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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我的青花瓶啊~~~玉石怎么会动?我都觉得我自己是不是疯了,但是我确实看见它动了,而且是动了不止一下。
乔老头有些迷惑的看着我说道:“你真的看到了玉石在动?”
我点了点头说道:“是的。”
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他们半信半疑的都来到了床边,与我一起盯着这块已经成为暗红色的玉石。
不一会儿,我又看到玉石动了一下。我说:“快看,它又动了。”
这次,大家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东方韵更是说道:“石头哪里会动,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我愣住了,为什么只有我看到了玉石在动,而大家却没有看到。
电光石火之间,我想到了邓奶奶曾经给我讲的一个故事,于是我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假设,如果这个假设成立,那么这一切都说得通了。
我说道:“我似乎知道东方昌仁得了什么怪病了?”
听到我这样说,所有的人目光都聚焦在了我这里。杨老太太更是用颤抖的双手拉着我说道:“小先生,请你一定救救我儿子,你要多少钱都行。”
我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东方昌仁应该是中了苗族的蛊术。”
乔老头说道:“蛊术?没错,湘西地区确实有不少苗族,并且一直流传着关于蛊术的传说……可是你真的能断定东方昌仁是中了蛊术?”
本来我也只是猜测,被乔老头这么一问,心里更没底了,毕竟我只是个骗子。我只好说道:“我也只是假设,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杨老太太问道:“小先生,要怎么试?”
我说道:“拿个火盆,把玉石放在火里烧。”
东方元马上站了出来说道:“不行,这块玉石是我父亲的命脉,玉石只要离开父亲身体一段距离,父亲就会痛苦不堪,你要火烧玉石,这岂不是要我父亲的命吗?”
东方韵说道:“谋杀,奶奶,这是谋杀,千万别听这小子的话,他是东方林找来的,他们要害死父亲……”
范云清说:“这个世界上到底有没有蛊术还不能断定,你凭什么就说我老公中了蛊术……东方林,我知道你恨你的父亲,可是血浓于水啊,你难道就真的想让他死吗?”
一时间,反对的声音此起彼伏。
“都给我住嘴。”杨老太太盛怒威严,一发话,整个房间都安静了,杨老太太说道:“小先生,你怎么就能确定我儿子是中了蛊术呢?”
我说道:“不能确定,只是假设,如果这块玉石是一个活物,那么您儿子的种种现状,就能够说得通了。”
杨老太太说道:“可这就是一块玉石,怎么可能是活物呢?”
我说道:“在我看来,玉石就是活物,因为我看到它动了。”
杨老太太陷入了沉默,她也有些拿不定注意了。毕竟,烧了玉石,就等于是要了她儿子的命,她不敢妄断。
而乔老头却盯着我眼睛久久不放,看得我都有点发毛了。
思前想后,杨老太太只好向乔老头咨询:“乔教授,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蛊术吗?”
乔老头说道:“蛊术是存在的。《本草纲目》中就曾记载:‘取百虫入瓮中,经年开之,必有一虫尽食诸虫,即此名为蛊。’但蛊术到底有没有传说中的那么神秘,这就无法考证了。不过现在的民俗学家指出:苗族弱小,为了抵御外敌入侵,对外谎称会神秘蛊术,从而达到保护自己的作用……”
我说道:“老师,此言差矣,蛊术与算命一样,只是随着时代的发展走向消亡而已。蛊术的本质是操纵昆虫的秘术,苗族是蚩尤的后人,并且崇尚自然之力,对昆虫习性也有独特的见解,更何况,古人经常以蛊为药,还治好了不少奇怪的病症呢。”
乔老头说道:“没错,以蛊入药的例子在史书上确有其事,所以蛊也被成为蛊毒,中医里有以毒攻毒的说法。另外,对于蛊术,还有这样的说法,据说蛊术传到了东南亚一带,与当地人的巫术相结合,形成了降头术。降头术可以杀人于无形,正好符合了蛊术的特质。”
东方元插口道:“说了这么多,我父亲到底是不是中了蛊术,火烧玉坠到底管不管用?”
