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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人生海海,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世界上没有一尘不变的事物,欢笑不长久,欲望不长久,生命本身也总会走到尽头化为泥土。
当我们掌握财富定律,想尽千方百计聚财富于一身时,我们一生又能花费多少财富,财富带给我们的是快乐与幸福,还是痛苦与灾难?在不同层次、不同阶段,会有不同的追求、理解与感悟!不管是爱因斯坦的物质不灭定律、还是阿基米德浮力定律,从中子、原子、分子等物理、化学实体空间,还是到积分微积分概率、网络、人工智能等虚拟空间,倘若我们没在这一行业工作、从事这方面研究,这些对于我们工作、生活而言显得隔行如隔山,朦胧、神密与向往。人生会经历喜怒哀乐悲恐惊,在利益面前,必定会经历着一场零和博弈,在这个时候人的聪明才智才会发挥得淋漓尽致,情商、智商与逆商交织在一起,人性的弱点暴露无遗。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回头看看推车汉,一声惊叹,回荡人生。
在高高的围墙内、一道又一道铁将军把守着铁门,在同一太阳下,却感受到绝然不同的空气,这里的空气不新鲜、不流动,甚至让人窒息死亡。六缕阳光像做了贼似地透了进来,刚好照在阿旺的脸上显得很刺眼,房间里住着16人,通铺。
今天阿旺起身下坑伸了伸懒腰,习惯地抬头想往窗外望去,无奈窗户离地面两米五还要高,就凭他一米八的身材还是望尘莫及,透过六个一百平方厘米的方孔看着外面的世界,有如井底之蛙,这六个方孔组成的结构他们习惯称之为窗户。阿旺天天盼望着和妻儿过着幸福自由的生活,一画两画一天又一天一月又一月一年又一年在墙上画着逝去的时光,思念与痛苦与日倶增,也不知春、夏、秋、冬和孩子们他们怎么样了,她们怎么不带孩子们来看我?
憋得太久了,女人在这里成了稀有动物,一年到头难得一见,打手枪是他们解决生理需求的唯一途经,大家见怪不怪,一人行动,有时大伙集体运动,完事后地上满是纸,因此卫生纸是第一大消费品,吃的是陈化粮,菜熟了就行,那里有什么色香味,平淡无味,不吃也得吃,不吃只有挨饿,十几个小时的工作体力消耗很大,不吃那有体力干活,小卖部里的方便面是美味佳肴。
老祖宗造字非常讲究,“狱”就是栓在笼子里会说话的狗,进了监狱,是龙你给我盘着,是虎你给我卧着,见了干部要报告或蹲着。犯了大错误得关进黑屋子省悟,黑屋子里四周漆黑一片,没有白天与黑夜,听不到任何说话声,一个人如同瞎子与聋子,一旦进了黑屋子吃喝拉撒全在里面,没有经过特种训练的人,出来个个都是呆头呆脑,神经错乱。
到了监狱就得好好改造,好好修行悟道。悟出人生真谛:“人世间一切阴谋阳谋,尔虞我诈,如过眼云烟。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是非成败转头空……古今多少事,都付笑淡中。过得去情天恨海,参得透世间争斗,斩断利欲熏心,越得过欲望执念,才抵达得了人生光明通达、自在宁静的终处。”
阿旺使劲地用头敲打着硬硬地墙壁,没有人劝阻,傻傻地看着听着这熟悉的声音,他们非常习惯没什么大惊小怪的,这种忏悔、这种宣泄,人人都做过这种动作,这是他们生活中的组成部分,如同人体生理器官。敲吧敲吧,你现在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得不到任何人的同情,一切都是图劳的,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很幸福,但与你这只笼中困兽无关,自从戴上手铐,法官宣判N年那刻起,恐惧随之而来,没想到会有今天。
操你奶奶个锤子,你阿德不是很牛逼吗?你怎么也进来了?阿旺自言自语,正在这时,窗外飘来电视剧《宰相刘罗锅》天地之间有杆秤主题歌:
那秤铊是老百姓
秤秆子挑江山咿呀咿儿呦
你就是定盘的星
什么是公什么是明
什么是奸什么是忠
嘻笑怒骂怒不平
背弯人不弓
天地之间有秆秤
那砣是老百姓 那砣是老百姓
秤杆子呦挑江山
…………
阿旺听到这首歌泪流满面,思绪万千……
001、阿旺降生
这场大雨下了整整一个白天,到了傍晚还在不停地下着,雨水已经穿透了十八层地狱,水从高处向低哇处不停地淌着,很多地方出现了积水,形成了水塘,水渠、河道里的水眼看着往上涨,人们焦急着在家里坐着,心里不时惦记着外面,不时来窗户边瞧瞧,很快就要漫出水来形成片形成汪洋大海,再这样下去就要引发洪水,造成泥石流了。
人们回忆着,十几年前的那场大雨引起的泥石流,一到大雨,阿明就特别关注,一点都不敢马虎,一想到这就全身发抖,那场泥石流,夺去了包括他爷爷奶奶在内的10多位乡亲们的生命。
村子里的广播不时传来乡党委书记洪亮的讲话,告诫村民尽量不要外出,要做好抗洪抢险、预防泥石流的工作......。
阿明的家在大山深处,村子里有四十来户人家,日本鬼子侵略中国前,那里只有几户人家,后来为了逃避战乱,先后有很多难民逃到这里,阿明家就是从A地逃难来的,这一住就定居下来了。解放后,有些人家陆陆续续搬回老家去了,阿明的爷爷曾回过老家一趟,老家没亲人了全被日本鬼子杀害了,就没有回去。
吃过晚饭后不久,阿秀肚子里的孩子动弹得越来越厉害,肚子越来越疼了,阿秀拉着老公阿明的手说,阿明,我肚子好疼好疼,看样子孩子快要生了。去,你赶紧跟阿爸阿妈说一声,去请接生婆来。
阿明婚后不久,按当地人的生活习惯就跟父母分了家没住在一起了。阿明他两口子住在父母新建的房子,而父母则住在爷爷留下的老屋,两者相距两百来米。
阿明的父母一听儿媳妇要生小孩了乐坏了,淌水过来帮忙,后面跟着他家猎狗“老黑”。一进屋就张罗着烧水、准备毛毛要穿的衣服等,高高兴兴迎接着一个新生命的降生。
阿明提着马灯,打着一把油布雨伞去请接生婆。接生婆阿青就住在他家后山,离阿明家不太远就一两里地,有一条简易的土路直达。
阿明打开门,迎面打开雨伞,顿时一股强大的气流袭来,雨水飘了进来,转身想关门,突然风把雨伞翻转,他顾不了门,赶紧护着雨伞,好不容易把雨伞修正,“这该死的天气,雨下个没完没了啦,老天爷啊,您行行好,不要再下雨好不?我老婆阿秀就要生娃了,我求求您老了,别再下好不!”
话音刚落,一个惊雷在他家房顶上空炸响,紧接着几道闪电想把天空锯成两半。阿明吓得浑身发抖,不祥预感油然而生。
阿明的父亲见状,一边关门,一边说:“阿明,小心点,快去快回,门不用你管了,我来关。老黑,快跟阿明去。”
外面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下着,老黑听到主人的吩咐,很不情愿地走到雨中,淋得像个落塘鸡,它不停地狂吠着不停地摇摆着身子,想把身上的雨水打掉,浑身很不自在。
电闪雷鸣瓢泼大雨!
阿明见此情形,心中暗想,两条生命握在自己手中,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得去。“老黑,前面带路!”阿明用手一指,对着老黑大声喊,老黑似乎听明白了少主人的话,它一边甩着身上的雨水,一边在前面淌路。阿明借着微弱的灯光,沿着老黑走的路线,深一脚浅一脚地艰难前行,路面已经泡得像早上吃的稀饭粥,水鞋隔三差五地陷入泥巴中,阿明好不容易把左脚拔了出来,右脚又陷入水泥浆中,因用力过猛,一屁股坐到泥巴中,泥浆粘得满身都是,衣服早已淋透紧粘着肉,鞋里早已罐满了泥桨和砂子,继续穿着鞋走路很不自在,阿明索性把水鞋脱下来拿在手上,可没走几步,路上的石头,砂子,让他钻心疼痛,脚被石头割岀了一道伤口不停地流血,他从身上扯下一块布把伤口绑上,没办法又穿上湿漉漉的水鞋。时间不等人,阿明把裤脚高高卷起,用衣服把灯罩上的泥浆探干净,借着微弱的灯光继续赶路。
