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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床上爬起来, 还感觉头重足轻.娘让二嫂在我家吃饭, 二嫂推说吃过了,拉了会呱,就回家了.
我吃了几口饭, 也晃荡着出去了.
走到二嫂家门前,二嫂正要关门.
‘二哥呢?’ 我问,
“又和那几个老太婆打竹牌去了.’二嫂很无奈地说.
“他那样了, 还有精神打牌.’
我有点疑惑, 他患那病, 按说不能大鱼大肉, 可见他在席上那个馋样, 那个猛吃, 不犯病才怪呢, 可他好象更有精神.
“天晓得, 他得的什么病?” 二嫂气愤地说.
‘那, 咱听房去?” 我说.
‘你书呆子, 咋学坏了, 听人家的屋根.’ 二嫂讥笑我.
我真有点窘了,平时我都是一本正经的,可现在我想跟二嫂在一起唠唠。
‘我我我.’ 我又说不出个小老鼠来.
‘别我了, 走, 咱去听听, 头三天不分老幼, 没啥.’
我本意想跟二嫂走一走, 并不想听人家的私秘.
大裤裆和我家斜对角, 我家处路北, 大裤裆家在路南, 西南角,再往前就是那条往东南方向伸延的小柳河.
我俩就出西村口, 往西南走上小柳河岸, 顺着河坡路往东南去, 到了大裤裆前面的河岸上.
往下看, 大裤裆院子里站满了人, 都在窗外偷听人家的私秘,好象看电影似旳,真不雅观.
透过窗户, 屋內灯依然亮着, 没见什么动静,
“咱不去了, 就在这吧.’
如果村里人见我这个高才生,去听房,那多难为情。
二嫂也没反对,我俩就在那里往下瞅。
好大会儿,不见动静。
突然,新媳妇嚎叫着跑出来。
‘这家伙太历害了,弄得新媳妇受不了,跑了。’
“别吭。”二嫂去捂我的嘴。
院子的人吓坏了,急忙躲到墙根下。
‘娘来娘来,床底下有人,床下有人。’
有人躲在床底下偷听,这是回报,他大裤裆钻人家床底,偷听人家的,人家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是该偷听你的了,也让你跟老婆说的私房话在村里人多场合下抖一抖,也让你羞一羞.
大裤裆的娘拄着拐扙踮着小脚过来了
‘哪个缺德鬼, 偷听房偷到床下.’
新媳妇领着裤裆娘走进屋内, 就听裤裆娘
用拐杖叭叭叭地敲打着,嘴里喳呼着:
“捣死你个孬孙。”
‘啊哈哈哈, 娘来, 疼死我了,是我, 别捣了.’
‘噫,咋是你个孬孙,你偷听房听上劲了,竟偷听自己的房,你让你媳妇跟谁?’
噢, 闹了半天, 外面听房闹洞房的,白白的等了这么长时间, 只听得新媳妇喘气声, 他竞躺在床下偷听自己的房.
外面人大笑起来, 这一笑全露馅了,
大裤裆娘举着拐棍出来,乱敲起来:‘恁点子鳖孙, 听你爷的房, 听你太爷的房, 瞎了你们的眼.’
听房的哈哈笑着跑了, 院子里安静下来.
“你呀,你呀。”新媳妇在发火。
“习惯了。”大裤裆嘿嘿笑着。
“丢不不丢人?”
“我怕人家钻我的床底,”
“你啥出息。”
就听咣地一声,好象大裤裆弄倒椅子声。
‘还磨叽啥, 快睡.’
‘外面有人。”
“娘在外看着来。”
“别急吗。’
“ 你咋的?”
‘真笨。’
一片寂静, 两人一起打呼噜来,鼾声如雷,
这家伙怕别人偷听他的隐私,头一夜什么没干,睡了。
刚才陆续来的人又陆续走了,
我拉着二嫂要走,
‘别急, 又来两人.’
前面的, 好象是女的,細挑矮个,十有八九是跃进嫂, 后面的高个, 五大三粗, 那走路两边歪的架式,一准是华蛋.
他俩只在院外停了停, 就冲我们这边来了.
我俩慌忙躲进苇草丛里.
她俩就在我俩不远处的一堆干秸杆里停下来, 倒在上面.
‘就知道你去听房.’ 是华蛋不错.
“唉, 别磨叽.快点.” 跃进嫂真是她.
‘跃进哥,不是回来了,你俩不亲热个够,你咋还恁饥?’
“他?回来一天就走了, 只顾在城里快活,
哪管我的死活.’
‘你俩真是, 各找各的, 互不闲着, 互不干涉.’
“去你的, 别费话.”
“上次狗蛋看家时,被我逮到了,有你吧。’
‘你咋啦?”
‘知道我的历害吧。”
‘再胡说, 告诉你老婆.’
‘别别别。’
那打腰鼓声, 重又响起.
我被弄得脑门充血, 那隆起高高山峰.
二嫂轻喘着,
我俩不敢吭.
待他二人收拾战场走后.
我再也控制不住, 狂吻着二嫂, 然后我猛扑``,
冰凉的河水一下子将我全身的热火弄个透心凉
二嫂一弓身,我竞扑进河水里,
‘我俩不能不能,”
二嫂慌慌地拾起衣服跑了。
我浑身湿透。
从头凉到脚后跟.
回到家里,我没敢惊动爹娘,自个收拾残局,睡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我被一阵哭声吵醒,
已是响午十点许了。
我走进堂屋,赵二顺跪在我爹面前,哭嚎着,见我出来,站起来,一头撞向我:
“你个混蛋,搞我女人。”
昨天的事,被弄得冰凉的心,还窝着说不明的火,正无处发,今早竞又无故被冤,真是双倒霉。
‘我干吗了?’ 我冲着这俩野父子吼。
我可从来就没有向爹发火,爹辛辛苦苦供我上学不容易。
‘你还干啥?你还想干啥?’ 爹站起来, 在屋內晃荡了几圈.
‘恁哥,``` 不容易,````` 都这样````你还.”
“我怎么了?’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那是你哥,你亲哥。”
你个风流鬼,你终于承认这个半残的男人是你日出来的了。
我现在有点瞧不起我爹,他竞将我的心上人胡弄给这个太监一样的人。
我喘着粗气,狠狠地瞪着爹。
爹见我这阵式,指了指我:
“你你你,你干的好事,村里都传遍了,你俩听过房,在小柳河堤干黍秸堆里搞那事,还还还将纸丟在那里。”
真他娘的气死人,跃进嫂打野食,竞将屎盆子扣倒我俩头上。
“那是华蛋他俩干的好事,”我脱口而出。
“华蛋那么老实,会干出那事?”
华蛋老实?爹竞不信。
“是我干的,我要娶二嫂。”一不做,二不休,反正头顶屎盆子了,就将脏水买过来,事情挑明公开。
我犟劲上来,就这样了,也没想过给二嫂带来多大的灾难。
‘我打死你。’重重地棍棒落在我身上,这个自以为严父的法西斯式管教看能持续多久?
猛听外面有人喊:“顺子家跳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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