乔老头说道:“我认为不妨一试……”
东方元说道:“那出了事情,谁负责?”
乔老头说道:“你父亲危在旦夕,不如放手一搏,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他去死吗?还是说你有更好的办法?”
东方元被乔老头问得哑口无言。
乔老头的话彻底点醒了杨老太太,与其这样坐以待毙,不如放手一搏。杨老太太问我:“小先生,你有几成的把握。”
我想了想说道:“八成。”其实我心里一成把握都没有。
杨老太太点点头说道:“什么也别说了。小方,赶紧拿一个火盆过来。”
不一会儿,东方家的佣人就拿来了一个火盆,点上火后,我吩咐将火盆放在东方昌仁的床边。然后我取下玉坠,把玉坠放在手里仔细观察,我又看到了玉坠在蠕动,这次我看得更加清晰,我能断定,不是玉石在动,而是玉石里面有一个生物,是它在蠕动。
没错,这就是蛊术。于是,我坚定不移的将玉坠扔进了火盆。
玉石刚扔进去的时候,东方昌仁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也就不到10秒钟的时间,东方昌仁开始露出痛苦的表情。紧接着,“哇”的一声,东方昌仁就开始向外呕吐,吐出的都是一些绿色的液体,腥臭无比。我赶紧说:“快把病人翻过来,别让他这样躺着吐。”
东方林赶紧把自己的父亲翻了个身,让东方昌仁趴在床上,脸冲着床下。“哇”的一声,东方昌仁又开始吐了,这次不仅有腥臭无比的绿色液体,还有一些我根本叫上不名字的虫子,至少有七八种之多,在地上不停的蠕动着。我看了,都觉得十分恶心,干呕了几下,东方韵毕竟是女人,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当场直接吐了出来。
随着火盆里的火焰不断升温,东方昌仁的呕吐越来越频繁,吐出来的虫子越来越多,东方昌仁本来圆鼓鼓的肚子,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缩小。感情东方昌仁的肚子里全部都是虫子啊。东方韵刚刚吐完归来,看到了这一地的虫子,密密麻麻的交织在一起,扭头又回去吐了。
也就是一炷香的时间,东方昌仁已经到了吐无可吐了。我说道:“差不多了,应该没有大碍了,东方林,让你父亲躺着吧,趴着怪难受的。”
杨老太太和乔老头都看呆了,不是听到我说话,估计还愣在原地不能言语呢。
杨老太太回过神来:“这、这,小先生真是高人啊。”
我谦虚的说道:“哪里哪里,您过誉了,我只是个小小的算命先生而已,蛊术传说也只懂得一二而已,那个,既然吐不出来虫子了,这个酬金问题是不是可以聊一下?”
杨老太太说道:“小先生放心,酬金方面必然不能亏待你。”
正当我准备收钱走人的时候。火盆里突然传来了一声清脆的炸裂声:“砰”。一只长着翅膀的奇怪虫子从火盆里飞了出来。这奇怪的虫子看上去有些像蜻蜓,但身子却异常肥大,没有蜻蜓那么干瘦。
我去,光顾着要钱了,都把玉石里还有个怪虫的事情给忘了。
这只怪虫似乎很有灵性,知道这里谁是真正的“坏人”,所以直奔我的面门而来。
乔老头眼疾手快,使劲推了我一下,我顺势摔倒在地,算是躲过一劫。但这只怪虫却不改航线,也不减速,迅速又锁定了目标,向我身后的东方韵飞去。
我急中生智,赶紧脱下一只鞋子,对着怪虫就扔了过去。
巨物来袭,怪虫也有所发现,无奈之下只好侧身闪过飞鞋,即使这样,怪虫还是喷出了一股红色的液体,正中东方韵的左边脸颊。