今晚刮着东北风,风力至少有五六级,雨水借着风故意与他作对,全部往他身上飞去,这时候雨伞根本起不着任何作用,衣服上的泥浆已经被雨水洗干净了,雨伞也被风刮坏了,这个时候他好后悔没穿雨衣,顿时感到阵阵寒冷,冻得直打哆嗦。
迎风而行,走着走着,突然一阵强风过来,阿明打了个冷颤,手上的灯被吹灭了,身上的火柴早不起作用了,四周一片漆黑,只有老黑、雷声风声雨声陪伴。
怎么办?到接生婆家还有将近一里地,好得他是这儿土生土长的,又有老黑在前面淌路,但这黑灯瞎火的,常有野兽出没,处处是陷井,有的地方分不清那是路,那是深水沟,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掉入山沟里被洪水冲跑或遇上野兽。阿明想到这儿,又害怕起来。
伞坏得没有使用价值了,阿明索性把雨伞拆了,只留下一根主轴,阿明靠着它象瞎子一样慢慢前行。豆大的雨点打在他的头发上脸上,雨水在脸上形成了雨帘,睁不开双眼,他不停地用衣服抹掉脸上的雨水,让眼睛看清道路。天空中不时一声惊雷划过一道闪电,借着闪电的光芒艰难前行。
突然远处看到星星点点微弱的灯光,那是接生婆阿青所在的村子。阿明看到了希望,胆子也大了起来。当阿明找到接生婆阿青家时,雨仍在不停地下着,这时候已是晚上八点多了。山里人睡得早,吃过晚饭接生婆阿青夫妇早就上床睡了。村子里的狗见着他进来就不停地狂叫着,阿明用手抹了一下脸上的雨水,一边敲门一边喊。
接生婆阿青从睡梦中惊醒,她推了推自家男人阿科说,你听,是不是有人在敲咱家的门?外面的声音非常嘈杂,阿科竖起耳朵仔细地辩听着,不一会儿阿科对老婆阿青说是有人在叫门。
阿科夫妇早已习惯了这一切,赶紧穿衣起床,估计有人家要生小孩了。阿科一边穿衣服,一边大声说来了来了。
阿科开了门,见是阿明。阿明说我媳妇快要生了,请阿青去接生。阿科见阿明衣服全湿透了,便对媳妇阿青说,阿青你去找一套我穿的衣服给阿明穿了,现在天气变冷了,小心感冒了。
阿明见状,忙说,阿青不用了,咱们赶紧走。
阿青有点为难。
阿科会意,连忙说,阿明没什么的,乡里乡亲的谁没个难事。
阿明换好了阿科的衣服,阿青带好了接生工具,就要跟阿明去。当他俩刚走到门口时,就听到背后阿科声音,阿青,你俩稍等一下,我跟你们一起去,这下雨天一起去也好有个照应。
阿青听了心里暖暖的,自打结婚后,每次去接生,老公都会接送。她回过头来看着自家男人,冲着自家男人点头微笑,“去吧,赶紧收拾一下,我们等你。”
阿明在前面开路,阿青夫妇在后面跟着。快到阿明家时,刚好碰到了泥石流,一块石头正好打到了阿明后脑勺上,只听“卟嗵”一声阿明应声倒地,老黑不停地狗吠。
不好,阿科夫妇跑了过去。
只见阿明昏迷,血流不止。阿青打开药箱,阿科在一旁帮忙,阿青把药敷在伤口上,然后包扎好。
这时候,阿明仍昏迷不醒。
阿科背上阿明来到阿明家中,向阿明阿爸说明一切,而阿青则进房间替阿秀接生,到了晚上十二点多,阿秀生了,是一名男孩。
几天过后,阿明离世,随后老黑绝食,没过几天也随少主人去了。阿旺的爷爷觉得老黑重情重义,便给孩子取名:“老黑”。上户口时,派出所民警阿姨问阿明的父亲为啥要给孙子取这个名字,阿旺的爷爷便说起了事情的经过,民警听完故事,便说您的孙子这么小就叫他老黑似乎不太合适,不如叫“阿旺”吧!
阿旺的爷爷读过几年书,一听这名字,当即就笑哈哈,对民警竖起了大姆指,当面夸奖这位女民察:“这名字取得棒,真棒!文化人到底是文化人,取名都不同凡响!多谢了多谢了!”,“旺”字拆开为“日”与“王”,哈哈“天天为王”的意思,大吉大利!咱普通老百姓,并不想占山为王,两者合为一字,就是旺。阴阳五行中属“阳”、属“火”,可以说精力旺盛,生长旺盛,喻示着日子一天天会好起来。这孩子命硬啊,还未出生,就把他阿爸克死了,但愿这名字会给他带来好运!欲后事如何?请看下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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