊天软件上的提示,是一个叫兰州大茄子的人发来的信息。信息内容是:“他今天走吗?他走后,你休息两天我再来找你!”
吉安不动声色,把手机放回原处,他不需要点开手机去阅读就能大概猜到曹思妮和这人的聊天内容。因为这不是第一次,他也很了解曹思妮。尽管曹思妮删除了他的部分记忆,但是他保存的视频让他恢复了所有曹思妮不想他记得的东西。
曹思妮从洗手间出来后,注意到自己的手机旋转了180°,对此她也假装视而不见。正当她扯开浴巾准备穿衣服的时候,原本熟睡的吉安一个伸手把她拉住压在身下暴力的操作一番。曹思妮明白吉安这是在发泄情绪,发现了她的小秘密。她也知道吉安并不傻,早看透自己是什么样子的一个女人。不管吉安多大力怎么对待她,她都承受着,极力配合着,一直求饶挑逗着。等吉安发泄完了之后,她还故意抱着吉安舍不得松开。或许曹思妮也觉得松开了,也就放开了,此生不再复得。
吉安终于崩溃了!他在曹思妮耳边轻声说:“我都知道了,你不需要再装,我不在乎!你去赌场打听一下,我男女老少我都可以,20岁就完成了千人斩。我从来都是把你当作发泄的工具,你他妈太好的手了”
说完他挣扎起来冲向厕所淋浴。眼泪混合在撒洗澡水中倾泻而下,他幻想曹思妮和那个兰州大茄子或者任何一个男人,甚至是所有男人,在浴室、客厅、阳台、厨房、草地、公园……狗一样在每个地方媾和。想着,想着,哇的一下吐了一口血,摔倒在地,头还撞到了马桶。曹思妮听到动静冲进厕所看到躺在血泊里的吉安,立刻叫了救护车。
吉安迟迟醒不来,曹思妮作为这所医院神经外科新晋专家在会诊的时候提出通过记忆读取的方法去看看吉安到底在想什么。按照法律规定,读取患者脑部信息的时候需要患者直系亲属在场,没有直系亲属的病患可由警察陪同医生一起操作。医院向地方警局发出了申请,由于吉安是澳门籍贯,因此一个澳门警察和一个珠海警察同时在场监督,所有相关人员都需要签署保密协议,不得泄露病患隐私。
曹思妮亲自操作吉安的记忆读取,当他们用仪器接入吉安大脑之后,仪器的大屏幕就开始显示吉安的大脑活动。如同放纪录片一样,此时沉睡的吉安正在雪山旅游,可能南方人对于雪景的好奇和向往。屏幕显示在长白山的天池中滑冰,伴随着零星的雪花,远处飘来“天下之大任我行”的音乐,身穿红色汉服的吉安在冰面翩翩起舞,随着音乐的**来临吉安在一个燕式平衡之后紧接着做了一个阿克塞尔9周接飞利浦6周、后外点冰3周连跳(梦境嘛难免夸张)。画风一转梦境中他有了飞翔的特异功能使得轻松飞跃昆仑山,从吉安的视角看下去万千山水一片辽阔 、气势磅礴,最后吉安飞到了冈仁波齐山,此时的冈仁波齐山正下着大雪,吉安三步一拜磕着长头转山……众人都被眼前的景象所折服。
澳门的警察说了一句:“如此美丽的画面,内心是要多干净才可以想象得出来。最后能去到冈仁波齐,那证明他的灵魂真的干净透彻,那可是众神之山”
珠海的警察笑道:“你们澳门人可真迷信。话说泰山不是众神最后的归宿吗?”
澳门警察说道:“你在哪里看到说众神在泰山?”
珠海警察说:“灵魂摆渡啊 里边说泰山府君掌管众神……”
澳门警察说:“那是死了的归宿!!!你们这些大陆人啊,要有敬畏之心!!!”
珠海警察说道:“有!有!有!就你们澳门人疑神疑鬼的。”
澳门警察说道:“我也是相信没有鬼神的。鬼神之说不过是让人更加敬畏自然与规律。为了限制人们底线不要做些损人利己的事情,有智者用鬼神之说来警告世人。让世人有个怕头……”
珠海警察回嘴说道:“你这逻辑有些混乱啊,还有那个跑题跑的有点偏……”
曹思妮趁两人忙着斗嘴的时间,偷偷的删除了吉安摔倒之前的一些记忆。他本来想把吉安的记忆全都拷贝下来,但是那样花费的时间太长,这两个警察又有相关专业知识,不能在他们面前做的太明显,于是只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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