所有人都在惊慌失措的躲避怪虫的袭击,只有乔老头兴奋的双眼放光:“这是,这是金蝉蛊王……逮住它,逮住它……一定要活得,历史将被改写,生物史也要被改写……要活得,抓住它……”乔老头跟疯了一样,扯下房间里的窗帘,对所谓的金蝉蛊王穷追不舍。
于是,房间里出现了诡异的一幕。金蝉蛊王追着我们四处乱跑,乔老头又拿着窗帘追着金蝉蛊王上蹿下跳的,只有东方昌仁安静的躺在床上,也许是因为没有了蛊虫作祟的缘故,身心舒畅的他,在昏迷中嘴角还挂着一丝微笑。
金蝉蛊王和我们大战了几个回合后,似乎有些疲倦,估计是还想钻回玉坠里休息,居然一头扎进了火盆里。机会难得,我和东方林顾不上火盆高温烫手,两人合力将火盆翻了过来,扣在地上,并踏上一只脚在火盆上面。金蝉蛊王在火盆里不停挣扎,撞得火盆“砰砰”乱响,也就十几秒钟的时间,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你们在干什么?我说要活得。”乔老头一把推开我和东方林,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将火盆翻开:“我的诺贝尔奖啊、我的终身成就奖啊,你可千万别死啊,就算死了也要留个全尸啊……都怪你们,现在都成灰了……”
不得不说,这个乔老头真能折腾,人都这么老了,精力还是那么旺盛。
我懒洋洋的躺在地上,动都不想动一下。想想也是,从坐车到郊区,再到算命解蛊,我的神经无时无刻不是紧绷着,刚刚又十分耗费体力的降服了金蝉蛊王,我感觉自己体力有已经透支了不少,现在我只想获得片刻的宁静。就在这时,又是一声刺耳的尖叫“啊!”
扭头一看,原来是东方韵照了镜子。
东方韵本来是个绝色美人,如今,美丽半张脸被金蝉蛊王的喷洒上了红色液体,液体水分蒸发,已经结痂,现在东方韵的左边脸颊看上去就像是被烫伤一样,异常的狰狞可怕。
东方韵的精神已经有点崩溃,哪个美女也无法接受毁容的现实。东方韵想去找自己未来的丈夫获得安慰,却被郑勇甩开。东方韵说道:“郑勇,你不是说你会永远爱我吗?我现在变成了这样,你还会……”
郑勇打断了东方韵的话说道:“走开点,丑八怪,要不是看你长得漂亮,家里有钱,我才不会娶你这个大小姐呢,再说了,咱们俩真的谈过一天恋爱吗?我们之间真的有爱吗?”说完,扭头就离开了东方家。
在未来的丈夫身上碰了壁,东方韵并不死心,她又转向了自己的母亲说道:“妈,我这样还能治好吗?”
范云清故意躲开东方韵说道:“韵儿,你先别过来,我相信一定能够治好的。”
东方韵又转向自己的哥哥说道:“大哥,你不是认识一个非常有名的整容医生吗?”
东方元说:“你放心,我一定给你找最好的整容医生,你先别过来,还不知道你脸上这东西有没有毒,会不会传染呢?”
经此一劫,东方韵算是看清了人间冷暖,蹲在地上默默哭泣。突然,一只手搭在了东方韵的肩膀上,东方韵抬头一看,竟然是自己最讨厌的弟弟东方林。东方林说道:“姐姐,没事的,现在科技这么发达,一定能够把你的脸给治好。”
东方韵难过之极,抱着自己的弟弟东方林放声大哭。
杨老太太也有点看不下去了,她来到东方韵的身边,抚摸着东方韵受伤的左边脸颊说道:“韵儿别哭,你还有奶奶呢,奶奶还没死,这个家还是我说得算……韵儿,坚强一点。”
东方韵在奶奶的抚摸下,逐渐止住了哭泣说道:“嗯,奶奶我知道,我一定会坚强的。”
杨老太**慰了自己孙女片刻,就向我咨询道:“小先生神通广大,我这孙女脸上的伤疤,小先生是否有办法解决?”
杨老太太发问了,我就不好意思躺在地上“装死”了。于是我站了起来说道:“我就是个算命先生,对此无能为力。”开玩笑,能把你儿子从鬼门关拉回来就已经不错了,你还指望我这个骗子会整容啊?
这个时候,乔老头已经恢复了正常,在确定金蝉蛊王已经成灰了以后,他彻底放弃了未来各种奖项的争夺。乔老头说道:“金蝉蛊王是一种传说中的生物,据说能够号令天下群虫,但它本身却是没有任何毒性,喷洒到小韵脸上的应该是金蝉蛊王的唾液或者粪便,不会有事的。”说完,乔老头就来到东方韵的身边,伸手扣掉了一块东方韵脸上的结痂。
结痂扣掉,露出了东方韵原有的皮肤,东方韵欣喜万分,再次哭了出来。
让我没想到的是,东方元居然还厚着脸说:“我就说嘛,没事的,这东西怎么可能有毒?这不就解决了吗?妹妹,其实哥哥还是很疼你的,就是怕有毒,会传染而已。”
东方韵冷冷的说道:“是吗?东方林就不怕被传染,奶奶就不怕被传染,对吧。”
范云清说道:“你这孩子怎么这样,你亲哥哥还有你亲妈肯定都是为了你好啊。”
东方韵冷笑着说道:“真是为了我好啊,看到我被金蝉蛊王毁容了,都不让我去你们身边了,真是为了我好啊……奶奶,我决定了,我放弃继承家族‘掌门人’的权力,我想支持我的弟弟东方林。”
杨老太太笑了笑,没有回应东方韵的提议,但却对我和乔老头说道:“小先生和乔教授你们辛苦了,大恩不言谢。只是现在家中混乱,一时拿不出太多现金,不如这样,我给二位一人准备二十万现金,再请小先生和乔教授移步库房,一人挑一件看得上眼的古董,也算是我东方家聊表心意了,如何?”
让我们赶紧走人也好,反正也不愿意看你们东方家的内部斗争,都是狗咬狗一嘴毛。于是我和乔老头点头答应。
库房重地,当然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够进去的。我们在杨老太太的带领下,经过了两道哨卡、三道电子锁,才终于看到了库房的全貌。你还别说,东方家真不是吹牛吹出来的富豪,库房里的古董数不胜数,跟博物馆一样,让我眼花缭乱的。
杨老太太拄着拐杖站在门口说道:“两位,我就不进去了,你们看中哪个,拿走就好,但只能拿一件啊。”
对于古玩,我基本上算是个小白级别的,看着眼前琳琅满目的珍品,真的不知道该如何下手,玉石我悄悄的问乔老头道:“这么多古玩,都很值钱吗?你说我选哪个好呢?”
乔老头看了我一眼说道:“我记得我以前给你们上过古玩鉴赏的课程,怎么?现在都还给老师了?”
我嘿嘿一笑的说道:“您那是选修课,我主要也是陪女朋友去上得课,您的课她都认真记笔记了,我尽睡觉了,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啊。”
乔老头一副很铁不成钢的面容对我说道:“现在知道后悔了?晚了。”
我赶紧赔笑的说道:“老师老师,您别这样啊,总归来说,我也是您的学生,您就当再教我一回,这次我保证,一定好好听讲。”
“古玩鉴赏是一节课两节课就能学会的吗?如果是这样,岂不是都成考古专家了。”乔老头横了我一眼,看到我可怜兮兮的小眼神以后,叹了口气说道:“算了,今天我就在指点你一二吧。”
古玩鉴赏需要有深厚的历史知识和科学知识,并且还需要丰富的经验和敏感的市场嗅觉。近年来,社会繁荣稳定,经济发展迅速,古玩收藏也是十分火热的。然而,真正的古董是有一定数目的,好东西基本上都已经被国家登记造册了,能流通的古玩,也大多都是些明清的小物件,因此,古玩市场正在逐步向字画、文玩、玉石等类别倾斜。另外值得一提的是,古玩的市场价格跟古玩的大小无关、年代无关。
乔老头指着一个青铜挂锁说道:“你看这件东西,青铜的,上面的纹饰也是周朝的纹饰,但这个东西就不值钱,为什么?首先这个东西是后世仿造的,看这种做旧的手法,应该是明朝的,虽然做工精细,但挂锁在市场上流通较少,也就值个三五万吧。”
我盯着那个挂锁看了半天,可谓是巧夺天工,结果就值三五万,真是中看不中用啊,要不是乔老头提醒,我还真有可能选择了这个青铜挂锁。
乔老头又指着一个瓷器说道:“这个瓷器的时间不长,应该是清朝的珐琅彩,你猜猜,这个能值多少钱?”
我想了想,明朝的挂锁才值三五万,这个清朝的陶瓷最多也就值一万块吧,但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伸出了三根手指。
乔老头看我伸出了三根手指,满意的说道:“不错,这个物价估计至少三十万。”
我惊讶的说道:“我去,一个清朝的瓶子,估价这么高?我还以为最多值三万呢。”
乔老头说道:“这个物件虽然是清朝的,但却是官窑,做工也比较考究,再说了,陶瓷在古玩市场中的流通也是比较抢手的,我说三十万是国内的价格,要是能拿到国外,至少五十万起步。”
我彻底无语了,看来要想凭我的眼力,从这里挑走一件值钱的东西,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无奈之下,我只好央求乔老头,让他帮我选一个。
乔老头小声说道:“做人不能太贪心,东方家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你要是拿得东西太贵,日后说不定会给你穿小鞋的。”
我说道:“我不贪心,我绝对不贪心,只要那一个中等价位的就行,怕就怕自己不懂行,拿了一个不值钱的,自己还当宝贝供着,传出去闹笑话不是?哎,老师,您看这个小壶不错,做工精细,用料讲究,要不我就选这个吧?”
乔老头瞥了一眼说道:“那就是个民国的鼻烟壶,最多价值千把块。”
我无语了,只好说道:“老师,您帮我看一个吧,求求您老人家了。”
乔老头说道:“那你就选这个瓶子吧。”
我一看,居然是个白底蓝花的小瓶子,十分得不起眼。我问道:“这东西一点都不好看,能值钱吗?”
乔老头说道:“你懂什么?这是元代青花瓷,可惜是民窑的,但造型精美,大小适中,保守估计也得七十万左右。”
我一听七十万,当时就把瓶子给抱在了怀里,说什么也不撒手了。
乔老头看到我的举动,当时就乐了,笑着说道:“七十万就把你打发了,不再挑个更贵的了?”
我赶紧摇头说道:“知足者常乐,如果拿一个太贵的,我还觉得不安全呢。我记得您以前讲过,如果现代人谁要是有个宋朝的什么瓷器,要是流传出去,被杀人灭口都是有可能的,对吧。”
乔老头说道:“孺子可教也。那我就选这个明朝的瓷器,怎么也值个六十万,我跟你一样,知足者常乐。”
出了库房的大门,杨老太太已经等候多时了。看到我们手里拿的物件,杨老太太说:“小先生真是好眼光,你拿的这个物件,不敢说是库房里最值钱的,但也绝对是上品货色,只是不知道这个物件是不是小先生你自己挑的。”
我正要说话,但却被乔老头抢了先机,他说道;“郭小骏年纪轻轻的,哪里懂什么古玩,这个元代青花当然是我给他选的,让老夫人见笑了。”
杨老太太笑着说道:“那乔教授可真是高风亮节,给小先生选了个‘行货’,自己却拿了个‘水货’。”
乔老头先是一惊,然后把那个明朝瓷器拿在手里仔细观察,片刻之后苦笑道:“杨夫人教训的是,我还真就打眼了,没想到这居然是清朝末年仿制的物件。”
杨老太太接过乔老头手里的瓷器后说道:“您老谦虚了,即便如此,我也不能让您拿着一个仿制品离开啊,毕竟您和小先生都是我儿子的救命恩人啊,小方,你去把我房间里的玉如意拿出来,包好了,送给乔教授。”
乔老头说道:“不可不可,你那玉如意可比这个瓷器值钱多了。”
杨老太太说道:“难得让乔教授打一回眼,我送您个玉如意,也算是您打眼后的彩头吧。”
乔老头满脸愧色的说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还是谢谢杨老太太您了。”
就在两人你推我挡之际,我居然在乔老头的脸上看到了一丝得意,当下恍然大悟,感情是乔老头故意拿了假货,从而“曲线救国”,最终获得杨老太太的玉如意。
看着杨老太太离去的身影,乔老头微笑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看透不说透,还是好朋友。”
我“呸”了一声说道:“老狐狸。”
回到轩宝斋,已经是晚上八点五十了,眼看就九点。推开店门,刘晨曦抱着一个饭盒已经在桌子上睡着了。
看着刘晨曦倾国倾城的容貌和睡觉时的可爱表情,我瞬间觉得,为了这样一个女人,我付出再多也是值得的。
我先是把青花瓷瓶放好,然后从后面轻轻抱住刘晨曦的腰肢,轻吻了一下她的耳垂,刘晨曦就这样被我温柔的叫醒了。刘晨曦睡眼朦胧的说道:“你回来了,今天去哪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我说道:“我当然是出去挣钱了。”
刘晨曦说道:“是不是给人看风水了,这次人家给你多少钱,100还是200?”
我说道:“宝贝儿,咱们这次发财了,我这次一下挣了90万。”
刘晨曦微笑着说道:“又吹牛,怎么可能?”
“这是真的。你看……”我把皮箱打开,里面全是红票子:“怎么样,没骗你吧。”
刘晨曦惊讶的合不拢嘴:“怎么这么多钱,你,你,你不会去干了一些违法乱纪的事情吧?”
我说道:“怎么会?我今天是给别人驱邪去了……东方家你知道吧,就是洛阳那个有名的古董商,在我的忽悠下,竟然阴差阳错的让我驱邪成功了。所以这就是酬劳。”我把事情的来龙去卖给绘声绘色的讲述给刘晨曦听。
刘晨曦随着我的讲述,不停的变幻着表情,时而惊讶,时而紧张,时而温婉一笑。最后刘晨曦说道:“亲爱的,你真棒。”
我说道:“这次不仅可以把债还清,咱们连结婚的钱都有了,我会给你办一场盛大的婚礼,让那些瞧不起我的人都后悔去吧……到时候,一定要把片警曹高请去,谁让他没事老给我上法制教育呢,这次咱们就打打他的脸……”
刘晨曦说道:“嗯,都听你的。”
我说道:“宝贝,咱们既然也快结婚了,那么婚前能不能先让老公验验货呢?”
刘晨曦说道:“不行,你又动歪脑筋了……”
我说道:“我也不行,我就要。以前不敢碰你,我是怕没钱娶你,现在有钱了,我和我未来媳妇‘亲热亲热’都不行吗?”
听我这样说,刘晨曦似乎被感动了。推搡片刻,刘晨曦拗不过我,只好半推半就。她说道:“你别这样……如果非要这样的话,你也要把门锁上啊。”
我“久攻阵地”没有成效,突然听到刘晨曦有“缴械投降”意思,等了二十多年,我这个老处男算是要开花结果了。我激动得连上衣都没穿,光着脊梁,把卷帘门关好。
这时候,刘晨曦已经躺在了轩宝斋的沙发上,娇滴滴的说道:“你把灯也关上,要不,要不我会害羞的。”
这哪里是缴械投降啊,这分明投怀送抱啊。我想也没想,随手关灯,一边大喊着:“老婆,我来了。”一边向刘晨曦扑了过去。
然后,我就听到一声瓷瓶破裂的声音:“砰”。这一声脆响,似乎把我的心都给震碎了。我再也顾不上和刘晨曦亲热了,而是跪着地上仰天长啸:“我的青花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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